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張角傳回了最新消息。”
    “冰璃皇朝內(nèi)部變故,是由于寒天域大寒皇朝,不知為何與冰璃皇朝太子勾結(jié)在了一起。”
    “現(xiàn)今,冰璃皇找到了張角,跟張角攤牌,說是他不會管洛九漓與冰璃皇朝太子之間的爭斗。”
    “一切只要不危及他們冰璃皇朝的根本,那就隨我們大商王朝與大寒皇朝斗法。”
    隨著上官婉兒話音剛剛落下。
    武戰(zhàn)便是手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敲擊著桌案,隨后,若有所思起來。
    “那,這么說的話,在此之前,張角以及他的黃巾,是在冰璃皇朝內(nèi)部活動的是吧?”
    “冰璃皇找到了他。”
    “讓我們大商王朝與大寒皇朝斗法。”
    “好一個坐山觀虎斗,好算計。”
    “但,似乎,我們目前,也沒有很好的破局之法,有意思。”
    眸光微瞇之間,武戰(zhàn)也是不得不佩服。
    這冰璃皇的一手陽謀。
    還真是不好破除。
    “陛下,這陽謀的關(guān)鍵在于大寒皇朝的實力。”
    “若是我大商王朝有碾壓大寒皇朝的實力,那這陽謀,自然也是彈指可破。”
    “若是我大商王朝無法碾壓大寒皇朝,那就沒有辦法了。”
    “陛下,您看,要不要請玄奘法師走一遭?”
    上官婉兒也不愧為一代巾幗宰相。
    一下子,也便是看破了問題的關(guān)鍵所在。
    也正因為如此,她也才會直指核心,想到讓玄奘走一趟。
    畢竟。
    就目前而來,玄奘可是堂堂主神境,如此實力,若無意外,只怕,即便是放眼整個寒天域,也是絕無敵手。
    寒天域的實力,比之圣火域稍強,但也強不到哪里去。
    也即是說。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上官婉兒的謀劃,是完全可以輕松打破冰璃皇的陽謀。
    “讓玄奘走上一遭嗎?”
    “也不是不行。”
    “但,同樣也會太早暴露底牌。”
    “此事,朕還要再考慮考慮,也順便再觀察觀察冰璃皇朝那邊的情況。”
    想了想,武戰(zhàn)也還是沒有著急的現(xiàn)在就應(yīng)下來。
    畢竟。
    實話實說。
    現(xiàn)如今。
    潛龍大域這邊,看似風(fēng)平浪靜。
    但,萬佛域,中域的威脅,隨時都可能會降臨。
    甚至,還有可能會出現(xiàn)未知的敵人。
    這種情況下。
    實際上,玄奘是不宜輕動的。
    尤其是,現(xiàn)在玄奘就相當(dāng)于大商王朝最大的底牌。
    通常情況下,若沒有絕對的把握,底牌焉能輕動。
    所以。
    左思右想之下。
    武戰(zhàn)也還是決定。
    不忙異動。
    先行穩(wěn)一穩(wěn),看一看情況再說。
    說到底。
    目前為止。
    冰璃皇朝那邊的情況。
    還只是只言片語傳來。
    遠遠不能稱之為詳細。
    還是觀望一陣,靜觀其變比較好。
    “諾。”
    聞言,上官婉兒也是理解武戰(zhàn)的顧慮,當(dāng)即也是不再多言。
    很多時候。
    他們這種聰明人之間。
    并不需要說的太明白。
    相互之間,言語稍稍試探一番,也便是心中有數(shù)了。
    上官婉兒明白武戰(zhàn)的顧慮所在。
    自然,也是不會在剛剛的話題上過多糾纏了。
    ......
    時間一晃即過。
    很快。
    李靖這邊,四大軍團都已經(jīng)休整完畢。
    而同時,關(guān)于針對赤炎皇朝的謀劃,李靖都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
    眼下。
    李靖,岳飛,冉閔,霍去病四人齊聚一堂。
    “李靖元帥,你就下令把。”
    “我的第三軍團,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首先出聲的依舊是冉閔。
    他渾身上下,皆是戰(zhàn)意盎然之色。
    依然是有種止不住的要戰(zhàn)斗到底的感覺了。
    畢竟。
    論好戰(zhàn)這一塊。
    無疑。
    就如今而言。
    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主帥里面,冉閔絕對是戰(zhàn)意之最。
    對于冉閔的急切。
    李靖并沒有太過在意,笑了笑緩緩出聲到:“冉閔元帥休要著急。”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謀劃好了。”
    “也該動手了。”
    “接下來,我就不多啰嗦了。”
    “從此刻開始,我們四大軍團,按照原定計劃,強勢出動,目標(biāo),覆滅整個赤炎皇朝。”
    說著,李靖便是眸光一定,神色之中,盡是殺伐之機。
    武將的存在。
    就是為了征戰(zhàn)。
    注定屬于廣闊的戰(zhàn)場。
    現(xiàn)如今。
    戰(zhàn)局再開,他們也將再有用武之地。
    “諾!”
    隨著李靖一聲令下。
    岳飛,冉閔,霍去病,盡皆領(lǐng)命出聲。
    登時間。
    伴隨著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一動。
    整個圣火域,亦是隨之動蕩不安起來。
    尤其是埋伏在各地的五大勢力探子,都是趕忙第一時間將消息傳回。
    沿途的路人,看到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一動,也都是紛紛概況,圣火域戰(zhàn)火再起,怕是,又要變天了。
    上一次大商王朝四大軍團強勢出手,已然是將圣火域三十二王朝,十六宗盡皆踏滅。
    現(xiàn)如今。
    大商王朝四大軍團再動。
    是不是說明,大商王朝要徹底一統(tǒng)圣火域了?
    那圣火域高高在上的五大勢力,這一次,也只怕是要完了。
    ......
    赤炎皇朝。
    赤炎皇都,皇宮大殿之中。
    赤炎皇也是緊急召開了一場大朝會。
    落座于龍椅之上,赤炎黃滿面之上,皆是陰沉之色。
    “諸位,消息已經(jīng)確認(rèn)了,大商王朝四大軍團出動的方向,就是我赤炎皇朝。”
    “你們有什么應(yīng)對之策嗎?”
    如果說是在之前的時候。
    那區(qū)區(qū)一個大商王朝,什么過江龍啊之類的稱號,都沒有放在赤炎皇的眼中。
    唯獨這一次不同。
    隨著李存孝與白虎強勢展露殺機。
    預(yù)示著,大商王朝已經(jīng)不是簡簡單單的王朝了。
    這已經(jīng)是一個比皇朝還要可怕的王朝。
    畢竟,就算是他們圣火域五大勢力當(dāng)中的三大皇朝,至少,明面上來說,都是沒有真正神明存在的。
    而李存孝與白虎聯(lián)手,居然能夠斬殺中位神圓滿。
    甚至,可以稱之為中位神無敵。
    如此強大的實力,代表了什么,實際上,已經(jīng)是不言自明了。
    故此。
    赤炎皇對于這一次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來襲。
    可謂是心中十分不安。
    甚至,隱隱都有些亂了方寸。
    眼下。
    召集百官,進行大朝會,也是想要找出比較好的應(yīng)對方法。
    若是現(xiàn)在不趕緊想轍。
    赤炎皇擔(dān)心,怕是用不了多久,大商王朝四大軍團,就該打進他的皇都了。
    到那個時候。
    他可就不能再這么威風(fēng)了。
    屆時。
    只怕,他也是會成為圣火域五大勢力之中,第一個敗亡的君主。
    一想到這些。
    赤炎皇內(nèi)心深處,就是不覺有種不寒而栗之感。
    而隨著赤炎皇話音落下之后。
    赤炎皇朝的百官們。
    也是當(dāng)即神色百態(tài)。
    有人神色驚惶,有人神色淡然,亦有人眼神一直飄忽不定,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良久。
    大殿之上,遲遲沒有人站出來回稟赤炎皇,該如何對策。
    赤炎皇也是不覺有些怒了。
    冷哼一聲道:“怎么?諸位是覺得朕的赤炎皇朝要亡了?”
    “一個個都不打算獻計獻策了?”
    “都在想著怎么去討好新主子是嗎?”
    眼下大殿之中,鴉雀無聲。
    望著平時一個個七嘴八舌說個不停的大臣們,都是沉默無語。
    尤其是他們平時可非常會為自己爭取利益。
    這個時候,事關(guān)赤炎皇朝的生死,卻都是默不作聲了。
    赤炎皇焉能不怒。
    想到這里。
    赤炎皇就是想著。
    今日,說不好,他就要大開殺戒了。
    正好。
    他也能夠借此機會,好好將朝堂之上的這些人都清理一番。
    如此。
    來日里,他的赤炎皇朝,應(yīng)該也能夠更加穩(wěn)固。
    恩。
    準(zhǔn)確的說。
    是能夠借這一次清除異己的機會。
    讓他的統(tǒng)治,更加穩(wěn)如泰山。
    這一點。
    赤炎皇堅信不疑。
    “不敢。”
    眼見得赤炎皇發(fā)怒。
    身為百官之首。
    赤炎皇朝之中,位高權(quán)重的相爺,左淮出聲了。
    他先是對著赤炎皇行了一禮。
    隨后。
    又是出聲到:“陛下,您無需動怒,畢竟,此事事關(guān)重大,諸位大臣,應(yīng)該都是在認(rèn)真思考。”
    “茲事體大,不能隨意妄為。”
    “我等更是不能夠隨意給陛下任何的建議。”
    “以免誤導(dǎo)了陛下的思路。”
    左淮不愧是一直以來能夠穩(wěn)坐赤炎皇朝相爺之位的老家伙。
    一番話,直接就是讓赤炎皇剛剛欲要借題發(fā)揮的想法給胎死腹中。
    同時。
    又是能夠博得百官的好感。
    可謂一舉多得。
    進一步加強了他在百官心中的地位。
    也變相削弱了赤炎皇的影響力。
    有點厲害啊。
    不過。
    都到這個時候了。
    這左淮還在精于算計,就多少有點不對了。
    也是于無形之中,觸動了赤炎皇的心頭怒火。
    只不過。
    赤炎皇也不是一個簡單角色。
    他相當(dāng)隱忍。
    眸光微瞇之間,暫且忍下心頭滔天怒火。
    赤炎皇微微一笑道:“哦?既然左相這么說,那必然已經(jīng)是有成竹在胸的把握了?”
    “不知左相可否教朕,如何破局啊?”
    緊盯著左淮。
    赤炎皇心中,已然是有著滔天的殺機在醞釀之中。
    這左淮,可不簡單。
    尋常時候,他還真拿著左淮沒什么好辦法。
    畢竟。
    這左淮,能夠一直穩(wěn)坐相爺之位,引領(lǐng)整個赤炎皇朝百官。
    自從他上位之后,赤炎皇朝就再也沒有過左右相之分,只有他一位相爺存在。
    由此可見。
    這左淮,相當(dāng)?shù)牟缓唵伟 ?br/>
    而這一次,恰逢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來襲。
    對于赤炎皇來說。
    卻也說不準(zhǔn)就是一個除掉左淮的完美機會。
    就在赤炎皇發(fā)問的同時。
    左淮亦是忍不住心頭一緊。
    這么多年的君臣相處。
    他又何嘗不清楚赤炎皇的為人。
    若不然,他也不能這么多年來,一直穩(wěn)如泰山。
    他也清楚。
    這一次,說不好,就是他的末日了。
    所以。
    他就顯得更加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了。
    仔細思量了一下之后。
    左淮又是對著赤炎皇出聲到:“陛下,微臣倒是并沒有想出具體的破局之法。”
    “但是,對于此次大商王朝四大軍團大舉來襲。”
    “微臣倒是有些建議。”
    “陛下或許可以一聽。”
    左淮并沒有把話說死。
    一番話,也是給自己留足了余地,絕對算得上是進退有度。
    不愧是老狐貍。
    “哦?”
    “朕倒是對左相的建議很感興趣。”
    “不妨就請左相為朕詳細說說吧。”
    赤炎皇也并不著急。
    而是順著左淮的話出聲道。
    他很清楚,對付左淮這種老狐貍。
    尤其是在朝堂之爭上,那是斷然不能夠著急的。
    他一著急。
    反而就輸了。
    唯有不疾不徐。
    才能夠拿捏左淮。
    并最終一擊必殺。
    讓左淮死無葬身之地。
    “好。”
    “既然陛下愿意一聽,那微臣也就不賣關(guān)子了。”
    “還請陛下一聽。”
    “微臣覺得,此次大商王朝四大軍團來襲。”
    “儼然已經(jīng)是來者不善之象。”
    “這種情況下。”
    “陛下應(yīng)當(dāng)是早作打算。”
    “不然會變得相當(dāng)被動。”
    “而眾所周知,大商王朝四大軍團的戰(zhàn)力,都是非常之恐怖。”
    “每一個,都不容小覷。”
    “這種情況下。”
    “陛下第一步,首先應(yīng)該做的,就是調(diào)動舉國之兵,用最強的力量,去應(yīng)對大商王朝的四大軍團。”
    “畢竟,對付大商王朝四大軍團這種強敵,微臣以為,不管陛下拿出多強的力量來應(yīng)對,那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陛下以為呢?”
    左淮雖然精于算計。
    但最起碼。
    在這第一步的計劃之中。
    也是沒有任何含糊。
    正如他所說的一般。
    面對大商王朝這樣的強敵。
    四大軍團一起來襲。
    這種情況下。
    他們赤炎皇朝,不管是拿出多么強大的力量來應(yīng)對,那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椤?br/>
    絕對不能夠麻痹大意。
    這也是相當(dāng)重要的一環(huán)。
    “恩。”
    “這一點,左相說的對。”
    “就目前而言。”
    “我赤炎皇朝,面對大商王朝四大軍團的來襲。”
    “的確應(yīng)該拿出最強大的力量去應(yīng)對。”
    “來人,傳朕令。”
    “命鎮(zhèn)國四將,分別領(lǐng)軍掛帥。”
    “赤炎皇朝四方將士,均由他們四人分別統(tǒng)帥。”
    “由他們四人自行商議分兵,如何去對抗分兵來襲的大商王朝四大軍團。”
    一下子。
    聽到左淮的第一步謀劃之后。
    赤炎皇也是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認(rèn)可。
    當(dāng)即。
    也是毫不含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