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寵悍妃 !
“小娃兒,你就不怕我是惡人嗎。”冉雪笑垂下長睫,視線落在女娃子的細(xì)嫩的小臉蛋上。
“娘說過人的眼睛騙不了人,是好是壞,一雙眼睛都會暴露出,娘親的眼睛長的真美,昭雪知道的,肯定不是惡人。”昭雪靈透的大眼期待的望著她,不禁淘皮的吐舌。
“小拍馬屁精一個(gè)。”冉雪笑眉眼中流轉(zhuǎn)著一絲絲笑意。素手朝這女娃兒粉香膩玉的小身子探去。
輕巧提力,將她抱在懷中。
如今還不知鳳邪和百里撫蘇有沒有追上來,還是先離開此地為妙,至于這個(gè)女娃兒能說會道是挺討人歡喜,撿回去玩玩也不錯(cuò)。
“娘子,要不要我來抱。”花無姬一雙桃花眼盯著女人懷中的女娃兒看,小小軟軟的,好可愛。
“娘親,昭雪不要這個(gè)白發(fā)老頭抱。”小粗手任性的指著花無姬的鼻子。
“老頭!!!”花無姬指了指自己美到?jīng)]朋友的俊臉,這就成了老頭了?這可不服氣了。
“你應(yīng)該叫我爹爹。”某個(gè)臉皮很厚的人很溫柔的提醒著小娃兒。
昭雪搖搖頭,小手勾著冉雪笑的脖子,嘟著小嘴好不面子道:“才不要,娘親眼光才沒那么差,昭雪的爹爹肯定要是如仙般出凡的男人,才不要你這個(gè)妖怪。”
“別鬧了,我們先回去。”冉雪笑一發(fā)話。
花無姬想去捏她的手,馬上收回,給了女娃兒一個(gè)你記住的眼神,到時(shí)在收拾她。
清淺的月光下。
冉雪笑縱氣提身,纖影掠過幽空黑夜,如一抹輕煙消失不見,花無姬銀發(fā)一甩,緊跟其后。
——
九王府。
“主子!”霄白,伏寒肅立在殿外,朝滿身沉冷驚人的男人垂下頭。隨著鳳邪陰沉妖顏?zhàn)哌M(jìn)去,眾人緊隨其后,謹(jǐn)慎得伺候著。
“冉姑娘沒回來,看來主子又該發(fā)火了。”霄白傾身跟一臉冷酷的伏寒輕聲嘀咕著。
見主子回來一臉陰沉就知道,兩人定然又談崩了,虧他之前還冒著惹怒主子的危險(xiǎn),故意說冉姑娘一直待在戰(zhàn)神云東的府上。
“人呢。”
片刻后。鳳邪渾身上下都換了一身衣袍,走到主位上坐下。墨黑的發(fā),還滴著水珠,可奈于他陰沉的臉色,無人敢不要命上前擦拭。
“已關(guān)在冷牢,皇上說交給主子處理,未取其性命。”伏寒回稟道。
當(dāng)喚銀蛇出動(dòng)時(shí),他們便知今夜主子定會回來,小小斷魂崖根本奈何不了主子,而這一切都是綦元武造成,主子的秉性皇上最為了解。
自然也不多說,直將綦元武一干人等交給九王府。
“很好。”鳳邪滿意的勾起唇角。
“主子,您在斷魂崖下有遇見繼魂草嗎。”霄白是研究出解開冉雪笑頑毒的方法,可兩大藥引非常難尋,其中一位便是百年難遇的繼魂草。之前跟主子有提過,不知這次主子在懸崖下是否有遇見。
“這株。”鳳邪從袖中掏出一株晶瑩剔透的幽草來。
雖被摘取下已久,再無土壤在繼續(xù)供養(yǎng)它,可開的卻比任何一束花草還艷,一直被民間傳言乃是幽靈之花,長年在幽暗處發(fā)出誘人的幽光,來自陰間之物。
“主子,這就是繼魂草。”霄白見狀,眼中一道精光迸射而出。
行醫(yī)多年,什么珍貴的草藥他都見過,可遇見這種神秘又難得的,就如同男人見了女人一樣,一臉的興奮激動(dòng)不加掩飾。
“好好收著。”
霄白點(diǎn)頭,雙手小心翼翼接過。
“主子,懸崖下只有這一株嗎。”霄白望著手心處冰涼刺骨的寶貝,對于他們這種藥癡來說,就算是龍?zhí)痘⒖撸瑸榱四艿玫竭@些罕見之物,甘愿豁出命去找。
“想去送死,我可以送你一程。”伏寒輕勾起冷硬的嘴角。
霄白幽怨的瞟了他一眼:“做做白日夢不成”
鳳邪一臉妖魅,身上被九尾狐抓傷的傷痕還微微刺痛,可卻不及冉雪笑給他的傷,修長的手發(fā)出咯咯的響聲,早晚他得把她藏起來的男人給揪出來。
“隨本王去冷牢。”
“是。”霄白,伏寒收起笑容,跟在鳳邪身后朝比皇宮地牢還恐怖的地方前去。
——
九王府中的冷牢。
不是誰都能有幸遇見,里頭全是用鋼鐵與巨石打造而成的牢墻,沒有專門的通關(guān)鑰匙,是無法打開,光滑的巨石隨著走道上燈壁的幽光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寒光。
“主子。”長年待在冷牢中的管事見到鳳邪本人親自來。
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朝鳳邪跪安。
“把人壓上來。”伏寒沉聲吩咐。
毫無生氣的冷牢中,鳳邪慵懶坐在主位上,很快,兩個(g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男子被人拖了上來。
“呵,沒想到九王爺命挺大。”一臉血跡的綦元武無力攤在冰冷的石地上,一雙精明的老眼劃過冷意望著安然無事的鳳邪。
“本王不死,自然是要好好多謝下綦大人。”鳳邪精致眼尾挑起,語氣中輕緩卻帶著殘忍的狠勁。
“勝者為王,老夫竟然輸了,九王爺想解決了老夫這條老命,就拿去。不過總有一天,會有人為老夫報(bào)仇的。”綦元武裂開嘴,露出帶著血跡的黃牙,大笑了幾聲。
“是嗎,那要看看你背后的主子知道你是如何慘死后,還有沒有這個(gè)膽量。”鳳邪妖艷的眼眸中發(fā)著駭人的寒氣,嘴角抹過殘冷的笑。
綦元武與地上嗚嗚低叫的玄綠衣男子對望了一眼,盡是無線的恨意與不甘。“要?dú)⒁獎(jiǎng)幭ぢ犠鸨恪@戏驈膩頉]有什么可懼的。”
“你以為本王不知你主子是誰嗎,綦大人啊,綦大人。枉你手握兵權(quán)幾年載,卻識不清何人才能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鳳邪的話,讓綦元武慘白下臉色。眉宇之間堆疊起層層陰沉,可從他發(fā)誓跟著主子起,便不會有二心,他不甘的老天為何不再給他一次造反的機(jī)會,這一次兵敗如山倒,再也無翻身之地。
“伏寒。”鳳邪喚了一聲,站在一旁冷寂的黑衣男子。
“主子。”伏寒拱起手,應(yīng)道。
“該怎么做,不用本王多說。”鳳邪跟他說話間,精銳的眼角余光掃了樣面如死灰的綦元武。在冷牢的鐵墻上那頭,又是怎樣一副讓人膽寒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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