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揚,武戰(zhàn)對于自己的實力,也是在同一時刻有了新的認知。
    無疑。
    就如他所言他的肉身力量,就目前而言,已然是在武道秘境可以稱尊。
    堪稱無敵!
    然,對于化神秘境的存在,法力境存在?
    武戰(zhàn)只是冷笑。
    他并不覺得,以他現(xiàn)在的肉身之力,不能為之一戰(zhàn)!
    隨之,還不待武戰(zhàn)多想,他又是忽然覺得,自己丹田之內(nèi),忽有磅礴的氣運之力涌動。
    許是因為最近大商王朝南征北戰(zhàn),開疆拓土之功。
    導(dǎo)致武戰(zhàn)體內(nèi),積蓄了許多的氣運之力。
    之前,武戰(zhàn)沒有修煉,他們還能安靜的在武戰(zhàn)體內(nèi)蟄伏。
    現(xiàn)在,伴隨著武戰(zhàn)的肉身力量爆發(fā)。
    他們也是忍不住迸發(fā)出來。
    在武戰(zhàn)的丹田之內(nèi),不斷暴漲著力量。
    與此同時,武戰(zhàn)也是緊急催動五方天帝訣,一身力量,更是隨之澎湃而起。
    從神變境六重開始。
    神變境七重,神變境八重,直至神變境九重!
    一直到神變境九重,直到踏入化神秘境的臨門一腳,方才止步。
    “神變境九重的境界,可以。”
    當(dāng)武戰(zhàn)再度睜開雙眸之際。
    感受到體內(nèi)的境界,再度穩(wěn)固上漲到了神變境九重之后。
    武戰(zhàn)笑了。
    他預(yù)感,基本上,不出意外的話,再完整的得到整個匈奴南庭之后。
    屆時,大商王朝的氣運必定暴漲。
    說不得,到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借助暴漲的大商氣運,一舉踏足化神秘境!
    也就在這個時候。
    武戰(zhàn)自身的實力,也已經(jīng)是完全攀升到了另外一個高度。
    本體境界,神變境九重!
    全力爆發(fā)之下,武戰(zhàn)有信心一戰(zhàn)法力境強者!
    肉身力量,更是已然臻至武道秘境無敵!
    武戰(zhàn)甚至有把握,單純依靠肉身之力,就能與尋常法力境強者一戰(zhàn)!
    此次,武戰(zhàn)的實力提升真是不可謂不大。
    ......
    也就在武戰(zhàn)這邊,力量大增。
    即將御駕親征之際。
    南蠻深處。
    一位樣貌粗狂,面相狂野且霸道的中年男子。
    坐在虎皮王座之上,冷聲笑道:“你的謀劃,很快就能達成了,你答應(yīng)本王的東西,何時給本王啊?”
    一旁,一位全身黑色籠罩的身影。
    聞言,不覺嘶啞著聲音道:“蠻王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答應(yīng)你的東西,一定會給你。”
    “只要你替我殺了商王武戰(zhàn)。”
    “那么,你想要的,都會得到。”
    蠻王,也就是那位中年男子聞言,當(dāng)即沉聲冷哼道:“那便好。”
    “記住了,本王可以幫助你們殺了武戰(zhàn),也同樣可以與武戰(zhàn)聯(lián)手滅了你們。”
    “本王不希望得到欺騙。”
    “還有,你們給本王記著,涂山蘇鈺,是本王未來的王妃,不論如何,你們都不得對她出手。”
    “你們?nèi)羰菍ν可教K鈺動了爪子,那就休怪本王無情了!”
    卻原來。
    此人不是別人。
    正是那新任蠻王耶律蒼擎。
    “桀桀桀,想不到,蠻王居然真的對那涂山蘇鈺動了情。”
    黑衣人只是怪笑連連。
    卻是沒有答應(yīng)蠻王的要求。
    仿佛,對蠻王的威脅,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一般。
    蠻王聞言,當(dāng)即就是不覺為之神色一厲。
    他神色陡然間變得冷厲無比:“本王再說一遍,本王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警告你。”
    “如果,你們敢對涂山蘇鈺出手,那就休怪本王翻臉無情了。”
    聞言,黑衣人卻是對此仿佛一點也不在意一般。
    只見他不緊不慢,有條不紊地道:“蠻王休要著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們自然是不會對付涂山蘇鈺的。”
    “畢竟,涂山蘇鈺可是蠻王你的內(nèi)定王妃。”
    “我們可不想與蠻王結(jié)成大仇。”
    “我們可是只想與蠻王合作共贏的。”
    “但是,蠻王也應(yīng)該知道,那武戰(zhàn),可是有天命人王的氣運在身。”
    “他的實力可不簡單,他大商王朝的底蘊,也不簡單。”
    “想要殺他,可不容易。”
    “所以,蠻王,要是到了關(guān)鍵時刻,我希望蠻王不要在乎區(qū)區(qū)一個涂山蘇鈺。”
    “她就算再好,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只要殺了武戰(zhàn),未來,蠻王想要這樣的人間絕色,那不是輕而易舉?”
    “又何必拘泥于區(qū)區(qū)一個涂山蘇鈺呢?”
    然而,黑衣人這話,卻是有如觸動了蠻王逆鱗一般。
    當(dāng)即,就聽得蠻王重重一拍虎皮王座,雙眸陡然瞪了起來,目如銅鈴,嘶吼出聲道:“你找死!”
    “本王說了,你不許打涂山蘇鈺的主意。”
    “你還敢打,當(dāng)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人?”
    說著,蠻王便是將一身可怖的殺意,于一瞬間,盡數(shù)傾軋在了黑衣人身上。
    然而,黑衣人卻是仿佛毫無所覺一般的道:“蠻王息怒,我不說便是。”
    不說,不代表不做!
    黑衣人有自己心中的行事準則。
    在他眼中,莫說是涂山蘇鈺,到了關(guān)鍵時刻,為了達成他的謀劃,就算是殺了蠻王,又有何妨?
    “哼!”
    重重一哼,蠻王只是死死地盯著黑衣人以示警告,卻是沒有再過多的說些什么。
    他也知道這個黑衣人是怎樣的存在。
    就憑他這三言兩語可嚇不倒眼前的黑衣人。
    想要斬殺了眼前的黑衣人,他倒是有把握。
    但是,他們現(xiàn)在還在合作期間,殺掉這個黑衣人,還會引起更大的麻煩。
    這才會讓蠻王忍住不去動手。
    更重要的是,蠻王知道,一時半會他拿不下這個黑衣人。
    反倒是會激怒這個黑衣人。
    萬一要是這個黑衣人發(fā)動其背后的勢力,暗中對涂山蘇鈺下手,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他需要時間,不過。
    蠻王知道,他的謀劃,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了。
    只要他的謀劃一成,涂山蘇鈺,他就能輕松保下,至于這黑衣人,他亦是可以抬首間讓他身不如死。
    總而言之,蠻王也是為了自己為了的謀劃,才會選擇暫且隱忍。
    “桀桀桀。”
    看到蠻王不出聲了。
    黑衣人則是多少有些得意的陰笑出聲。
    他不怕蠻王跟他翻臉。
    因為,現(xiàn)在,是蠻王有求于他。
    他料定,蠻王不敢跟他翻臉。
    ......
    匈奴王都,大石城。
    今天,是個很特殊的日子。
    整個匈奴南庭上下,文武百官,盡是在大石城之外,靜候著。
    包括匈奴大汗也是如此。
    所有人,都知道匈奴南庭的天要變了。
    大商王朝的大軍太強了,一來,就把黃巾軍給打跑了,迫使那么強大的黃巾軍都要遠走太行山脈。
    更是在霧谷一戰(zhàn),將整個歡喜廟一脈的余孽,全部斬殺干凈。
    包括傳言中,那位已然晉升化神秘境的善空都被岳飛給陣斬了。
    由此可見,這一支來自大商王朝的大軍有多強大了。
    當(dāng)然,匈奴南庭內(nèi)部,以匈奴大汗為首,已然是多數(shù)的文武百官,都已經(jīng)贊同了無條件投效大商王朝。
    所以,對于大商王朝的大軍足夠強大,他們更多的還是表現(xiàn)出了欣慰之意。
    不,準確的說,他們是表現(xiàn)出了心頭,無盡的喜意。
    反觀以二王子默啜,首席執(zhí)政官木桑,以這兩人為首的反對投效大商王朝的反對派勢力。
    則是一個面色都顯得很不好看。
    踏!踏!踏!
    然而,不管默啜,木桑等人怎么想,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歡迎岳飛的大軍。
    岳飛的大軍,也還是來了。
    正聽一聲聲可怖的金戈鐵馬之音乍起。
    率先沖過來開道的,無疑正是岳飛麾下的三千背嵬軍。
    生玄境一重的氣勢,一個還好。
    但是,當(dāng)足足三千生玄境一重,裹挾著濃郁殺機踏來之間。
    包括匈奴大汗在內(nèi),整個匈奴南庭之內(nèi),外出來迎候岳飛大軍的文武百官們,幾乎人人都立不住腳了。
    都是在這股氣機之下,有種要立刻拜伏而下,方才能夠壓抑心中恐懼的感覺。
    “岳飛元帥代陛下前來收降整個匈奴南庭,爾等見到岳飛元帥天威已至,為何還不下跪?”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伴隨著三千背嵬軍駕臨的,還有金輪法王!
    就正見得,金輪法王一臉的殺機騰騰。
    他呼嘯之間,身如大日。
    周身佛光普照,光耀上百里。
    厲喝之間,似有天威加身。
    隱約之間,甚至有大商氣運金龍在他的頭頂盤旋,仿佛在為其助威一般。
    嘶!
    聞聽金輪法王之言。
    匈奴大汗當(dāng)即便是瞳孔為之一縮。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單單是金輪法王,這樣一個岳飛的馬前卒,就能有如此威勢。
    這般威勢,匈奴大汗覺得,就算是比不上那化神秘境的強者。
    也相差不遠了。
    反正,在金輪法王的浩瀚神威之下,他這堂堂匈奴大汗,已然是有了一種瑟瑟發(fā)抖之感。
    沒辦法,完全頂不住金輪法王的這股威壓啊。
    太強了。
    噗通一聲!
    不僅僅只是匈奴大汗。
    放眼整個匈奴南庭上下,幾乎就沒有人能夠扛得住這股恐怖的威壓。
    隨著一聲接著一聲的跪伏之音響起。
    一眼望去,來迎候的匈奴南庭文武百官隊伍,就已經(jīng)只剩下了寥寥幾人,還在咬牙硬挺著沒有跪下了。
    而匈奴大汗見狀,也是不再硬抗,他也屬實是有點撐不住了。
    直接就是跪倒在地,恭敬的大聲道:“恭迎大商王朝岳飛元帥。”
    “即日起,我將率領(lǐng)整個匈奴南庭,投效于大商王朝,臣服于商王麾下,永不背叛!”
    反正,匈奴大汗已經(jīng)決定了要投效武戰(zhàn)。
    現(xiàn)在,也就是提前跪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當(dāng)下,他就是毫無顧忌的跪倒在了地上。
    也就在匈奴大汗跪倒之后。
    整個匈奴南庭的文武百官之中。
    只剩下了二王子默啜,以及首席執(zhí)政官木桑,哪怕是被威勢碾壓得都快有種渾身上下筋脈爆裂的感覺,也沒有絲毫要跪下臣服的意思。
    倒是頗有一種鐵骨錚錚之感。
    事實上,木桑的確算得上是鐵骨錚錚,他代表了很多匈奴南庭貴族們的利益。
    他覺得,自己不能倒下,如果跪下了,那就意味著,匈奴南庭就真的沒了。
    再也沒有人會為這些匈奴南庭貴族們爭取利益了。
    而二王子默啜的背后,雖然也同樣有著不少貴族的利益需要他去爭取。
    但是,他卻不是為了這些貴族的利益而選擇不跪的。
    他純粹的就是因為跟摩多太子不合。
    摩多太子主帳要臣服于大商王朝。
    并且,他知道,摩多太子已經(jīng)去取得了商王的信任。
    現(xiàn)在,他再跟著一起投效大商王朝,投效商王,肯定不會取得比摩多太子更高的地位。
    既然已經(jīng)注定這一條路無法超越摩多太子。
    那他還不如另辟蹊徑。
    他想著,今天,他只要堅持不跪,那么,等來日,他就有機會,借此號召一幫匈奴南庭的貴族勢力來幫助他。
    說不得,他就有自立為王的可能性。
    到時候,哪怕僅僅只是占據(jù)了一小塊地盤自立為王,也要比之摩多太子屈居人下要來得好吧?
    不得不說,默啜現(xiàn)在已經(jīng)多少有點魔怔了。
    為了跟摩多太子在一定程度上進行攀比。
    他現(xiàn)在,多少是有點瘋了。
    岳飛來了。
    金輪法王的威勢又這么強,連他的父汗,匈奴大汗都扛不住。
    他默啜憑什么認為自己能夠扛得住?
    又憑什么認為,他堅持不跪,還能活著?
    余光瞥了一眼尚且在死死堅持著,沒有下跪的默啜和木桑。
    匈奴大汗忍不住搖了搖頭。
    沒有多言。
    他心知,不管是默啜,還是木桑,都是在找死。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去提醒默啜或者木桑的興趣了。
    他現(xiàn)在,總結(jié)而言,就是一句話,都快自身難保了。
    他又憑什么去提醒木桑,或者默啜?
    因為,他心知,在這個時候,他敢多說話,指不定,就會把自己陷進去。
    反正,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在出城迎候岳飛大軍之前,匈奴大汗也是最后又苦勸了一次默啜跟木桑。
    但是,這兩人不為所動。
    那就是找死。
    匈奴大汗也沒有辦法了。
    既然默啜跟木桑,當(dāng)真是要找死。
    那他也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ニ懒恕?br/>
    一句話,就是這兩人,在匈奴大汗眼中,就是沒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