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聲音那么大,我只是被封印,又不是死了!聽到很正常好嗎?我還嫌你吵了我休息呢!”魘不滿地說。
“喲,幾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我元?dú)舛嗟谜钸@兩天沒人給我打手癢,不如拿來加固封印好了!”
魘立刻就閉上嘴巴,躲到黑水禁牢的最深處去,再也不多嘴說話了。
少了魘嘰里呱啦的,心里雖然安靜了,可是看到風(fēng)連翼的背影,還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開口。
尋思著,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gè)地步了,她也明白了,那就沒有再多說的必要了,她還是回去好了。
剛想轉(zhuǎn)身,風(fēng)連翼卻忽然開口道:“月,我還是要娶你。”
凰北月一愣,道:“我剛才已經(jīng)說清楚了。”
柳枝上枯黃的葉子拂過河面上,東流的河面之上,吹起陣陣微風(fēng)。
風(fēng)連翼道:“你不肯為我放棄自由,那么我為你放棄皇位,如何?”
聽了他淡淡的一句話,凰北月卻愣在原地,忽然之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涌上一片難言的酸楚。
“你真傻!”凰北月說完一句,然后發(fā)足狂奔過去,一下子就把他撲倒在河邊,那些在河邊水草地中覓食的水鳥一下子就被嚇得飛起來。
風(fēng)連翼大聲笑起來:“傻?那你可喜歡?”
“喜歡!”凰北月大聲回應(yīng),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風(fēng)連翼抬起頭,按住她的后腦,正貪戀地含住她的唇,忽然一個(gè)不和諧的聲音闖進(jìn)來。
“殿下——!”
兩個(gè)人的身子同時(shí)一僵。
宇文荻是看見拴在柳樹上的馬才趕過來的,他速度飛快,一下子到了面前,眼睛一瞥據(jù)看見草地上那不和諧的一幕。
年輕英俊的臉迅速就漲紅了,別說宇文荻這家伙單純,他長這么大還真沒和女子有什么親密舉動(dòng)。
何況——
他們家齊王分明是被那北月郡主壓在身下的!
這,這跟他在XX圖中看到的不一樣啊,難道那賣XX圖的老頭子竟然騙他?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看著那一幕,宇文荻眼睛都直了,整個(gè)人就那么愣著,臉上紅一陣,青一陣。
“咳咳——”風(fēng)連翼輕咳了兩聲,略微不悅地提醒他的手下:看夠了啊喂!
宇文荻回過神,立刻就紅著臉轉(zhuǎn)過身,蹲到樹下面去畫圈圈去了,樹上拴著的那匹黑馬有些同情地看著他。
還是當(dāng)馬好啊,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怎么了?”風(fēng)連翼扶著凰北月站起來,非常不高興的問。
這千載難逢的好事被打擾了,誰會(huì)高興啊!
凰北月倒是大大方方,嘴角帶笑,她觀念里沒覺得男女之間親親抱抱這種動(dòng)作被人看到有什么大不了,她從小在西方長大,這種事情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都不害羞,那宇文荻怎么害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宇文荻低著頭,咕噥道:“還不是您的事情,那櫻夜公主找上門來了,我如何招架得住?”
他聲音雖然小,但兩個(gè)人都是高手,自然都聽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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