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了的令人恐懼的深海海流,順流西下,再有半個月的航程,我們將會到達(dá)東海的結(jié)束地羅格鎮(zhèn)。而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做好進入偉大航道前的一切準(zhǔn)備。
“索索隆!”我猶豫了一下,依然下定決心詢問一下,“你的刀”連續(xù)的航海,雖然他幾次想補足三把刀,奈何,一路過來的刀實在是讓人詫異的差。遲鈍,脆弱,還有耐久,都是差到了令人發(fā)指的程度,我很懷疑,用這樣的刀,會不會讓三刀流劍士的實力降低。
“啊”索隆無奈地長嘆了一聲,將和道一文字慢慢地從腰間拔了出來,這是他的故事,我從來沒有想過去打聽他的過去,從來沒有!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說,這把刀,是他的夢想發(fā)源地!
“還有半個月就會到羅格鎮(zhèn)了吧?”他閉上了眼睛,平淡地問道。表情十分木然,甚至有些頹唐,不過,卻沒有讓人泄氣。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海上這種讓刀具十分不利的地方,要找到一兩把好刀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我也需要一把大刀了。
在進入偉大航道之前,我必須要得到一把大刀,否則,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面對鷹眼那樣的對手,只有大刀在手的時候,我才會拋棄一切雜念,有著面對危險的未知領(lǐng)域的勇氣。
我們在船上的生活并沒有讓人覺得懶散,更何況,自從了有了香吉士,海上的飲食條件已經(jīng)大大地改善了,感謝過路的神靈,這實在是最偉大的福音了。
“喂喂喂,路飛,你在吃什么東西?”烏索普一路追著路飛,紅色的小馬甲僅有的兩只口袋里塞滿了東西,這兩個家伙,也打斷了我和索隆的對話。
路飛鼓鼓的腮幫子像個無聊的氣球,而嘴角還不停地滑落著不知道什么的汁水,烏索普已經(jīng)發(fā)狂了,對于吃的,他和路飛一樣,單純的可以。
“哐當(dāng)”一陣巨響,這兩個白癡已經(jīng)同時撞在了甲板上,“普咯普咯”,滾了一滴的橘子。
橘子!
哪里來的橘子?我們幾人都沒有買過橘子,最重要的是,我們已經(jīng)在海上航行七天了,哪里可能有這么新鮮的橘子可以吃?這個家伙!
“喂喂!路飛”一把將這個臭小子拎了起來,然后瞇著眼睛望著他,“這個你的橘子是哪里來的?”
綠著一張臉,路飛很沒有品味地鄙視著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常常威脅他,嘿嘿,如果他不說實話,我就把他沉到海里去,旱鴨子
“采的。”簡單而堅決的回答,仔細(xì)盯著他一張緊張的臉,最后得出一個結(jié)果,這個家伙沒有騙人,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騙人,唯一可以讓我相信的是,他的心跳很正常。對于我來說,聽到別人的心跳是很正常的事情。
采的?媽的,在茫茫大海之上,去哪里采?一看這橘子還是剛剛摘下來的,新鮮的讓人發(fā)狂。要知道,像這樣的航行,沒有一點新鮮的蔬菜和水果可是相當(dāng)?shù)囊⊙Y我可是一點都不想得,雖然,憑借強勁的氣可以強化肌體,但這也不代表我們大刀宗的人不會生病,說穿了,我們還是人,不是神。
“嗯,味道不錯。”索隆和烏索普各自揀了一個,剝了嘗嘗,看他們愜意的樣子,不難看出,這玩意兒味道不錯,累月在海上,有點水果吃吃還真是太難了。
“還有嗎?”索隆很平常地問著路飛。
“后船艙里有啊?”路飛非常正經(jīng)地回答道,“上次從橘子鎮(zhèn)出走之前,我看沒有什么好帶的,所以在晚上吃飯之前就挖了一棵橘子樹,我想”
“喂!那為什么你沒有和我們說!”直接一拳頭轟在了這個臭小子的頭上,沒關(guān)系,他是打不痛的,除了是橡皮人之外,這家伙身上我的氣的種子已經(jīng)成長了,現(xiàn)在的他,真是強的可以。
路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們,然后非常平靜地反問了一句:“我沒有說嗎?”哐!身后的索隆不小心和道一文字掉在了地上,而烏索普,在那里不停地捶著甲板。
“一棵橘子樹”我嘴角不停地抽了兩下,極力地克制了自己,才沒有暴走,難以令人相信,這個單細(xì)胞的家伙
其實,這都是些無所謂的事情,但是,當(dāng)娜美從操作臺上飛身挑下,然后在路飛臉頰上親了一口后,我不得不說,傻人的確是有傻福。因此,我挽起了我的衣袖,而路飛,一臉驚恐地慢慢往后
“哐”一陣巨響,路飛從廢墟中七葷八素地站了起來,而旁邊,站著香吉士,正在抖著煙灰,然后,一臉憤然地說道:“不可原諒,居然居然,居然讓娜美小姐親了你!”哐!索隆剛剛收起來的和道一文字又掉在了甲板上,而烏索普,剛剛振作起來,又馬上捶起了甲板,而我,我實在是不知道是不是該找個機會下船溜走這樣的伙伴搭配,我忽然有一種非常沒有安全感的錯覺希望列祖列宗保佑我
“節(jié)哀。”索隆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用同情的眼神對著我說道,“有時候是這樣的”什么跟什么嘛?莫名其妙
嗯,橘子樹。是的,橘子樹嘞心頭嘆了一聲,挑了挑眉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的確,有時候是這樣的,我們從橘子鎮(zhèn)出發(fā),娜美除了自己,似乎什么都沒有帶出來。而這個時候,一場小小的玩笑,卻引出了一份思念,這也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可以想象,被貝爾貝梅靠一片橘子園養(yǎng)活的娜美,對橘子樹的喜愛到了一種什么程度。就像就像路飛之于草帽,索隆之于一文字,香吉士之于allblue,烏索普之于黃金梅麗號,至于我,面對大刀的時候,恐怕,激動的心情會不亞于娜美吧。
呵,感情這種東西,的確是很難述說。面對一場小小的感動,我們除了心里默默感謝一下天空,就剩下祝福了。
“峰!幫我把橘子樹移到操作臺上來。”娜美的聲音從船艙地步傳了過來,吐了口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
幾個人非常費力地將這個大的可以塞滿后船艙的橘子樹拖到了甲板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棵樹是怎么活下來的?帶著疑問,我一把將正要開溜的路飛拉了過來,“喂!船長”瞇著眼睛十分和藹,口氣十分低調(diào)地輕聲問道,“請問,你是怎么讓這可樹活下來的呀?”
路飛估計也是心虛,不對,他肯定是心虛,“啊,這個啊。”他忽然笑了起來,“我每天都給它澆水啊。”除了娜美,我們四人都是一臉陰沉。
“活計們,把這個家伙拖出去”一陣暴喝,死人齊上,將這個家伙拖到了甲板邊上,“用他來釣鯊魚”我一陣暴怒,媽的,我說呢,一個月的水就喝了八天,還以為水桶壞了呢,居然有多余的水去澆樹!
“那個阿峰。”娜美非常溫柔地喚了我一聲,回過頭,卻看到了一只不斷擴大的拳頭朝我面門飛來,趕緊低頭!
“索隆小心!”來不及了
“啊?”索隆正疑惑地轉(zhuǎn)頭,娜美的拳頭已經(jīng)轟到了他的臉上。趕緊賠笑,朝索隆雙手合十地道歉,而人,只有快速地跑到娜美身邊巴結(jié)討好。
我其實不知道她本來面目是這樣的,我發(fā)誓,雖然,是的,雖然我們大刀一門確實有觀人面相的本領(lǐng),可是,可是師傅也沒教我們怎么看老婆面相啊郁悶,沒想到娜美是這么的暴力,**,**,毫無淑女風(fēng)度,虧我一開始聞到她的香水味還誤認(rèn)成了埃及艷后世事難料唉,我也是英雄氣短啊
望著這棵生機勃勃的橘子樹,我們忙活了半天的幾人也是一陣釋然,是啊,在茫茫大海之上,和天空一般藍(lán)色的海洋雖然多變,卻也不曾給人大地的親切。變幻莫測的海洋上面,有著這么一抹綠色,這樣的旅程,或許也正是我們所期望的。回頭看了看被我們懸吊在魚線上的路飛,我忽然又想到,這個小子,似乎常常出乎人意料呢。
直到傍晚夕陽沉入海平面的時候,那燦爛的陽光照在了橘子樹上,碧綠的樹葉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黃。火紅的橘子,更是覺得火紅了就像,就像娜美臉上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