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四聲脆響。
緊接著就看到了那女人的臉上四道手掌印。
唐寧打完之后皺眉道:“你爹媽沒教你做人我來教。”說罷轉(zhuǎn)身將蕊蕊抱起來。“你和你的野種給我女兒道歉,不然今天這事沒完。”
挨了四巴掌,那女人都被打懵了,捂著臉楞個楞,根本不提道歉的事,呲牙咧嘴,大喊大叫。
“快看,打人了,打人了。”
但是邊上的人沒有一個同情這女人的,這女人這么刁蠻跋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們早都見識過,而且剛才分明就是這女人不講道理,自然一個個心里都幸災樂禍。
見無人幫腔,那女人怒氣沖沖指著唐寧。
“好,你敢打老娘,有種你在這里等著。”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唐寧眉目中透著一股子寒意,冷聲道:“我等著你道歉,否則每天下午見你的野種一次就揍一次。”
看著那女人扭著屁股去了,唐寧將蕊蕊放下,拿出一塊大白兔奶糖剝了糖紙喂給蕊蕊,擦了蕊蕊臉上的淚痕。
此刻周圍那些人都議論紛紛,片刻后一名中年男子提醒道:“小伙子,你快走吧,那娘們的男人可不好惹,是一個小領導,橫的不行。”
唐寧看了一眼說道:“謝謝,我知道了。”
那人見唐寧無動于衷,無奈嘆了一口氣。
“現(xiàn)在這年輕人,都是愣頭青,等吃虧的時候才知道后悔。”
“是啊,這年輕人咋就不聽勸呢,小伙子,我們可是好心提醒你,上一次有個人跟這女人起了爭執(zhí),后來那人孩子連幼兒園都沒辦法上了。”一位大媽幫腔。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皇冠車開了過來,停在了旁邊,駕駛位上一名高個子男人下來,大呼小叫。
“那個狗東西打了我的女人?”
副駕駛位上那女人抱著那孩子就下來了,指著唐寧說道:“當家的,就是他,他打了我?guī)装驼疲€說咱家陽陽是野種。”
“媽的,打老子女人,還罵老子兒子,你活膩歪了。”
那男人罵罵咧咧走過來,氣勢洶洶的,走到跟前吼道:“狗東西,給老子的女人和兒子跪下道歉,要不然今天扒了你的皮,還有你那狗雜種女兒,也給我兒子道歉。”
周圍人一下子都噤聲看著這一幕,扼腕嘆息。
“哎,剛才讓你走你不走,這下麻煩了。”
“誰說不是呢,這會是誰也幫不了了。”
正說著呢,唐寧站起身,擰眉一笑,一把抓住那男人的手指,猛地一擰。
“啊”
那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立刻躺在地上,原地打滾。
眾人見這架勢,都神色詫異,有人急忙叫道:“小伙子,他可是咱們這里的領導,差不多得了,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孩子考慮啊,小孩還要上學的。”
地上那男人聞聲這才想起來自報家門。
“放開,老子是領導。”
聽見這話,唐寧松開手,皺眉說道:“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欺負我女兒也不行。”
眾人算是聽出來了,這是個愣頭青,根本不考慮后果,都神色惋惜。
“可憐這小女孩,以后都沒有辦法上學了。”
“這種家長一點都不考慮孩子。”
那區(qū)教育局領導一骨碌爬起來,抓著自己已經(jīng)變形的那根手指,滿頭大汗,但嘴上不饒人。
“小子,你今天就等著蹲班房吧。”然后回頭朝著女人怒吼。“去給丁長紅打電話,叫人來。”
那女人都慌了神,聞聲愣了許久轉(zhuǎn)身才去了。
唐寧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看著面前的男人,聲音冰冷。
“讓你的野種和女人給我女兒道歉。”
“道歉,我道尼瑪……”那男人離遠了一點罵道:“老子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你那個野種女兒別想上學了。”
唐寧正打算動手的時候,呼機響起。
看了一眼呼機,然后轉(zhuǎn)身抱起蕊蕊,走向附近的一家小店。
“現(xiàn)在想跑,遲了,老子記住你了。”那局長見狀,在后面大吼。
唐寧到了店內(nèi),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唐總,德國代表那邊說讓你回來,有點事情。”是周明。
唐寧略一思索,笑道:“告訴他們,我怕是回不去了,在首都這邊出了點事,所以生意那邊如果出了什么問題我也無能為力。”
把大概事情說了一下,之后直接掛了電話,抱著蕊蕊回到了原地。
原本那些觀眾見唐寧離開,以為跑路了,還松了一口氣,但現(xiàn)在還對方竟然又回來了,不禁都無奈搖頭。
那小領導此刻被那個女人攙扶著,已經(jīng)緩過神,獰笑道:“算你有種,等到了里面老子讓你少吃點苦頭。”
話音才落,幾輛車開過來,一群人下車過來,領頭的一個上前立刻向那個小領導打招呼。
“您沒事吧,我們頭兒讓我們過來。”
小領導立刻趾高氣昂,指著唐寧說道:“就是這孫子,給我抓起來,你看把我手指弄成什么樣了?”
那些人不由分說就走向唐寧,準備動手抓人。
蕊蕊嚇得藏在唐寧懷中,唐寧倒是面無懼色,冷笑道:“你們不了解事由么?”
那帶頭的神色冷厲說道:“尋釁滋事,蓄意傷人,有什么好問的,給我?guī)Щ厝ィ綍r候你有的是機會說。”
看起來這些人真的是打算要幫這個姓洪的了,唐寧看向那個女人,此刻那女人得意洋洋,叫道:“他那個野種女兒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塊帶回去。”
這種架勢似乎已經(jīng)被圍觀群眾預料到了,眾人都神色惋惜,搖頭嘆息。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輛車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