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澤摸著兜里的幾文錢。
喝酒的事情有著落了。
他控制著時間,把握好路程距離,感覺流逝的時間差不多和去買包子的時間相近,于是邁步走進城主府之中。
“我回來了。”顏玉澤剛踏入城主府,便開口喊道。
司徒小藝聽見顏玉澤的聲音,趕緊小跑過來,看著顏玉澤時的眼睛,帶著一絲兇狠,大有咬死顏玉澤的氣勢。
“吃包子。”顏玉澤趕緊將包子遞上去。
司徒小藝沒有反應(yīng)。
顏玉澤心中越發(fā)感到不安,難道剛才偷偷藏銀子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不成。
“顏玉澤,你是不是隱瞞我什么?”司徒小藝兇巴巴質(zhì)問道。
“是墨家老祖的事情嗎?”顏玉澤試探性問道。
“不是!”司徒小藝冷哼。
墨家老祖和紫眼兇徒,甚至是五位化圣強者對戰(zhàn)紫眼兇徒的大事,司徒小藝并不是很在意。
她雖然是北荒古帝城城主,可是她還觸及不到那些事情,這些問題根本就是她管不到的問題。
況且老管家匆忙前來,說了消息之中,總結(jié)之后只有一句話。
那就是必要時候,會讓她去一趟墨家機關(guān)城。
所以,墨家老祖出問題,根本就輪不到司徒小藝擔心。
另一邊,顏玉澤聽到司徒小藝搖頭否定,心頭更是一緊,能夠讓司徒小藝如此生氣的原因,那么現(xiàn)在只剩下一件事。
那便是顏玉澤剛才偷藏幾文錢的事情。
除此之外,顏玉澤還真想不到,對方還有什么能夠發(fā)這么大的火。
司徒小藝看到顏玉澤手拎著包子,就傻站在她的面前,心中越發(fā)生氣,冷哼道:“顏玉澤,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這話一出,顏玉澤心中一跳。
幾文錢的事情,小姑娘這反應(yīng)未免也太大了吧。
顏玉澤知道再拖下去,估計就被司徒小藝活生生的咬死,于是趕緊將手掏進兜里,拿出剛才的幾文錢。
“包子是宋叔買的,我對著幾文錢起了歹意。”顏玉澤如實承認,希望得到司徒小藝的寬大諒解。
“好呀!顏玉澤你竟然還敢藏私房錢!”司徒小藝大聲驚叫,氣呼呼的瞪著顏玉澤。
“難道不是這件事?”顏玉澤心中疑惑,既然不是這件事,顏玉澤心中不知為何,越發(fā)有底氣起來。
除了這件事,顏玉澤自認為,再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他畏畏縮縮。
絕對沒有任何一件事。
“顏玉澤,說說昨晚怎么回事?懷玉妹妹怎會在你的房間里面?你們兩個在房間里面干什么?而且我聽懷玉妹妹說,她在你的房間里面睡了一個晚上!”
顏玉澤:“……”
這一刻,顏玉澤整個人都不好看了。
原來在顏玉澤出去買包子的時候,老管家便匆忙趕回,告知司徒小藝昨夜北荒大淵發(fā)生的事情。
司徒小藝覺得有必要和顏玉澤說一聲。
于是便在桂花樹底下等著,想要等顏玉澤回來。
誰知道這個時候,顏玉澤的房間被推開,小郡主穿著睡衣從顏玉澤的房間中小跑出來,看到桂花樹下的司徒小藝,還友好的打著招呼。
于是乎,一場災(zāi)難降臨到顏玉澤的頭上。
而當時的顏玉澤,還在外面閑逛著,心中默默計算著購買包子需要花費的來回時間。
這一次,顏玉澤可謂是在劫難逃。
誰知道顏玉澤聽到是小郡主昨晚睡覺之事,顏玉澤心中卻是松一口氣。
俗話說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顏玉澤自認為沒有做什么虧心事,如實和小姑娘交代就好了,畢竟司徒小藝有的時候,還是非常講理的。
“小藝,其實昨晚懷玉只是走錯房間,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我就從我房間里面出來,在這里坐了一個晚上。”
顏玉澤說罷,還無辜的指了指不遠處的石桌,滿臉認真的看著司徒小藝,眼中飽含真意。
唯有真誠相傾,對方才能真正相信自己。
顏玉澤知道司徒小藝的為人和性格,絕對不是蠻不講理的主。
對付司徒小藝,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可是誰曾想到,聽到顏玉澤的解釋,司徒小藝越發(fā)生氣,道:“顏玉澤,人家走錯房間你就讓人家睡了!”
其實司徒小藝根本就不去理會顏玉澤的解釋。
當她聽到顏玉澤說小郡主走錯房間之時,問題就已經(jīng)很嚴重了。
昨天晚上司徒小藝就“故意”走錯房間,可是一覺醒來,還不是照樣在自己的房間里面。
可是這個小郡主就是走錯房間,顏玉澤就讓她睡在顏玉澤的床上,而自己跑到后院外面坐了一個晚上。
這根本就解釋不通!
而且要是解釋通了,那就意味著顏玉澤在她和小郡主莫懷玉之間,顏玉澤選擇了小郡主,而不是她。
于是乎,小郡主粉拳就要招呼而上。
顏玉澤連忙躲開,此刻他覺得還能再解釋一二。
“其實昨晚我本想將她抱回房間之中的,畢竟小郡主走錯房間了,可是當我想上前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小郡主已經(jīng)脫光衣服,所以我才沒有將她抱回去。”
顏玉澤語氣真誠,滿臉寫著真摯,生怕對方感覺不到他的認真,絕對自己是在騙她的。
可是顏玉澤越描越黑。
當司徒小藝聽到小郡主脫光衣服之后,整個小宇宙立刻爆發(fā),猶如火山爆發(fā)一般,死死的盯著顏玉澤。
這一刻,顏玉澤第一次感覺到來自靈魂的顫栗。
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此時此刻,顏玉澤當真就是不敢動一下,甚至想立刻消失,生怕礙了眼司徒小藝這個姑奶奶的眼睛。
“顏玉澤,你繼續(xù)說呀。”司徒小藝不再動怒,而是面容陰寒的看著顏玉澤。
這一看,不免讓問心無愧的顏玉澤,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慌。
“我沒有什么可說的。”顏玉澤低垂著腦袋,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能博取小姑娘的同情心。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多多少少也是會心軟的。
果然,司徒小藝看著顏玉澤委屈的模樣,心中難免有些心軟,心想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
按照顏玉澤的為人,估計他也不是那種人。
可是剛才親耳聽到顏玉澤說,小郡主脫光衣服,被他看得清清楚楚,這實在是沒法解釋。
哪怕司徒小藝也想著稍微發(fā)一下脾氣,嚇唬顏玉澤一下子,可是顏玉澤都交代得這么清楚,司徒小藝實在是沒有借口下臺。
顏玉澤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自己都親口承認,無異于自掘墳?zāi)梗约和诳幼约禾?br/>
司徒小藝越想也是越生氣。、
于是手中小粉拳緊握,精致的容顏之上,因為生氣浮現(xiàn)一層紅暈,正氣呼呼的瞪著顏玉澤。
司徒小藝招呼而上。
“吃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