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老天!你連個女人都看不住嗎?”索隆一拍腦門,無奈地沖我說道,我很無辜地攤了攤手,表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小聲地問了一下,其余三個人都一臉怒視著我,厄,有點害怕,似乎剛才轉(zhuǎn)頭前我還和娜美說話來著,這個,才多久啊,人呢?
“閉嘴!”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就是旁邊的香吉士,都一臉鄙視地看著我,頗為嘲諷地說道:“太令人失望了,居然這樣嬌弱的小姐你也忍心讓她獨自出海”說著,做痛心疾首狀,我狠得牙癢癢,貌似老子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個怎么全往我身上灑責任呢?
“喂,我說,其實這件事情,也不完全”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閉嘴!”三人的目光要殺死我了,而還沒有入伙的香吉士則是悠然地點了一支煙,右眼斜視了我一陣,然后朝我吐了個眼圈,輕聲對我說道:“唉”
我我無語!
我閉嘴了,沉默了,不發(fā)表意見了,真是完全沒有照顧我這個重傷員,上帝啊,安拉啊,就算是佛祖路過也行啊,大刀宗的列祖列宗啊,就是前幾分鐘我還在感慨有這樣的兄弟而萬分自豪啊。這才過了多少秒啊,世界為什么總是因女人而改變呢?
娜美我終于覺得船上有個女人是多么重要了原來,我們都離不開你啊!
黑著一張臉,悶聲坐到了老頭子的身邊,哲普笑呵呵地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可真是運氣差了那么一點啊,以前我們的船上,也是有一個女厄,這個你什么時候帶香吉士走啊?”哲普話鋒一轉(zhuǎn),顧左右而言他,靠!沒天理了,被老子抓了個把柄我會輕易放手嗎?恩,這個臭老頭原來以前船上也有個女人,真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看樣子老頭子很懷念啊。
二十二年前才是大航海時代的開始時間,海賊王哥魯多.羅杰死后似乎有許多人投入到了偉大航道,這個哲普或許也就是在那個時代威風八面的,看鷹眼還會和這個老頭敘舊,似乎老頭子以前還是很有地位的。恩,或許那個船上的女人也是很有名聲的,這個不急,以后應該是有機會打探出來的,上年紀的女人要想很拉風,用手指頭數(shù)都數(shù)的出來,我這一船人又不是瞎子,什么樣的人物還看不出來?
哲普老臉微紅,然后小聲地說了一聲:“我曾經(jīng)在偉大航道做了一年的航海記錄,或許,這個東西對你會有幫助的”哲普講到這個的時候似乎很嚴肅,不過,在他準備從懷里套出那本日志的時候我阻止了他,他有些不解。
“算了,他們不會同意的。”我微笑著聳了聳肩,又道:“更何況,那是你最寶貴的記憶啊。這個小子跟我們走了以后,和分享生活的,恐怕就只有你以前的回憶了”哲普忽然一愣,眼睛有些紅,別過了頭,微微地擦去了眼角的一點淚水,他沒有讓其他人看到他的窘態(tài),
“你還真是個多愁善感的老頭呢。”我也拍了拍哲普的肩膀,他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妥,只是看著另一個方向小聲說道:“拜托了。”
“呵呵。”
“拜托了”
“真是讓人感動”我撇了撇嘴,又道:“真是讓人傷腦筋的差事啊!”
三個臭家伙還在爭吵著往哪里去追娜美,誰也不知道娜美為什么走,事情自然沒那么容易解釋,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解釋的,我們誰也不知道這一路上娜美心中在想什么。更沒有人知道她想要什么,或許,當我們在船艙中喝著佛倫薩黑啤酒的時候,站在船頭的她似乎更需要我們和她說一些鼓勵的話吧。
“好了。這樣爭吵下去是沒有用的”我雙手一撐桌子,掃視了一下三個家伙,道:“現(xiàn)在我們還是直接出海好了,老頭子準備將他的采購船借給我們?nèi)フ夷让馈?br/>
“喂喂喂!混蛋家伙,那艘采購船是我的!”香吉士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路飛一臉茫然地對我說道,“阿峰,這個家伙傻了嗎?”
“喂!你這個臭橡皮小子,你才是傻了呢!”香吉士額頭上出現(xiàn)一條黑線,朝路飛吼去。
“我們不是一起走嗎?”路飛依然不緊不慢地和香吉士說道。
“喂!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聽的懂”
“啪!”路飛已經(jīng)一巴掌拍在了香吉士的肩膀上,手中那半截香煙直接掉在了地上,兩眼珠子差點被拍下來,愕然
“哈哈哈哈”路飛大笑了起來,“做我們船上的廚師不是很好嗎?”
索隆心有余悸地朝我旁邊靠了靠,路飛的一條神經(jīng)實在是讓他不放心,當初把他擼上賊船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要不是我攔路飛快一點,當初半死不活的索隆恐怕已經(jīng)斷了七八根肋骨了!而現(xiàn)在,輪到香吉士了
“我是不會跟你走的!”香吉士咬牙切齒地吼道,而眼神,卻看向了哲普,哲普表情嚴肅,什么話也沒有說,拿著航海日志慢慢地朝樓上走去,真是有點讓人傷感
真是傷腦筋,只有這么辦了。
“索隆!烏索普!路飛!”我獰笑著看著香吉士,“有些人似乎不怎么愿意跟我們走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種小型海賊團呢?唉,太傷自尊了啊”
“一刀流,狼牙!”叮的一聲,和道一文字就將香吉士右腳的鞋頭釘在了地板上,而烏索普,一張彈弓已經(jīng)瞄準了香吉士的臉!
“必殺!黑胡椒粉!”黑胡椒粉,黑胡椒粉!厄,太歹毒了吧
而路飛,笑嘻嘻地將香吉士的上身給纏住了,至于我,恩,我現(xiàn)在重傷,不怎么好行走,不過,無所謂,把這個臭小子打暈的力氣還是有的。
香吉士只覺得后腦一陣重擊,兩眼一黑,厄,黑胡椒粉的效果也是重要,至少他看都沒有看到我走到他身后。
看著軟綿綿的香吉士,我拍了拍手,對索隆說道:“看你的了。”索隆嘿嘿一笑,將香吉士抗在了肩頭上。
“老頭。”我最后一個出門,船已經(jīng)在門口準備好了,我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已經(jīng)沒有回頭的必要了,“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給!”他拋過來一個東西,是電話蟲,“讓他不要想餐廳了。”老頭子說話很奇怪,我依然沒有回頭,背對著他接住了電話蟲。此時,身后已經(jīng)站滿了餐廳的廚師,哭聲很小,直到我真的走出大門的時候,在那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的哭喊聲讓我一滯,男人的哭聲
我并不奇怪,也永遠不會奇怪,就像在以前師門中一樣,有時候師兄們會讓我覺得很討厭,由于他總是跟我爭東爭西,但是當他們下山歷練的時候,我又會偷偷地躲在門后看著他們遠去。人,總是在分別的時候,才真正地認識到身邊的人有多么重要!
重要的人,不一定是讓你喜歡的人,重要的人,更不一定是奉承你的人,但是,一個真正重要的人,對你來說,就像,手足,就像,一面可以照看自己的鏡子,永遠不可或缺!
直到我們消失在海平線之前,我也沒有看到餐廳的廚師出來送別,我們都知道,真正的男人都知道,送別,只會讓自己更傷心!
別了,巴拉蒂餐廳!別了,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