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十三號最高待遇,只為先生留
“天字一號房就不用了。安排一個我們能坐下的包廂就可以了。”陳淵道。
陳淵不好面子,在他看來,這群人也不配去天字一號。
同學聚會,無非就是吃飯聊天,說說從前,聊聊現(xiàn)在而已。
房間夠用就行。
滿江樓的經(jīng)理聽了點了點頭。隨后吩咐服務員趕緊將天字十三號包間給陳淵騰出來。
因為上一次,陳淵也是在第十三號桌吃的。
他以為陳淵還喜歡坐的是上次的老位置。
“為什么不用天字一號包廂?是錢不夠1?還是說這人是你找來的托?”仍舊是那個第一個狗腿子嘲諷的說道。
陳淵換包間的事情,讓他們臉上尷尬。
可這個時候,又似乎找到了一個把柄。
“得寸進尺。你們不配天字一號包廂。”陳淵看了那狗腿子一眼,平淡的說道。
沒有高高在上,沒有任何的鄙夷。就是真正切切的看不起。如同一個上位者看下人一般。兩人已經(jīng)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別轉(zhuǎn)移的話題。不管怎樣,我們家的陳淵可是將包廂換了的。某人答應的酒呢?”越妍妍叉腰說道。大有一副為陳淵出頭的護短女朋友模樣。
“幾瓶水酒而已。我請給你們喝又怎么樣?”
“服務員,把今年新進的拉菲都給我拿上來。不就是拉菲么,今天管夠。”
吳華茂顧不得心疼。
想要追到女神,就得將陳淵的氣勢打壓下去。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一步,自己不出點血是不行了的。
服務員剛想要下去拿酒。
卻沒有想到經(jīng)理手中竟然主動的拿了一瓶朗姆酒回來。
“83年的朗姆酒。這經(jīng)理還算懂事情。”吳茂華也是有見識之人,眼尖的他一下子就認出了經(jīng)理手中所拿的酒。
難不成這經(jīng)理是認識我,所以給我送酒來了?
剛才他還在想著,一個小小的陳淵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名氣。這樣看來或許是這經(jīng)理知道了他的身份背景。
看著經(jīng)理來送酒,并且離他越來越近,行走的方向就是往他這邊來的。
這位吳班長開始昂首挺胸起來。
“經(jīng)理,我只是叫了普通的拉菲,還那勞煩您給我送來。真是太客氣了。”吳班長道。毫不客氣的就要伸手接下拿一瓶朗姆酒。
“83年的朗姆酒,不比82年的拉菲層次差。這種酒窖藏的稍微次一些的,價格起碼在五六百萬以上。沒有想到我們的吳班長居然有這么大的面子。”
有的同學恭維的說道。
吳班長開始飄飄然起來。
“或許是這一位經(jīng)理剛才沒來得及認出我來,而經(jīng)過探查,他知道了家父的身份。所以送過來好酒賠罪。”
“我家就做點建材的小生意,我也沒有想到連著酒店經(jīng)理都聽說過。”
吳班長臉上紅潤,似乎一下子就到了春意盎然的最頂峰。
“吳班長謙虛了。說不定剛才經(jīng)理愿意換包間,都是看在的吳班長面子上呢。”
“只不過有人主動的迎了上去,搶了這份時機,讓人以為是吳班長屬下。”
藍胖子和陳淵就坐在中間上座中。
按理說若是酒若是送給陳淵的。那他絕不會再往里面走。
而最里面就只剩下了吳班長。
若這酒不是給吳華茂的,那還有誰呢?
但,當吳華茂伸手卻接的時候。那個經(jīng)理卻搖了搖頭避開了。
“抱歉。先生,這瓶酒不是給您的。”經(jīng)理絲毫不在意吳華茂臉上的尷尬之色。仍舊往前走,直到走向了包廂最里面的小臺階上。
踏踏。
只見到那個經(jīng)理不知道在墻壁的那一處按了一個機關(guān)。
一個旋轉(zhuǎn)升降臺就憑空從下而上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是我們的老板沃恩先生。”
升降臺上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禮物的鷹鉤鼻洋人。經(jīng)理指著他介紹道。
而在沃恩的后面,還有一架美式鋼琴,以及站在鋼琴旁邊的穿著燕尾服的演奏者。
“陳先生,這酒是我們老板贈送給您的。我們老板說,今天沒有認出您來,委屈了先生。所以這酒全當賠罪。”經(jīng)理站在旁邊微笑的說道。
陳淵也站了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聚在那個小小的舞臺上。
緊接著那個叫沃恩的男子開口了。
“按照漢夏的習俗,賠罪應該先自罰三杯。我來漢夏十多年了,也算是半個漢夏人。今天,就先喝三杯,權(quán)當為先生賠罪。”
朗姆酒打開。
經(jīng)理親自斟酒。
為陳淵倒了一杯。為沃恩倒了三杯。
沃恩舉起酒杯,三連水酒一飲而盡。隨后酒杯向下,表示一滴不剩!
“沃恩先生倒是好酒量。”陳淵笑著道。
他不認識這個叫做沃恩的家伙。
但對方挺有禮節(jié)的,所以陳淵也站起來,表示回禮。
漢夏本就是禮儀之邦。
“以陳先生的身份,我滿江樓理應給予最高待遇。只是可惜,哪怕是全滬城恐怕也沒有可以配不上陳先生身份的宴席。”
“故而。我做了一個決定。從今朝起,滿江樓十三號,只為陳先生留。一切待遇按照最頂級配置。”
沃恩下令道。
他的話語看起來是在說給所有人聽,但只有陳淵知道,這話是給自己的。
難道這個沃恩知道自己身份?
有了沃恩的出場。再加上專業(yè)的八級鋼琴師演奏,給了十三號包廂更好的規(guī)格。
這一場同學會中,再無人壓的過陳淵。
“十年前,他是學校里面最厲害的學霸。”
“十年后,沒想到我們也趕不上他!”
眾多人心中苦澀。
吳華茂的身邊突然沒有了人。
之前對他阿諛奉承的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陳淵的旁邊,多出來很多“感情深”的同學。他們紛紛向著陳淵敬酒。
“陳淵同學原來就是學校一霸。我就知道他以后會有大作為。”
“像陳淵同學這樣的天才,哪怕轉(zhuǎn)學,哪怕不讀書,那也比某些人強千倍萬倍。”
“陳淵同學的人脈廣啊。竟然連滿江樓老板都尊敬如貴賓。以后更發(fā)達了,可怖要忘了我們這一些老同學哦。”
眾人恭維著。
而陳淵只是笑著應對。
藍胖子成為了他擋酒的主要助力。
“可惡的陳淵。擾亂了我的好事。哪怕你再有錢,我也出這一口惡氣。”
被眾人圍著的藍胖子和陳淵,沒有注意到在角落中獨自喝悶酒的班長。
他的眼眶通紅,已經(jīng)被憤怒所占據(jù)。
“喂。狗哥,幫我廢一個人。地點在滿江樓……”
一杯白酒入喉,吳華茂悄悄的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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