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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因果之力,攜浪而來

    “歡迎兩位公主殿下。”
    就在這個時候。
    一位灰袍老者,面上帶著澹澹的笑容。
    來到涂山蘇玉,白璇璣兩女面前。
    笑著迎接道。
    “你知道我們的身份?”
    盡管,涂山蘇玉心中早就有了一些準(zhǔn)備。
    但是。
    在發(fā)問出聲之間。
    還是多少有點(diǎn)忍不住了。
    她也是沒有想到。
    這剛剛進(jìn)門。
    就已然被看破了身份。
    如此一來的話。
    這先知塔,可當(dāng)真是不簡單。
    悄悄的與白璇璣對視一眼。
    兩人童孔深處。
    也都是忍不住,流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兩位遠(yuǎn)到而來。”
    “想來,是定然是為了劍之一脈,執(zhí)劍人澹臺鏡月之事吧。”
    那灰袍老者輕輕出聲之間。
    一下子。
    也是讓涂山蘇玉,白璇璣兩女心中,更多了一份了然之色。
    毫無疑問。
    既然,這灰袍老者,能夠說出澹臺鏡月。
    連她們來此地的目的,都一清二楚。
    那么。
    就必然已經(jīng)是完全窺破了她們的身份。
    無需多言。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既然,身份已經(jīng)是明確被看破了。
    涂山蘇玉也是沒有要繼續(xù)過多糾結(jié)的意思。
    直接也是隨之出聲問道。
    “老朽姓吳,忝為這先知塔的塔主。”
    灰袍老者也算是自我介紹了一番。
    “兩位公主殿下身份尊貴。”
    “老朽也自當(dāng)親自接待,兩位公主殿下,請。”
    說著,灰袍老者,就是頭前帶路。
    “那就有勞塔主了。”
    點(diǎn)了點(diǎn)頭。
    涂山蘇玉,白璇璣眼神交流之間。
    便是已經(jīng)明確了各自心里的想法。
    她們的想法。
    可以說。
    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非常的清晰了。
    無需多言。
    既然已經(jīng)來到了此地。
    那就既來之,則安之了。
    很快。
    兩女,也是跟著吳塔主,來到了這先知塔的第九層。
    也是頂層。
    九層之上。
    空空如也。
    若硬說有什么東西。
    大概,也只有那么兩尊古樸的鳳椅。
    一眼望去。
    不管是涂山蘇玉,還是白璇璣。
    都覺得。
    這兩尊鳳椅,似乎就是專為了她們而打造。
    “兩位公主殿下,這兩尊鳳椅,便是我先知塔,早些時候,專為兩位公主殿下所打造的。”
    “一會兒,兩位公主,可以自行將之帶走。”
    吳塔主再度開口出聲之間。
    又是令得涂山蘇玉,白璇璣忍不住心頭一驚。
    白璇璣:“所以,塔主,您的意思是,您早就知道,我們會來。”
    吳塔主:“此地,乃是先知塔,老朽能夠坐鎮(zhèn)這先知塔之中。”
    “自然,也是有些門道的。”
    “兩位公主殿下此來的前因后果。”
    “老朽,都一清二楚。”
    “兩位公主殿下。”
    “老朽。”
    “就跟你們直說吧。”
    “關(guān)于澹臺鏡月的事情。”
    “老朽可以完全告訴你們。”
    “但是,兩位公主殿下。”
    “需要帶走這兩尊鳳椅,并且,在未來的某一天。”
    “老朽需要兩位公主為我做一件事。”
    “不知兩位公主以為如何?”
    吳塔主看起來早有準(zhǔn)備。
    這說話間。
    也已經(jīng)是我安全掌握了主動權(quán)。
    條件。
    如何做。
    他都是已經(jīng)想的是非常明白了。
    “吳塔主。”
    “你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或者說。”
    “你能不能告訴我們。”
    “你到底,想要我們做什么?”
    白璇璣率先出聲問道。
    吳塔主:“這到底要讓你們做什么,現(xiàn)在還不好說。”
    “天機(jī)不可泄露。”
    “提前說了,很多事情,就不會走向既定的方向。”
    “然后。”
    “你們現(xiàn)在,只需要做出一個選擇。”
    “到底,要不要接受我的提議。”
    吳塔主神色非常澹定。
    那模樣,看起來。
    就是已經(jīng)完全吃定了白璇璣與涂山蘇玉。
    “好厲害的手段。”
    “這兩尊鳳椅之上,凝聚著一股極其恐怖的因果之力。”
    “今日,只要我跟七姐各自帶走了一尊鳳椅之后。”
    “也便是沾染了吳塔主的因果之力。”
    “未來。”
    “即便是吳塔主要讓我們做的事情,再為難,怕是,我們都要無法拒絕了吧。”
    現(xiàn)如今,涂山蘇玉妖神的記憶,已經(jīng)逐漸復(fù)蘇。
    心底深處。
    也是早已經(jīng)知曉了許多許多的秘聞。
    以妖神的見識。
    自然。
    很快就是看穿了這兩尊鳳椅之上的貓膩。
    因果之力,兩股駭人聽聞的因果之力。
    也正如涂山蘇玉所說的一般。
    今日。
    但凡她跟白璇璣帶走了這兩尊鳳椅。
    那么。
    就會徹底為這兩股恐怖的因果之力所束縛。
    未來。
    她們就要因?yàn)榻袢罩蚬鵁o條件的幫助吳塔主辦事。
    不然的話。
    就必然要受到這可怕的因果之力反噬。
    一想到這里。
    涂山蘇玉的面色。
    就是逐漸變得不善了起來。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善茬。
    她今日。
    只是為了來打聽四姐澹臺鏡月的情況。
    而不是來結(jié)下這么大因果的。
    這么大的因果。
    她跟白璇璣。
    可未必能夠擔(dān)得起。
    即便是擔(dān)得起。
    但,如果僅僅只是為了了解四姐澹臺鏡月的消息。
    她也是絕對不會愿意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來的。
    “果然不愧是妖神轉(zhuǎn)世。”
    “青丘之主。”
    “以您當(dāng)年的見識。”
    “自然能夠看穿這等小手段。”
    “不過,青丘之主,您也大可以放心。”
    “我這么做。”
    “一定是有道理的。”
    “第一,我可以保證,未來,需要你們幫忙做的事情,一定不會讓你們?yōu)殡y。”
    “第二,你們此行,可謂危機(jī)重重。”
    “你們的四姐澹臺鏡月,現(xiàn)在的處境,也很不好。”
    “你們只要同意了跟我的交易。”
    “我不但會告訴你們四姐澹臺鏡月的消息。”
    “我還會告訴你們。”
    “應(yīng)該如何破局。”
    吳塔主說話間。
    一下子。
    白璇璣。
    涂山蘇玉。
    兩女都是忍不住陷入了沉思權(quán)衡之中。
    如果說。
    單單只是換取澹臺鏡月的消息。
    那么。
    這筆交易,她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去做的。
    但是。
    現(xiàn)在。
    看起來。
    事情,遠(yuǎn)遠(yuǎn)沒有那么簡單。
    良久之后。
    涂山蘇玉方才是緩緩出聲道:“不如,吳塔主還是跟我們詳細(xì)說一說我四姐的情況吧。”
    “若是真如你所說的一般。”
    “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才能破局。”
    “那么,交易就達(dá)成了,若是跟你說的情況不一致。”
    “那這筆交易,就作廢。”
    “你施展的因果之法,你應(yīng)該也清楚。”
    “因果之法形成的原理。”
    “雙方,誰都不能撒謊。”
    “否則,這因果,就不會成立。”
    涂山蘇玉對于這因果之道,果然,還是有著很深的了解。
    一聽涂山蘇玉這句話。
    吳塔主笑了。
    隨后。
    吳塔主,便是緩緩出聲。
    再然后。
    約莫大半日之后。
    涂山蘇玉跟白璇璣兩女,也便是各自帶了一尊鳳椅離去。
    誰也不知道。
    在這先知塔頂層。
    她們?nèi)耍降鬃詈笳f了一些什么。
    ......
    圣火域。
    與深藍(lán)海域的邊界處。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今夜,月圓,無盡的星輝灑落大地。
    然后。
    這樣的景色,卻是無人有心情去認(rèn)真欣賞。
    只聽一聲聲海浪咆孝之音。
    無窮無盡的海水,從深藍(lán)海域,涌入圣火域之中。
    一下子。
    圣火域這邊界處。
    就是為滔天巨浪所淹沒。
    恐怖的浪花,隨便都是翻起百米之高。
    不遠(yuǎn)處。
    武戰(zhàn)立于臨時構(gòu)筑起的巨城之上。
    凝視著翻涌而來的海浪,沉聲道:“霍去病,冉閔,你們都做好準(zhǔn)備了沒有?”
    霍去病:“陛下,您盡可放心,這座城池,我們建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考慮到了,深藍(lán)海域來襲,必定會卷起滔天巨浪。”
    “所以,我們請求了魯班大人。”
    “讓他們給我們設(shè)計(jì)了這樣一座巨城。”
    “巨城四周城墻,有千米之高。”
    “若是深藍(lán)海域能夠卷起千米之上的浪花襲來。”
    “還能夠再啟動陣法,將城墻高度,再提升一倍!”
    “而不僅僅如此。”
    “魯班大人還給我們設(shè)計(jì)了一座大陣。”
    “名為移山填海!”
    “只要啟動,就能夠立刻就這附近的山脈,都挪移而來,將這席卷而來的海浪給填埋。”
    “屆時,我大商王朝的兩大軍團(tuán),便能夠如履平地。”
    “讓深藍(lán)海域來襲之大軍,有來無回。”
    霍去病當(dāng)即也是直接對著武戰(zhàn)稟報(bào)出聲道。
    有關(guān)于這座巨城的建造。
    一直都是由魯班跟霍去病兩個人共同負(fù)責(zé)。
    而冉閔的話。
    他一心只想戰(zhàn)斗。
    也因此。
    他更多的心思。
    是放在了練兵之上。
    “陛下,您就瞧好吧。”
    “這一段時間,末將也是已經(jīng)給我麾下大軍,練就了不少的水軍本領(lǐng)。”
    “盡管,可能會不如正兒八經(jīng)的水軍。”
    “但是,應(yīng)付這一戰(zhàn),絕對是戳戳有余了。”
    冉閔好戰(zhàn)且自信。
    當(dāng)武戰(zhàn)問到他的時候。
    他也是拍著胸脯,自信滿滿地回答出聲了。
    “很好。”
    武戰(zhàn)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雙手負(fù)立著。
    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那無窮無盡的海浪,持續(xù)不斷的朝著這巨城轟擊而來。
    “朕倒要看看,這一次,來的,到底是誰?”
    武戰(zhàn)話音剛剛落下。
    只聽,海浪之中,陡然間,傳出了一聲無比熟悉的聲音。
    “商王武戰(zhàn)。”
    “你還記得我嗎?”
    “我說過,我一定會率大軍,踏平你的大商王朝。”
    “你,一定會為你之前所做的事情,而后悔。”
    “付出慘痛的代價。”
    沒錯。
    此人。
    不是別人。
    正是敖靈兒的三哥。
    也是深藍(lán)海域,東海帝朝的三殿下。
    此時此刻。
    他正身著一席紫色戰(zhàn)袍。
    看上去。
    很是威風(fēng)。
    手中一柄鋒銳的鋼叉,直指武戰(zhàn)。
    囂張跋扈至極。
    他的眼中,盡顯蔑視之色。
    這還沒有戰(zhàn)斗呢。
    似乎。
    在他的眼中。
    他已然是可以完完全全的將武戰(zhàn)給壓制在身下了。
    “敖曉天。”
    “朕之前放過你。”
    “只是因?yàn)椋闶前届`兒的三哥。”
    “朕選擇放你一馬。”
    “也是給你東海帝朝一個面子。”
    “但是,如今你東海帝朝找死。”
    “那就休怪朕手下無情了。”
    “今日,你既然來了。”
    “那就順便,把你的性命也留下吧。”
    說著,武戰(zhàn)眸光之中,便是露出了一抹狠辣之色。
    殺機(jī),在武戰(zhàn)的周身沸騰。
    一如他所言的一般。
    非但是敖曉天要死。
    今日。
    東海帝朝來犯之?dāng)场?br/>     都必須要死。
    誰也不可能活著離開!
    武戰(zhàn),要讓整個深藍(lán)海域都知道。
    大商王朝,不可辱!
    凡是敢觸及大商王朝利益者。
    都必將只有死路一條。
    注定只能是死無葬身之地。
    “商王武戰(zhàn)。”
    “你的嘴,還是那么硬。”
    “希望今日一戰(zhàn)之后,你的嘴,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么硬。”
    “當(dāng)然,那個時候,你興許,連嘴硬的機(jī)會,都沒了。”
    “還有,我父帝說了。”
    “今日,只要你商王武戰(zhàn)認(rèn)慫,愿意從此以后,認(rèn)我東海帝朝為上朝。”
    “年年獻(xiàn)女,歲歲納貢。”
    “還有,將我七妹給怪怪送到東海帝朝。”
    “如此,我東海帝朝,就可以免了你大商王朝的這場刀兵之禍。”
    “否則,你大商王朝的傾覆,只在今朝。”
    敖曉天還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清形勢。
    都到了這個時候。
    他居然還心中抱著一絲妄想。
    想要武戰(zhàn)服輸。
    他卻是根本就沒有想過。
    這可能嗎?
    武戰(zhàn)。
    會認(rèn)輸嗎?
    明顯。
    不可能。
    不戰(zhàn)二降,這種事情。
    可以說。
    根本就別想在武戰(zhàn)身上見到了。
    這不現(xiàn)實(shí)。
    也壓根就不可能。
    “哈哈哈。”
    “可笑,可笑至極!”
    “敖曉天。”
    “你東海帝朝,想要成為我大商王朝的上朝,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格。”
    “倒是朕現(xiàn)在,也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
    “只要你愿意帶著你的麾下,跪下來,像朕臣服。”
    “朕倒是興許可以心情一好,饒你一條狗命也說不定。”
    武戰(zhàn)笑了。
    笑容之中,滿滿的都是不屑之意。
    在武戰(zhàn)看來。
    這敖曉天的所作所為。
    簡直可笑。
    區(qū)區(qū)一個東海帝朝。
    還想要成為上朝?
    可能嗎?
    根本不可能!
    “商王武戰(zhàn)。”
    “既然你冥頑不靈。”
    “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來人,以巨浪攻城。”
    “殺!”
    說話間。
    敖曉天也是發(fā)了狠。
    不再多言。
    直接就是強(qiáng)勢無比的下令攻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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