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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就哭喪著一張臉和聲音。
“陳以柯,你一定要幫幫我,我想要結(jié)婚了,結(jié)婚,特別想。”
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本來正在看資料的陳以柯就皺起來眉頭。
“你說什么?”
結(jié)婚的事情,對于陳以柯和白露這樣的人,都是一個禁忌的詞。
白露正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一圈一圈的完全停不下來,聽陳以柯這口氣知道是誤會了,趕緊說:“你是說跟你,我要跟林溢瀧結(jié)婚,特別想特別想,誰也不能攔著我,你說你幫不幫我?如果不幫我,我就把你和靳暮歌得那點事全都捅出去。”
看似有力的威脅,但是在陳以柯那里全完起不到作用,聽到要結(jié)婚的對象不是自己,陳以柯放下心來。
又恢復了批閱文件的狀態(tài)。
“進行到第幾壘了?”
悠然的慢條斯理的聲音,完全跟白露的情緒激烈相反。敗露愣憧憧的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是在這種時候,她第一個想到要詢問的人就是陳以柯。
“什么第幾壘?”
陳以柯的眉峰就挑了一下,“別跟我說,到現(xiàn)在你和那小子還沒接過吻。”
悠然的聲音,白露一下子反應過來這說的是什么意思,臉上悄悄爬上了紅暈。
前所未有的嬌羞的聲音。
“什么到了第幾壘了,不過就是那樣而已。”
陳以柯就連慵懶的狀態(tài)都沒變,“進行到的程度關(guān)系著我可以幫到的程度,更關(guān)系到你是否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幸福的程度。”
白露的眼睛就亮了,嬌羞褪去。
“真的?那我們就只是接吻了算么?”想了想覺得不夠具體和形象,“那么摸胸了呢?”
這邊的陳以柯就笑了,都是戀愛會讓女人的智商為零,果不其然的,就連平日里那樣Xing子的白露都這么容易就把情況暴漏出來了。
白露還在豎著耳朵等答案。
“就那么喜歡?”陳以柯就一副好興致的模樣,將身子放松了倚在椅背上,轉(zhuǎn)身看著窗外的風景,手里的筆不斷地敲擊在一旁。
白露臉上的嬌羞又回來了,像是面對面被人問著了一樣。
“嗯,本來還不確定呢,想著時間還長,可是昨天有突發(fā)事件,令我一晚上都沒睡著,今天我就主動出擊,問了這件事。”
嘴角的笑容放大了,“他也正喜歡我呢,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就覺得不能忍了,兩個相愛的人,為什么不早早的在一起呢?一想到與他分離,我都覺得活不下去,我想要結(jié)婚,天天守在他身邊。”
陳以柯的筆就不敲了,這是一個女人對于自己遇到了喜歡的人的心理和真實的寫照,所以才這么直白的想要結(jié)婚。
女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雖然知道白露是格外的Xing急的那一種,但是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好奇,靳暮歌得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跟白露一樣急切?還是根本就沒當作是一回事?
如果女人說她也想呢,他現(xiàn)在能給她的又是什么?
“你倒是說話啊。”電話那端的白露急了,還等著陳以柯出主意呢,怎么就沒有聲音了。
陳以柯放下手里的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染上了愁容。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只簡單的一句話,就把白露的希望澆滅了,坐在座位上滿臉的挫敗。
“什么時候才能是時候,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演戲演的我都快要累死了,真的不想再演下去了。”
陳以柯的瞳孔就收緊了,放的遠遠地。
“如果想要保護你身后的人,你就必須要有耐心。”
這樣的一句話,是說給白露聽得,也是說給自己聽的,這畢生的耐心似乎都用在這上面了。
被陳以柯的一句話,白露倒是清醒了不少,她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白家的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啊。
如果這件事在處理之前被父母知道了,那后果的不堪設想恐怕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所能預估的。
“我知道了。”懨懨的聲音,“我終于知道你說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的真正含義了,現(xiàn)在我們有了盔甲,也有了軟肋。”
陳以柯在心底里嘆了口氣,這場戰(zhàn)役,終究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替白露擔心呢?
“等到已經(jīng)到了無法收拾的那一步,再來跟我談,在那之前,都需要耐心的等著。”
陳以柯說完這話要將電話掛斷的時候,白露就突然想到了什么。
“喂喂喂,人都已經(jīng)被你接走,過上小日子了,你不會才進行到第一壘吧?”
白露的話令陳以柯放棄了想要掛斷電話的念頭,眼含笑意的聽著白露的問題,沒有回答,白露的話就又說出來。
“你說了我也不會信,就每次看見你看靳暮歌得眼神,都像是餓了很久的狼看見肉一樣,我覺得怕是在這件事情上,你要比我著急。”
想著這樣,就寬心了。
誰知陳以柯卻悠然的說:“在你見到她之前,她就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不過我現(xiàn)在不著急,她始終是在我的手掌心里飛不走的,你就說不定了。”
白露聽著電話里傳來掛斷的聲音,氣血攻心一般堵著胸口悶的厲害,才剛剛放下去的心思又被挑了起來。
陳以柯這個小氣的壞人,最壞了。
就是見不得說他那女人一點的不好。
掛了電話的陳以柯已然沒有了辦公的興致,不斷地轉(zhuǎn)著手里的手機,良久之后,將一則消息發(fā)出去。
正在為采訪的事情頭痛的靳暮歌,正在跟楚襄欽討論采訪的事宜。
“昨天有人提醒了我,我對著這些正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在不經(jīng)允許的情況下進行采訪和公諸于世,是對他們?nèi)烁竦牟蛔鹬兀幢闶窃俚讓拥娜耍矐摼邆渥罨镜谋蝗俗鹬氐臋?quán)利。”
楚襄欽對于今天靳暮歌這樣的覺悟和說法感到佩服。
“是誰提醒你的?我不得不說這人說的很有道理,建立在踐踏別人自尊的基礎上做出來的采訪,是不會被認可的,反而會被同行業(yè)界鄙視。”
“所以該怎么辦啊?可是真的想基于好的出發(fā)點去做這件事,怎么樣做在不傷害他們自尊心的情況下提供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