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嘆了口氣,將嘴里嚼完的棒棒糖扔去垃圾桶,帶著徐一和浪哥去另一條街道買生煎。
浪哥打開導(dǎo)航,“夫人,別去路邊攤,我?guī)バD(zhuǎn)餐廳,找廚師做。”
“廚師不是有現(xiàn)成的嗎?上官先生就是廚師,干嘛還要出去找?”徐一坐在副駕駛逗著鸚鵡道。
浪哥覺得徐一說得對。
這沒用的腦子終于開竅了一回。
浪哥點(diǎn)頭贊同,“夫人,上官先生做的我們也放心,還是回去麻煩上官先生動(dòng)手吧?”
“我不,我就要吃路邊攤。”容七道。
自己做的哪有路邊攤的香。
浪哥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地跟著容七去另一條街道。
本來只用買幾塊錢的,結(jié)果沒想到生煎太香,他們一群人圍了兩桌,把老板嚇得腿軟。
哪有這么夸張嘛?
其實(shí)他們的人都沒出來完,路邊攤的小桌一張只能坐四個(gè),他們還嫌擠,還有好多兄弟怕引起別人注意,等著他們吃完了打包呢。
小桌子和小凳子太矮了,容七沒有坐,讓老板裝在打包盒里,自己站去一旁吃了。
“喲,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深爺夫人嗎?深爺不是很喜歡你嗎?怎么站在這吃路邊攤呢?難不成果然是鄉(xiāng)下來的,就喜歡這些拉低檔次的東西?你也不嫌臟?”
刺耳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容七偏頭,她倚靠的墻后面是一家西式餐廳。
周阮挽著一個(gè)人的手從里面出來,聲音不大,話里卻滿是嘲諷。
容七回頭,繼續(xù)吃生煎,不理她。
生煎很香,是充滿煙火氣的香,與那些大餐是兩類東西,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而且,這家西式餐廳開在這樣一條街上,檔次又能有多高?
是他不想去旋轉(zhuǎn)餐廳的那條街上嗎?
當(dāng)然不是,只不過付不起租金罷了。
容七抬頭看了她一眼,“深爺就喜歡這樣的,你有意見,你去找他說。”
“容七!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周阮靠近她兩步。
容七不悅地皺了皺眉。
“你都已經(jīng)嫁人了,還整天跟著別的男人,你不要臉,深爺還要臉,我勸你離我哥哥遠(yuǎn)點(diǎn),他對你只是一時(shí)新鮮,根本就瞧不起你。”
容七憐憫地看了她一眼。
周阮瞪回去,“你這是什么眼神?”
容七笑了笑,沒說話。
周昱瑾的聲音在后面響起,“周阮,你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如果你覺得自己很厲害,不如我向總統(tǒng)替你申請職位,回M洲去好好深造。”
周阮一頓,被周昱瑾當(dāng)眾數(shù)落,臉上充血。
周昱瑾從里面出來,西裝搭在胳膊上,很紳士的樣子。
他朝容七道:“抱歉,是小妹不懂事。”
“沒事。”容七勾唇。
這副樣子,看在周阮眼里,就是在笑話她。
她松開自己挽著的另一個(gè)人的胳膊,恨恨地瞪著周昱瑾,“周昱瑾,我看你被豬油蒙了心!看看你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當(dāng)心你自己萬劫不復(fù)!”
周昱瑾不想在大街上跟她起爭執(zhí),聲音降了兩個(gè)度,“我在做什么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提醒,自己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