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在拐角處的幾個人看了一出好戲。
“這……這還用我們出手嗎?”陸丞洲蹲在最前面。
顧子燁道:“已經(jīng)很慘了,我們再上也太可憐了,要不還是撤吧?”
南宮月眨眼,吸著鼻子,“我這未婚夫也太倒霉了。算了算了,我們走吧。”
幾人折回去。
顧子燁和陸丞洲往前面走,南宮月帶著夜小寶返回去找容七三人。
容七坐在房間里,正在給夜南深回消息。
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她們幾人不動如山。
直到南宮月回來之后沒多久,才有傭人過來叫她們?nèi)デ懊妗?br/>
外面人流涌動,觥籌交錯。
“小七。”夜南深不知從容七身后冒出來,牽住容七的手。
站在身旁的南宮月皺眉,回頭將他的手打掉,自己挽著容七,將夜南深擠開,擋在他們中間。
夜南深遲疑地看著南宮月。
南宮月仿若未聞,見南宮夫人朝她招手,牽著容七就過去了。
夜南深站在后面,臉上不知道什么表情。
陸丞洲摸摸鼻子,“這南宮月跟表嫂認(rèn)識,陸琪剛剛說,她們在國外就認(rèn)識了,南宮月別墅里的花都是給表嫂種的。”
陸琪踩了他一腳,“我什么時候說過?”
沒看見深爺表情不對嗎?
沒眼力見!
陸丞洲攤手。
“很早就認(rèn)識了?”夜南深反問一句,聲音辨不出喜怒。
陸丞洲點(diǎn)頭,“之前南宮月還去清溪苑送過兩次花。可能怕被你發(fā)現(xiàn),放在大門口就走了。”
“呵”夜南深輕笑,目光鎖在容七的背影上。
容七冷不丁地抖了一下,腰莫名地疼起來。
容七跟總統(tǒng)和夫人打了一個招呼,兩人微微笑了一下,點(diǎn)頭。
南宮哲在一旁道:“爸,媽,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然而,他的話音一落,就看見南宮月一把將他推到梯子下面去了,“你算個……打死你!”
南宮月臉上重新勾起一起溫婉的笑容,“爸,媽,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叫七七。”
南宮夫人笑了一下,“認(rèn)識了,這是阿深的妻子,阿深早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說過了。”
南宮月蹙眉,余光看了一眼后面的夜南深,哼了一聲,回頭,一只手挽著容七,一只手摸容七的頭發(fā)。
夜南深臉上的神色逐漸陰寒。
南宮月是故意的!
對,南宮月就是故意的,她不僅摸容七的頭發(fā),還摸容七的手,還摸容七的臉。
夜南深想調(diào)頭就走,但又不能立即帶走小七。
下次,他再也不會帶小七來總統(tǒng)府了!
一旁的周昱瑾臉色更加難看,可當(dāng)他看見夜南深臉上的神情時,心情莫名好了一點(diǎn),嘴角彎起一抹弧度。
外面的氣氛很和諧。
總統(tǒng)和夫人只出面了一小會兒,剩余的時間都是南宮哲和其他人在主理宴會。
南宮夫人還特意讓周昱瑾和南宮月單獨(dú)留下去解決兩人之間的私事。
這種事他們不會再插手,該打的架都打了,事情也都解決了一半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
南宮月跟周昱瑾兩看相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