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的在過去,太師府也顯得越發(fā)的忙碌了,因為大小姐和二小姐的婚事在漸漸逼近了,大家都在忙著準(zhǔn)備婚禮的時候要用到的東西。趙可人在經(jīng)過了上一次的事情以后,她也不敢在隨便做什么了,生怕會再次被貶。不過,這并不代表她已經(jīng)放過趙可然了,她只是在等待時機(jī)而已。
在經(jīng)過了上次的圣旨以后,趙松對于趙可人也變得越發(fā)冷淡了,在他看來,趙可人雖然曾經(jīng)說過太子喜歡她,但是從那次的圣旨就可以看出,太子即使真的喜歡她,那也只有幾分真心而已,要不然的話,又怎么會任由她由側(cè)妃變?yōu)槭兀‖F(xiàn)在,趙松的所有心思幾乎都花在了趙可然的婚事和趙可風(fēng)的前途上面了。秦香荷對于這些感到非常不滿,但是也不敢再隨意開口了。因為趙可人這段時間犯的錯誤實在是太多了。
趙松冷待自己的事情,趙可人還是有所覺察的,她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而已。不過,她心中對于閑落的埋怨也漸漸淡了很多。因為畢竟閑落的頭腦要比閑云靈活得多,所以她還必須要依仗著閑落的計策。
至于閑落,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為趙可人著想,但是,在暗地里,她卻是打著自己的主意的了。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趙可然身上了,和趙可人也只是表面上的虛以為蛇了。
隨著婚期的逼近,趙可然和趙可人的吉服也送到了太師府了。就在這一天的早上,內(nèi)務(wù)府就已經(jīng)把衣服送了過來。趙可然和趙可人都在大廳里面,準(zhǔn)備領(lǐng)走她們各自的衣服。
趙可然的是一身正紅色的王妃吉服,用的面料是珍貴無比的連云錦,穿在身上的舒適度那是別的面料絕對比不上的。在衣服上面用金絲銀線繡上了鳳凰,看起來栩栩如生,而且不管是在那一面看起來都是完美無瑕的。除此之外,在上面還鑲嵌了各種寶石和珍珠,看起來華麗無比。除此以外,還有頭冠也是精致無比的的,它是用金蓮紅玉制成的。頭飾是鳳飛兩頭,前面一排珠簾,珠簾上的每一顆珍珠都是流光溢彩的,看得人心動。
而另外一邊,趙可人的吉服自然也是很華麗的,但是卻不是正紅色的,而是桃紅色的。還有,其精致程度是絕對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趙可然的。可以夸張一點(diǎn)的說,幾乎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強(qiáng)烈對比。13605551
看著兩人差別這樣大的差別,讓趙可人心中嫉妒無比。尤其是看到兩套吉服,一套是正紅色的,一套是桃紅色的。這兩種顏色的強(qiáng)烈對比就像是在提醒著她,自己永遠(yuǎn)都是一個妾而已,永遠(yuǎn)都沒有機(jī)會穿上正紅色。
不過,相較于趙可人,趙可然的心情卻是十分愉悅,她對于這一套吉服是很滿意的,尤其是那個頭冠,她一拿起來,就明顯感覺到不同了,和看起來不一樣,頭冠上面雖然鑲嵌著寶石,但是卻是一點(diǎn)也不中,她不僅發(fā)出一聲感嘆,“還真的是很神奇啊!這頭冠怎么那么輕巧呢?還真是和它的外表一點(diǎn)都不符啊!”
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后,來送吉服的那個太監(jiān)頓時笑開了臉,恭敬的應(yīng)道,“文郡主,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頭冠雖然看起來重,但是因為它是用金蓮紅玉制成的。金蓮紅玉是一種很珍貴的玉石,雖然華麗無比,但是卻輕巧。”
“哦。”趙可然倒是來了興致,“這樣好的寶石,怎么會用來做成頭冠呢?”
“文郡主,你是有所不知了。”那個太監(jiān)笑著回道,“這一套吉服雖然是內(nèi)務(wù)府織造的,但是所用的所有的材料都是旭王殿下準(zhǔn)備的。每一樣都是價值連城的,歷來沒有哪一個王妃成婚時候的吉服會這樣華麗的。”
聽到了那個太監(jiān)的話以后,趙可然心里感到一陣甜滋滋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可是在一旁的趙可人卻是完全沒有趙可然的好心情了,她現(xiàn)在的心中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怨恨。明明是她長得要比趙可然好看,嫁的人也要比趙可然好,可是不管是哪一點(diǎn),她好像都比不上趙可然一樣。不管是地位,未來夫婿的寵愛,甚至就連成婚時候用的吉服,她都要屈居于趙可然這下,一想到這一點(diǎn),趙可人的心里就忍不住冒出怨恨的情緒來。
對于趙可人的怨恨,趙可然是一點(diǎn)也不在乎的。她并沒有理會,而是示意性的看了琴香和詩香一眼,琴香連忙上前去接過吉服,而詩香則是從兜里拿出幾張銀票,塞給了那個前來送吉服的太監(jiān)。
“辛苦這位公公了。”趙可然笑著朝那個太監(jiān)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哪里,哪里,能來為文郡主送吉服,那是奴才三生有幸才是。”那個太監(jiān)馬上揚(yáng)起一臉討好的笑容,嘴上不斷地討好著,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diǎn)也不含糊。
在得到了趙可然的賞錢以后,那個太監(jiān)有滿懷期待的等著趙可人的賞錢。要知道,這個太監(jiān)在宮里面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要不然的話,也沒辦法拿到這一份差事了。要知道,這種為各家王妃送吉服的事情,都是又輕松,油水又多的好事。不管是哪一家小姐,在拿到了吉服以后,都會厚賞來送東西的人的。所以,他一直在等著趙可人的賞錢。
可是現(xiàn)在的趙可人滿心滿眼就是對趙可人的怨恨,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那個太監(jiān)看到過了這么久趙可人依舊沒有給賞錢,心里面也忍不住來氣了,這個趙家二小姐還真是小氣啊!竟然連這么一點(diǎn)賞錢也不給。
看到了這樣的情景,臉皮再厚的人也會感到不好意思的,那個太監(jiān)滿心不悅的看了趙可人一眼。在他看來,趙可人就是看不起他,不僅沒有賞錢,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在趙可人一旁的閑云根本沒就沒有注意到這樣的狀況,而一向機(jī)靈的閑落雖然看到了,但是卻選擇忽視。她現(xiàn)在才不想再管小姐是不是做錯了,反正和她又沒有關(guān)系,要是隨便亂說的話,說不定還要受罰呢!
那個太監(jiān)黑著臉看了趙可人一眼以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趙可然的時候,卻又是滿臉的笑容,他恭敬的向著趙可然行了一個禮,開口道,“文郡主,既然吉服已經(jīng)送到了,那奴才就不打攪你了,奴才告退。”
“還真的是麻煩公公走這一趟了。”趙可然笑著回道,“公公慢走。”
那個太監(jiān)又和趙可然寒暄了幾句以后,才離開了太師府。由始至終,那個太監(jiān)都沒有看過趙可人一眼。
看到這樣的情景,趙可然不禁感到好笑,看來趙可人還真的被嫉妒給沖昏頭腦了,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要知道,在宮里面,可是小鬼難纏啊!宮里面的太監(jiān)很多,但是今天來的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太監(jiān),趙可人得罪了他,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什么不順利啊!
一想到這一點(diǎn),趙可然不禁想要笑出聲來。
看著自己那桃紅色的吉服,在看一下趙可然那象征著正室的正紅色,趙可人就忍不住滿腔的怒氣,但是,她不敢在這個時候,再和趙可然發(fā)生什么沖突了,要是還發(fā)生什么意外的話,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趙可人瞪了趙可然一眼以后,吩咐道,“閑云,閑落,我們走。”
可就在趙可人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音,“可人,我們?nèi)プ幌拢珊茫俊?br/>
一聽這樣,趙可人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她轉(zhuǎn)過頭來,皺著眉頭看向趙可然,“趙可然,我知道,你今天已經(jīng)夠出彩的了,就不要在我眼前炫耀了。我知道旭王疼愛你,一切都為你想好了,行了吧!”
“可人,你誤會了,我沒有想要炫耀的意思,我是真的有事情要和你說。”
聽到了趙可人諷刺的話語以后,趙可然倒是有一點(diǎn)也不生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其實我也不喜歡你啊!可是”
“既然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們之間還真的是沒有什么話好說的了。”趙可然還沒有說完,趙可人就已經(jīng)開口打斷了,“所以,我不認(rèn)為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什么話需要做下來聊的。”
說完,趙可人轉(zhuǎn)身就想啊要離開。
“呵呵,可人,你真的不停一下嗎?”趙可然笑了笑,并沒有開口挽留,“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回去吧!不過,到了你大婚那一天,你就不要怪我啰。”
“你說什么?”趙可人眉頭擰成一團(tuán),“趙可然,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干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要害我在大婚的時候出丑?”
“放心好了。”趙可然聳了聳肩,“你不要忘了,我也是在那一天大婚,所以我沒時間,也沒有這個精力去陷害你。不過,到了那一天,你究竟會不會出丑,我就不知道了。”
說完,趙可然不再理會趙可人,想要離開大廳了。而趙可人,在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后,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涌現(xiàn)出一股不祥的預(yù)感來。她覺得趙可然應(yīng)該是知道什么了。
所以一看到趙可然要離開,趙可人也急了,她連忙開口叫道,“趙可然,你不是說想要和我坐一下的嗎?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去花園吧!說真的,我們兩姐妹也很久沒有好好的在一起說過話了。反正我們也都要出嫁了,不如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好好地聊一下好了。”
趙可然轉(zhuǎn)過頭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呵呵,可人,既然你這樣熱情邀請,那我也不好拒絕了。那我們就去花園吧!”
說完,趙可然便率先往門外走去了。不過,在暗地里,她悄悄地給詩香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詩香不找痕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得到了詩香的肯定以后,趙可然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異彩,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而趙可然和詩香之間的舉動,除了她們自己以外,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
很快,兩個人便已經(jīng)來到了花園里面坐了下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春天了,花園里面萬物新生,一派生機(jī)勃勃的樣子。趙可然和趙可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石凳子上,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要是外人看到了,恐怕還會以為,她們只是單純的來這里看風(fēng)景的。但是仔細(xì)一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趙可然的確是在悠閑地喝著茶,品嘗著糕點(diǎn),看著風(fēng)景。但是,趙可人卻不是這樣的,她一直都心神恍惚,一臉著急,但是又不愿意先開口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趙可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開口問道,“趙可然,你究竟想要和我說什么?你約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在這里看風(fēng)景吧!”
“是我約你的嗎?”趙可然微微啟唇一笑,“可人,好像是你說要和我好好的聊一下,我們才出來的吧!”
“趙可然,你就不要再在這里裝蒜了。”趙可人的語氣很沖,“剛剛一開始的時候,明明就是你想要把我叫出來的。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了,所以才會這樣和我說的。”
“呵呵,可人,你的性子還真是急啊!”趙可然倒是一點(diǎn)也不生氣,“看來我們要是坐下來的話,肯定不是要閑聊的,而是有事情要談的。”
“趙可然,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早就已經(jīng)斷了,這些你很清楚,不是嗎?”趙可人嘴角勾起一抹諷笑,“難不成,你還認(rèn)為,我們之間還可以姐妹情深的做到一起有說有笑的吧!你不會是這么天真的人吧!”
“當(dāng)然不是。”趙可然笑著搖了搖頭,“我從來就沒有認(rèn)為我們之間會有什么姐妹情這種東西。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既然,你也是這樣想的,那就趕快把你要說的話都說出來吧!”趙可人冷笑幾聲,“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你在這里耗。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文郡主啊!你出嫁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會幫你準(zhǔn)備的,可是我不一樣,我可沒有文郡主這樣的好本事啊!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準(zhǔn)備了。”
“看來可人你的心情還真的不怎么好啊!”趙可然笑了笑,看向趙可人的眼中卻是多了幾分真意,“那你要是聽到了我接下去的話,,肯定會更加不高興的。”
“趙可然,你是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后,趙可人的心里咯噔一聲,而且還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祥預(yù)感,“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會怕的。”
“我是不會對你做什么了,不過,可人。”趙可然笑著開口道,“即使我什么都沒做,你也很難好過吧!一想到你即將要舉行的婚禮,就連我也忍不住要替你擔(dān)心了。”
“趙可然,你還是直說吧!”趙可人開口道,“不要再在這里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是想要打擊我而已,所以你還是說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直說了。”趙可然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可人,你覺得,你大婚的那天,太子會出現(xiàn)嗎?還有,你在新婚之夜,真的能見到太子嗎?”
“趙可然,你是什么意思啊!”
一聽到趙可然的話,趙可人心中的怒氣就忍不住了,“你這是在詛咒我,是不是?你算是什么姐姐啊!整天就盼著你的妹妹不幸。我告訴你,你不要再在這里危言聳聽了。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真的會出現(xiàn)嗎?”趙可然笑著看向趙可人,“妹妹,我想你大概忘記了,你們大婚的那一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了吧!你真的認(rèn)為太子會在那一天出現(xiàn)嗎?你不要忘了,在你們大婚的三天以前又是什么日子啊!”
趙可人不明白趙可然的話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仔細(xì)一想以后,臉色霎時間就變白了。
“呵呵,看來,你已經(jīng)想到了。”趙可然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沒錯,在你們大婚的那一天就是太子妃歸寧的日子,你說,太子會不會陪著太子妃會秦國公府呢?還有,要是她們回去了,舅媽會不會很熱情的邀請他們住一個晚上呢?要是真的住下來的話,那可人,你就慘了。”
趙可然說的這一些事情,趙可人剛剛就已經(jīng)想到了,所以她才會臉色大變的。
“呵呵,既然我要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了,那我也不打攪你了,你就好好想一下該怎么辦吧!”
說完,趙可然就站起身來,直接離開了。可是,就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從她的兜里面掉出一個荷包來。她卻是一點(diǎn)都沒有注意到,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她離開以后,趙可人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可是沒想到,她的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驚奇的聲音,“咦,這是什么東西啊!”
被這道聲音打斷了思緒的趙可人心中煞是不滿,她瞪了一眼發(fā)出聲音的罪魁禍?zhǔn)祝簿褪情e云,“你沒看到我在想事情嗎?你吵什么啊?”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聽到了趙可人的責(zé)備,閑云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奴婢只是看到了地上好像有東西,所以才會驚呼出聲的。但是奴婢沒想到會驚擾到小姐的。”
“什么東西啊?”趙可人循著閑云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地上有一個東西,她開口吩咐道,“閑云,你去把它撿過來。”
閑云很快就把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她把東西遞給了趙可人,“小姐,這件東西好像是大小姐掉下來的,好像是一個荷包,就不知道它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v5qn。
“荷包嗎?”
趙可人接過荷包以后,發(fā)現(xiàn)這個荷包的用料很好,而且十分精致。她打開荷包一看,卻只是看到一張幾乎泛黃的紙張,看起來似乎已經(jīng)有一點(diǎn)年限了。她皺起了眉頭,不明白趙可然究竟是為什么會用這樣好的一個荷包裝著這樣一張紙。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趙可人打開了這張紙,可是一看到上面的幾個字以后,她的心里頓時就感覺興奮無比。
便的二小。“小姐,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啊!”在一旁的閑云感到疑惑,“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趙可人剛想要開口,卻看到了詩香的身影,她連忙就把手中的荷包和紙張都收到了自己的兜里了。
“詩香,你有什么事情嗎?”趙可人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問道,“你不伺候在趙可然身邊,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啊?”
“抱歉,二小姐。”詩香行了一個禮以后,開口道,“我家小姐剛剛丟了一個荷包,所以想要看一下是不是掉在這里了。”
“我們并沒有看到什么荷包,你還是到別的地方去找一下吧!”趙可人開口打發(fā)道,“我現(xiàn)在心里煩著呢!你就不不要再在我眼前晃了。”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詩香也沒多做爭辯,就離開了。
“小姐,大小姐剛剛掉的荷包,我們是撿到了嗎?”直到詩香走遠(yuǎn),閑云才開口問道,“你為什么不把荷包還給大小姐呢?”
“呵呵,趙可然當(dāng)然著急了,荷包里面的東西那么重要,她要是不緊張才怪呢?”趙可人笑得狡詐,“不過,東西既然已經(jīng)到了我手里,那就絕對沒有再還回去的可能了。”
“小姐,究竟是什么好東西啊?”一直沉默不語的閑落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了。
“呵呵,這可是好東西。”趙可人笑得得意,“這可是一張上古的藥方,是可以幫助女子盡快懷孕的。只要我現(xiàn)在開始服用的話,那到了成婚以后,我就一定會比秦依渺先懷孕的。我還以為趙可然不著急呢!原來她在暗地了做了那么多功夫。不過,現(xiàn)在這張藥方已經(jīng)是我的了。”
說完,趙可人站了起來,一掃剛才的沮喪,看起來容光煥發(fā)的,“好了,我們也回去吧!閑云,等一下,你就先去找一個大夫看一下這張藥方,要是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那就按照藥方給我抓藥,我要好好的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
“是的,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