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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無憂發(fā)出一聲像是被瘋狗咬住脖子的慘叫,趕緊命令保鏢道,“還愣著干嘛,親我??!”
“哦!”大漢A硬著頭皮走到楊晨光和錢無憂中間,只見他捧著錢無憂的雙腮,便親上他嘴唇。
“不許離開,起碼要接吻一分鐘哦!”楊晨光道。
于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壯漢A的嘴唇和錢無憂的嘴巴貼在了一起,定格下來。
兩人心中同時又如排山倒海般的惡心,甚至想嘔吐,畢竟他們都沒有這種嗜好。
楊晨光則趁機騰出左手,掏出手機,準備將錢無憂和大漢A接吻的情景拍下來。
“你們倆各自伸出一只手,對著我的手機做個V字手勢,快!”楊晨光又想出一個逆天的惡搞方法。
“耶——!”兩人同時伸出了V字手勢,由于慣性,并且都說了一個“耶”字。
楊晨光成功抓拍“好基友”的精彩瞬間,滿意地把手機放到褲兜里。
“好了,你們自由了!”楊晨光終于松開了錢無憂的蛋蛋。
錢無憂立刻變臉,氣得嗷嗷直叫,“你們一起上¥,,給我弄死他!”
四個大漢同時將楊晨光圍在核心。
然后四人同時如狼似虎般朝楊晨光惡撲而來。
“旋風腿!”楊晨光縱身一躍,身子縱身旋轉三百六十度的同時,右腿也風馳電掣般的旋轉出擊。
砰砰砰砰!
四個砰聲響過,楊晨光已然站在了地面上,身子穩(wěn)如泰山。
而四個大漢赫然倒地,每個人的半邊臉上,都是紅腫紅腫的,疼痛難忍。
錢無憂驚呆了,不可思議看著楊晨光。
好快的腿!原來他是練家子!
怪不得他無絲毫恐懼,看來真是小看了他。
這時,只見錢無憂未婚妻拿著一把私家手槍從里間趕出來。
剛才她看到四個保鏢被打倒以后,便沖進房間,摸出錢無憂私家珍藏的“護身符”,一把袖珍型手槍。
“錢少,給你這個!”未婚妻把槍塞到錢無憂手中。
“看是你的腿快,還是老子的槍快!”錢無憂接過手槍,直接把槍口對準楊晨光,“今天老子要打爆你的腦袋!草尼瑪,小B崽子,看你還囂張不!”
“哎,錢畜生啊錢畜生,你是斗不過小爺我的!剛才我抓你蛋蛋的時候,其實是在給你增加一道怪病,如果我死了,你的蛋蛋永遠都不會好!嘻嘻!”
“你特么威脅我?老子不信!”錢無憂欺身近前,將槍口抵住了楊晨光的右腦袋。
“那么現(xiàn)在你是不是覺得你的香蕉有點疼?然后慢慢的,這種輕微的疼痛開始蔓延,接著,這根香蕉開始抽筋,旋轉三百六十度!”
楊晨光話音剛落,錢無憂便感到要害處的那根香蕉開始抽筋,并且旋轉。
可想而知,那地方是一個男人的命根子,也是最薄弱的環(huán)節(jié),現(xiàn)在居然抽筋旋轉成為麻花狀,是何等痛苦。
錢無憂疼得轟然倒地,哭爹叫娘。
僅僅是一瞬間,全身汗水,已將衣服浸透。那種感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嗷——!”到了最后,實在堅持不住,錢無憂疼得昏死過去。
“?。垮X少”未婚妻撲上去,想喚醒自己的男友,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嘿嘿,跟我斗,哼,你們還嫩點!”楊晨光抱著雙臂,重新坐在沙發(fā)里,翹起了二郎腿兒。
“大哥,求求你放過錢少吧,我們錯了,是我們有眼無珠!”未婚妻終于妥協(xié),跪在楊晨光面前,請求寬恕,哭哭啼啼。
錢無憂一伙,在楊晨光手中猶如螻蟻。
“哎,其實我也是一個善良的人,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好吧,我就弄醒錢畜生吧!”
楊晨光所謂的“弄醒”,居然是蹲在錢無憂身邊,揚手去抽他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抑揚頓挫,回蕩在別墅客廳里。
不過,這種方法還挺靈驗。
楊晨光連抽幾耳光之后,錢無憂緩緩睜開雙眼。
而他要害處,要命的疼痛之感也消失了。
剛剛經(jīng)歷一場生死折磨,劫后余生,錢無憂舒服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只是,他貌似平淡的表情里隱藏著一絲驚魂未定的恐懼。
他未婚妻美眸一亮,忙走過去,蹲下來盯著他,關心地問道,“錢少,你……還好吧?”
錢無憂心有余悸地說道,“我還好,不……疼了!”
他未婚妻說道,“那就好,來,我攙扶你起來吧!”
楊晨光這時已經(jīng)坐在了沙發(fā)里,依舊翹著二郎腿,隨手拿起茶壺,對著壺嘴喝茶。
喝了一口茶,嘿嘿笑道,“現(xiàn)在不疼了,不代表以后不疼了”
錢無憂聞言,嚇得臉色慘白,情不自禁地面朝楊晨光跪了下來,“大……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錯了!”
“錢少?你……?”未婚妻不可思議地看著錢無憂。她知道,身為錢家大少,只有別人討好他,給他下跪??墒乾F(xiàn)在?
“你也跪下!”錢無憂看了未婚妻一眼。
他未婚妻點點頭,和錢無憂并肩跪在楊晨光前面。
“你們……?這是干什么?拜天地嗎?”楊晨光明知故問地道。
“不,大……大哥,我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們現(xiàn)在向您道歉,您就饒了我吧!”錢無憂沒有向誰服過軟,說出這種話還有些不適應,口氣略顯生硬別扭。
“錢畜生,你還真不要臉,你比我大,竟然喊我大哥,難道我面相顯老?”楊晨光故意玩他。
錢無憂慌忙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之所以喊您大哥,是出于對您的尊重!”
楊晨光說道,“尊重?可是,你們剛才還說我是鄉(xiāng)巴佬,想讓我留在這里呢!”
“大……哥!都是我們不好,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錢無憂的未婚妻也幫著求情。
楊晨光想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就給你治治病吧!”
錢無憂一愣,“治……治???”
楊晨光道,“對啊,你的命根子剛才不是抽筋,旋轉,痙攣嗎?我懷疑是那事做多了,哎呀,真是花心遭雷劈啊。命根子得一種怪病,只有我能醫(yī)治,其實我是一名醫(yī)生!”
錢無憂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心想明明是你下狠手,做手段,讓我的命根子有異常反應,現(xiàn)在卻說自己是醫(yī)生,還假慈悲地來醫(yī)治我,壞人好人你都做了。
“怎么?你不相信?那好,既然你不想信,我就走了,如果你命根子再抽筋,或者旋轉痙攣的話,你可別后悔!”楊晨光站起來,做個要離去的姿勢。
“大哥,不要,不要走,救救我!”錢無憂縱身一撲,一把抱住楊晨光的右腿。
楊晨光問道,“你相信我?”
錢無憂趕緊回道,“相信,相信,絕對相信!”
楊晨光的手段他親眼目睹,也親身經(jīng)歷,錢無憂已經(jīng)深信不疑,苦不堪言。
“那好,我就發(fā)發(fā)善心,治療一下你的怪病吧,只是,這醫(yī)藥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