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花老婆 !
到了接甜甜放學(xué)的時間,三個人一起下班,蘇南用車載了兩個美女一起回大學(xué)方向。
快到學(xué)校的時候,他接到了胡洋的電話:“三哥,今晚的迎新晚會你得來給我們助威啊。”
蘇南拍了拍大腿,說道:“你不提我差點忘記了,行,我一定會去給你們助威的,我倒要看看李小偉那家伙請來的強援有多牛逼。”
胡洋說道:“算了南哥,即便是到時候沒他們那么受歡迎,我們也不覺得丟人,一個校園樂隊輸給娛樂圈的明星,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李小偉那家伙一心想壓倒我們,才會想出這種餿主意,事實上我們根本不怎么在乎。”
蘇南說道:“哦,我知道了,迎新晚會七點半開始是吧,反正在你們的節(jié)目開始前我會到的,放心吧。”
胡洋高興地答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蘇南沉思了一下,他知道胡洋還是將李小偉想的太簡單了,像他那種活的囂張跋扈的人種,上次吃了這么大虧怎么可能善罷甘休,指不定還要劃下什么套讓胡洋他們鉆呢,有必要過去關(guān)照著點,看李小偉那家伙想耍什么花樣。
他將林婉儀送到了托兒所門口下車,又將吳昕送到了傳媒大學(xué)門口,然后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駛向翰林苑,去接神仙妹妹茜茜。
梅若華剛乘坐申海直飛燕京的班機離開了,蘇南趕到的時候,茜茜正在房間里看電視,見蘇南過來看她頓時一陣驚喜。
“南哥,你今天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嗎?現(xiàn)在是開業(yè)時期我知道你沒什么空,所以也不好意思纏著你,自己打發(fā)時間。”茜茜滿臉欣喜地走了過來。
“剛下班,今天把公司的重要章程和各種制度的框架都理出來了,接下來就是一些細(xì)則的問題,交給法務(wù)部的人做就行了,一下班我就來看你,怎樣,南哥夠意思吧?”蘇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茜茜皺了皺鼻子,嗔道:“又揉人家腦袋,我又不是小孩子。”
隨即又展顏一笑,說道:“老板對我如此重視,小女子受寵若驚啊。”
蘇南哈哈一笑,說道:“哪個老板敢不重視你,純粹是不想好好過曰子了啊。走吧,我?guī)愠鋈コ酝聿停酝晖聿湍愀胰⒓游覀儗W(xué)校的迎新晚會吧,我有一個哥們今晚有節(jié)目,我們?nèi)ソo他助威。”
茜茜喜滋滋地說道:“好啊,我最喜歡看這種綜藝晚會了,尤其是學(xué)校舉辦的晚會,沒有那么多商業(yè)氣息,肯定特好玩。”
晚七點半,傳媒大學(xué)大禮堂。
舞臺上的燈光亮起,一男一女從升降臺上緩緩升起,男的很斯文,名叫朱京,女的很漂亮,名叫許意涵,他們是學(xué)校新聞系的兩個校園播音明星,只要是大型的文藝晚會,一定少不了他們倆的身影。
許意涵那甜美動人的聲音率先響起:又是一年秋季,桂花飄香,校園里又迎來了一張張朝氣蓬勃的面孔……
李小偉掀開了帷幕的一角,往外面看了一眼,發(fā)覺能容納幾千人的座位上黑壓壓坐滿了人,甚至一樓和二樓的過道上都站滿了,不僅略微有些得意。
以往的迎新晚會人也很多,但絕對不會到現(xiàn)在這個爆滿的程度,一般除了新生,只有很少一部分愛看熱鬧的老鳥會來參加,今晚之所以有這么多人,全都是他李小偉的功勞。
通過校內(nèi)網(wǎng)這個平臺,他發(fā)了一個帖子,告訴所有師生今晚他們終結(jié)者樂隊請來了一個圈內(nèi)非常著名的搖滾組合來做他們的嘉賓,大家來現(xiàn)場一定會享受到最勁爆的視聽大餐,相當(dāng)于免費聽他們的現(xiàn)場演唱會,至于他們是誰,暫時不能透露,只要到現(xiàn)場就一定會知道了。
果然,他這個帖子一發(fā)出,造成的效果是轟動的,畢竟這只是一個校園級別的文藝演出,如果能欣賞到圈內(nèi)明星級別的表演,還是免費地,誰又能拒絕這樣的機會呢?
所以這次迎新晚會的上座率史上最高,沒有之一。
李小偉得意地回到后臺,往胡洋他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問身邊一個長發(fā)男生:“阿根,我讓你給他們換的水,你換了嗎?”
阿根那張滿是青春痘的臉立刻浮現(xiàn)了一抹猥瑣的笑容,湊到李小偉耳邊說道:“放心大哥,照您的吩咐,我在里邊添加了作料,保管這幾小子今晚輪番往廁所里跑。”
李小偉掀了掀眉毛,“嘎嘎嘎”一陣壞笑,和阿根擊了一掌后說道:“他們以為我只是請人壓壓他們的風(fēng)頭就算了,實在是有點天真,上次讓我吃那么大虧,我不連本帶利討回來,那我還叫李小偉干啥?干脆改名李善人算了。”
阿根附和道:“就是就是,這幫人整天以中海第一搖滾組合自詡,奶奶滴我就看不慣他們這副德行,今晚就看這所謂的‘第一組合”到底能出多大丑。”
“唉,你看見他們喝了嗎?”李小偉不放心地問道。
阿根往胡洋他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看,見他們臺子上放的七八瓶農(nóng)夫山泉位置已經(jīng)被打亂了。
反正外表都一樣,他也無從判斷他放的那幾瓶水是不是被喝了,皺了皺眉,想說不知道,但又怕被李小偉罵,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放的那幾瓶都被打開了,就是不知道是誰喝的。”
李小偉點了點頭,說道:“是誰喝無所謂,只要有人喝就行,樂隊這玩意,跟踢足球不同,哪個隊伍也不會留預(yù)備隊員,只要有一個成員沒法參加,演出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如果是胡洋那小子喝就好了,缺了主唱就等于缺了靈魂啊,我看他們還怎么得瑟。”
沸點樂隊的幾個人完全不知道李小偉的陰謀,鼓手阿草手里拿著一瓶農(nóng)夫山泉,每隔兩分鐘就往嘴里里灌水,胡洋就罵他:“草啊,你大爺?shù)膭e喝那么多水好不好,待會上臺萬一想撒尿咋辦?我們可是最后一個出場,壓軸的,要唱好幾首歌呢,到時候你尿褲子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阿草尷尬地摸了摸腦袋,笑道:“我這兩天不是上火嘛,不喝水總覺得嗓子眼不舒服,干的慌。”
貝斯手毛順笑罵道:“我kao,又不要你唱歌,嗓子不舒服怕啥?忍著點別喝那么多……不行,我看得給你準(zhǔn)備一塊大號的尿不濕,這樣比較保險。”
阿草給了他一拳,說道:“到哪兒找我能用的尿不濕?神經(jīng)病。”
鍵盤手小萬插嘴說道:“巨嬰啊,找塊巨嬰用的尿不濕不就行了?”
“我kao,你才巨嬰,你們?nèi)叶季迡搿!卑⒉荽笈?br/>
幾個人嘻嘻哈哈一通笑鬧,雖然很多人在登上舞臺之前都會緊張,但對于沸點樂隊這種歷經(jīng)無數(shù)舞臺考驗的組合來說,緊張這個詞兒他們恐怕都不記得怎么寫了。
見胡洋不由自主地往后臺的入口處不停地張望,阿草問道:“老大,你這心神不寧地看什么呢?難道又釣上了個妞,等著她來給你打氣啊?”
胡洋擺弄了一下手里的那把gibson,說道:“p咧,你們也不睜大眼珠子看看你老大是什么人,咱什么時候把妞放在心上了?我這是等我三哥,就是如今校內(nèi)網(wǎng)上風(fēng)傳的‘校園飛人’,贏得齊思濤穿三點式裸奔,氣的王副校長巴嘎一下抽過去的蘇三爺。”
阿草擔(dān)心地湊了過來,說道:“老大,怪不得最近也沒看你泡妞,原來你搞基啊,開始等男人了。”
胡洋沒好氣地一腳將他踹到一邊,笑罵道:“我看你菊花又癢了是吧,兄弟們,捅他,礦泉水瓶話筒啊啥的,只要是柱狀物體,玩命往他菊花上招呼。”
“好嘞。”毛順拿過來一個空了的礦泉水瓶子,對著阿草的屁股上用力一捅……“哎喲……”
阿草捂住了肚子彎下了腰……毛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裝,愣了一下,說道:“我明明捅的是屁股啊,你捂著肚子干啥?難道哥我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剛剛那一捅發(fā)出了內(nèi)功,真氣隨著我那一捅進入了你的身體,破壞了你的腸道?我曰吊大了……”
“真氣個p!我尼瑪肚子痛,想上廁所……”阿草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