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寵悍妃 !
“頭牌啊,那怪這么美。”寄靈睜著大眼,盯著眼前的畫面瞧。
那畫舫的舞女們好像在起哄什么,伏寒一臉不情愿,卻始終不把懷中的女子放開,就差沒比他亮出刀劍了。
“男人啊,永遠(yuǎn)逃不出女人的溫柔鄉(xiāng)。”清蓮斜眼看著眼前這場好戲,嘴角微微的翹起。
寄靈轉(zhuǎn)頭看向她,從她的神情上來看,是贊同這句話的。
男兒本色,見了千柔百媚的女人都失了魂兒,南無月當(dāng)初身旁那個披著他衣袍的陌生女子,何嘗不是嫵媚的入骨呢。
“靈兒妹妹,怎么不吃糕點了?!鼻迳彺浇沁叧吨贸训男θ?,將精致的糕點推到她身前。
“不了!我有點累了?!奔撵`一想到南無月,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現(xiàn)在出了無憂谷,這家伙肯定爽翻天了,可以摟著他的美人兒自由自在的!
好端端的想到他做什么,弄得她吃什么都不是滋味。
“那靈兒妹妹進(jìn)房間休息會吧,這兒風(fēng)大……”清蓮聞言,笑容也漸漸從臉上隱去,眸光里陰暗一片。
她的低落,她的黯然,她的沮喪都落入了他精明的眼中,一股妒氣涌入心間,手中輕握的茶杯頃刻間被捏的粉碎,卻一點聲響都未發(fā)出。
看到伏寒擁著別的女人,她就這么的不高興?
今晚,到底是他故意讓她看到這一幕,斷了她與伏寒可能進(jìn)展的一切。
還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恩!”寄靈被風(fēng)吹得額頭疼,毫不猶豫轉(zhuǎn)身望房間走去。
這一幕,又惹怒了某個壓抑著妒火的男人!
“主人,您要的香茶!”一旁端著蓮花陶瓷杯的婢女緩緩走進(jìn),她似乎也感到了主人身上散發(fā)的怒意,不敢多言半句,恭敬將香茶放在桌前。
“下去!”他冰冷的聲音溢出唇。
待怒氣強制性的壓下后,才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那杯尚有余溫的香茶,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好似獵物已經(jīng)被鎖定的光芒般。
房間的拉門被推開,躺在軟墊上的寄靈抬眸,看著清蓮姐姐款款的走了進(jìn)來。在不大的空間里,一盞橘色燈籠點亮了四周。
“靈兒妹妹,喝口茶……”
寄靈伸出白皙的雙手接過,眸光望著她?!扒迳徑憬?,你不繼續(xù)看風(fēng)景了嗎?”
“不了,外面風(fēng)有些大!”清蓮面容上掛著淡淡的笑,拿出了一本書卷看。
“唔,是有些風(fēng)!”她點點頭,細(xì)細(xì)的品嘗著手中的香茶。
清蓮斜目輕掃,眼角閃爍起詭異的光澤,看著她吐著小舌尖,瞇起眼兒喝茶的可愛模樣。
“嘻嘻……”寄靈注意到清蓮的打量,朝他揚起純真的笑。
可下一刻,大眼變得朦朧一片,她單手支起額頭,有些暈乎乎著說道?!扒迳徑憬?,我好像喝茶喝醉了?!?br/>
“你是困了,不是醉了?!鼻迳徣缬竦氖謱矸畔?,伸過去扶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輕柔的拍拍人兒的肩頭。
“可我不想睡呀!”寄靈濃翹的長睫微微眨,眼前是越發(fā)的朦朧一片了,她紅潤的唇兒微微啟著,呼出淺淺的氣息。
“我也沒打算讓你睡……”如玉的指尖,輕巧的解開她衣帶。
寄靈細(xì)眉微皺,小手揉了揉朦朧的大眼,在她的視線中,似乎看到了南無月的面容,眨了好幾下大眼,他的面孔越發(fā)的清晰在眼前。
“清蓮姐姐,為何你變臉了。”
“傻丫頭,你看錯了!”溫柔的聲音響徹在耳邊,她伸出嫩白的手覆上眼前的面孔,指尖輕輕的在上面劃過。
“是嗎,我一定在做夢!”她嘟起唇兒,言道。
“恩!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夢里了。”
矮桌上的香爐被點燃,一股幽幽清香索饒在空氣里,一件煙色衣裙被男人的手緩緩解開,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恩……”隨著微涼的唇印上,寄靈低吟了一聲,指尖輕輕一顫,抬不起力來。
“睜開眼,看看我是誰。”下巴被人捏住,她微微瞇起的大眼兒被迫睜開,入眼的是南無月那張俊美如玉的面容。
“我是誰?”他指腹摩擦著她細(xì)膩的肌膚,低沉冰冷的聲音,透入她的耳邊。
寄靈瞪大眼睛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一聲帶著委屈的聲音從唇邊溢出?!拔曳蚓?br/>
她的一聲夫君,很輕易的把男人取悅了。
南無月將身上的女裝脫下,露出了盈玉的肌膚和精壯的體魄,以一種極其危險的姿態(tài)伏在她的溫軟的身軀上。
大手捧起她巴掌般大小的臉頰,用唇細(xì)細(xì)的磨蹭著。
感受到他的溫柔呵護(hù),寄靈眼中帶笑,四肢漸漸有了些力氣,暈沉沉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思考,仿佛以為她們還在無憂谷,小手兒一勾,摟著他脖子不放開。
“傻丫頭!”南無月看著她依賴自己的模樣,心口間涌入滿足感的同時,眼底也騰升起了一股火焰,大手快速去解開她衣衫。
“你上次太用力了,要輕點兒!”她了然他要做什么,乖巧的配合著,不過還不忘提個小小的建議。
“上次?”南無月突然眉頭輕揚,從她的話中記起了有一次,因為這個傻丫頭嚷嚷著要出谷,后果便是將他惹怒,那次,收拾了她一夜。
沒想到她這小心眼的丫頭,還記在心里。
“你要是在粗魯,靈兒就不跟你了。”孩子氣的威脅從她口中溢出,寄靈眼眸彎彎笑起,眼前仿佛涌上了一層的迷霧,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她現(xiàn)在跟他在一起,一起做著羞羞臉的事情。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輕點待你!”南無月眼眸泛過溫柔,將完美的唇送到她的面前,只要微微一抬起唇瓣兒,就能觸碰到。
寄靈小手去扯他的耳朵,撒嬌般的罵著他?!俺艉?!”
“敢罵自己相公狐貍,該罰!”南無月拍打了下她小手,又用唇憐惜的親了好幾口,心中不知將她寶貝到什么程度了。
“就是,臭狐貍!”寄靈哼哼了好幾聲,跟一只小野貓似得,張嘴去咬男人的肩頭,留下一排排小巧的牙印子。
每次這個丫頭跟他撒嬌時,總是愛在他身上留下牙印,南無月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手指深進(jìn)她的秀發(fā)里,將她小腦袋抬起,溫暖的唇朝她微微嘟起的唇瓣兒印了下去。
“靈兒,我的愛!”滿足的嘆息從男人喉嚨深處發(fā)出。
“瞧你猴急的?!奔撵`露出甜美的笑容,眼皮重重的,想睡覺了,不過還不忘出言打趣他。
南無月眼中竄著火苗在聽到她這句話后,劃過一抹笑,伸手去捏了下她小鼻子?!拔胰舨粚δ愫锛?,你可要擔(dān)心了。”
語擺,卻在同時,一道暗器朝他襲來,雙指接下。
“誰!”話語冰冷,快速用地上的衣裙蓋上腰間的部位。
“南無月!”房門隨著一道冷清的聲音開啟,借著月光灑下,看清了是何人來打擾他的好事。
“原來是九王妃,別來無恙!”南無月嘴角笑勾著,眼神卻越發(fā)的冰冷射向斜靠在房門上的紅衣女人。
冉雪笑明眸微涼,雙臂抱胸地居高臨下看著他近乎是赤果的樣子,柔唇微翹,帶著冰冷的彎度?!盁o月公子好生雅致,不知可否賞臉喝一杯!”
“誰說話呀,聲音好像雪笑啊無月。”南無月剛要開口,卻被寄靈搶了先,她嘟著唇兒靠在他懷中,乏困得眼皮都不想抬起。
冉雪笑看到這一幕,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啊。
一個姑娘家衣衫不整的和幾乎赤果的男人躺在房間里,一地的衣衫凌亂,不用說都知道接下來兩人要做什么事。
傻姑娘啊,典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你聽錯了,困了嗎,先睡會吧。”南無月視線一轉(zhuǎn),望著寄靈的眼里不再冰冷,又是深濃的情意,大手揉了揉她小腦袋,摟著她的長臂緊了緊。
“好吧!那我睡會兒?!彼蓯鄣膩G下一句話后,便呼呼沉睡過去。
在她的話語間,冉雪笑聽出來這樣的畫面,應(yīng)該在她和南無月身上不止一次發(fā)生過!
有些頭疼的揉了下額頭,若不是她看到了靈兒滿背的紅痕,也不會起疑心,去調(diào)查蓮花閣,跟不會派人來跟著蓮花閣的一舉一動。
不然,這個傻姑娘也不知要被騙到什么時候了。
“我在外面等你?!弊屓斯庵碜痈氖虑椋牡南氯?,她未必想聊,丟下一句話后,冉雪笑把房門關(guān)了起來。
“就差一步,今夜就可以把你吃的骨頭都不剩下……”南無月將視線移往女人平坦的肚皮上,心中是頗為得期待腹中已有新生命的存在,他大手輕輕的覆上寄靈肚皮,揉了兩下,眼低盡是惋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