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清楚是巧合還是必然,總之厄土之棺無比兇險,你最好不要沾染。”</br> 畫心對厄土之棺很忌憚,不希望寧天去招惹它。</br> 月柔道:“棺蓋上的鳥獸蟲魚代表什么,為什么會和火焰一起出現(xiàn)?”</br> 畫心道:“它們處于沉寂狀態(tài),所以你看不出來。不過”</br> “不過什么?”</br> 寧天與月柔齊聲追問。</br> 畫心遲疑道:“沉寂狀態(tài)下,你們可以仔細去感應(yīng)一下,若是能與其中某口棺材取得聯(lián)系,那就表示和它有緣,但我不希望你們和厄土之棺有什么糾纏。”</br> 月柔苦笑道:“我也不想和它有糾纏,看著它們我就感覺心神惶恐,有種靈魂都要碎裂之感。”</br> 寧天不言,仔細看著五口棺材,先從火焰開始,然后是鳥棺與獸棺,接下來是蟲棺、魚棺。</br> 第一遍,沒什么異常,寧天又開始第二遍觀察,結(jié)果依舊沒有異樣。</br> 可是,就在寧天第三遍瀏覽時,心里突然涌現(xiàn)出一種若有若無的異樣。</br> 與此同時,童心煞與黃金之城也在全神貫注的凝視著枯樹上的棺材,重點是火焰棺與獸棺。</br> 都說厄土之棺兇險,但就目前而言還不曾具體展現(xiàn)出來,所以很多高手雖然忌憚童心煞,卻并不覺得枯樹棺材有多么可怕。</br> 大家之所以不敢靠近,那是因為童心煞在,而不是懼怕厄土之棺。</br> 夜『色』下,若隱若現(xiàn)的鈴鐺聲從遠處傳來,引起了附近高手的張望。</br> 如此詭異的夜晚,高手云集的枯樹旁,竟然還有不怕死的家伙跑來湊熱鬧?</br> 縱觀整個元星大陸,還有誰這么大膽?</br> 夜風(fēng)中,清脆的鈴鐺聲清晰可見,夾扎著零碎的撞擊聲,正極速而來。</br> 突然,一道弧形的刀光如月牙散開,擴散的光芒將黑暗撕開。</br> 半空中,兩道身影如箭『射』來,還在半空中交戰(zhàn)。</br> 寧天目光一轉(zhuǎn),看清了其中一人,臉上『露』出了愕然。</br> “霹靂門,段刀九。”</br> 那是一個灰衣老者,體型瘦高,手握長刀,正在與另一人激戰(zhàn)。</br> 鈴鐺聲源自另一人身上,那是一對腳環(huán),晃動間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br> 月柔看著那人,絕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驚艷。</br> “奇裝異服的女子,不像是元星大陸的本土人族。”</br> 刀光中,一個赤腳『露』臂,身材火爆的年輕女子格外耀眼。</br> 她有著圓潤的蘋果臉,精致的五官,漆黑的雙眼中『蕩』漾媚光,白皙的臉上掛著淘氣的笑容,頭上戴著一頂花環(huán),雙手持六尺長的木叉,身上穿著樹葉編制的衣物,一副活脫脫原始社會的打扮。</br> 枯樹附近,很多高手都在觀望,一個個表情愕然,一副懵『逼』的樣。</br> 很顯然,在場誰也不認識這個戴腳環(huán)的女子,甚至都搞不清楚,她是從那冒出來的。</br> 看她那奇裝異服的打扮,充滿了原始與野『性』,讓人心神『蕩』漾,恨不得將她按住,狠狠征服她。</br> 但進一步細看,很多人心中的異想頓時被壓下。</br> 腳環(huán)女子美艷不可方物,但實力卻相當(dāng)可怕,手中木叉呈波浪形彎曲,表面浮現(xiàn)出一只只眼珠,發(fā)出嘰嘰喳喳的聲音。</br> “哎呦,人模狗樣,內(nèi)心好齷齪”</br> “這個也是一樣,思想好骯臟,滿腦子邪念”</br> “為老不尊啊,那么老了還想著吃嫩草”</br> 一只只眼珠掃過云蒼野、北華天云、獨孤虎、丁九、宋星燭等高手,把他們說得抬不起頭,心里驚駭極了。</br> 這木叉上的眼珠,竟然能看透人心,這太可怕了。</br> 腳環(huán)女子赤腳翩翩,好似在半空舞蹈,身姿美妙,結(jié)合手中的木叉,似乎能洞悉在場高手心中的任何想法。</br> 段刀九老臉陰霾,喝道:“花姑子,你敢禍害蒼生,還不給我滾回你的老窩去。”</br> 女子輕笑道:“段老頭,你正事不干,專管閑事,把霹靂門的祖訓(xùn)都忘光了,你還是回去背背霹靂十戒吧。”</br> 木叉橫擊,震退段刀九的長刀,花姑子抽身而出,無巧不巧就落在寧天身旁。</br> “咦,這不是哎呦差點把祖訓(xùn)忘了,罪過,罪過。”</br> 花姑子似乎認出了枯樹的來歷,剛欲脫口而出,卻又立馬制止,還用小手拍拍胸口那波浪壯闊的雄偉玉山,『蕩』漾出『迷』人的波浪。</br> “狐貍精。”</br> 月柔眼神不善,下意識的抓緊寧天,不許他『亂』看。</br> 寧天打量著花姑子,注意力分為兩方面。</br> 一是留意花姑子的身形美貌,二是留意花姑子手中的木叉。</br> 雙方相隔不遠,木叉上一只只眼珠在轉(zhuǎn)動,且數(shù)量在快速增多,似乎對寧天充滿了興趣。</br> 寧天展顏一笑,花姑子手中木叉微晃,那一只只眼珠急速隱去,就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怕存在。</br> 花姑子偏頭看著寧天,清澈『迷』人的眼中『露』出了驚訝。</br> “有意思,你身上沾染了這么多因果,卻又活的好好的,真是怪胎。”</br> 寧天淡然道:“謝謝贊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