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 !
張至深平靜地看著南箓:“這回你滿意了?”
南箓的笑依然森寒而冰冷:“不,我還不滿意?!?br/>
“你還想如何?”
“我還想狠狠地干你!干得你起不了床,一輩子都離不開我。”
“南箓,你也太他娘的狠了!”
“彼此彼此。”
“哪里哪里,你比我狠多了?!?br/>
“承讓承讓,在下哪里比得上張老板?!?br/>
“過獎過獎,小爺我起碼沒有真狠下心對小白如何,南箓你真他娘的不是人!”
“言重言重,話說,在下本來就不是人。”
張至深氣結:“你!你這個流氓!變態!混蛋!……”
南箓沉下聲音轉了話題:“你從何時知道的?”
張至深道:“你真想知道?”
“快說!”
“這個……其實從小白第一次跟我睡覺我就知道了。”
南箓的冰霜臉明顯的變成了番茄臉,好看的眉毛皺成了梅干菜,別扭地將頭撇向一側:“你……怎么知道的?”
張至深提高了聲音道:“南箓你這個混球!趁著老子睡得迷糊時上了老子還不敢吱聲!幸好老子聰明,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否則你還想耍得老子團團轉不是!”
南箓道:“尋常人怎會想到有妖怪,況且我哪里長得像妖怪?!焙竺孢@句明顯是自戀,不就想說自己長得傾國傾城!
張至深本想說自從那江湖神棍無品道人說他宅子里有妖氣便開始懷疑,但又覺得肯定會惹怒他,于是道:“你忘了小爺我是干什么的,算命的!即便算不出你的命數,那一點妖氣還是能感覺到。”
他本想吹噓一番自己,不料南箓兩只修長的手指捏著他下巴低低道:“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還那樣對我!張至深,你是不是活得太不痛苦了?”
張至深還被赤身*地綁在床上,那下巴上的力道捏得他發疼,他甩了甩下巴沒將那手指甩掉,只能陪著笑道:“我這不是想你了么,若是不這么對你,你能變成人形出現在我面前?”
南箓道:“你以為我會相信?”
張至深道:“其實我知道小白是你之后便對你很好了,也不想像今天這般逼你,但昨晚你和小白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便不知道到底它是不是你,所以才想出這法子來逼你現身。南箓,昨天晚上,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我可不想抱著一只不是你的臭狐貍睡覺!”
南箓松開了他的下巴,在張至深耳邊低低道:“深兒,你不應該知道這些,你必須將那件事忘了?!?br/>
張至深心里驚了一下,乖乖,他不會真撞見了這家伙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不過他就聽了個尾巴,他們那什么交易,那矮得不能再矮的老頭是何人他都不知道!不過至今為止,南箓這個人,哦不,這只妖精對他來說依然是神秘的,即便他知道他是妖精,依然不知他的背后是什么,到底有何目的,他不愛他為何又總是纏著他。
那些好奇心在心里膨脹得歡騰,張至深又生生將它壓下去,卻是不怕死地問道:“那你至少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哪個才是真的你吧?若是我真對著一只不認識的狐貍咳咳……那啥,那我真要被自己惡心死!”
南箓道:“兩個都是我?!?br/>
“怎么會……”
“怎么不會,我既是妖怪,那自然有妖法,一個分身術再簡單不過,怎么,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只是,那人形的南箓為何會用那般陌生的目光看我,看得小爺心里很不是滋味?!?br/>
南箓道:“你看錯了。”
“我沒有看錯……唔……”
南箓深入地吻了他一記,又低沉著那蠱惑人心的好聽嗓子道:“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今晚我還沒好好懲罰你,你就別想逃!”
張至深掙了掙被綁住的手腳:“那你起碼把我松綁了!哎呀,那是……南箓,你快點把那刀子拿開!放在小爺大腿邊上很危險的!”
南箓一揮手,那綁得結實的繩子就奇跡般的松開了,張至深看看自由的雙手,不得不感慨,有妖法就是好,連綁人松人都如此快準狠!
南箓得意笑道:“松了綁也不怕你跑,今晚我們玩點新鮮花樣。”
這“新鮮花樣”還是讓張至深忍不住抖了一下,驚道:“你你……你還想玩什么新鮮花樣?剛剛那般驚悚的花樣我只陪你玩一次算讓你出氣了,可再經不起第二次!”
南箓笑道:“看你緊張的?!?br/>
能不緊張嗎?即便我知道你不會真砍下去,那我也是用了十二分的驚心才能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若是再來一次,萬一那小刀子不小心偏了個角度,那他張小爺豈不是真的成太監了!
“你放心,深兒會喜歡這樣的新花樣,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莫非……啊,南箓,你還沒說是什么花樣怎么就動手了!”
第二天,張至深渾身都散了架一般地躺在床上,一應生活無法自理,他一醒來就看見南箓一副吃飽饜足的模樣,那細長的美目深邃又勾魂,紅唇嬌艷,衣服還是敞開的,即便他身形修長若仙,里面卻是結實白皙的肌肉,此刻上面正印著被張至深咬出來的幾處紅艷艷的痕跡,真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色,勾人犯罪。
張至深暗暗咬牙,如此極品美色,看上去明明他才是被壓在下面那個,為什么到頭來都是自己反被壓了。
這種不平衡心理又導致他產生了嚴重的逆反心理,等自己身體好了,稍微用上一點小手段,還怕南箓美人不乖乖臣服在他張小爺身下,到時候予取予求,哼哼……
“深兒,你在發什么呆?”
“啊……我在發呆……么?”張至深這才醒悟過來未來構建得太過美好,走了魂兒。
南箓道:“口水都出來了?!?br/>
張至深用手擦了擦,忙道:“我只是在想,你昨晚從哪里學來那么多新奇招式?!?br/>
“深兒喜歡?”
“啊……嗯,喜歡……”如果讓我在上面就喜歡!
南箓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本書放到他面前:“從這里學來的。”
張至深定睛一看,只見那藍色泛白的封皮上赫然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龍陽三十六式。
張至深顫抖著手指翻開,里面果然是各種男男歡愛的圖,畫風細膩,里面人物*的表情,還有那相連接的地方都刻畫得清清楚楚,并且附有文字說明,每一個姿勢還有一個極其文雅的名,什么觀音坐蓮,蝶戀花,海底撈月,花好月圓……
“咳咳……”張至深的臉上一陣發熱,“這……這書比較重口味,南箓,你從哪里找來這么……嗯,神奇的書?!?br/>
南箓道:“街上到處都有賣,十文錢一本,還是成一個系列的,有《男男歡愛集賞》、《顛鸞倒鳳十八招》、《黃瓜與菊花錄》、《香露歡》等等,深兒若是喜歡,可以將這些書都買回來,咱們好好研究研究?!?br/>
這這……什么時候男男春宮圖竟然變得滿大街都有賣?還十文錢一本?成一個系列?老天爺,這世界是怎么了?瘋了么?怎么他張至深上街竟然一本春宮圖也沒見著,是他眼睛瞎了么?
“咳咳……這……”張至深覺得昨晚被疼愛過的地方更加隱隱作痛了,這些書可千萬別真的有,他再次求證,“南箓,這書真是你買的?你舍得花錢?你竟然舍得花十文錢買一本春宮圖?南箓!你虧大了!這樣一本破書絕對值不了十文錢!”可能會值五十文銀子。
“咳咳,這……”南箓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其實這書不是我買的,我一文錢都沒花。”
“這才像你的風格?!睆堉辽钹腿惶ь^,“那這書……你從哪里弄來的?!?br/>
“你猜?!?br/>
“不會是你在那什么春宮圖系列里順來的吧?”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你明明有許多金子的啊!
南箓鄙夷地看他:“我在你心里怎么總是那般猥瑣,我像會做那種偷雞摸狗之事的人么?有辱斯文?!?br/>
不像并不代表不會做啊,就像你長著一張仙子般的面孔不知騙了多少人的眼珠子,結果是只變態狐貍精!做的壞事還少?還有辱斯文!
這些話在肚子里說說便罷了,張至深還是故作認真地猜道:“那便是你撿的?!?br/>
南箓道:“算你說對了一半,但你絕猜不到我在哪里撿的?!?br/>
張至深立馬被激將:“這有什么猜不到的,不是在路邊便是在書攤旁,難道你還能在茅廁里撿到春宮圖不成?”
南箓搖頭:“非也,這書是在一個頗為神圣的地方撿到的?!?br/>
“神圣?莫非是在寺廟?南箓,你去寺廟作甚,這……唉,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張至深腦中已經自動浮現出兩個光頭和尚擺出書中所畫的各種姿勢了。
南箓微笑道:“我在你師父那里撿到的。”
“什么?。。 ?br/>
張至深這才想到離開薔薇宮之前白無憂神色怪異地問他是否撿到一本書,莫非就是……
他猛拍一把桌子,大罵道:“白無憂這老不死的!為老不尊!禍害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