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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幽閣.ziyouge.“怎么.你不想要嗎.”
朝露一手握住秘笈平舉向前.眼神中帶著挑釁的笑.“比起我的性命.這寒玉訣的秘笈可是值錢多了呢~”
“……我如何得知.你是不是拿一本假的秘笈魚目混珠.”
還好.司玄玉能說出這句話就代表他已經(jīng)動搖了……
“這還不好辦.”朝露說完直接將手中的秘笈一分為二.將前半部分拋擲過去讓司玄玉接住.“你武功這么高.看完上半部分就已經(jīng)能夠辨別出秘笈的真?zhèn)瘟税?”說到底她壓根不介意寒玉訣流傳出去.反正赫連不棄也說過只有心法部分的寒玉訣已經(jīng)沒有實質(zhì)意義了.練了也是白練.
果然.剛拿到手司玄玉就迫不及待地翻看起來.那帶著顯而易見狂熱的眼神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竟有如此精妙的內(nèi)功心法……”司玄玉一邊翻頁一邊求知若渴地贊嘆道.完全沒功夫注意到朝露嘴角稍縱即逝的笑意和其他幾人臉上各異的神色.
“以后我不混江湖了.所以這寒玉訣也沒興趣練下去了.比起讓我當你的爐鼎.還不如你自己直接練來得快吧.”朝露一邊不咸不淡地煽動著司玄玉的情緒一邊有意無意地觀察對方臉上的表情.“只要你將解藥交出來.我就將下半部分給你.如何.”
司玄玉若有所思地抬起頭來.沉默了片刻.擰眉問道:“你身邊這幾個男人武功皆為不凡.萬一你拿到解藥后再讓他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再將秘笈搶回去呢.”
暈.這家伙想得還真周到.
朝露眉角一抽.已然無力地建議道:“我只留下一個人陪我.這總可以吧.”說完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三人.“君無夜.你留下.辰曜和御風弦去外面等.”
“啊.為什么是這家伙..”辰曜臉一黑.生氣了.
“因為他和司玄玉比較熟……”
朝露無奈地解釋道.辰曜這一點就著的脾氣她壓根沒納入考慮范圍.而性格倒是挺沉穩(wěn)的御風弦身為名門正派人士也不適宜與合歡派有過多牽連.這么一想好像也只有君無夜最合適了.
看到辰曜和御風弦去外面等了.司玄玉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微笑著掏出一個瓷瓶沖朝露晃了晃.“解藥在此.接著.”
話音剛落那瓷瓶就被投擲而出.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穩(wěn)穩(wěn)落到君無夜手中.“司掌門.雖然你先給了解藥.但就像你剛才質(zhì)疑寒玉訣真?zhèn)蔚膭訖C一樣.我們也得先試過這解藥是否有效才能將下半本秘笈給你哦.”君無夜悠然一笑.隨即打開瓷瓶湊近聞了聞.確定無礙之后才遞了過來.
朝露服下解藥之后試著運起一股內(nèi)力.身上頓時輕快不少.
“難得你言而有信.秘笈就歸你了.”解毒之后已經(jīng)不再渾身脫力.朝露將下半本寒玉訣扔給了司玄玉.
盡管從剛才就看出司玄玉對寒玉訣的執(zhí)著.卻也沒想到他拿到秘笈之后竟欣喜若狂地仰天大笑了幾聲.然后像是怕被人搶了去似的連招呼都不打就破窗而出離開了大廳……
“擦.這種馬男也太謹慎了吧.”看著破了個洞口的窗戶.朝露臉上的表情抽了又抽.
而君無夜倒是一臉淡定.跨過在打斗中破壞得七零八落的現(xiàn)場走到朝露跟前.有些疲憊地伸了伸懶腰.“娘子.我們回去補覺吧~”
“……”
尼瑪剛才還是緊張交涉的氣氛.因為君無夜這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就突然變成另外一個畫風了.
而聽到剛才司玄玉離開時的動靜慌忙跑進大廳的御風弦和辰曜兩人則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異口同聲地問道:“朝露.你沒事了吧.”
“嗯.已經(jīng)解毒了.”試著伸展了一下拳腳.確定是沒問題了.朝露又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御風弦.“對了.你回去以后盡快將寒玉訣在司玄玉身上的消息散布出去.如此一來他就成為武林各派的眾矢之的.以后也再難有空去做些殘害良家婦女的事情了.”
說到底這寒玉訣上的武功至少能練到七八層.也足夠耗費司玄玉很多精力了.再加上身懷秘笈遭眾人眼紅的境遇.合歡派以后的行事作風就更得謹慎低調(diào)了……哈哈.那種馬肯定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夜以繼日地研究內(nèi)功心法.估計得下線很長一段時間了.
如此這般.醉月樓事件告一段落.
幾人迅速回到蒼州城.按照原定計劃御風弦很有行動力地去散布消息去了.而忙碌了許多天的朝露等人也終于可以好好歇口氣了.
話說這段時間以來.從四方武會后沒多久又去了重陽宮.再下來就是剛剛解決的醉月樓事件.朝露突然覺得自己距離一開始預想的清閑生活狀態(tài)越來越遠了.哎~好累.感覺比以前加班還辛苦.如果可以.她真想拋下一切出去散散心.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顧……
但很顯然現(xiàn)在的她做不到.因為……
被一陣異乎尋常的響動驚醒.朝露條件反射地轉(zhuǎn)身望去.只見殊墨抱著他的煉丹爐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看那急急忙忙的樣子似乎正在躲避什么難以忍受的困擾.于是趕緊上前攔住他.好奇地詢問那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打起來了.”
被朝露死死拽住衣袖定在原地的殊墨難得露出了急躁的神色.但在此情況下他仍不忘將那寶貝煉丹爐保護在懷中深怕一個不小心打破了.
“所以說.到底是誰打起來了啊.”朝露極度無語地吸了一口氣.敢情這家伙死死抱著自己的煉丹爐跑出來.是擔心被無辜殃及啊.暈死.這小龍男明明一副高深莫測武力值很強的樣子.結果遇到事情跑得比誰都快.形象要不要這么崩壞啊……
殊墨微微皺了皺眉.眼神愈發(fā)冰寒.就連回答的語氣也透著深深的不耐煩.“除了那兩個.還能有誰.”
好吧.其實她也大概猜到了……
“你要去哪.”朝露放開殊墨的衣袖.但依然擋在他身前.好無語.就算真的打了起來.也用不著跑這么遠吧.
“換個地方.太吵了.”
扔下這句話.殊墨就抱著丹爐徑直離開了.于是乎朝露再一次覺得自己被無視了.
但是眼下她也沒功夫追上去找那小龍男說理了.因為就在這時.后院傳來一陣疑似拆墻的崩塌聲.直刺得人耳膜生疼.難以忍受.
真受不了那兩個家伙.不知道又是因為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起了沖突.暈死……
大步流星地走向噪音發(fā)源地.盡管已經(jīng)提前做了準備.可映入眼簾的景象還是讓她大吃了一驚..只見御府后院西側(cè)的一整面墻都已經(jīng)倒塌在地成了殘垣碎塊.揚起的灰塵像霧霾一樣遮擋了視線.可還是能看清前方分別占據(jù)一側(cè)維持著對峙狀態(tài)的兩人.
“辰曜.御風弦.你們兩個夠了啊..”
忍無可忍地大喝一聲.朝露只覺得自己滿腔的怒火快要壓抑不住地噴涌而出了.所謂火山爆發(fā).差不多就是這樣的程度了……
被她這河東獅吼嚇到的兩人.一個不小心絆了一下從倒塌的墻壁上方失足摔了下來.另一個則身體僵硬地轉(zhuǎn)過身來.弱弱地說道:“我、我們……只是在切磋武藝.”
“……”
這借口能再編圓一點嗎.切磋武藝能把墻給拆了.誰信啊摔.
“好.那你們繼續(xù)‘切磋’吧.”
早就對這兩人之間相處模式深感無奈的朝露嘴角抽搐地冷笑了一聲.下定決心眼不見為凈地轉(zhuǎn)身離去.反正御風弦家有錢.拆幾堵墻算得了什么.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想起一件事.隨手抓住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丫鬟問道:“君無夜呢.他去哪里了.”
“啊、呃~那個……”丫鬟支支吾吾了半天都答不上來.
朝露卻是心知肚明地嘆了一口氣.干脆替她做了答:“又喝花酒去了.對吧.”
丫鬟兩頰羞紅地低下頭.不敢吱聲.
哎.就知道會是這樣.表面看來她好像很沒節(jié)操地在搞np.可實際上呢.這幾個男人又有哪一個是靠得住的.所以這年頭女人只有靠自己.指望男人什么的.遲早會失望大過于期望~還好還好.她早就有這樣的覺悟了.
心煩意亂之際.卻也終于下了決心.朝露誰也沒知會就回房間收拾了行李.又避開所有的丫鬟下人從后門離開了御府.
抬頭望天.莫名滄桑地感嘆道:“穿越這么久了.一直忙忙碌碌的.第一次有時間可以游山玩水了.真不容易啊.”
說完她飛身上馬.頭也不回地遠去.
……
……
數(shù)個時辰后.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無論是出門喝花酒的君無夜.還是轟轟烈烈打鬧了一場的辰曜和御風弦.甚至是事不關己跑出去避難的殊墨.這時候也全都回來了.
但是很快.他們就被一個堪稱世界末日的消息震驚了.因為.早上還好端端呆在府邸中的朝露.突然失蹤了.
得知此消息.殊墨手中的丹爐和君無夜拎著的酒壺同時掉在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而前一秒還瞪著彼此想看兩厭的辰曜和御風弦也是瞬間變了臉色.
“朝露小姐有留下一封信……”
打掃房間時發(fā)現(xiàn)桌上書信的丫鬟小心翼翼地將信封呈了上去.御風弦第一時間搶到手里迅速展開.然而信紙上只寫了短短一行字:
不要迷戀姐.姐只是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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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無節(jié)操np線路到此完結.從下次更新的章節(jié)開始進入單線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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