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萬忠沒有睡著,原本羅萬忠是打算今天晚上再去找白若煙談?wù)劦摹?br/>
而十一點的時候,羅萬忠聽到房間外面有動靜,緊接著就是夏含玉的敲門聲,這讓羅萬忠有些意外,三本半夜的,夏含玉來找他羅萬忠,到底是因為什么事情呢?
羅萬忠打開房間的門,夏含玉進來的時候,穿著的是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好在里面穿了打底的衣服,不然羅萬忠看到這打扮,又要流鼻血了。
“夏含玉阿姨,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羅萬忠不敢去看夏含玉,低著腦袋,表現(xiàn)得有些拘謹(jǐn),雖然這里只有他和夏含玉兩個人而已。
畢竟有一句古話說得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到時候有理都解釋不清楚了,知道夏含玉是夏柳韻的母親,知道夏含玉是那個老家伙的前女友后,羅萬忠可是不敢再有非分之想的。
“羅萬忠,你實話告訴我,今天我們遇到的那個白小姐,是不是有問題啊?”夏含玉的語氣很低沉,面色也是非常的認(rèn)真,直接對羅萬忠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夏含玉會問這個問題,是羅萬忠所沒有預(yù)料到的,不過這也充分的說明了夏含玉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很多的時候,夏含玉知道而是懶得說。
“我認(rèn)識她,她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不過也不是我們的敵人,所以夏含玉阿姨,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們,最好少和那個女人接觸就行了。”羅萬忠吸了一口氣,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還不如直接告訴她夏含玉得了,最起碼能夠讓夏含玉增加更多的防范意識。
夏含玉聽完羅萬忠的這句話后,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雖然這大半個月的相處,大家像是一家人般融洽,但是有些事情,夏含玉絕對是不會忘記的,羅萬忠的身份,夏含玉同樣不會忘記。
“夏含玉阿姨,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我要休息了。”看著穿著睡衣的夏含玉,已經(jīng)很久沒有沾葷的羅萬忠擔(dān)心自己實在是把持不住,所以如此說到。
夏含玉有些奇怪的看了羅萬忠一眼,想了想道:“我們明天就準(zhǔn)備搬家了,明天不用做早餐,大家一起去外面吃飯,然后去京城大學(xué)附近看看房子吧。”
說完這句話之后,夏含玉才轉(zhuǎn)身離開,并且?guī)土_萬忠把房間的門關(guān)上了,待到夏含玉離開后,羅萬忠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嗅了嗅房間里面遺留的香水味,小羅萬忠竟然無恥的起立了。
“我怎么能夠這樣呢,不行,這樣絕對不行……”羅萬忠讓自己不要再去胡思亂想了,然后盡量的去思考白若煙的目的,以及明天搬家的事情。
這一夜,羅萬忠過得很憂傷,至于為什么憂傷,就不必解釋了,本來準(zhǔn)備去找白若煙的計劃,也是因為夏含玉的出現(xiàn),讓羅萬忠不得不臨時取消掉了。
通過一些小細節(jié),羅萬忠能夠發(fā)現(xiàn),白若煙接近夏含玉和夏柳韻,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惡意的,因為以白若煙的實力,如果想要殺死夏含玉和夏柳韻非常的簡單,除非羅萬忠無時無刻的根在夏含玉和夏柳韻兩人的身邊,這一點,羅萬忠目前顯然是做不到的。
那么白若煙接觸夏含玉和夏柳韻兩人,難不成真的只是想要認(rèn)識下兩人,僅此而已?
在這種思考中,羅萬忠最后終于是昏昏欲睡了,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這一覺,羅萬忠睡得還算是安穩(wěn),因為不必再做早餐,醒來后,已經(jīng)到了早上八點多鐘。
“羅萬忠,還不起床,現(xiàn)在都八點鐘了,再不起床,我們就走了啊!”八點多鐘的時候,夏柳韻充當(dāng)了羅萬忠的鬧鐘,站在羅萬忠的門口,放聲大喊道。
說來也奇怪,羅萬忠當(dāng)初在非洲的時候,是認(rèn)真研究過女人的心理的,對于華夏國的女人,羅萬忠當(dāng)初還總結(jié)了這樣一個,好吃,懶做,貪睡,逛街,奢侈……羅萬忠這五個詞,絕對沒有鄙視華夏女人的意思,這好吃,指的是吃貨……后面不用解釋,大家都明白的。
可是夏柳韻和夏含玉兩人,是羅萬忠見到過的女人中,非常例外的,她們的生活特別的規(guī)律,每次羅萬忠做好早餐后,她們便已經(jīng)開始起床,基本上都不用羅萬忠去喊。
不過羅萬忠似乎忽視了一點,夏含玉和夏柳韻兩人生活這么規(guī)律,還不是因為她們覺得羅萬忠做得飯菜好吃么?說得直白一點,這兩女人,是典型的吃貨啊。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好。”羅萬忠回應(yīng)夏柳韻道。
羅萬忠起床的速度相當(dāng)?shù)目欤瑥钠鸫驳较翠掏戤叄B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要到。
三人很快就找到一個地方簡單的吃了一頓早飯,然后坐上出租車,直接朝京城大學(xué)房間趕去。
一無話。
京城大學(xué),是整個京城最好的學(xué)府之一,也是全國最好的學(xué)府之一,在這里出來過的名人,以及一些華夏的高層,可以說是不計其數(shù)的,至于具體的,這里就不介紹了。
“剛才那出租車司機真可惡,一上一直透過反光鏡看我。”夏柳韻下車后,面色有些不滿,拉著夏含玉,找夏含玉投訴道,羅萬忠默默的給兩人提著包,跟著一旁沒有作聲的資格。
聽到這話后,夏含玉差點沒有笑出來,而是淡淡道:“是啊,誰讓你長得這么漂亮的,連出租車司機都不愿意放過了,而且那出租車司機似乎還是一名女人。”
“夏……含……玉……我懶得和你說話。”夏柳韻有些惱羞成怒了。
“我倒是覺得那個司機似乎一直都是在看我。”聽到這對奇葩母女的對話,羅萬忠終于是忍不住說道,只是羅萬忠的這句話一說出來,直接遭受到了夏含玉和夏柳韻兩個人同時的白眼。
羅萬忠,夏含玉,夏柳韻三人倒是并沒有去京城大學(xué)里面看,而是直接開始留意這附近小區(qū)外面公告牌上面貼著的房屋出租的信息。
夏含玉很有錢,這一點,經(jīng)過這些天來的相處,羅萬忠是完全可以確定的事情,所以夏含玉來這里看房子,看的是好不好,至于價格方面,只要不是高得太離譜,倒是無所謂。
在這樣的一種心態(tài)下,三人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去看過十多套房子了,那些房子,要么就是裝修得很糟糕,要么就是和別人合租的,反正三人都是看不中。
“累死我了,怎么在東海高校附近租個房子就這么困難呢?”在從第十三棟房子下來后,夏柳韻坐在樓下的花壇旁邊,用手扇著風(fēng),相當(dāng)郁悶的抱怨道。
夏含玉連續(xù)爬了這么多的樓,也是累得不行,和夏柳韻并排而坐,而手里拿著兩個女式包的羅萬忠,此刻似乎連抱怨累的資格都沒有,誰讓他是在場唯一的男人呢。
“馬上就要是開學(xué)的時間了,這附近好一點的房子,估計早就被人給租滿了,畢竟能夠讀京城大學(xué)的,大多數(shù)的人家里的條件都是比較寬裕,我們來得有些遲。”羅萬忠分析道。
“是哦,哎,羅萬忠,你這個家伙,為什么不早說呢,害得我爬了這么多趟樓梯?”夏柳韻聽到羅萬忠的分析,一拍大腿覺得在理,接下來自然就是責(zé)罵羅萬忠。
“這個,你們不也是沒有問我不是么?”羅萬忠嘴里嘀咕道,這句話他可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夠如此說道:“我想附近是租不到房子了,如果夏含玉阿姨不在乎價格的話,是可找中介的,雖然中介有些坑,但是那里的房源很充足……。”
羅萬忠說道這里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自己可是鄉(xiāng)下來的,怎么可能知道中介的事情呢?好在夏柳韻沒有去詢問這件事,而是憤憤的對羅萬忠說道:“什么不在乎價格?羅萬忠,這段時間你白吃白住白喝也就罷了,你以為錢很好賺么?”
夏柳韻這是在教訓(xùn)羅萬忠,這讓羅萬忠挺納悶的,因為不在乎價格這種,是夏含玉在出租車上提到過的,不然羅萬忠也不會真的去這樣說。
經(jīng)過數(shù)個小時的糾結(jié),三人最終確定了在距離京城大學(xué)大概兩公里外的一棟小型別墅。
不過這別墅的價格真的是相當(dāng)貴的,夏含玉是一下子就交齊了一年的房租,花了將近20多萬華夏幣,這些錢,可以說是華夏國絕大多數(shù)人幾年的薪水了。
可是這些錢花出去的時候,夏含玉連眉頭都不皺,這足以說明夏含玉真的是非常有錢的,這也讓羅萬忠不自覺的涌起想要尋找機會去調(diào)查夏含玉真正身份的好奇心。
房子租好后,自然就是搬家了,好在這年頭搬家有一個搬家公司,倒是讓羅萬忠輕松不少。
經(jīng)過一天的忙碌,三人很快就搬到了新家,并且在夏柳韻,夏含玉兩名美女的強行要求之下,硬生生的把整個房子裝扮成了女式風(fēng)格的那種,這讓羅萬忠憤憤不平,卻只能默然接受。
不過這房子,花了將近二十萬,的確也是物有所值的,至少在羅萬忠看來,不管是采光性,舒適度,或者是周圍的,都要比先前那個小區(qū)的房子好很多。
當(dāng)然,最最關(guān)鍵的是,這個大別墅就只有羅萬忠,夏含玉,夏柳韻三人住,這可是非常愜意的同居生活啊,羅萬忠在非洲的時候,對于這樣的生活可是幻想過許久了的。
而且在非洲時,那種生活,不是一般人能夠過的,甚至在有些必要的情況下,羅萬忠只能去吃一些惡心的蟲子,真正相比之下,和夏含玉,夏柳韻兩人住在一起,這里簡直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