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寵悍妃 !
“鳳邪!”遠處,一身穿碧色衣袍的俊逸男子,正搖著折扇走來。
那一高聲,將正在賞云的小霸王嚇了一跳,大眼兒充滿了好奇隨聲望去,正好對視上饒逸風打量過來的目光。
“喲,你家老子怎么把你獨自放在這里。”看到水靈靈趴在貴妃椅上的奶娃,他揚起迷人的笑,徒步走了過去。
看著四周幾乎是一人都沒有,不自禁佩服鳳邪的粗心啊。
他也朝貴妃椅上坐下,伸手將小猴子的尾巴揪著朝花叢一丟,繼而把鳳小火舉高了一會,然后抱在懷中戲弄著。
殊不知,這娃是沒人敢去靠近,深怕被她燒的體無完膚。
“呀呀!”鳳小火對這個陌生的男子很感興趣,突然瞇緊了大眼,口中嚷嚷著別人聽不懂的話語,小手要扯他的衣袍。
“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敢非…禮少男!”饒逸風絕世無雙的容顏上,嚴肅了下,看著懷中的小人兒見他不笑了,粉嫩嫩的小手拉扯的動作停頓,小嘴兒微微張開,看向他。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被一個小奶娃盯得心里有點發(fā)毛,不過他倒是忘記了鳳小火還不會說話,一個勁的與她夸夸其談著。
當后腦勺被人敲了一下,才意識到鳳邪終于端著一碗奶水走來。
“瞧見沒,你家姑娘見本公子來了,都不要老子了。”鳳邪來了,鳳小火頭一次沒了反應,小身子軟綿綿的趴在饒逸風的身上,目光只是隨意的撇了下自己爹爹。
他見了,笑瞇瞇的很欠抽。
鳳邪絲毫不在意啊,狹長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后,把奶水遞上給小霸王,動作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很熟煉。
要是耽誤了小霸王用膳,她會不高興,不高興的后果不會傷了他,而是四周的一切都免不了來一次火災。
有了米糧來了鳳小火也不放開饒逸風,伸長脖子,咕嚕嚕的喝著。
“喂,你打算什么時候把她找回了。”看了一會奶娃兒可愛的樣子,饒逸風突然正色了起來。
冉雪笑的失蹤,遠在問天城被事情纏身的他也接到了飛鴿傳書,如今事情已經(jīng)清理完后,便立即趕回,方才進府時,霄白已經(jīng)把詳細的一切都如數(shù)的跟他說了一遍。
真沒想到那女人耍了十幾年的把戲,還是忍不住想現(xiàn)身了。
“等!”鳳邪嘴角笑勾著,指尖輕輕的為鳳小火擦去粉白唇角的奶水。
“這不像你作風啊。”饒逸風一副你沒病的樣子打量著他。
鳳邪懶得跟解釋,直接將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丟到他身上,又將喝撐的女兒抱起,大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小后背,似乎看著是在哄她入睡。
饒逸風迅速的把內(nèi)容看完后,從俊逸的臉上可以看出他被震驚到了,高大的身形站起,閃到他的面前,手里的信紙揚了揚。“你師娘是雪笑的……?”
鳳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現(xiàn)在就等你師娘把她的毒治好,然后再把雪笑還回來?你就不怕到時你師娘在背地里陰你一招。”饒逸風覺得這樣太草率,有點不贊同。
“霄白說過,要解笑兒身上的毒,除非找到下毒之人或是取親爹娘的心頭尖上之血與繼魂草作為藥引。
如今她自稱是笑兒生母,又與師父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不等又能如何,笑兒的毒不解,每月毒發(fā)一次,在強健的身體也會有熬不住的一天。何況,誰說我們沒有人捏在手上。”鳳邪很淡定說著,在他心里,情愿飽含思念之情與她分開幾年,也要他的笑兒能健健康康的生活著。
這次去陵墓一趟,便是與師父商量這件事,而他的手上,自然也會收到師娘給的籌碼。
饒逸風一挑眉,隨著鳳邪的視線望去,目光微微一縮,在那高處的閣樓之頂上,一抹火紅的身影傲然的立于上面,遮蓋住容貌的紅紗隨著風揮舞,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一雙邪到極致的眼眸似乎帶著諷意,居高臨下看著整個九王府。
“她是師娘的養(yǎng)女,夜玉骨。”鳳邪慵懶的聲音傳來。
讓看癡饒逸風回過神來,目光又多瞟了幾眼,低聲在他身旁問道。“你不會是要讓這個女人待在九王府,直到雪笑回來為止吧。”
一看這個女人就感覺渾身不對勁,邪氣逼人,有著讓人心生寒意的感覺。
鳳邪沒有回答他,但是從臉上的神情看來,已經(jīng)說明了這一切,抱著不知何時睡去的鳳小火,逐步的離開了原地,朝白玉寢宮內(nèi)走去。
“這么一個比一個邪!”饒逸風雙手搓了下手臂,當他再次抬眼望去時,閣樓頂上的女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仿佛沒有出現(xiàn)過般。
看來,九王府必然會大鬧一翻!
——
三年后
隨著夏日的炎風拂拂而過,男人都忍不住的撕扯開了上半身,光著強壯的胸膛做事,女人們也紛紛的披著露出鎖骨的衣裙,搖著精美的折扇,躲在了家里避暑。
在這么炎熱的天氣下,也只有某處隱居在山林里的洞府,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風陣陣。
從遠處望去,一個渾身裹的緊緊的,纖細的手腕處,還有腳骨還錮著鐵鏈的女人,正吃力的提著水桶,朝陰暗的洞府走去。
似乎,她已經(jīng)習慣了漆黑的一切,麻木的走下了長長的階梯,她來到了洞府下最底層的空地里,不,準確來說是一個大房間。
一盞盞幽暗的燭火被她點燃,四周開始有了光線,也叫人看清了一切。
在女人的面前,擺著數(shù)十具的水晶棺材不說,冒著寒氣的墻壁上,還掛著一些保持完好的臉皮。
若是正常人見了,且不說暈過去,也會嚇得半死,她當初何嘗不是?
只不過,已經(jīng)習慣了擺了。
無溫的目光看了下擺在中央紫紗飄然的大床之上,沒有了往常倨傲的身影,她卷起了袖子,傷痕累累的素指捏了幾下疼痛的手腕,又重新吃力的提起水桶,朝水晶棺材艱難的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