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璐瑤見此狀況,有點傻眼,為避免鬧出尷尬來,他特意走到樓梯口,啪的一聲打開了衛(wèi)生間里的燈,里面依然不見半點動靜。見此狀況,陳璐瑤彎腰探頭極目看去,衛(wèi)生間里間并不見人。
陳璐瑤見狀,抬腳走了進去,伸手關(guān)上了門,隨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下頭來仔細查看了一番門鎖,確認法索上了之后,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此時,陳璐瑤睡意全無,抬眼凝視著凝視著鏡中的自己,自言自語道:“剛才下樓的人到底是誰,大嫂嗎?不是,那咳嗽聲分明是男人的聲音,我絕不會聽錯!”
盡管當時陳璐瑤站在門里,但那咳嗽聲特別清晰,他聽的一清二楚,那絕對是一個老男人的咳嗽聲。
想到這兒后,陳璐瑤頭腦中猛的冒出一個念頭來,家里是不是遭賊了,否則,那咳嗽聲從何而來呢?一番思索之后,陳璐瑤確定不是遭賊,否則,方瀲雪的房間里一定會有動靜的,不可能如現(xiàn)在這般一點聲響都沒有。
方瀲雪此時別說發(fā)出聲響了,連呼吸聲都不敢發(fā)出來,生怕驚動了外面的陳璐瑤。
陳璐瑤的聽覺還是非常靈敏的,之前下樓的正是她和方瀲雪的公爹,馮寶山,馮書記。方瀲雪雖說和馮寶山之間有一腿,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對方會在深更半夜摸到她的房間里面來。
驚醒之后,方瀲雪執(zhí)意要攆馮寶山走人,而他卻像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似的,說什么也不愿走。方大美女不得已,只得乖乖就范。
完事之后,方瀲雪忙不迭的催促馮寶山離開。馮書記也有幾分做賊心虛,收拾了一番之后,便出門去了。走到房門口時,鬼使神差的竟然咳了一聲,馮寶山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忙快步向樓梯口走去。
由于不敢開燈,在下樓的時候重重的崴了一下腳,疼的馮書記齜牙咧嘴的。
聽到公爹的咳嗽聲之后,方瀲雪差點沒嚇得從床上摔下來,見其走人之后,心里緊繃著的那根弦才稍稍松了一點下來。
就在方瀲雪以為萬事大吉之時,突然傳來一陣門響,隨即啪的一聲,客廳里的燈被打開了。方瀲雪嚇壞了,根據(jù)腳步聲,她判斷出外面的人是她的妯娌陳璐瑤。若是被陳璐瑤發(fā)現(xiàn)她和公爹有一腿的話,方瀲雪真沒臉見人了。
在擔驚受怕之中,方瀲雪足足等了將近十分鐘,客廳里的燈才關(guān)閉,陳璐瑤不出意外回房間睡覺去了。見此狀況后,方瀲雪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暗下決心,以后決不允許老頭子在家里亂來,風險系數(shù)太高了,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回到床上之后,陳璐瑤睡意全無,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根據(jù)之前的情況分析,只存在兩種可能,第一,那個咳嗽的男人是大伯子馮偉,他并未下樓,而是直接進房間去了;其二,從大嫂房間里走出來的男人是公爹,徑直下樓去了,自看不見人影。
第一種情況仍存在不合理之處,陳璐瑤之前準確無誤的聽到那男人走向了樓梯口,盡管如此,她仍將其當成了一種可能。
至于到底是哪種情況,只需明天早晨起來看一下馮偉昨晚有沒有回來便水落石出了。
在這之前,陳璐瑤便知道公爹的作風有問題,不但和原先的黨政辦主任賀凌香搞在一起,還想人家妹妹的心思,結(jié)果賀主任也和其鬧翻了。
陳璐瑤對這種情況倒也是見怪不怪,男人有了權(quán)有了錢之后,眼睛便盯在漂亮女人身上了,不過對于馮寶山和方瀲雪之間有一腿的話,她實在無法接受。作為過來人,陳璐瑤心里很清楚,深更半夜,馮寶山去方瀲雪的房間,除了那見不得人的事還能干什么呢?
意識到這點后,陳璐瑤便將馮寶山和方瀲雪在生活中的一些細節(jié)串聯(lián)起來想。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方瀲雪和馮寶山之間許多的小動作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公媳之間,兩人之間十有八九真有問題。
就在陳璐瑤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之際,肖致遠掛著掛著滿足的笑意從凌蕓酒家的后門出去,徑直向鄉(xiāng)中學的宿舍走去。
凌蕓酒家在鄉(xiāng)政府斜對面,位于沂水鄉(xiāng)最繁華的地段,魏一鳴不敢有絲毫大意,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行蹤,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回到宿舍之后,肖致遠只覺得整個人累散架了,倒頭就睡,連洗漱都沒顧得上,可見其消耗之大。
第二天一早,陳璐瑤早早的起床,見婆母正在廚房里做早飯便過去幫忙了。方瀲雪一直到臨近上班時才從樓上下來,看樣子便是睡過頭了,匆忙的不行,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
就在方瀲雪準備出門之際,馮寶山招呼道:“瀲雪,時間不早了,你坐我的車過去吧
!”
馮家雖距離鄉(xiāng)政府很近,但馮書記每天上下班都是車來車去,派頭十足。其中最為羨慕的人便是人大主任宋慶強了,自從捷達車成了肖致遠的座駕之后,他只能去噌面包車坐了,舒不舒服暫且兩說,關(guān)鍵是丟面子了。
往日,方瀲雪若聽見公爹的招呼定會開心的上車走人,今日表現(xiàn)的卻很是異常,揚聲說了句不用了,便從院子里推出她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劉桂香見此狀況,沖著馮寶山說道:“老頭子,瀲雪怎么沒吃早飯就去上班了,一會你給她帶一點過去。”
馮寶山看到方瀲雪的表現(xiàn)有種一頭霧水的感覺,心里暗想道昨夜不是還好好的,今早這是怎么了。聽到老伴的話后,沉聲說道:“我給她送早飯過去像什么話,你一會給她送去。”
劉桂花聽到這話后,覺得也有道理,于是便去廚房里準備了。
陳璐瑤吃完早飯走進廚房對劉桂花說道:“媽,我給嫂子送去吧,上班順路。”
劉桂花聽到這話后求之不得了,這會已將近九點了,一大家子的午飯就夠她忙活的了,哪兒還有空給方瀲雪送早餐。
陳璐瑤見馮寶山走了之后,看似隨意的問道:“媽,大哥昨晚回來了嗎?”
“沒有呀,怎么了?”劉桂花一臉詫異的反問道。
劉桂花對于她這個大兒子也是一點辦法沒有,猛然見聽到二兒媳問起來,心里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以為馮偉又惹禍了。
看見婆母一臉驚詫的表情,陳璐瑤忙說沒事,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大伯子并未回來,那昨夜方瀲雪房門口的那個男人只能是馮寶山了。意識到這點后,陳璐瑤有點明白大嫂之前在面對公爹時的異常表現(xiàn)了。
劉桂花聽后,輕嘆一聲道:“唉,真是苦了瀲雪這孩子了!”
陳璐瑤聽到這話后,頭腦中立即浮現(xiàn)出了昨晚的那一聲輕咳和慌亂的腳步聲,心里暗想道,甜也好,苦也罷,只有方瀲雪自己心里清楚了。
就在陳璐瑤騎著摩托車向著鄉(xiāng)政府而去之時,賀凌蕓才有氣無力的睜開了眼睛。一夜瘋狂之后,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亂和痛楚,起床之后,看見床單殷紅的血跡,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把這塊床單剪下來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招呼聲,凌蕓,你在哪兒呢,不會還沒起床吧?
賀凌蕓聽到姐姐的聲音之后,慌亂到了極點,連忙用被子蓋住那殷紅之處,伸手輕拍了兩下臉頰,生怕其看出異常來。
賀凌香推開門之后,見到妹妹正蓬頭垢面的站在床前,臉頰上微微發(fā)紅,目光游離,不敢與其對視。見此狀況后,賀凌香好奇的問道:“凌蕓,你怎么這么晚才起床,我記得你昨晚好像沒喝酒吧?”
“沒,沒喝,昨晚睡覺的時候著了點涼,只覺得頭腦暈乎乎的,渾身無力。”賀凌蕓煞有介事的說道。
賀凌蕓知道姐姐的眼睛很“毒”,她若不裝病的話,一定瞞不過去。另外,這話倒也不算說謊,她昨晚確實著了涼,不過頭暈乎乎的,卻不至于。
賀凌香聽到妹妹的話后,一臉緊張的問道:“怎么了,我看看有沒有發(fā)燒?”說話的同時,便將手探到了賀凌蕓的額頭上。
賀凌香剛從外面進來,手足都是冷的,摸到賀凌蕓的額頭覺得熱乎乎了,當即緊張的說道:“凌蕓,你好像發(fā)燒了,走,去衛(wèi)生院看看!”
賀凌蕓的身體有無問題,她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有心想說不用去醫(yī)院,可若是不去的話,賀凌香又極有可能起疑心,只得輕嗯一聲答應(yīng)了下來。
“那行,走吧!”賀凌香說話的同時,伸手從衣架上拿下了棉衣。
賀凌蕓見此狀況,心里反倒有點過意不去了,于是便抬腳跟在姐姐身后向門外走去。
“唉喲!”抬腳之后,賀凌蕓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下意識的出聲叫了起來。
“怎么了?”賀凌香一臉緊張的問道。
“沒,沒什么,頭疼,眼前好多小星星!”騎虎難下的賀凌蕓睜著眼睛說瞎話道。
賀凌香聽后,連忙伸手攙扶住了賀凌蕓,口中小聲嘟囔道:“頭上不是很熱呀,怎么會這么嚴重呢,不至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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