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面色陰沉,這一次也沒有反駁皇后,但是一想到皇姐就是被那個賤|婦毒死的,再嚴(yán)酷的刑罰,他也覺得不為過!
“北月自有她的打算,誰也不準(zhǔn)插嘴阻攔!”皇上沉聲道。
皇后痛心地別開臉。
戰(zhàn)野慢慢走到前面,從高處,看著凰北月,他只覺得有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似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凰北月抬頭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眸子里淡淡的流光,讓人心疼的光芒。
目光只是短暫地交匯了一瞬間,凰北月就移開視線,冷冷地說:“東菱,不用廢話,行刑吧?!?br/>
“是?!睎|菱答應(yīng)一聲,對那幾個隨從招招手,說,“二小姐的肉嫩,先從二小姐開始吧?!?br/>
那幾個隨從就走過去,也不管眼前這是昔日府里最威風(fēng)的二小姐,現(xiàn)在蕭遠(yuǎn)程都快被斬首了,那雪姨娘就更不用說了!
聽說蕭府的老爺子蕭啟元也不管這對母女了,還下令要?dú)ⅲ撬麄冏匀痪透鼪]有什么顧忌了。
幾個人動手去扒蕭韻的衣服,蕭韻被繩子綁著,那繩子是牛皮筋,越是掙扎就越綁的緊!而且凰北月在那繩子上動了手腳,讓她動用了元?dú)庖矑瓴婚_!
“娘!娘!救我啊娘!我不要,放開,放開!”蕭韻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那聲音在整個空曠的廣場上空回蕩,透著深深的恐懼和害怕。
“姐姐!三妹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蕭仲磊轉(zhuǎn)過身來,就在凰北月面前跪下了。
他知道現(xiàn)在求誰都沒有用,只能求這個昔日被他們看不起的廢物!
凰北月懶懶地看了他一眼,道:“與其求我,不如求求你娘吧,她只要一句話,就能救了二姐姐。”
蕭仲磊跪著走到雪姨娘面前:“娘,你就說吧,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難道忍心看著姐姐被他們活活煮了嗎?”
雪姨娘淚流滿面,神色惶恐地看了一眼看臺上,卻什么都不敢說。
凰北月敏銳地覺察到她這個細(xì)微的舉動,眼睛微微一瞇,看來這把火還不夠旺啊!
“二姐姐,你可不要怪我啊,連你自己親生母親都不救你,你還指望我手下留情嗎?”凰北月?lián)P聲說道。
雪姨娘身子一顫,忽然大哭著撲上來,那殘破的身子不知道突然從哪里來了力氣,瘋狂地拉開那幾個圍住蕭韻的家丁,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中。
凰北月神色一厲,冷聲喝道:“拉開她!”
隨從立刻上前,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怎么會拉不開兩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
“韻兒!韻兒??!”雪姨娘掙扎了幾次都沒有靠近自己的女兒,心灰意冷看著蕭韻即將被割肉,突然掙開那幾個拉著她的大漢,轉(zhuǎn)身朝看臺的方向跑去。
眾人以為她是要跑向蕭遠(yuǎn)程,去求蕭遠(yuǎn)程相救。
看她那瘋瘋癲癲,被腐蝕得很恐怖的臉,看臺上的貴族都紛紛站起來后退。
雪姨娘跑一步就摔一跤,等摔得都站不起來了,她才趴在地上,枯瘦地似乎只剩下骨頭的手抬起來,大喊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