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連甩了于藝菲兩個耳光之后又趕緊上前扶住了許航,心疼地問道:“你還好嗎?發(fā)生什么事了?”
宋迎剛停好車就看到于藝菲在糾纏許航,又發(fā)現(xiàn)許航神色不對勁,趕緊鎖好車沖了過來。
在看到于藝菲打算貼上許航的時候,宋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上前扯住了于藝菲的頭發(fā),她也不想這么粗魯?shù)模僧?dāng)時情況緊急,她能抓住的只有于藝菲的頭發(fā)。
宋迎也氣壞了,沒見過于藝菲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如果于藝菲不知道許航已經(jīng)跟她領(lǐng)證了也就罷了,可于藝菲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卻還往許航身上貼,這不是自己找打嗎?
宋迎從來不是刻薄的人,可若是真的觸了她的底線惹了她,那她刻薄起來不是人,因此她上前左右開弓毫不客氣地就給了于藝菲兩個耳光。
“迎迎……”許航一看到宋迎,緊繃的身體徹底放松了下來,上前一把抱住了心愛的女人。
“你身上怎么這么燙?”許航一抱住自己,宋迎就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異樣。
許航呼吸急促了起來:“我們走。”
“好。”宋迎知道許航情況不妙,所以也懶得再理會被她兩巴掌給打的披頭散發(fā)哭哭啼啼的于藝菲,扶著許航轉(zhuǎn)身朝車上走去。
狼狽不堪的于藝菲氣得在原地跺腳,許航被宋迎帶走,意味著她跟賀楊今晚的計劃全盤落空,并且她以后也再沒有機會對許航下手了,因為他肯定會有所防備了。
不甘心一無所獲還被打了兩巴掌的她咬牙沖宋迎吼道:“宋迎,我跟你沒完!”
宋迎沒說話,只邊扶著許航邊轉(zhuǎn)頭幽幽看了她一眼,于藝菲竟然被宋迎那一眼給看的后背發(fā)涼,一時間再也不敢放什么狠話了。
莫名的,她心里就對宋迎有了一個認知:人狠話不多。
宋迎的內(nèi)心活動其實是:就算于藝菲不跟她沒完,她也跟于藝菲沒完。
將許航扶到了車上,宋迎俯身過去幫他系安全帶的時候整個人被他給按在懷里,吻的兇狠而又炙熱。
因為知道抱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許航再也不壓抑自己了。
一番折騰下來,宋迎已然氣喘吁吁,不過她雖然很想讓他舒服一些,但也知道現(xiàn)在是在車上,不是做點什么的地方,所以她握住男人的手安撫:“不然我們?nèi)プ罱木频辏俊?br/>
宋迎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單純小女孩,她做心理醫(yī)生那幾年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不乏被人算計失了清白自此抑郁的人,而那些算計的招數(shù)八成都是這些。
此時唯一能讓許航好一些的法子就是她,所以她才有了這樣的提議。
許航冷靜了幾分,他艱難吩咐道:“你先開車,我們回家,我給易慎之打個電話。”
“你都這樣了就先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明天再說吧。”宋迎知道他找易慎之肯定是要讓易慎之幫他處理今晚的事,畢竟他現(xiàn)在的神志已經(jīng)不適合處理事情了。
許航抬手示意她開車,然后說:“不行,我得讓他幫我趕緊把這件事處理了,省得于藝菲和她背后的人毀滅證據(jù)。”
計劃失敗了,他們肯定要想法子毀滅證據(jù)。
他必須要查到于藝菲背后的那個人,于藝菲不敢明著自己給他在酒里下東西,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幫她,揪出那個人來,他好一起收拾了他們。
傅廷遠如今有一雙襁褓中的兒女要照顧,江敬寒大晚上的肯定也跟云箏在一起,只有易慎之這個單身狗閑著沒事,正好可以幫他處理這件事。
而且易慎之向來陰狠,加上易慎之最近心情不好,估計能讓于藝菲于市長還有那背后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宋迎見許航堅持也沒再說什么,發(fā)動起車子快速朝家里駛?cè)ァ?br/>
許航則是強撐著自己給易慎之打了電話,三言兩語易慎之便已經(jīng)明白他遭遇了什么和需要自己做什么。
“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管了,保準明天給你滿意的答案。”易慎之在電話里漠漠說著。
“謝了。”許航說完這句便再也沒有力氣了,干脆掛了電話。
回了家宋迎好不容易將人給扶了回去,玄關(guān)處兩人便糾纏在了一起,直至要燃燒了彼此。
隔天當(dāng)于市長在辦公室迎來許航的拜訪時,他的眉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當(dāng)然,他不知道于藝菲昨晚跟賀楊聯(lián)手做的一切。
“許總,哪陣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自從上次被許航明里暗里給懟過之后,于市長就不敢再將許航當(dāng)做是好拿捏的人了。
許航鎮(zhèn)定地拿出了易慎之昨晚幫自己搜集來的證據(jù)遞給于市長,于市長看完之后臉色煞白,他不可置信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吼道:“藝菲不可能做這種下作的事,肯定是有人誣陷她!”
昨晚易慎之手下的人順藤摸瓜,從宴會上找到了那個給他在酒里下東西的人,只是那人交代出來幕后的主使卻是于藝菲。
當(dāng)然易慎之也不信于藝菲會明著做這種事,又繼續(xù)用了些手段查下去,最后查到了賀楊身上。
賀楊在得知計劃失敗之后第一時間就將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于藝菲身上,那服務(wù)員本就是他買通的人,他再多給些錢,對方自然就一口咬定是于藝菲指使的了。
賀楊雖然從一開始就承諾于藝菲會將所有的事他自己扛下,可那不過是糊弄于藝菲而已,就算計劃成功了,他也不會承認這件事跟他有關(guān)系,更別提如今還失敗了。
開什么玩笑,他的事業(yè)在Z城如日中天,如果曝出他給人在酒里下東西,他還用不用在Z城混了?
許航知道背后的人是賀楊,并且也握住了賀楊許多項目的把柄,但他在于市長這里還是先將矛頭指向了于藝菲。
所以他落落對于市長說:“可服務(wù)員一口咬定是于小姐指使的,于市長,這件事我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
“如果于小姐不知道我結(jié)婚了也就罷了,可她明知我已婚還這樣算計我,這樣的三觀不正若是傳出去,于市長您這父母官也就不用做了吧?”
這是于市長最怕的事,許航也是一擊即中,于市長一屁股癱坐在了椅子上,整個人灰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