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說著說著便昂起了頭。</br> “譬如我……”</br> “生下來就能聽懂人言,一歲開口時就能熟讀詩書。三歲看遍古籍,五歲連當(dāng)朝老太傅都考不住我。六歲,我已經(jīng)能為百姓上達(dá)天意。”</br> “而我的師弟,他學(xué)什么都半吊子,幾十歲的人了,還不如五歲時候的我。你敢說,上天對我們是公平的嗎?”大祭司搖著頭。</br> “有什么不一樣?你不過是皇權(quán)是上等人的維護(hù)者,但對神明來說,眾生都是一樣的,她并沒有偏愛任何人。至于你師弟,有一樣你就比不過。”秦歡白了他一眼,老子偏愛你個守門將,我是腦子被你守的門夾了嗎?</br> 大祭司看向她,不知為什么,她這親生女兒總是與他對著干。</br> 大概,還是記恨他當(dāng)初錯認(rèn)了她。</br>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那師弟可是斷頭道人呢。討誰家的茶水喝,誰家就得走背運(yùn)。這點(diǎn)你就比不上。”</br> “再說了,你說生來富貴已經(jīng)注定,那些不過是運(yùn)氣罷了,從來沒有偏愛誰。”</br> 這輩子做個大祭司,看把你風(fēng)光的。上輩子你還是頭豬呢。</br> “那我生來貧窮,我娘懷上我,我爹死了,我才幾歲,我娘又改嫁。那我不是上天厭惡之人?”身旁那老太太滿臉哀嘆。</br> “當(dāng)然不是,你爹死娘改嫁,但留給你的孫子是不是很爭氣?你的福在兒孫福。”</br> “生來都是公平的,但從落地那一刻起,每個人都注定了死亡。這是不是公平的?只有投胎,我說了,全靠運(yùn)氣。就你,上輩子說不定是頭豬呢。”秦歡指著大祭司。</br> 大祭司氣得臉色通紅,他一直鼓吹自己和圣殿是受上天庇護(hù)之人,如何能忍受秦歡的公平。</br> “有的人生來富貴,還不是守不住財富。最終妻離子散。”</br> “不過唯有一點(diǎn),多行善事,能為自己積陰德。不是這一世的陰德,而是下一次有個好開頭哦。”秦歡笑瞇瞇的,功德金光會護(hù)佑你的。</br> 就比如梵音,他有功德金光,也有佛性,注定他是個佛子。</br> 但是功德金光會幫助他,讓他成為一個窮困潦倒的佛子,還是皇室中的佛子。</br> 秦歡又看了眼大祭司,認(rèn)真的掐指一算:“你要是再不做善事,下次你連豬都沒得做。”</br> 大祭司直接讓她氣得手指顫抖,這他媽就是個逆女啊。</br> 專門跟他對著干。</br> 罵自己爹下輩子畜生都當(dāng)不上,這是親閨女能說出口的話?</br> 問題是她說出口的一瞬間,真的讓他脊背一涼,好似成了真似的。</br> “我可是看在咱們也算有緣的份上才告訴你。真的……你下輩子估計(jì)得當(dāng)個扁毛畜生了。”秦歡掰著手指頭,對,就是扁毛畜生。</br> 大祭司臉黑的嚇人。</br> “我是扁毛畜生,那你是什么?”大祭司冷著臉。</br> 秦歡撅了撅嘴:“反正我至多是個遛鳥的人。”秦歡說完便扭頭,一副老子看都不想看你的樣子。</br> 圣子圣女悶笑出聲,紛紛轉(zhuǎn)過頭不敢參與他們的話題。</br> 顧韶光親昵的摸了摸秦歡腦袋,耀武揚(yáng)威的轉(zhuǎn)頭看著他。</br> 大祭司臉一垮:“你動手動腳做什么呢?”</br> “關(guān)你什么事。”然后,秦歡當(dāng)著他的面,將自己的小手塞進(jìn)了顧韶光的大手里。</br> 顧韶光默默回頭,對著岳父微微一笑。</br> 真是多謝了呀!()克死七個未婚妻的男主說非我不娶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網(wǎng)最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