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歌心中不禁嘖嘖稱奇。
觀主還是厲害啊,一大把年紀不僅降服了這么個俏寡婦。
而且還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青虛道長此刻紅光滿面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之中,整個人像是中了邪一樣口中止不住的呢喃著。
“我有孩子了,我有孩子了……”
顧長歌見狀不禁搖頭失笑,這一幕讓他想到了曾經學過的一篇文章《范進中舉》。
范進中舉時大概也是如此吧?
噫!好!我中了!
人生三大喜。
他鄉遇故知,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青虛道長三個都沒經歷過,但是這老年得子或許替上一下。
顧長歌調侃道:“觀主,您這是老牛吃嫩草啊,便宜占大了。”
“什么便宜占大了!”
青虛道長正色道:“我這還是頭一次,按道理來說是我虧了才對!”
頭一次?
顧長歌表情怪異的看著他。
想一想好像也的確是,觀主也說過自己曾經是孤家寡人一個。
不過……
顧長歌瞥著他道:“不管怎么說觀主你是個小老頭,人家現在還風華正茂。”
“小老頭怎么了,小老頭我還老當益壯!”
青虛道長振振有詞。
顧長歌突然發現自己現在有些說不過這小老頭,對方正處于亢奮狀態,戰斗力似乎有些強悍。
“吁——”
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外面傳來林畫生的聲音:“少爺,我們已經進城了,先送觀主過去嗎?”
“這么快?”
青虛道長頗感意外。
林畫生在外面聽到了青虛道長的聲音,解釋道:“我們是直接從寒江上過來的,江上冰層很厚可以讓馬車通行,省略了大概三分之二的路程。”
原來如此!
青虛道長頓時起身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飄飄的,大手一揮道:“不用送了,我自己過去就是了,不過……”
他轉頭看向顧長歌笑瞇瞇的道:“長歌啊,禮物什么的就不要送太貴重了。”
“哈哈,走了!”
青虛道長哈哈大笑著下了馬車。
???
顧長歌坐在位置上怔了一下,腦海里閃過好幾個問號。
這是讓自己禮物不要準備得太貴重了嗎?
怕是讓自己早點準備禮物吧!
他忍俊不禁。
觀主這家伙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薅羊毛的機會啊。
林畫生這時拉開門簾,臉上寫滿奇怪的看向顧長歌問道:“少爺,觀主他這是……”
顯然。
他也看出了不對勁。
顧長歌淡笑道:“沒什么,只是單純的吃錯藥了而已,我們走吧。”
唉?
林畫生一臉懵逼。
……
回到顧府。
顧長歌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見到顧逢。
如今顧逢身為一方勢力首領每天要處理大量的事務,比起之前還要忙上許多。
直到入夜。
顧長歌這才和顧逢見面。
……
滿庭園。
這里便是顧長歌以前住的地方。
以前閑暇之時他喜好載種花草修身養性,故而園內到處都是奇花異草。
且有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相伴。
亭中。
顧長歌與顧逢對坐。
顧長歌讓林畫生將他從靈隱觀帶來的兩壇桃花釀帶上來。
林畫生依言。
將兩壇桃花釀拿出放到桌上。
在看見這兩壇酒時顧逢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抬頭向顧長歌問道:“這是那天你給長云的那個桃花釀?”
顧長歌輕笑著點了點頭。
顧逢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喜之色。
當日顧長歌讓顧長云帶回那一壇酒后,顧逢心里一時好奇討了一杯。
結果頓時驚為天人!
這酒不僅可以促進后天境武者修煉速度,甚至就連他修煉速度同樣可以增快很多。
只是那酒是顧長歌送給顧長云的。
他也不好觍著臉多喝,雖說長云見對他效果甚好準備分他一半,可是這世上哪兒有父親拿兒子東西的道理,于是便推遲了去。
只是整個人心癢癢了許久才漸漸散去。
此刻見顧長歌送他兩壇。
顧逢也頓時心中一喜,可表面卻依舊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道:“你有心了,等會兒畫生你把這兩壇酒放到我院子里去。”
“好的,老爺。”
林畫生連忙點頭道。
顧長歌突然道:“等一下,還有這個也順便拿過去吧。”
他順手將一個小玉瓶放到桌面上。
“這是?”
“算是我送給您的壽禮吧,這是一種可以提供修行的丹藥,論效果的話……比起那兩壇酒來說要好上許多。”
顧長歌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對著顧逢說。
顧逢注意到顧長歌的目光,突然覺得自己的臉皮子有些發熱,心里有種已經被顧長歌給看穿的感覺。
特別是顧長歌的后面半句話,他總覺得顧長歌似乎意有所指。
只是他也不可能拒絕就是了!
顧逢的目光看著桌上的小玉瓶,心中已經開始若有所思。
這丹藥竟然比那桃花釀還好用。
到底是如何煉制,又是從而而來的?
顧逢思索了片刻后沒有結果只能無奈作罷。
其實今晚來找顧長歌他還有其他的事情,只是經過這一遭之后再留下多少會有些坐立不安。毣趣閱
“父親有話便說吧。”
顧長歌看出顧逢的來意淡笑著道,
顧逢抬頭看了他一眼,見顧長歌已經看出了他的來意便也不再糾結,直言道:“還是上一次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上一次的事情?
顧長歌愣了一下后意外的看著他道:“您還沒有放棄這件事嗎?”
“這是能放棄的嗎?”
顧逢沒好氣的瞪著他道:“生老病死,婚喪嫁娶,人孰能避免?”
“那倒是不一定。”
顧長歌聞言淡笑道。
生老病死人之一生的確很難避免,但是擺脫這些正是追求長生的目的。
至于婚喪嫁娶則并不是必須的事情。
長生之道,一得一失。
他看得很清楚。
顧逢有些頭疼和無奈的看著顧長歌問道:“你為何如此固執呢?”
顧長歌笑著反問道:“那父親你又為何如此固執呢?”
顧家并非只有他一個嫡系,顧長云更是和他同父同母的兄弟。
若是想要傳承。
無論是選他還是選顧長云沒有什么區別。
四十壽辰前夜。
父子倆話不投機,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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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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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