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不懈的努力,因為內(nèi)容太過驚爆,還是無法發(fā)上未和諧版本,對不起大家了)
我坐在自己背包上,阿寧隊伍中的醫(yī)官幫我包扎了傷口,我手上的傷特別嚴重,縫了三針才算合了起來,這是從給尸胎從石梁上拽下來的時候割破的,我自幼雖然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但是也沒有做過什么粗重活兒,所以這樣的磕磕碰碰就很容易受傷,換成潘子恐怕就不會有什么事情。
醫(yī)館給我消了毒,讓我不要碰水,也不要用這手去做任何的事情了,我點了點頭謝了謝他。他就去照看別人。
從石廊上掉下來之后,阿寧他們對于我這種“出場方式”震撼到了極點,阿寧一開始竟然還沒有認出我來,(事實上我當時蓬頭垢面,她最后能認出是我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了。)直到胖子在石梁上招呼他們一聲,她才反應過來,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兩幫人僵立了很久,才逐漸有所反應,我走動了一下,著急想看看那人背的是不是我的三叔,可是我一動,圍著我的人突然就全部自動后退了好幾步,好像見了鬼一樣,有幾個還條件反射的又端起了槍。
胖子和潘子在橫梁上剛松了口氣,一看只好又迅速把槍端了起來,我趕緊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敵意,阿寧也忙揮了揮手,對她的手下道:“自己人,合作過,放下槍?!敝闭f了好幾遍,他的手下才將信將疑的把槍口放下來,但是幾個老外還是非常的緊張,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看到他們的臉上的筋都鼓的老高。顯然情緒已經(jīng)受到強烈的刺激,再有一點驚嚇,這些人可能就會崩潰了。于是也不敢再有什么動作,就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辦。
阿寧皺著眉頭。從她的表情看,顯然是不知道我們也在這里,抬頭問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胖子在上邊嘿嘿一笑:“這叫白娘子找對象,有緣的千里來相會,無緣的脫光了摟在一起還嫌對方毛糙——我說我們路過你信嗎?”
說著和潘子從石梁上跳了下來,這時候阿寧隊伍中有幾個人顯然認出了胖子,都驚訝的叫了起來,顯然胖子在這里出現(xiàn)。觸動了他們的某些糟糕的記憶。
胖子走到我們面前,大概是因為他和這些人合作過,氣氛這才稍微緩和下來。幾個神經(jīng)繃緊的人這才松了口氣,放下槍上的保險咒罵,有個人還自言自語:“這下好了,在糟糕的地方碰上了糟糕的人。”
我想起第一次遇見胖子的情景,感覺這一句話還真是貼切,不由就想笑。
胖子瞪了那人一眼,又和其他幾個可能比較熟悉的人打了招呼,阿寧還想問他問題。我和潘子已經(jīng)忍不住了,就跑去那背著人的老外哪里。翻看他背著的人,看看到底是不是三叔。
老外似乎對我非常顧及。我跑過去他們都遠遠走開,那背人的老外倒似乎不怕,看到我的目標是他背上的人,將人放到了地上,我上去急急地翻開他頭上的登山帽。
登山帽中,是一張十分憔悴,胡子邋遢的臉,我?guī)缀蹙蜎]認出來,只覺得像是三叔。仔細一看之下,我才“哎呀”了一聲。幾乎沒吼出來。
果然真的是失蹤多時的三叔,那個老賊!!??!只幾個月不見。竟然似乎老了好幾十年,頭發(fā)都斑白了,咋一看根本就無法認出來。
這樣的見面說實話我真的沒有做好心里準備,我認為我最后會在一間墓室中見到三叔,然后三叔會說給我一切,或者在我危險的時候,他會出現(xiàn)來搭救我,但是他竟然就這樣馬馬虎虎的突然就出現(xiàn)了在了阿寧的隊伍里,我看的真切,卻突然不相信起來。
我真的又看到三叔了?我找到他了?我僵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反應,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產(chǎn)生了幻覺。
三叔似乎神志不太清楚,瞇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否能看見我,但是我看到他聽到我叫的時候,突然渾身有一絲輕微的反應,干裂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好像再問:“大侄子?”但是隨即就沒有動靜了。
我突然就心里一酸,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涌了上來,看到這老家伙平安,我心里放下了心來,那種沒了主心骨的焦躁的感覺頓時消失了,可是又有一股極度的憤怒涌了上來,想上去把他推倒狠揍一頓。兩種感覺混合在一起,臉上不知道出現(xiàn)了什么表情,但肯定十分好笑。
一邊的胖子不知道和阿寧在說些什么,似乎吵了起來,我也無暇顧及了,潘子看著三叔這個樣子,上去就搖了搖他好幾下,又解開他的衣服,一看我就蒙了,只見三叔的衣服里面竟然全是粘液,仔細一看,他的胸口都是爛瘡,無數(shù)的硬頭蚰蜒擠在了他的皮膚之下,顯然三叔想把他們扯出來,但是蚰蜒的尾巴一碰就斷,蚰蜒就斷在了里面,傷口也不會愈合,時間一久全部化膿了。
潘子一把就扯住邊上的老外,就要揍他。給其他人抱了起來,潘子一邊掙扎一邊大叫:“你們他娘的對三爺做了什么!竟然把他搞成這個樣子?”
我看這那老外看到傷口的驚駭表情,知道他們肯定也是不知情,但是三叔這樣樣子也太慘了,發(fā)著抖問那老外道:“是在什么地方找到他的,他怎么會這個樣子?”
那老外幾乎要吐了,轉(zhuǎn)頭過去道:“就是在這里的棺井下面,我們剛發(fā)現(xiàn)他,還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后來發(fā)現(xiàn)他還活著,領(lǐng)隊說這老頭知道很多事情,一定要帶著他走——我不知道他身上有這些東西,不然我死也不會背他!”
“一定是你們!”潘子在一邊大怒:“老子在越南見過,那些越南猴子審問犯人就是用這一招,就是從你們美國人那里學來的,你們他娘的肯定逼問過三爺。老子殺了你們!”
其他人都圍在我們的四周了,我擺了擺手讓潘子冷靜一點,道:“和他們沒關(guān)系。如果是他們干的,他們不會不知道死蚰蜒會吸引同類而這么驚慌?!?br/>
阿寧走過來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冷氣,馬上招來了醫(yī)官,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三叔弄正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感覺三叔偷偷的往我的口袋里放了什么東西,動作很快,一瞬間我感覺口袋動了一下,一下子我就呆了一下。心中就一動。
一瞬間我腦子的嗡的一聲,馬上知道了,三叔可能是清醒的,心里頓時一驚又一安,驚的是他假裝昏迷,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安的是,能做這種小動作,說明這老家伙死期還不近。用眼角一看四周,其他人都給他的傷口震到了。沒有注意到,于是不動聲色的繼續(xù)扶著他,但是用手用力捏了捏他的肩膀。表示自己知道口袋里有東西了。
三叔的眼神又渙散起來,醫(yī)館用酒精給他擦了傷口,然后用燒過的軍刀劃開皮膚,用鑷子將里面的蚰蜒夾出來,再放出膿水,因為這里太冷了,很容易結(jié)冰,我和潘子就打起無煙爐,不停的烘烤三叔。
傷口一共有十六處。有幾只蚰蜒拉出來的時候還是活的,直接扔進火里燒死。最后把傷口縫合起來,潘子全神貫注的看著整個過程。我想給他打眼色都不行,我心里有心事,但是這樣的情況我突然走開,也是不妥當,心急如焚,想知道我口袋三叔到底放了什么東西,只要硬等著。
好不容易所有的問題的處理好了,醫(yī)官給他蓋上了攤子,讓他睡在一邊,潘子就問他怎么樣了,醫(yī)官嘆了口氣道:“我能做的都做了,現(xiàn)在他是傷口的感染,我等一下給他打一針抗生素,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高燒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出去,要看他的個人意識,你們不要去吵他,讓他睡覺?!?br/>
我這才有借口將潘子拉開,這時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滾下來的時候也是混身是傷,竟然站不起來。
醫(yī)官給我也包扎好傷口后,就去看其他人,阿寧的隊伍大概有十六七個人,冷艷火都逐漸熄滅了,四周黑的過份,實在數(shù)不清楚,胖子又被阿寧拉在一邊不停的在說著什么,我也看不清哪里的情形。我想拉著潘子到個沒人的地方,但是潘子竟然有點懵了,只顧著坐在三叔的邊上,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心里實在惱火,關(guān)鍵時候一點忙也幫不上,只好自己想辦法避開四周的人。
阿寧的隊伍分成了兩匹人,一批受傷的修整,一批下到棺井之下,這些人似乎對我沒有惡意,這可能和胖子與這些人都認識有關(guān)系,但是可能因為我剛才震退蚰蜒的關(guān)系,我走到哪里,他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來打量我,這圓型的墓室又是如此之空曠,實在沒有地方能讓我躲。
我心一橫,就走到被我踩爛的尸胎尸哪里,假裝蹲下去看它,這才沒人圍上來看我。
尸胎就像一只巨大的蝦蛄,五官都給我踩的模糊了,一看我就頭皮發(fā)麻,但是也管不了這么多,掏出口袋里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一張小紙條。
回頭看了看沒人在身后,我就緊張的展開一看,里面寫了幾行字,一看我就驚訝了一聲,這些字的前半部分不是三叔的筆跡,看寫字的形體,竟然好像是悶油瓶寫的,上面寫的是:
我下去了。
到此為止,你們快回去,再往下走,已經(jīng)不是你們能應付的地方。
你們想知道的一切,都在蛇眉銅魚里。
署名更是讓我吃了一驚,竟然就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奇怪的符號……這果然是悶油瓶留下的,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再下面才是三叔非常潦草的文字,看樣子竟然是用指甲刻出來,但是還算清晰,只寫了一行。
我們離真像只有一步了,把銅魚給阿寧下面的烏老四,讓他破譯出來,沒關(guān)系,最關(guān)鍵的東西在我這里,他們不敢拿我們怎么樣。
顯然三叔到了這里的時候。肯定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了悶油瓶的這張紙條,而且這張紙條肯定是寫給我們的,悶油瓶看來想阻止我們下去??醋謼l里的意思,似乎還有什么通道。他去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而三叔顯然不領(lǐng)情,這真是要命了,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到底三叔哪里還有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悶油瓶的奇怪記號,他既然不想我們下去,那記號是留給誰的?難道是留給自己的?
我的腦子頓時神游天外,其實這一段時間我感覺越來越多的眉目出現(xiàn)了,但是因為之前的謎團都太雜亂,所以一但有新的想法就特別的混亂。我想到海底墓穴中的標記。悶油瓶看到這個,才知道自己來過那里,如今他刻下記號,難道??!他是知道自己會喪失記憶的?所以事先留下了自己的記號,以便下一次到來的時候,能夠憑借記號想起來?
太亂了,我的頭又開始疼起來,這時候,阿寧和胖子向我招呼了一聲,我給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他們正在讓我過去,于是索性不想了。把紙條一折,塞回口袋里去,就走了過去。
阿寧給我遞了壺水,我喝了一口,她道:“我和王先生談了一下,我們正式準備合作,你怎么看?”
合作?我看到她緊身衣服里面的胸形,想起了在船上的事情,有點不敢正視。想起悶油瓶的警告和三叔話,一下子真不知道怎么說好。
找到了三叔。我心里其實一安,這一安中也有自私的成份在。就是可以出去了,其實我心里所想的還是自己能夠擺脫這個地方,但是正如三叔說的,我們似乎離真像非常近了,看樣子三叔自己也有謎題,如此救他出去,說不定他自己也是一問三不知,如果我們能夠忘記還好,如果不行,以三叔的性格,必然還要再來一次,我能坐視不理嗎?
想了想,還是咬了咬牙,道:“怎么合作法,你說說看,說實在話和你合作我真的要考慮考慮。”
她看到我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那個,在島上來不及向你們道別了,現(xiàn)在謝謝你,救了我,我在海里……那是有苦衷的,我沒想過要害你們?!?br/>
我想起海底墓里的事情,嘆了口氣,心說鬼才信你,點上一只煙道:“真想合作的話,就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情,你們在海底到底要找什么東西,你們來這里又是干什么?”
胖子在一邊道:“對,大家坦蕩蕩的才好做事情?!?br/>
阿寧露除了驚訝的表情:“你不知道?你三叔沒有把事情告訴你嗎?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拼了命的亂跑?”
我苦笑了一聲,心說要是三叔把事情告訴了我,我才不理他的死活呢,搖了搖頭:“他沒說,我一直是個無頭蒼蠅?!?br/>
阿寧皺起繡眉看著我,看了很久,似乎發(fā)現(xiàn)我沒在說謊,道:“難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特別厲害的角色,一點也看不出你在撒謊的樣子,原來你的確什么都不知道。”
我這個時候突然感覺有點異樣,為什么這女人突然來找我們合作?他們這么多人,兵多糧足,我們只有三個人,何必與我們合作呢,就算是因為我能夠震退蚰蜒,大不了綁我就行了。難道——我看了看四周——他們的處境不妙,或者有什么不得以的理由嗎?、
阿寧看我的表情,大概猜出了我的想法,也不點破,嘆了氣:“其實,我們這些小角色,知道的也不多,只不過給老板賣命而已?!闭f著讓我們坐下,招呼了另外一個老外過來,阿寧給我介紹,說是這老外叫柯克,是漢學專家,專攻的就是東夏,整件事情他知道的最多,可以問他。那老外和我握了握手,道:“本來我們是嚴格的保密的,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我心里咯噔了一聲,心說什么情況,就把問題重復了一遍。
他點頭道:“很遺憾,我們老板的目的,我無法告訴你,說實在話,我也是個領(lǐng)隊而已,我和阿寧只知道我們需要進入一個地方,拿出一件出來,然后就完成了。具體高層要這些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們在海底墓的目標我可以說。一共有兩個,一個是一只玉璽。你們中國人把他叫做鬼璽,聽說可以召喚陰間的軍隊,另外就是這里地宮的機構(gòu)圖,可惜的是,我們都沒有弄到手,最后還是我們阿寧出馬,我們才拿回來應該的一些東西?!?br/>
“鬼璽?”我聽了幾乎就跳了起來:“你是說,魯殤王的鬼璽?在海底墓穴中?”
聽到我們說起了鬼璽。胖子也挺感興趣,也湊了過來,阿寧似乎很厭惡胖子,但也沒有辦法。
那個柯克點頭道:“是的,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一些吧,魯殤王陵給汪藏海盜掘了之后,后者用蛇眉銅魚替換了鬼璽,我們一直以為鬼璽給他拿到自己的墳墓里去了,但是卻怎么早也找不到,而那天宮的機構(gòu)圖??峙戮褪锹湓诹四銈兊娜迨掷铩N覀兊浆F(xiàn)在都不知道給這只老狐貍擺了多少道了,但是還是得和他合作,他的情報比我們準確的多?!?br/>
我點頭苦笑。也深有感觸,那胖子在一邊道:“那你說阿寧和我們?nèi)ズ5椎哪且淮危矌С鰜砹耸裁礀|西?”
柯克張嘴巴就想說,阿寧卻攔住了他,對他道:“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你別話多?!?br/>
胖子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合作的態(tài)度?”
柯克卻似乎不太領(lǐng)阿寧的情,大笑一下,道:“你就算現(xiàn)在不告訴他們,你總歸還是要拿出來的,況且你現(xiàn)在就算有著些東西也沒有用?!?br/>
阿寧看了我們一眼,跺了一下腳。似乎很不甘心:“我千辛萬苦弄出來的東西,真是便宜你們了。”
(我這個時候感覺非常奇怪。阿寧他們怎么這么合作,后來和三叔聊起這個事情。三叔就說那個時候其實阿寧他們已經(jīng)走頭五路了,她除了和你合作別無其他辦法,因為他們到底是業(yè)余的,就算技術(shù)設(shè)備再好,也比不上我這個半桶水的屠夫子,但是她就非常聰明,她其實已經(jīng)巴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但是還是一點一點和你扣,想從你嘴巴里也扣出一點東西來交換,這就叫老江湖,你不說你幸虧我有意什么都沒告訴你,不然你肯定給她全套去,那三叔我的計劃就全完蛋了。)
說著就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疊東西,遞給我。我還以為他會拿出了什么明器之類,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疊的照片,拍的都是壁畫,我一張一張翻開來,她提醒我不要弄亂順序,我仔細的看了幾張,發(fā)現(xiàn)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壁畫,問道:“這是哪里拍來的?”
柯克道:“就是你們一起下海的那一次,從主墓室拍下來的,這是敘事壁畫,非常關(guān)鍵,你可以看看,里面畫的是什么內(nèi)容。”
我數(shù)了一下,一共是十五張壁畫,上面都有變化,顯然都是有聯(lián)系的,但是壁畫只見卻沒有什么必然的情節(jié)聯(lián)系,我看到有畫著攀登雪山的情形,有畫著俯視山陵的情形,有畫著攀巖的情形,有畫著士兵戰(zhàn)斗的情形。每幅壁畫的畫面,都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之處。
柯克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看不懂,就拿出一張給我看,道:“你看看這是第一張,你看到的是什么?”
畫面是幾個女真打扮的人,正在捆綁一個漢人,我道:“是不是在戰(zhàn)場上抓俘虜?”
“可以這么說,但是你猜這俘虜是誰?”柯克故做神秘的笑了笑。
我仔細的看了看壁畫照片,發(fā)現(xiàn)這俘虜?shù)臉幼樱谷缓痛僧嬌系耐舨睾P蜗蟊平?,驚訝道:“這是汪藏海?女真人在抓他?”
柯克道:“對,這是第一張,就是這樣的畫面,說明什么,說明汪藏海修建這里,可能是被迫的,他是被擄來的。”
我頓時看出了點苗頭來,又去看其他幾張,道:“那這些照片?”
“都是汪藏海被擄去之后,他在東夏人手里經(jīng)歷的事情,我們雖然無法完全看懂,但是前面的照片也猜了個*不離十?!?br/>
我仔細去看了其中集中,突然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這一張……”
柯克一看,也點了點頭:“你眼睛很厲害,這一張也很關(guān)鍵,你發(fā)現(xiàn)沒有,這就是那火山口里的皇陵,當時汪藏海被擄去的時候,那皇陵就已經(jīng)存在了,而且已經(jīng)非常破敗了?!?br/>
我“啊”一聲,那難道我們頭頂?shù)幕柿辏y道不是他修建的?
柯克道:“我們研究過,上面皇陵的整體樣式,最起碼是殷商時期的,但是給他硬改成了明式,東夏人擄它來,不是讓他修皇陵,而是讓它來改造皇陵,因為皇陵經(jīng)過了實在太多的年份,已經(jīng)無法再用下去了?!?br/>
“那這里的地宮什么的,也是早就存在了?”胖子問。
柯克點了點頭:“我們就是靠這些照片,照出了通往這里的舊路,但是,還是有些照片無法理解,比如說這一張?!?br/>
那是一張無數(shù)惡鬼從石頭中竄出的壁畫,是最后的第三張,還有一張,竟然是描繪了一團黑色的軟體生物一樣的東西,四處是從什么巨大的懸崖上爬上來,而上面有人往下面傾倒什么東西。
我看的神經(jīng)緊張,松了口氣,正想坐下來仔細看看,這時候,阿寧卻突然向我伸出了手,道:“好了,我們的事情說完了,照片你隨時可以看,現(xiàn)在你是不是也得告訴我們什么?”
“告訴什么來?”我莫名其妙。
“我的事情我都和盤說了,你們和吳三省的事情,。”阿寧看著我:“你不會比我這個女人還小氣吧?”
我心說你說的那些是什么狗屁啊,說了等于沒說,重點根本就沒提,你他娘的還以為我是以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吳邪,此時腦經(jīng)一轉(zhuǎn),就問她道:“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烏老死的人?”
阿寧點了點頭,奇怪道:“怎么?你認識?”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兩條銅魚,在他們面前一晃,“你們要知道的事情,全在里面,烏老四如果沒死,就讓他出來!”
一剎那,我看到柯克幾乎摔倒在地,阿寧的眼神都直了,結(jié)巴道:“天!你竟然兩……條!”我一移動手臂,他們的眼睛就跟著我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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