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蘇父先是一愣,然后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這件事情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他態(tài)度不好。”
蘇父當然知道楚煜彥救過蘇甜甜,但是這是他留在這里,孤男寡女的理由嗎?
“爹,我是說,他今天救過我。”
蘇甜甜有些哭笑不得。
實在是楚煜彥幫她的次數(shù)太多了,弄得家里面的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會兒蘇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蘇母就先叫嚷上了:“甜甜,你怎么樣?沒出什么事情吧?”
這會兒他們才發(fā)現(xiàn),蘇甜甜身上的衣服的確是皺巴巴的,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樣子。
“娘,您放心吧,我沒什么事情,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您的面前呢嗎?”
蘇甜甜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還是保持著笑容站在蘇母的面前。
蘇母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確定她沒什么傷之后才放下心來:“真是嚇死我了!”
她一邊說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還不忘記給蘇甜甜一個嗔怪的白眼。
“娘,我不是說了,我被楚大哥救了嗎?”
蘇甜甜這才找到機會。將今天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這話一說出來之后,蘇父和蘇母都十分的生氣。
“真是沒有見過這樣沒皮沒臉的人!真是枉為讀書人!”
蘇父忍不住拍著桌子,蘇甜甜連忙開口勸慰:“爹,您別生氣了,您沒有看到,楚大哥一拳就把他打跑了,臉都腫起來了呢!”
“打得好!就他這樣只會做表面功夫的人,就是要把他的臉都撕掉!”
蘇母也是十分的氣憤,聽到楚煜彥將徐浩文打傷了之后,更是拍手稱快。
“伯父伯母,雖說此事是徐浩文的錯,但是世人只會認為是蘇姑娘的美色誤人……”
楚煜彥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提醒。
蘇父聽到之后,先是蹙了蹙眉,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你是想讓我們?nèi)滔逻@口氣?”
“有些事情,未必要放在明面上。”
楚煜彥很清楚,徐浩文這幾日一定會提心吊膽,但是若是讓他們知道蘇甜甜他們不想說出來這件事情,肯定會想到一些腌臜的手段來威脅蘇家的。
所以處理的方式肯定是要說清楚才可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情我會仔細考慮的。”
蘇父點了點頭。楚煜彥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看向了蘇甜甜:“既然伯父伯母都回來了,那我也就先走了。”
蘇甜甜有些緊張,連忙跑了兩步:“等一下,我給你弟弟和爹爹也準備了一點冰粉,你先帶回去吧。”
“這……”
楚煜彥原本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她直接用話堵住了他的嘴巴:“若是讓人瞧見了,恐怕是要說是非的,若是帶點東西走,至少不會落人口實才是。”
她都這么說了,楚煜彥就是再怎么不好意思,也不能再說什么了,只能是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只是他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冷冰冰的,倒是沒有看出什么尷尬來。
倒是蘇父和蘇母兩個人迅速的交換著眼神,悄悄地交流著,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能不能聽得懂對方的意思。
蘇甜甜給楚煜彥裝了一個陶罐的冰粉,又裝了一個陶罐的綠豆湯:“你知道怎么弄,我就不教你了,你明日將罐子還回來就是了。”
“好。”
楚煜彥點頭答應(yīng)下來,拎著東西走了。
看著他走了,蘇甜甜這才站起身來:“爹娘,我給你們準備了冰粉,你們嘗嘗,然后我去準備做午飯了。”
說完,她就進了廚房,去弄冰粉去給他們了。
蘇母這才頗為憂愁的看著她的背影:“你說,甜甜和楚煜彥,是不是真的很有緣啊?”
“也不知道楚家這個小子整日里不去地里面到處亂晃什么!”
蘇父吹胡子瞪眼的。
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慶幸。
蘇母嘆了一口氣:“我也舍不得甜甜,但是若不是楚煜彥,恐怕我們家甜甜就真的被徐浩文那個混蛋給玷污了!”
她根本就不敢想象那個畫面。
到時候還能怎么辦?
要么嫁給徐浩文,要么被人一口一個唾沫,蘇甜甜就算是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也會被口水給淹死的!
“這個徐浩文,我說什么也不會放過他的!”
蘇父氣的很,心里面想著,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
他可是村長,想要給他穿小鞋,那還不是輕輕松松的嘛?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蘇母卻是很清楚自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樣子,聽到他這么說,也就放下心來了。
“娘,您來幫我一下。”
蘇甜甜的聲音從廚房傳了過來,蘇母看了一眼蘇父:“你好好待著吧。”
說了這么一句,就去了廚房。就看到蘇甜甜的面前放了兩份冰粉,而她正一臉愁容的看著這兩份冰粉。
“我們家甜寶這是怎么了?”
蘇母走到了蘇甜甜的面前,蘇甜甜笑嘻嘻的指著院子里的蘋果樹:“娘,這是神仙送給我的果樹,我讓楚大哥幫我種下的。”
她其實在犯愁,這果樹到底要怎么說才行。
之前光顧著高興了,這會兒只能是求助蘇母了。
也幸虧這里沒有無神論,也不講究什么科學。
蘇母看到那顆掛著紅色青色的蘋果的果樹,先是一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件事情交給娘了,你就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
蘇甜甜得到她這么回答,心中也就放松了。
對了,娘,我給你們加一點蘋果在冰粉上吧?
她記得,冰粉也是可以做水果的口味的,蘇母則是搖了搖頭:“不用了,你留著自己吃吧。”
“娘,您看看那樹上那么多果子呢!”
蘇甜甜有些不甘心。
到這里來這么多天了,也沒有能吃上什么水果。
所以在面對她也不是很喜歡吃的蘋果的時候,口水都在瘋狂地分泌,這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
“娘還沒有想好怎么說這棵樹怎么來的,你先別讓你爹瞧見了。”
蘇母輕輕地撫摸著蘇甜甜的長發(fā),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憂愁:女兒和神仙關(guān)系太好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