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蒂餐廳向西二十海里有個淡水補給船,是餐廳每日淡水供應(yīng)的船只,由于大船靠近會造成強烈的顛簸,所以,一般超大噸位的船只是不會靠近類似海上餐廳這種特殊船只的。當然,餐廳也不會覺得讓一艘小船取淡水會有什么麻煩,由于,適時在海上航行一段時間,也會讓枯燥的生活有一點樂趣。
出于好意,我和索隆決定去運送一下淡水,除了芬布迪那場小風波,餐廳中的客人依然爆滿,慕名而來的人相當之多,餐廳一天的淡水需求量比平時要多一些。所以,沒有多余人手的情況下,老頭覺得讓我去一趟也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情。
“喂!索隆,把海圖帶上。”巴拉蒂的小型采購船和香吉士的那艘差不多大,不過看上去密封性要好得多,畢竟,這艘船主要是用來裝水的。
“哐。”我將大刀輕輕地靠在了船舷上,索隆嘆了口氣,無奈地跟我上了船,“喂,老板,我們真的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嗎?”
“無所謂,反正我們也不急著趕路,到時候還要問他們要一些淡水,梅麗號的船艙已經(jīng)有很多天空著了。”我笑了笑,又道,“順便試一試你的劍氣,現(xiàn)在海上的狀況很平穩(wěn),倒是滿適合練習的。”
“嗷”索隆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不無懊惱地踏上了船舷,不過,當他上船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在那里點著香煙吞云吐霧了。
“該死!怎么這個卷眉毛也和我們一起嗎?”索隆緊了緊鞋帶,一文字的白色刀鞘剛剛擦拭完畢。旁邊的香吉士沒有說話,只是很平淡地白了索隆一眼。
氣氛很不好
“喂,綠藻頭,滾過去一點,這里是老子的座位!”香吉士彈了彈煙頭,很不爽地說道,我一滴冷汗,這樣的語氣,很容易點燃索隆的怒火!
“臭卷毛你跟本大爺說什么?”一文字的刀紋還是頗為有些漂亮,至少香吉士那香煙頭印在上面是看的清清楚楚,在這花紋的映襯下,恩,確實有點詭異。
“厄這個我們是不是先看一下往哪里走?”我嘗試地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
兩人惡狠狠地對視著,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不過,卻在那一霎那同時收了手,時間之精準,讓我仿佛以為他們是排練過的,不過,這個可能性似乎實在是太低了點。
“白癡!本大爺不和你這個混蛋一般見識!”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找死!”皮鞋和刀刃又湊到了一起。
“”我直接無話可說,這兩個白癡,一點都搞不懂狀況!
船還是了,雖然這樣的狀況有點尷尬,不過,沒辦法,老頭子在餐廳二樓朝我揮著手,該死,這個老頭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不過,這并不妨礙,問題本身可不是什么大事。主要是這兩個家伙實在是有些神經(jīng)質(zhì),我都懷疑他們兩個的智商是不是都很有問題!我忽然發(fā)覺路飛比他們兩個要好多了,至少,他不會讓我覺得左右為難,由于路飛只會讓我一路為難下去,直到麻煩大到了讓我們一起頭疼的地步!
我應(yīng)該算是不個不錯的水手,恩,操縱一下小帆船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像梅麗號那樣的大船確實不適合我來操控,我怕我一不小心直接把船舵給扮斷了。
航速不是問題,趁著夏季風我們向西航行的很快,二十海里的路程實在是小意思。不過,正是這二十海里,讓我覺得當初那個老頭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后才讓我去取淡水的。
一條木筏。
確切地說,是十二根圓木捆綁的木房,上面坐著一個人。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我會以為是法國宮廷的火槍手,或者西班牙的斗牛士,再或者就是美國西部片里的佐羅不過,世界上沒有一種東西叫做如果,由于,事情肯定發(fā)生的比你反應(yīng)要快!至少從索隆那顫抖的眼神中,我就知道,那個糟老頭子不是個好鳥!
“唔”無奈地發(fā)出了一段不和諧的聲音,不論是索隆還是香吉士,都已經(jīng)沒有興致和對方抬杠了,那個木筏離我們越來越近,近到我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家伙的眼睛鷹眼!
這個家伙感覺就像是巴伐利亞的公爵,恩,很有貴族的味道,不過,跟多讓我覺得的是野性,那個家伙也在看我,就像我在看他一樣,只是,不同的是,我有些緊張,他的心跳卻依然平穩(wěn),他是個高手!
“該死!”越來越近,我甚至能夠看清楚他身上的衣服產(chǎn)自西海,這樣的質(zhì)地很像西班牙的絲綢,艷麗卻有些粗糙,不過,卻是許多騎士們的最愛。
香吉士的煙頭已經(jīng)滅了,我看到他和索隆同樣在下巴上滴著一滴汗水,是冷汗,害怕?應(yīng)該不是,或許,是激動?我沒有多問,我很想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
有大刀在手里會讓我感覺簡單一點,至少,我不會由于未知而感到恐懼,我看不透這個家伙的實力,這種情況,只會是一種很簡單的結(jié)果,他比我強!
比我強?
我討厭這樣一種不負責任的說法,在沒有真正看到結(jié)果之前,大刀宗的門人從來都不認輸,即便,是死!
“喂,看到有一艘大船開過去了嗎?”木筏上的人忽然開口說話,這讓人感覺很錯愕,很讓人不爽,我覺得他很臭屁,我討厭在我面前裝深沉的人。
“跟我打一架吧。”我沒有回答他,于是提出了另一個話題。
“好。”他的回答很簡單,不過這次我并沒有驚訝,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菜鳥,雖然,在海盜事業(yè)上我還依然是個菜鳥,可是,武道并不會由于職業(yè)而發(fā)生什么改變。
“什么?”索隆和香吉士的確很有默契,恩,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說話很齊心,唔,兩個一樣的壞小子。
“喀!”和道一文字很渴望,不過,這次不行。我把索隆的刀柄重新按回了刀鞘。
“這次不行”大刀輕輕地抗在了肩頭上,“會死人的”
“快點。”那個家伙說話很平淡,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什么情緒波動,但是,他多看了我身后的索隆一眼,“你還不行”
這不是藐視,也不是否認,只是,在獅子沒有長大之前,和一頭雄鷹搏斗是沒有意義的,由于,這不公平!而我,我不知道我算什么,瘸腿的老虎?爪子被拔去的獵豹?這些似乎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了
“你可以叫我阿峰。”我輕輕拍了一下刀背,笑著說道。
“這把刀”
“叫做黑刀!”
他介紹的,是他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