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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板磚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蹲在江娜一側(cè),靜靜地看著她死死咬住李乒乓的耳朵,她嘴巴上血跡斑駁。
李乒乓疼得到了極點,反而不知道疼了,傻子一樣呆若木雞。
宋板磚著刀尖三分之一處,叫道:“給老子把嘴巴松開!”說完,就捅進江娜的大腿。
“給老子把嘴松開!”宋板磚每說一句,便捅一次,并且,他捅的還是一個地方。
雖然刺入的不深,但刺入的是相同的地方,無疑給夏春娜帶來了錐心般的疼痛。
而江娜竟然沒有喊一聲,沒有求饒一次,她始終露出不要命的笑,變本加厲地咬著李乒乓的耳朵!
最后,李乒乓的耳朵被咬掉下來!
李乒乓這才從疼痛的麻木中驚醒,再次嚎啕!
李乒乓一只手捂住半臘耳朵,一只手要過宋板磚的匕首,就要朝江娜小腹捅去。
宋板磚看到李乒乓想殺人,趕緊奪過匕首,“喂喂喂,李哥別激動!千萬不能隨意殺了她,要不,我們明天咋向熊哥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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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管,我就要殺了她!”李乒乓雙眼通紅,殺意四起。
江娜娜大腿上不同程度地被宋板磚捅傷,隱隱作痛,疼得她淚流滿面,心里在吶喊:“楊晨光,你在哪?”
“李哥,趕緊去醫(yī)院接耳朵!”宋板磚命令他的兄弟們開車把李乒乓送到了最近的醫(yī)院!
李乒乓被送走后,房間里安靜了許多!
江的大腿上,褲子被匕首扎破,滲透出鮮血,慘不忍睹,但是江娜今天出奇的女漢子,始終不吭一聲。
宋板磚蹲下來,靜靜地看著江娜,“感覺怎么樣美女?是不是很疼?”
“呸——!”江娜吐他一臉口水。
宋板磚居然伸出大拇指,“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宋某佩服你,你的姐妹喊你娜姐,我宋某喊你娜爺!怎么樣,娜爺,跟我混吧,你是條女漢子!”
“滾——!老娘是女人,不是漢子!”江娜怒道,冷冷地看他一眼,甚至讓宋板磚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倒。
宋板磚也不知是怎么搞的,他特別懼怕江娜這種眼神。
這眼神,像極了他剛出道時跟隨的大哥!
宋板磚咽了一口吐沫,慌忙找個理由遠離了江娜!
江竭盡全力依靠在沙發(fā)上,她的秀發(fā)現(xiàn)在有些亂,猶如坐牢的女囚犯,劉海遮擋了半只眼睛,
江娜此刻信心百倍,她堅信自己能躲過此劫,等楊晨光來了,一切都將逆襲。
“鳥人!我老公快來救我了,到時候,把你碎尸萬段!”江娜朝宋板磚怒道,并且聲稱楊晨光是她老公!
“哈哈,你老公已經(jīng)死在宋某人的板磚下,他是不會回來的!”宋板磚撒謊道。
“誰說我不會回來!”楊晨光的聲音陡然響起。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宋板磚大驚,自知不是楊晨光的對手,便大聲叫道:“兄弟們,都出來!”
可是,沒有反應(yīng)。
“別叫了,他們都睡著了,不到天亮是不會醒來的!”楊晨光很有深意地笑了。
“你——,你不是人!”宋板磚大驚失色。
“哼,恐怕不是人的是你吧!一個大男人,竟然對女人動手!說你是畜生都是抬舉你!”楊晨光怒道。
“楊晨光,抓住他!”江娜忍著大腿處的劇痛,梨花帶雨地哭泣道。
“我——!”宋板磚的雙腿在發(fā)抖!
“你想說什么?我與你本無仇怨,你卻幾次三番和我作對,還威脅我的女人,你這不是找死嗎!”楊晨光冷冷地道。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是野狼幫的熊哥命令我們這么做的!”宋板磚道。
“不管是誰,動我的女人,只有一個字:死!”楊晨光一步步朝宋板磚走來。
宋板磚步步后退,還將匕首擋在身前做防范。
“你,你別過來,再再過來我我就用降龍十八掌了!”宋板磚哆哆嗦嗦地道。
“用你妹!”楊晨光提起右掌,隔空取物,將宋板磚手中的匕首吸了過來。
“啊?你,你不是人!”宋板磚嚇得腿都軟了。
“你特么才不是人呢,畜生一個!”楊晨光飛起一腳,把宋板磚踹翻在地。
這一腳生猛無比,宋板磚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
楊晨光彎腰,拿匕首朝宋板磚大腿處連捅數(shù)十刀,每一刀卻又是那么恰到好處,不至于要了他狗命。
“嗷——!嗷——”楊晨光每捅一下,宋板磚都會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最后,楊晨光坐在宋板磚身上,扳起他的雙腳,很認真地拿匕首挑著他的手腳筋兒。
他要讓宋板磚變成瘸子,變成廢人!
于是,剛暈死過去的宋板磚,被腳筋斷開的劇痛給折磨醒,又是一陣悲催嚎啕,接著再次暈死過去。
搞定以后,楊晨光雙手在江娜大腿受傷處處撫摸著,一股股熱量滲透肌膚。
江娜大腿處的刀傷恢復(fù)完好,并且不留疤痕。
“啊?”江娜嘆為觀止,好神奇的療法!
楊晨光在江娜震驚目光中,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楊晨光——!”江娜撲到他懷中,再次淚流滿面。
“好了娜姐,沒事了!”楊晨光撫摸著夏春娜的秀發(fā),安慰道。
“還有一個家伙僥幸躲過了!”江娜握緊粉拳道,“那個家伙剛才居然強吻我!”
“那個家伙是李乒乓,我會治他的!咱們走吧,我把你們送到家里,就去那家醫(yī)院找李乒乓算賬”楊晨光道。
安全地把三個美女送到別墅里,楊晨光便來到李乒乓住的那家醫(yī)院。
此刻,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
李乒乓剛做完接耳朵手術(shù),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那只剛接上去的耳朵還包著紗布,偶爾會隱隱作痛。
忽然,楊晨光推門而入,打開燈,看到了已經(jīng)入睡的李乒乓。
楊晨光微笑著坐在床邊,把李乒乓搖醒。
“啊?是你,你你——!”李乒乓嚇得臉色慘白,一下可從病床上坐起來。
“李兄,耳朵可好?”楊晨光瞇眼問道。
“你,你想干什么?”李乒乓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
“應(yīng)該是我問你,你想干什么?對我的女人動手動腳,你活得不耐煩了吧!”楊晨光冷冷地道。
“我——!”李乒乓低下頭,忽然張嘴大叫:“救命啊,殺人了!”
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里居然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恐懼,以細胞繁殖的速度在他身上迅速蔓延。
李乒乓不可思議地看著楊晨光。
“呵呵,現(xiàn)在你不會說話了,我看你怎么叫人!”楊晨光抓住李乒乓的手腕,將其摁在床上,拿著匕首“唰唰”兩下,截斷了他五根手指頭。
李乒乓瞪大牛眼,張大嘴巴,痛苦地?zé)o聲嚎啕,依舊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冒出一頭冷汗。
“呵呵,李兄,反正怎么樣醫(yī)生還是會給你做手術(shù)的,我不防再把你的另一只耳朵割下來。”
“唰——!“話音未落,楊晨光手起刀落,手中已然出現(xiàn)一只帶血的耳朵。
李乒乓凝望著楊晨光手中的耳朵,這才意識到疼痛,面目猙獰地暈死過去!
而楊晨光則將李乒乓的耳朵丟進口袋,拿出紙巾,擦干凈匕首上的血跡。
之后,楊晨光轉(zhuǎn)身而去。
楊晨光展開雙臂,縱身一躍,腳踏醫(yī)院墻壁,落在醫(yī)院外圍。
“野狼幫,既然老子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那么老子就來個打草驚蛇,明天晚上滅了你們!”楊晨光心想。
第二天晚上,楊晨光來到自己的娛樂城,錢無憂等兄弟看到楊晨光都打起了招呼:“楊哥好,楊哥好!”
“楊哥好!”岳云龍跑過來。
“呵呵,兄弟在我這娛樂城還習(xí)慣吧?”楊晨光問道。
“多謝楊哥的收留,我很習(xí)慣!另外楊哥居然還叫人墊付了我朋友的醫(yī)療費,我岳云龍感激不盡啊!”
“都是自家兄弟,你別這么說,我的兄弟,就是我的親人,我怎么會讓自己的親人受委屈呢!”楊晨光笑道。
岳云龍眼圈紅紅,很是感動,“楊哥!”
“哦,對了,那個李乒乓已經(jīng)被我整慘了,算是幫你報了仇吧!”楊晨光從口袋里掏出一只耳朵,“看,這是他的耳朵!”
“啊?楊哥真牛啊!”兄弟們都拍手稱贊。
“謝謝楊哥,看到李乒乓的耳朵,我簡直太高興了!他也有今天!”岳云龍心里覺得特別爽快。
“好了,你們?nèi)ッΠ桑煤每磮鲎樱∥胰マk公室找錢無語!”楊晨光道。
兄弟們這才散去。
楊晨光來到錢無憂和沈沐風(fēng)的辦公室。
“楊哥,你來了!”錢無憂和沈沐風(fēng)忙站起來。
“嗯,跟你倆商量個事兒,明天夜里帶著一群兄弟去滅了野狼幫,然后把他們的娛樂城搶過來!咱們來個黑吃黑”
“好!楊哥,這是你有史以來下的一個最讓我胡子爽的命令,我好久沒打過架了,手都癢癢了,我和小沈一定不讓你失望!”錢無憂爽笑道。
“嗯,明天我親自帶你們?nèi)ィ袄菐褪莻€大幫,我們滅他們的只是在華夏剛剛設(shè)立小基地!”楊晨光道。
“楊哥,你就別去了,兄弟我能搞定!”錢無憂笑道。
“呵呵,不行,我必須去,如果沒有意外,我不露面就是了!”楊晨光道。
凌晨一點。
錢無憂和沈沐風(fēng)帶著兄弟們潛入了野狼幫基地。
楊晨光喬裝改扮,混在兄弟群中,和岳云龍在一起。
野狼幫基地很是安靜,想必他們都睡得很死。
兄弟們完全潛入野狼幫基地時,忽然,基地里的燈亮起來。
“哈哈,老子等你們這群兔崽子好久了!”野狼幫華夏地區(qū)老大狗熊的聲音陡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