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宇的問題，蔣成功苦笑一聲，搖頭：“沒說，袁成就說了一句他要辭職，跟著你干，覺得有前途。關(guān)于要做什么，他只說了一句商業(yè)機(jī)密。”

王宇：“……”

“就這樣，你們還敢跟著他一起辭職？”王宇都要為蔣成功和李明他們抹一把同情的淚水了，這坑人呢啊！

“是的……”蔣成功感受到王宇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尷尬的點(diǎn)頭。

“難為你們了。”

王宇無奈地笑了一聲，然后張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