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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兩年后。
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說長它足可以改變?nèi)说囊簧f短,時光飛逝,容顏老去,驀然回首,昨日如今......
兩年的時間,太多的人發(fā)生了改變......
明宇靠自己的努力,當(dāng)上了明勝地產(chǎn)的總裁,當(dāng)然這里面有林榮恒的大力扶持,母親明宛如和林榮恒結(jié)婚了,他的名字前貫上了林姓,林希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對他和他的母親充滿敵意。
林榮恒利用他在商戰(zhàn)積累的經(jīng)驗和魄力,費盡心思將徐立亭清理出局,因為他造成明勝地產(chǎn)的危機在林明宇和他的手下一干人等的努力下,使明勝地產(chǎn)轉(zhuǎn)危為安,現(xiàn)在已成商界非常耀眼的一顆奇葩。
警方通過臥底、跟蹤調(diào)查等多方努力搜集到確鑿證據(jù),將徐立亭緝拿歸案。
沈之蓮有了女朋友,長相和明珠有幾分相像,她和明珠一樣的清雅出塵、美麗脫俗,明珠是可愛俏皮,而她雖然可愛卻性子烈的象一頭未經(jīng)馴服的野馬。
瓊的事業(yè)很成功,他繼承了父親的聰明和商業(yè)精明頭腦,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安氏搬出去重新開了一家分公司,公司業(yè)績不斷上升,超出了他的預(yù)計,這些對他來說,并不能提起他任何興趣。
他現(xiàn)在這么拼命,只是因為明珠曾經(jīng)說過,好好努力,一定要成功。
他無時不刻在后悔著不應(yīng)該在圣誕節(jié)回英國,如果不回英國,他就不會失去明珠,明珠不會消失……
但后悔也沒有用,明珠就是不見了,兩年來沒有任何消息。
就算沒有用他也一直生活在痛悔中,現(xiàn)在的他徹底從花花公子轉(zhuǎn)變?yōu)橐粋€成功的沒有緋聞纏身的好男人,無數(shù)的名媛將他標(biāo)榜為夢中情人、最佳丈夫典范。
安佩倫徹底從安氏隱退,將安氏財團全權(quán)交給了安梓紹,兩年間,安梓紹以閃電般的神速讓世人重新認識了他,將安氏推出亞洲,向歐美等地拓展。
青田礦業(yè)現(xiàn)在已擠身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建設(shè)行業(yè),生產(chǎn)的稀士原料出口國外,為他創(chuàng)造了數(shù)不清的財富。
曾經(jīng)連續(xù)報道安氏和申華聯(lián)姻的娛樂周刊,在一夜之間突然破產(chǎn),破產(chǎn)原因眾說紛紜,有多種版本,但真實內(nèi)幕隨著老板的跳樓自殺恐怕再無人知曉了。安氏將其收購,更名為華聯(lián)社,從此安氏的觸角伸向傳媒業(yè),并一發(fā)不可收拾,在短短數(shù)月的時間擠身全市排行榜首位,成為傳媒大亨,它刊登的內(nèi)容真實具有可考性、權(quán)威性,所以只要有商家開展宣傳活動,能請的動華聯(lián)社出面那是無上榮耀,那就意味著從此以后商家名字將家喻戶曉,利潤會像滾雪球般收進你的蘘中,當(dāng)然,華聯(lián)社不是誰都能請的動的。
安梓紹成了商界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隨著他身價的拔高,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緋聞更多,只要有他的版面同時就會出現(xiàn)兩個截然相反的報道,在贊美宣揚他的成就時總會有他跟某某名媛、明星親熱接觸的版面。
這兩年中,林希又回到了他身邊,成為他最得寵的女人。
但最得寵也只不過只是待在他身邊而已,沒有尚過床也沒有任何的承諾更沒有女朋友的名分。林希似乎很滿足,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她已經(jīng)足夠了。
林明宇恨鐵不成鋼,他三天兩頭往夜總會去拎人。總是會碰到那個他恨到骨子里的渾身透著邪魅氣息的男人。
不得不說,這兩年間,這個男人更加成熟,俊美如鑄的臉龐沒有絲毫變化,卻更有種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和淡然,對女人而言更具誘/惑性,單看他一眼就會沉淪。現(xiàn)在的他無論任何事情在他眼里看上去都顯得波瀾不驚,那雙深遂如海的黑眸,將所有的事情都隱藏其中,任何人都休想看透他的心底起伏。
就是這個表面看上去光鮮亮麗的男人,骨子里卻邪惡透頂,每天出入娛樂會所、酒巴,每天身邊圍繞著不同的女人,這樣多金又帥得無比妖孽的男人哪個女人不趨之若鶩,都想變成安氏的少夫人。
林希綿軟若無骨的趴在安梓紹的懷里,和他喝著交杯酒,不時地從自己的性感紅唇中將清香的酒液度給安梓紹,而他似乎很享受這種方式,美麗的眼眸微瞇成線,臉上帶著邪邪地似真似假的笑意。
“梓紹,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林希帶著微醉在他耳邊輕吐如蘭。
安梓紹或許根本沒有在意去聽她的話,或許聽到了也一付無關(guān)他事的態(tài)度淡淡地注視著前方正在跳著鋼管舞、舞姿曼妙的年輕女郎。
包間的門突然被撞開,林明宇怒氣沖沖地撞進來,看著林希膩在安梓紹的懷里,雙目噴火,幾個大踏步上前,抓住林希的手腕將她從安梓紹懷里拽出。
“安梓紹,請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他強壓怒火冷眼警告著。
安梓紹并不生氣,狹長的鳳目落在林明宇身上,帶著魅惑般的笑意從唇角擴散:“哦,我忘了,她也是你的妹妹。林總裁,我想不禮貌地問一句,你究竟有幾個妹妹?”
林明宇氣得牙癢癢,手指緊握成拳,真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揍他一頓,冷冷地接腔,不給他任何面子:“我想你是閑得發(fā)慌吧,我有幾個妹妹好象不是你該管的事。”
安梓紹不怒反笑,聲音云淡風(fēng)清卻透著股漠涼:“我是閑得發(fā)慌啊,所以就找你的妹妹來消遣嘍,你那個妹妹逃跑了,那就找這個來代替她。”
林明宇終于忍不住心中騰騰竄起的火焰,松開林希,一拳揮向安梓紹,安梓紹并不躲閃,任他的拳頭落向自己。在離他一毫米的距離林明宇的拳頭定在那里,紅了的眼足足看了他一分鐘,然后拳頭松開落下,冷笑:“我真慶幸明珠走了,否則對她而言你就是她的災(zāi)難。”
聽到明珠兩個字,安梓紹邪魅的表情泛起了莫名的寒意,周身都透著說不出的低氣壓,連同林明宇都感染到了那股冰冷。
“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他咬牙切齒,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恨意籠罩了林明宇的頭頂。
“只有你自己知道做了什么讓她不告而別。”林明宇怒視著他,只有他,才會讓明珠傷心絕望到跟所有的人都避而不見,遠遠的逃離開了。
安梓紹眸中的光暗沉下去,直至眼眸漆黑一片,和夜色融為一體,表情僵硬如鐵。
林明宇不再和他計較,拉起已醉的林希,跌跌撞撞離開了包間。
勁爆的音樂仍在耳邊作響,火辣的舞蹈仍在繼續(xù),安梓紹呆呆地坐在那里,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晶瑩,他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一下,一股咸咸的苦澀從鼻腔滑入他的喉嚨……旁邊還有一個漂亮妖嬈的女人,此時纏了上來,攀附上他的身體,他冷冷地,沒有任何感情的一把扯過她,將唇狠狠地覆在她的紅唇上,下一秒,他厭惡地將她推開,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女人嚇得不知所措,含著淚水怯怯的奔出了包間。
這些女人的唇?jīng)]有一個是他記憶中的味道,那個記憶中的味道太蝕骨逍魂了,他兩年來一直在尋找這個味道,想留住這個味道的記憶,卻一次次失望、絕望,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味道可以和她相提并論,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唇能代替她的味道。
明珠……
門輕輕開了,走進一個身穿西裝、年約四十的男人,長相剛毅,沉默寡言,他對安梓紹欠了欠身,恭敬地道:“安總,新加坡來電,我們明天可以過去簽合約。”
安梓紹緩緩地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略點點頭,起身:“我們走吧。”聲音略帶蒼涼。
中年人抬眸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緊隨其后走出了夜總會。
他坐在車后座,寬敞的車后座給予他手腳盡情釋放的空間,他從旁邊小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往杯里倒了一點,輕輕晃了晃,送至唇邊,不喝只聞著紅酒的濃厚醇香,眸疲倦地閉上,又緩緩地睜開,似嘆息又似自言自語,嗓音低沉嘶啞:“吳琛,現(xiàn)在是什么季節(jié)了。”
坐在前面副駕駛的吳琛和司機互望一眼,對總裁的舉動有些怔愣,不過他是個很好的下屬,沉著冷靜,頭腦聰明,且善解人意,深得安梓紹的喜歡,所以這兩年來他成了安梓紹的貼身助理,緊隨其左右。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夏季了吧。”黑線爬滿吳琛的頭頂,幾人明明穿著夏裝,非還要問什么季節(jié),難道總裁的腦子進水了?
是啊,夏季——明珠走了兩年零六個月了。
他神傷的眸望向窗外,夜色迷漓……
和她在一起的回憶太少了,少得可憐,他想好好回憶,卻每天幾乎都是一樣的片斷,他根本想不起其他的畫面,每每回憶在這個畫面上卡殼的時候,他的心就牽扯著深深地疼,似乎自己沒有和她正式約會過一次,沒有和她像其他戀人一樣手牽手在大街上散過步,沒有和其他戀人一樣你儂我儂說著甜言蜜語……沒有對她說過一句我愛你,甚至一句我喜歡你都沒有說過……
僅僅一句似真似假的你是我的女人…..
失去了才覺珍惜,失去了才覺后悔,失去了才更珍貴…….
是自己的自私讓她選擇逃離,是自己沒有守護好她的能力……而現(xiàn)在有能力守護她的時候她卻不在了……
吳琛微微側(cè)過頭,看到安梓紹偏頭失神地望著窗外,漆黑如墨的眸中被窗外閃過的霓虹燈光燃亮,有兩點晶瑩轉(zhuǎn)瞬即逝。他正身坐好,心里嘆息一聲,不再去打擾他,從他跟隨他開始,他就看到總裁每每一個人的時候是這種神情,他知道他心里有不為人知的心事,他不去問,因為有些心事不是和人分享的,而是當(dāng)事人自己用來咀嚼的。
外人眼中的總裁緋聞纏身,是個不折不扣的情場高手,只有他知道,那是做給外人看的,他沒有看到一次總裁和哪個女人亂來,只是有點沉迷于女人的唇,卻只是蜻蜓點水般立刻撤離,然后厭惡地丟開,有個時候他不由地苦笑,總裁這是怎么了,既然厭惡就不要親人家啊。
此刻的他知道總裁又開始想心事了……他的心里究竟埋藏著多少心事不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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