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音——!你這又是何苦呢——?難道你以為我真的是毫無防備嗎——?”一想到左司音為了自己主仆幾人付出了那么多,公良美心中一陣不安,司音、、、你讓我如何讓受得起你的恩情呢——?公良美想了想,突然眼睛發(fā)亮地看向禾苗:“呵呵、、、以司音的聰明,肯定看出了你這小子當時保留有一絲神智的,不可能什么都不說的——!禾苗、、、左姑娘可有讓你捎什么話給我啊——??”
禾苗眼看著主子正陷入自己的思維中,久久不能自拔,于是心里在暗暗慶幸,呵呵、、、待會兒,可以趁機溜走——!結(jié)果、、、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些什么,就突然聽到主子在對自己說話,連忙應(yīng)道:“啊——?捎話——?嘿嘿嘿、、、還真得有啊——!主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左姑娘的清風(fēng)丹嗎?左姑娘那時候為了替我們解毒,給我們一人喂了一顆清風(fēng)丹,又把剩下的那三枚連著瓶子一起塞在了你的衣襟里,你快看看,看有沒有——?可千萬不能被那群混蛋給搜刮了去——!??!”
聽到禾苗提到了清風(fēng)丹,公良美暗暗心驚,怎么可能呢——?司音哪有那么大方啊——?于是干笑了幾聲:“哈哈、、、你剛剛說了清風(fēng)丹——?我沒有聽錯吧——?”
“沒錯——!絕對沒錯——!禾苗犯不上那這件事情唬您——!您趕緊快點看看,要是真丟了,可就不妙了——!!!”禾苗連忙狗腿的一笑,獻著殷勤。
“呵呵、、、我就看看吧!你這小子,指定是在騙我——!司音平時雖說是大方,可是這清風(fēng)丹哪有那樣揮霍的呢——?要是我找不到,看我不把你、、、”公良美好笑地搖了搖頭,嘴里仍是不信,可是手已經(jīng)不自覺地往懷里摸去,這一下,還真叫他摸到了東西,不由得驚喜道:“嘿嘿嘿——,還真是有一個藥瓶啊——+!”
禾苗趁機喊道:“主子,快看看是不是啊——?”
公良美半信不信的取下瓶塞,往手里倒了一枚丹藥,湊到鼻尖深深嗅了嗅:“吼吼呵呵——,還真是啊——!你這小子,說的還真準——!就憑你說的那些話,老子我許你個賞,只要我能辦到,就都給你——!”
禾苗呵呵傻笑著撓撓自己的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額、、、主子啊、、、其實,禾苗一點都不貪心的,只是,想要您學(xué)得您三分之一的本事,也就足夠了——!呵呵呵、、、”
“你這小子——!還不貪心啊——?我雖說是武藝不精,可是其他的各門都是有所涉獵,這要是都交給你,得費老子多大的精力啊——?不行嗎,不行——!你必須選,我可以教你兩樣,再送你一樣?xùn)|西,這樣如何——?”公良美一聽,不貪心——?你還真有膽兒說呢——?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耍小心眼!哼哼——
禾苗知道主子這話說的很不情愿,于是也不再多要求什么了,只是說話更加黏糊:“O(∩_∩)O哈哈哈~、、、那真是太謝謝主子您了——!您、、、可不可以交禾苗醫(yī)術(shù)和陣法啊——?還有、、、嘿嘿嘿、、、反正這顆避毒珠您也沒多大用處,還、、、還不如就給了我,,如何啊——?呵呵呵、、、”
“傻小子——!別再笑的那么諂媚了——!聽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我姑且就允了你的請求,只是,我教的時候,你若是不認真學(xué),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明白了嗎——?”公良美有些受不了的抖了抖身子,呵斥了一聲。
“知道——!知道——!禾苗一定好好的學(xué),不會讓您失望的——!”
公良美正應(yīng)著呢,忽然想到司音當時肯定不知說了這些,于是又問道:“那就好!欸——?司音有沒有說別的啊?”
“左姑娘說,若是她再也出不來,希望您替她好好地照顧好左佐,還有,那個玉溪國的國君,她的便宜兒子——玉寒子!還有、、、她說,讓您要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不要動不動就對身邊人發(fā)脾氣,那樣會為自己埋下隱患——!”禾苗得了便宜,也就老老實實的答話。
“恩、、、司音說的對!我一定會替她看好那倆孩子的!只是、、、左佐那孩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說到左佐,公良美的心中就是一陣的揪心,這個孩子,跟在司音身邊是受了老苦了——!一定得尋到他啊——?。。?br/>
禾苗趁機寬慰地說道:“主子、、、您就不要憂心了,找左佐的事情自有天宮十八部的人在那里處理呢,您只需要養(yǎng)好身子,靜靜地等他們的消息就好了——!我們先回吧——!”
公良美深吸一口氣,然后長長地吐了出來:“也是——,禾苗,你先把那枚避毒珠交給我,等我研究好了,那人所用的藥到底是什么之后,再還給你——!”
他說的是那樣自然,可是禾苗卻不樂意了,主子這不是變相得要收回去嗎——?吝嗇——!于是很為難地說:“可是、、、主子您,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把它給我了嗎——?”
“是答應(yīng)了,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研制出解藥來,以防那人用那歹毒之藥害了更多的人——!”公良美振振有詞地說。
“好吧——!隨您——~!、、、”
玉溪皇宮中,已經(jīng)是深夜了,可是國君的寢宮中仍然亮著,玉寒子正坐立不安地踱著步子,他走幾步,停下來,臉色黑幾分,再走幾步,再停下來,臉色更加難看、、、
“藍——,你有沒有那個女人的消息啊——?她明明說走的時候,會給我說的,怎么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了呢——?連公良美也突然就消失不見了。你說,他們倆是不是一起私奔了——?左司音,你要是敢就這樣逃開,小心我把你碎尸萬段——~!”玉寒子氣憤異常地喊道,完全沒有一國之君該有的淡定。左司音,你這個笨女人,不會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吧?怎么老是愛惹事兒啊——?你就不能消停點嗎——?就算是要出去,說一聲有什么啊?干嘛總是要讓人為你擔心=——?
藍適時地站出來,溫言勸慰道:“君上、、、你不要太過激動,或許、、、左姑娘她并沒有走呢——?或許、、、她是出事了呢——?”其實后面的猜測真的不是他想的,可是不這樣說,君上怎么可能真的平靜下來,好好思考問題——?
一聽左司音可能會出事兒,玉寒子一下子就驚醒了,連忙喊道:“出事——?啊——,對啊——!我怎么就把這回事兒給忘了呢——?藍——,快點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左司音和公良美他們到底去了哪里——?要真是有人敢在本君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情,就休怪本君使出那羅煞般的手段了——?。?!”說到后面,真是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藍苦笑著搖搖頭,他啊,總是這樣的小孩子脾氣,什么時候才能真正地成長啊——?藍走上前,輕輕拍拍玉寒子的肩,說:“君上,休怒——!你此時愈是心急,愈是理不清頭緒——!藍之前,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了,左姑娘半個月前曾和公良美去過天城有名的紅樓——胭脂留醉。據(jù)那里的常客說,曾見過,他二人和那胭脂留醉的主人——依云,來往甚密。而且,幾乎是在左姑娘他們失蹤的同一時間里,那個依云也失去了蹤影。并且未留下絲毫打斗的痕跡,藍估計,左姑娘他們應(yīng)該是心甘情愿地和那依云一起離開的——!如此一來,就很難查了。因為胭脂留醉的主人很是神秘,自在天城建起胭脂留醉后,被人見過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的事情!”
“你不是說他們與那個依云來往甚密嗎?為什么又說幾乎沒人見過那依云——?”玉寒子疑惑道。
“因為,每次會面,他們都是去胭脂留醉的內(nèi)院,秘密會見的?!?br/>
“好——!那就從那個依云查起,封鎖胭脂留醉,管它再神秘,我就不信查不出蛛絲馬跡來——?。?!”玉寒子廣袖一揮,喝道。
“好的,藍這就吩咐下去——!”
天城,隨意樓,天字號客房。
“好歌——,為什么我們已經(jīng)住在隨意樓這許久了,還沒有見到左司音呢——?你有派人去查嗎——?”月中天將頭靠在好歌的肩上,慵懶的說道。
“月城主、、、額、、、中天——”好歌很是不自然地說。
月中天笑著說道:“呵呵、、、繼續(xù)說吧——!”
“中天、、、據(jù)說,半個月前有一個叫做公良美的男子帶著一男一女倆仆從,來到隨意樓找尋左司音,正好也遇到了玉溪國君玉寒子,三個人似乎曾大鬧過一場,但是之后,又似乎和好了,有一段時間,幾乎是同進同出。之后玉寒子忙于國事便不常陪他們,左司音和公良美便經(jīng)常出入胭脂留醉的內(nèi)院,又后來,則一起消失不見了。據(jù)屬下所知,玉寒子此時也正在派人查尋那倆人的下落。”
給讀者的話:
今天第一次監(jiān)考還閱卷了感覺很不錯~~~O(∩_∩)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