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9章任務
“看來你是調查過我的,知道我是特種兵,我在越南和緬甸那邊曾經出過任務,而且不止一次,但基于我們的體質和情況來看,讓我每一次都順利完成了,我們一直也認為很輕松,因為每一次去,不管是做什么,或者是擊斃誰,都是異常的簡單,那些人在我們手里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許是因為這些,后來的我們才有些松懈了……”
楊姓少年知道,對方所說的這一切,其實都是在回憶一些當時沒有注意到的事情,只有回憶才能想起來,這點他也深有體會。
那個拳擊拳手繼續說道:“我原來很喜歡在隊伍當中,但…我卻退役了,不是隊伍要求的,而是我主動退的,因為有些人有些事,實在是我無法承受。”
“可以讓我猜是什么么?”楊姓少年開口說道,沒想到那個拳擊手卻搖了搖頭:“你負責靜靜的聽就好了。”
”當時,我從訓練當中認識的一個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在之前的起始任務當中,他就救過我的命,而且不止一次,我曾經以為他就是我所認為的那種好朋友,可以置之生死,可以把背后放心給他的朋友,但是一直有個芥蒂在我的心中,這是他的理念和我的理念不一樣,我的理念在于在戰場上,我們確實可以不擇手段。但不應該把其他無關戰場的人牽扯進來,但他卻不同,他無視這一點,他認為所有都應該可以參與進來。這讓我們有分歧,也爭吵過,’但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他說我幼稚,我笑他殘忍,一直也沒有把這事情當回事。”
“直到最后那次任務,應該說直到最后我的那次那次任務。我們這里執行任務的時候,或許是內部有了鬼,所以我們的信息很多被別人泄露,別人知道我們要來,事先做了大量安排,我們就好像羊入虎口一樣,一個一個的往里跳,然后一個一個都再也出不來。但我們也沒有辦法,因為是上官下的命令,我們只能按照命令去執行,這個時候的我們更像是一臺機器了。不過我們小隊的素質終究是強悍呢,到最后一共16個人的小隊,還是有12個人都逃著出來,雖然有四個犧牲,并且損失了大量彈藥,但我們卻依舊逃到了一個平安地帶,現在想想那個時候手中的平安地帶其實也只是暫時平安抵達。”
而這個時候在兩個人在擂臺上聊天之時,臺下的楊浩然靜靜看著楊姓少年,耳朵里自然也在聽著那個故事。
楊浩然因為常年習武,五感都比常人要強得多,這他自然是看到臺上的變化有變,開始他以為,裁判上去的時候,這場比賽就能結束,但當他看到楊姓少年主動阻止的時候,就知道他的意思,看來這種比賽是一定要有個你死我亡的結局。
于是他就開始閉下眼睛,用耳朵仔細聆聽擂臺上的具體情況,一旦有任何不好,他便會飛身上去營救,不過一旦沒想到,還聽到了這個故事。
在聽故事的時候,楊浩然默默帶上一種藍牙耳麥,打開了上面的按鈕,里面在開始自動記錄起這個故事,因為楊浩然隱隱有種感覺,這或許就是一段不一樣的故事。
不過在楊浩然做這些的時候,臺上的故事并沒有結束,拳擊拳擊手繼續說道:“在我們正在休息片刻的時候,叛軍開始來到我們所在地,但此時我們手上也沒有彈藥,就只能使用手雷和手槍開始應付,不過好在我們當時在的是一名平民區,居住房間很多,我們可以利用地形優勢,不過我們似乎有點高興得太早,因為叛軍實在是太多,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戰斗之后,真正影響我們的不是子彈,而是我們的體力!”拳擊拳手說到這里不禁低下了頭。
“就這樣,我們的隊員由12名不斷的減員,到八名,到六名,最后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我那個好朋友,還有另一個女兵。”
拳擊手說到這里的時候,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故事的一步步推進正在接觸到他最不愿意接觸的那個細節一樣,因為這些已經是他塵封多年的往事了,或許他是真的不再愿意去回憶了,可此時難得有一個愿意聽他說話的人,他則是在強迫著自己。
而楊姓少年看著對方,敏銳思維的他此時已經慢慢猜到了故事在往哪個地方發展。
但或許故事的結局,比他想象的還要更慘烈。
拳擊手稍稍停頓片刻之后,才又繼續說道:“之后我們三個人躲進一間民房當中,我那個好朋友主動的將自己身上的定位器摘下來,給了那位女隊員,這種定位器是我們和軍方保持聯系的一種儀器,不但可以讓軍方定位到我們的位置,還能確定他們的生命體征,非常重要。而那個人在給了定位器之后,便對的那個女兵說讓她去尋找資源,而自己兩個人在這里進行拖延,事實上這個時候我們撿了很多叛軍的武器彈藥,當時我也以為確實可以熬住很長一段時間,那個女人知道也沒有懷疑,帶著定位器往他身后方向走去,可沒想到的是當這個女兵走了幾十分鐘之后,那些叛軍才開始慢慢意識到了不正常的地方,他們立刻包圍了我們,而這個時候本想拿起武器反抗的我,卻被我的那個好朋友阻止了,他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動手,我非常的不疑惑,但是就與往日的交情,我還是選擇相信他,于是我也放下了槍,讓他們捕獲了我……”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那個好朋友便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跳起身來說道,他能告訴我最后一個。女兵的位置,確定這些叛軍的消息不會泄露出去,只要他們能放他一條生路就足夠,這個時候我還是懵的,我并不知道他有什么計劃。那群叛軍很快就相信了他的,他說的話完全在主導著些什么,而我也沒有去反駁什么,只是安靜地聽他說完。”
那群叛軍在拿到了定位器接收儀后,便開始派出大量了兵力去追擊那最后的那個女兵,而只留下幾個人進行看守,那個女兵逃的時間也不算太長,不過根據當時我們的體力,跑個幾公里還是沒有問題的,也許能追上去還需要時間,于是我們就安靜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