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洛啊!
    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女人!
    這讓武戰想起了當初他躲在暗處窺伺離洛之時的情景。
    可以想見,若非他有系統暗中護持,只怕,當年,他必然會被離洛發覺。
    不過,現在就無妨了。
    區區一個離洛,雖然不簡單,但是,入了這大商王宮,武戰有一百種方法弄死她!
    當然,武戰現在,還不想輕易弄死她。
    很多事情,武戰都需要通過她來搞明白,弄清楚。
    “怎么?不打算像朕求饒嗎?”
    沒有繼續多想,這會兒,武戰沒有興趣炮制離洛。
    離洛,武戰要留著一會兒再滿滿炮制。
    他要先壓服納蘭明月這匹小野馬。
    帶刺的玫瑰,有時候,征服起來,還是挺有快感的,武戰喜歡這個過程。
    目光之中,充斥著玩味。
    他倒要看看,納蘭明月會如何?
    是這般輕易的就認慫。
    還是堅持死扛到底。
    接著,就聽納蘭明月咬緊牙關,掙扎著出聲道:“商王,你很厲害,但是,我不服。”
    “有本事,你等我一年,一年之后,我肯定可以反鎮壓你。”
    武戰聞言,笑了。
    好家伙,這納蘭明月有點意思啊。
    還是個不服輸的倔種啊。
    不過,他可沒有什么興趣,來陪納蘭明月定下什么一年之約。
    他搖了搖頭道:“一年?莫說是一年,朕就算是給你百年千年,你又能如何?”
    “你的武道天賦是不差,但,比朕還差得遠。”
    “你一年能達到什么境界?”
    “你現在神變境一重,一年后,朕就算你能夠達到神變境九重,算你厲害了。”
    “但是,朕,一年之后,卻是已經能夠在化神秘境之中,走得很遠很遠了。”
    “所以,你與朕的差距,大到根本不可以逾越,所以,你放棄吧。”
    “你永遠都不可能是朕的對手。”
    納蘭明月聞言,仍舊是滿臉的不服氣道:“我不信,你不可能會比我強這么多。”
    “再說了,就算是你說得是真的,我也能追上你,百年不行就千年,千年不行就萬年。”
    “萬年不行就十萬年,總有一天,我肯定能夠追上你。”
    倔!
    真倔!
    這納蘭明月不僅僅是頭小烈馬,還是一個大倔種。
    武戰聽著,也是不覺好笑出聲。
    有意思。
    真是有意思。
    “但是現在,你不是朕的對手。”
    “你就不怕,朕會殺了你嗎?”
    武戰說話間,還刻意帶有恐嚇之意的露出了磅礴殺機。
    有那么一瞬間,納蘭明月額角都變得煞白起來。
    但是,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她壯著膽子道:“不會的,你是未來要成就人王的存在。”
    “心胸廣闊,我又沒有說要殺你,頂多也就是要跟你比武。”
    “你應該不會真的想要殺我吧?”
    好家伙。
    武戰頓時間,目瞪口呆。
    他沒有想到,這個納蘭明月。
    除了烈馬屬性,大倔種屬性之外,居然還是一個機智的小可愛。
    給他戴起了高帽子,一句未來人王,心胸寬廣,多少讓武戰覺得,這納蘭明月是在變相服軟了。
    不過,武戰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納蘭明月嗎?
    自然不會!
    小烈馬,武戰可是要收服的。
    過程肯定就跟熬鷹一樣,需要慢慢來才有滋味。
    現在,武戰對著匹胭脂馬,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就見武戰武戰饒有興致的望著納蘭明月擺了擺手道:“不不不,朕哪怕就是成就了人王,又能如何?”
    “人王,也一樣是會殺人的。”
    納蘭明月聞言,好像是認慫了,故意用柔弱的聲音道:“但是,人王是明事理的,一定不會濫殺無辜吧?”
    “我這頂多也就是言語頂撞陛下?”
    “不算是什么大罪吧?”
    “要不,你關我幾天?”
    武戰聞言又是笑了起來,望著納蘭明月緩緩豎起她的青蔥玉指,說著要被關幾天的時候。
    有種別樣的傻憨之感。
    不得不說,這個納蘭明月,真的是越來越讓武戰喜歡了。
    各種性格糅合在了一起,這樣一個女子,屬實是有趣得緊啊。
    武戰手指關節輕輕敲擊著桌案,有些故意恐嚇納蘭明月的道:“幾天?”
    “怕是不夠。”
    納蘭明月聞言,潔白光華的額頭,都是皺成了一團。
    又是掙扎了一會,才又小聲道:“要不,幾年?”
    武戰:“幾年的話,倒是可以,嗯,就關你三年吧,不過,你要想清楚啊,朕的天牢之中,可是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
    “時不時的還會有人對你大刑伺候,咳咳...”
    武戰說著,就是極盡恐嚇之詞,為的就是逗趣納蘭明月,要圖一樂。
    “啊?”
    納蘭明月一聽傻眼了。
    她不覺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沖動了。
    還是她平時任性慣了啊。
    這波,落在了比自己更強的武戰手里,她覺得怕是要完犢子了。
    而且,她現在還不能暴露身份。
    否則,就要白白連累了一群人。
    太難了。
    她的眉頭,再次皺成了一團。
    比之剛才更慫了:“那我愿意進你的后宮,隨你心意服侍你還不行嗎?”
    沒辦法,此一時彼一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納蘭明月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任由武戰作踐了。
    嗯,似乎被一個未來人王揉捻,她也不虧?
    某一瞬間,納蘭明月的腦子里,冒出了這個稀奇古怪的想法之后。
    又是不覺傻笑了起來。
    “你都說朕沒看上你了,那你覺得,朕還會需要你入朕的后宮服侍朕嗎?”
    “再說了朕的后宮,可不會容忍來歷不明的人。”
    “你若是老實一點,向朕說明身份,或許,朕還會考慮一下,讓你進后宮。”
    “不過,也僅能是給朕當侍女。”
    “僅此而已。”
    武戰望著傻笑的納蘭明月,頗覺奇怪。
    不過,這并不能影響他的思路。
    話到此處,他也是直接攤牌了。
    就要納蘭明月主動交代自己的身份。
    “啊?”
    “那你還是把我打入天牢吧。”
    納蘭明月驚呼一聲。
    光潔的額角之上,皺巴巴的,苦極了。
    她也就是一時沖動才過來選秀女。
    現在好了,完犢子了。
    惹下大禍了,可不敢說出真實身份,牽連無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