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命運
林月馨忽然伸出了雙手,眼睛里冒出了光芒,于偉和雷東見狀,也微微一笑,把手搭到了林月馨的手上面,接著乾坤也把手搭了上來。
“加油!”
此時的村子中心,穆罕默德和基地組織的頭目在不停地搖頭嘆氣,他們之前派出去了很多人,甚至還有一架小型飛機飛出了村子,沒想到立刻被擊毀了。
這個時候他們哪還能不知道,自己這些人已經是甕中之鱉,難以逃脫了。
更憋屈的是,他們似乎成為了別人練兵的工具,別看攻進來的只有十六個人,還分成了四個方向,但是這些人配合起來還是有些生疏,而且沒有足夠的意識,要是一些經驗豐富的特種兵,肯定會有幾個人佯攻,另外幾個人像一把尖刀刺進穆罕默德的指揮所來了。
“你看,這些特種兵打了這么久,槍聲還在那么遠的地方,看來還是年輕啊。”
“可惜了,要不是外面的人虎視眈眈,我們早就消滅掉他們了。”
此時的楊浩然他們并不知道,那些火神炮并不是不用,而是早就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了,阿爾沙文考慮到楊浩然等人的實力,發射了幾枚炮彈,直接落在了裝著火神炮的車上,那些武器都變成了一堆廢鐵。
敢把一隊三百人的恐怖分子當做試煉的道具,還能控制住這些人的實力,西伯利亞訓練營的實力可見一斑,同樣,也有非常大的魄力。
“真是不甘心啊,想要拼死一戰,奈何都提不起勇氣,恐怕我們現在只要走出屋子,那么一舉一動都會被敵人的衛星偵察到。”
穆罕默德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算了,那就好好的欣賞吧,反正我們的命運也已經注定了。”
極地組織的頭目也是非常地懊惱,他不知道自己這些人怎么就暴露了行蹤。
“只是可惜我辛辛苦苦弄起來的組織啊,我要是死了,群龍無首,估計他們很快就會分裂成好幾個部分,而且我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我在東南亞那一帶的分支,聽說早就歸順了大王蛇,沒想到那個人短短幾年,就做到了我們十幾年才做到的事情。”
又一次有人提起了大王蛇,如果楊浩然在這里,一定會找這人問個明白。
“我們已經落后啦,被時代淘汰了。”
穆罕默德拿出了他之前用的那把手槍,他干過了太多殺人劫貨的事情,對死亡早就看淡了,此刻寧愿體面地死去,也不愿意被楊浩然等人抓住,當成俘虜,那樣就算是自己吐露出情報,也難逃一死。
而極地組織的頭目也露出了微笑,他也已經認命了。
不久后,屋子里傳出來了兩聲槍響。
這個時候的楊浩然等人還在和那些恐怖分子周旋著,他們都不知道此時村子中心發生的事情,那些恐怖分子收到的命令也是消滅楊浩然等人,他們想不到,自己的老大已經先他們一步,升天了。
“噠噠噠!”
身后傳來了重機槍的聲音,三輛皮卡跟在楊浩然的后面,不斷地掃射,上面的人還露出了嘲弄的表情,在他們看來,楊浩然已經是囊中之物,而看著一個特種兵逃亡,才能滿足他們內心那種畸形的滿足感。
楊浩然低著頭,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向前跑了幾十米之后,楊浩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了那些恐怖分子,忽然說出了一句話。
“我投降。”
車山的人先是一怔,突然發出了一陣爆笑,從來都是他們向特種兵投降,還沒見過一個特種兵會向他們投降的。
“哈哈,小子,算你還有點眼力,知道自己跑不了,乖乖的向大爺們表達誠意,不過我們可不相信你,只要你自斷一手一腳,跪在地上求饒,我們就相信你。”
一個爆炸頭的男子十分猥瑣地說道,楊浩然向他投降,讓他想起了自己那一段屈辱的歷史,為了活命,他也曾經跪倒在士兵的腳下,那些士兵對他百般凌辱,最后才給了他活命的機會。
后來那些士兵被俘,這個男子便用十分殘忍的方法把那些士兵殺害了,想要一會楊浩然也要被自己凌虐至死,男子的心中一陣暗爽。
“哦,沒想到投降也這么麻煩,那么我再想想,嗯,我不投降了。”
楊浩然一臉戲謔地說道,這些恐怖分子只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自己把他們引到這里來,是因為劉飛等人已經在這里埋伏好了,自己之所以說要投降,也只是為了讓這些人麻痹大意。
“噠噠噠!”
在他們的左側忽然響起了炒豆子一般的槍聲,皮卡車上的人根本就沒有防備,紛紛從車上栽了下去,而在他們的另一側也爆發出了激烈的槍聲,打的這些恐怖分子暈頭轉向。
后面的那輛皮卡見勢不妙,駕駛員一打方向盤就要離開,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東西冒著白色被丟進了他的駕駛室。
“不好,是手雷!”
一陣強烈的爆炸從后面那輛車的駕駛室傳出,接著整輛車都發生了爆炸,皮卡上的恐怖分子被炸成了碎塊,還有幾個直接被沖擊波甩到了墻壁上,不死也得是個全身骨折。
恐怖分子一下子陣腳大亂,他們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遭到伏擊,而那個直接讓楊浩然自斷一手一腳的男子也在倉皇逃命,卻被一把匕首穿透了右手手掌,一下子釘在了樹上。
劉飛、張武和劉蒙恩從周圍走了出來,三十多名恐怖分子死的死,傷的傷,還有四個人活了下來,三個人放下了武器蹲在了墻角,而另一個活著的,就是被楊浩然釘在樹上的那一個。
“自斷一手一腳,你挺了不起,不過你的實力太差了,根本沒資格跟我提這個要求。”
楊浩然沒有和他都說話,抓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咔吧”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那個人直接癱軟了下來,只有他的手臂還被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