第四十九章?大旗國手,甘拜下風
梁開找到了自己兒子的尸體。
找到的時候,兒子的尸體眼睛開睜開著。
致命傷害是眉心處的那一顆子彈。
“兒啊……”
梁寬抱著自己兒子的尸體嚎啕大哭。
他打拼了半輩子,掙的了一大片家業(yè)。卻沒曾想自己唯一的兒子卻沒來得及繼承,就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姓陳的,你殺了我獨子,這一輩子我梁家和你不死不休!”
梁開沖天發(fā)出了毒誓。
他眼中的恨意滔天。
陳淵這是斷了他梁家的香火啊。
“不好了董事長,我們梁家的企業(yè)被查封了……”
“銀行那邊也凍結了我們的資金,企業(yè)快運行不下去了。”
梁家的管家給梁開打來了電話。
工商局,稅務局統(tǒng)統(tǒng)找上了門來。
“怎么回事?我之前都將這些事情處理好了的。怎么會被人爆出來,引工商局上門?”梁開焦急的問道。
梁家可是他的根。
若是梁家出現(xiàn)了危機,他還怎么找陳淵報仇。
“我們也不知道,聽說上面下了命令嚴打,而我們梁氏企業(yè)恰好撞在了槍口上,被豎立了典型。”梁家的管家說道。
“豎立了典型?”
梁開突然想起了土地局局長之前提醒他的話語。
“讓梁家做好準備吧。”
他當時還一頭霧水,不清楚是什么準備。
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有人計算好的。梁家被人給設計了。
“一定是那個姓陳的干的。你們先穩(wěn)住工商局的人,將賬務給制造意外事件銷毀。我馬上去找張家。”梁開趕緊的吩咐道。
至于他兒子這邊,自然是吩咐人來將尸體先運回去。
滬城。張家。
四大家族,魏家先叛變。
魏家的家主去了黃浦江邊上祭奠,無異于是在表明立場,說自己做錯了。
這對三大家族很是不利。
不過,還好張姚蜜有先見之明,趁著陳淵剛歸來,還沒有在滬城站立住腳根,他們韓家,秦家,張家共同聯(lián)合成立了紅盟。
紅盟本是為了應對陳淵的手段而存在的。
卻沒有想到,成立之后,三家商業(yè)活動頻繁。
在強強聯(lián)合之下,幾乎占據(jù)了滬城七成的市場。
這讓他們之前被陳淵殺掉的信心一下子重新?lián)炝似饋怼?br/>
“整個滬城的經(jīng)濟命脈都被我們掌控著,就算這個陳淵在部隊里面被人賞識,有了天大的背景,也拿我們無可奈何。”秦家家主端著紅酒杯,得意的說道。
“是的。最近滬城的市長還接見了我們,說要將我們紅盟商會豎立起一個商業(yè)的典型,去參加江北那一邊商會的賽事。”韓家家主道。
“無論陳淵來不來報復,不過他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我們當初的眼界太小的。如今的我們更應該的重視這一次江南的商會賽事。吸納更多的滬城商業(yè)精英加入。”張姚蜜和他們兩人碰杯,慢慢的說道。
紅盟的發(fā)展看起來勢頭很好。
已經(jīng)一躍成為滬城最大的商會了。
至于魏家,在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
甚至韓家,秦家,張家三家的家主還有意的打壓魏家,似乎有打算將魏家手中的兩成市場給搶占過來。
“陳淵殺了古武門的人。在隔壁市的古武協(xié)會組長已經(jīng)聞訊趕了過來。”張姚蜜繼續(xù)說道。
“聽說那個古武協(xié)會組長可是藍牌弟子。一聲硬氣功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秦家家主道。
“嗯。不錯,那個組長在去年還拿了江北地下拳場的冠軍。比起那些當兵的身手來說,絲毫不差。”韓家的家主也發(fā)聲說道。
三人相視一笑。
“陳淵以為殺死趙長老的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有想到我們已經(jīng)拿到了梧桐別墅區(qū)的監(jiān)控記錄。我將記錄送給了古武門。他們一定會解決掉陳淵的。”張姚蜜道。
“等陳淵一死。下一個就是魏家,然后整個滬城就是我們三家的了。”韓家家主大笑道。
三人正在包間里面慶祝的時候。
突然一個屬下闖了進來。
“張總,梁開求見。”這個下屬向著張姚蜜報告到。
“抱歉,兩位家族。我公司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先出去一下,失陪了。”張姚蜜看到了這個下屬焦急的申請,自覺感到有不妙的事情要發(fā)生。于是向兩人告別。
“無妨,張總業(yè)務繁忙也是情理之中的。”兩人倒也大方。
外面。
張姚蜜另外找了一個隔音的房間,接見了梁開。
“你說什么?陳淵開槍打死了你的兒子。”張姚蜜吃驚道。
國內可是不能隨便持有槍械的,連冷兵器都管理的十分嚴格。
而現(xiàn)如今,陳淵光明正大的持槍殺了梁寬。
“還不止如此,也不知道那個姓陳的從哪里得到的情報,將我的梁氏企業(yè)給舉報了。現(xiàn)在工商局和稅務局都在查我,連我梁家的企業(yè)流動資金都給凍結了。”梁開焦急的說道。
“又是陳淵!”
張姚蜜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那個廢物家伙了。
“沒事,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古武門已經(jīng)派人來了。你先將自己兒子的葬禮給辦了吧。到時我會來參加的。”張姚蜜定了定神,對梁開吩咐道。
梁開張嘴還想說些什么。
但見張姚蜜擺手,明顯不想在聽了。也就退了出去。
“陳淵,十年不見,在你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張姚蜜獨自待在窗前,臉上再沒有了之前的輕松,反而更加凝重起來。
滬城大學,博物館門口。
陳淵已經(jīng)和顧老頭下了十多局了。
“小先生恐怕有九段國手的實力了。小老頭甘拜下風。”
顧老頭輸?shù)暮軓氐住?br/>
幾乎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在象棋上,這個年輕人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最要緊的是,他才多少歲啊。
顧老頭感覺自己真的有些老了。
“你也不錯,每局都能夠撐夠十分鐘。”陳淵笑道。
能在他的手下?lián)问昼姷模诂F(xiàn)役的部隊中,還不曾有一個。
“來。讓我們再來一局。”陳淵正在興頭上,連忙的擺棋。
“下了這么久,老頭子有些累了。讓老頭子的孫女來陪你下吧。”顧老爺子伸了一個懶腰,裝作很疲倦的樣子。
恰好。
外面一趟黑色的本田車停了下來。
一男一女從車上往陳淵的方向走來。
“聽顧老爺子說,在滬城這小地方,竟然遇見了大棋國手。我來見識見識,不知哪一位是?”
那位女子還沒有開口,跟在后面的小西裝青年卻趾高氣揚的率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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