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容秋秋的想法, 原本他還特別想去戰(zhàn)斗系,繼續(xù)蹲點菲兒等幾個小伙伴,但是現(xiàn)在……
容秋秋忽然一點都不著急了。
他都已經蹲點了這么久, 他覺得不差這么一點時間。
容秋秋所不知道的是,他在這邊訓練行藝系的學生時,另一端,菲兒三人幾乎將整個訓練館的學生們都找了一遍。
可以確認的是,戰(zhàn)斗系沒有一個是他們想要找的目標。
那么, 接下來他們要找起人來就有難度了。
不在戰(zhàn)斗系,那在什么系?
武器制造系?制藥系?指揮系?
他們要如何在這么多的系中找到容秋秋?
菲兒、林愛莎、田浩羽三人, 每天都輪流蹲守在訓練館,一天24小時確保有一人在場, 但凡容秋秋來到訓練館,他們就能匯合!
但是……
他們連續(xù)蹲守了三天,都沒能再次等來容秋秋。
一轉眼, 三天過去了。
行藝系學生與戰(zhàn)斗系學生一星期一次的相親會開始了。
過去是一個月一次, 塔奧國儲君殿下與容秋秋進入艾菲爾學院后,一個月一次就改成了一星期一次。
之前還沒有學生會多想, 自從容秋秋在治愈方面的天賦曝光后,這就顯得很耐人尋味了。
每一位行藝系的學生必須見兩位戰(zhàn)斗系的學生。
選擇是雙向的,面對一群戰(zhàn)斗系學生們發(fā)來的邀請,容秋秋第一時間拒絕的就是儲君殿下。
但凡和儲君產生聯(lián)系, 后續(xù)問題就不大好解決, 他直接忽略掉了任博, 又看到了三個熟悉的名字。
菲利斯、云景然, 以及卡羅爾。
容秋秋盯著三個名字看了看, 他覺得菲利斯有恩于他, 總感覺見見菲利斯也可以。
云景然和卡羅爾……
這兩個人也必須見!
他們答應過他,他們說一定會讓他見到菲兒他們,他要讓他們盡快想想辦法,哪怕以綁架的方式,也要將菲兒給綁過來。
容秋秋直接選定了三個人。
而且,容秋秋牛逼的是,他選擇同時見這三個人。
按照容秋秋的想法就是,他現(xiàn)在每天要給行藝系的學生們訓練,哪里有時間浪費在與戰(zhàn)斗系的學生們談人生?匆匆見過一面后,他就要帶領著他的學生們繼續(xù)進行死亡訓練。
不得不說,從某一方面來說,容秋秋完美繼承了容沐清。
在訓練這一方面,容沐清是怎么對待容秋秋等八個孩子們的,容秋秋就是怎么對待行藝系的學生們的。
只會更狠,不會更溫柔。
就是因為容秋秋的過于嚴厲,導致現(xiàn)在行藝系的學生們看到容秋秋,下意識就想要躲一躲,然后他們又被容秋秋拉著去特殊區(qū)進行特訓了。
今天特殊區(qū)開放,行藝系許多學生們進入特殊區(qū),都要產生陰影了。
那些與行藝系的學生們約好的戰(zhàn)斗系學生們已經提前來到了特殊區(qū)。
許多學生目光好奇地朝著行藝系的學生看過去,時不時就能聽到一些學生們的問詢:“你們看到了嗎?哪個人是白小魚?”
“聽說白小魚拒絕了太子殿下!”
“我可以肯定,太子殿下有生以來絕對是第一次被拒絕!”
…………
……
在諸多人的竊竊私語聲中,容秋秋給菲利斯等人發(fā)送私信,走向三人約見的地方。
按照特殊區(qū)的規(guī)則,除非約定的雙方,不允許私底下接觸。
當然,撫愈師可以隨意接觸異能戰(zhàn)士,異能戰(zhàn)士不可以隨意接觸撫愈師。
片刻后,容秋秋和菲利斯三人見面。
四人找了一處空曠的地方坐下,容秋秋詢問菲兒的事情。
云景然看向容秋秋,說道:“最近他們似乎遇到了許多煩惱,一直很忙,不過你放心,過不久我肯定會讓你們見面。”
容秋秋看向云景然,說道:“這樣吧!”
云景然:“嗯?”
容秋秋:“現(xiàn)在我已經進入艾菲爾學院了,當你們看到菲兒他們時,告訴我他們在哪里,我就去戰(zhàn)斗系去找他們了。”
據(jù)容秋秋所知,最近這一段時間菲兒、林愛莎、田浩羽一直都在逃課,他就是想去教學樓堵他們都行不通。
菲利斯皺眉。
卡羅爾說道:“我不贊成,白小魚,你是撫愈師,你不會不知道你進入我們戰(zhàn)斗系會遭遇什么樣的危險。”
菲利斯與云景然應和,一一舉例說明了一旦容秋秋在戰(zhàn)斗系暴露撫愈師的身份,他將面臨著什么。
尤其,容秋秋擁有著遠遠比尋常人還要強大的撫愈天賦。
容秋秋心想,又不是沒跑過,說不定在戰(zhàn)斗系,現(xiàn)在的他已經打出很大的名聲了也不一……?
容秋秋眨眨眼。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從進入戰(zhàn)斗系開始,他一直使用的就是百淼玲的名字。
如果他在戰(zhàn)斗系打出了名聲,菲兒他們很容易就會知道其中有貓膩……
說不定,菲兒他們現(xiàn)在已經聽說了。
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就在戰(zhàn)斗系等他了?
容秋秋心跳聲陡然加速,他感覺,不遠了!
隔開這么久的時間,他終于要和他的小伙伴們重逢了!
容秋秋眨巴眨巴大眼睛,大聲說道:“我要走了!”
菲利斯三人愣了下,目光疑惑地看向容秋秋。
容秋秋說道:“拜拜!”
菲利斯三人:“……”
容秋秋感覺了一下,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邱羽柔的氣息。
他朝著邱羽柔所在的方向沖,菲利斯三人見狀,下意識跟在了容秋秋身后。
因為距離比較近,沒多久,容秋秋就見到了邱羽柔。
此時邱羽柔正和一位看起來特別瘦弱的戰(zhàn)斗系學生在一起。
邱羽柔大鳥依人地依靠在那位身高不到1米75的戰(zhàn)斗系女學生身上,整個場面看起來特別的不和諧。
這位女學生一直試圖推開邱羽柔,但是似乎又怕會傷到邱羽柔,力氣不敢用得太大,兩人相處的畫面顯得極度不自然。
邱羽柔嬌嗲嗲地說道:“阿寶姐姐,qaq柔柔真的好想你哦,你都不想我的嗎?”
容秋秋:“……”
容秋秋身后的菲利斯三人見到這一幕,自覺與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容秋秋想要見到小伙伴,猶豫了下,還是上前,打擾了兩人。
容秋秋想,如果這兩個人想要見面的話,有的是機會。
容秋秋說道:“阿柔,我有事找你,我們可以離開這里嗎?”
邱羽柔聞言,看向容秋秋,眉頭微皺,為難道:“啊,魚魚,很著急嗎?”
容秋秋點頭。
邱羽柔說道:“但是,阿寶姐姐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不大好,需要安撫呢。”
容秋秋思考了下,說道:“那你可以現(xiàn)在安撫。”
邱羽柔臉頰微紅,說道:“我,我剛給阿寶姐姐安撫了,不過有排斥性,我的身體承受不住,先緩一緩才能繼續(xù)。”
容秋秋:“……”
像是想到了什么,邱羽柔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容秋秋,說道:“魚魚,要不然魚魚你試一試給阿寶姐姐進行安撫吧?”
聽到這里,在場眾學生齊齊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容秋秋。
容秋秋眨巴眨巴大眼睛,說道:“但是,我覺得我不可以……?”
邱羽柔說道:“魚魚,你肯定可以噠!”
容秋秋搖頭:“按照教程,說是要握手,然后安撫絲什么什么的,但是我甚至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他滿臉都是茫然。
邱羽柔想了想,說道:“魚魚,你的歌!”
容秋秋:“……”
容秋秋大腦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一點。
假如說,他的歌中蘊含著安撫源的話……
容秋秋想到了他之前制造出的第一批體質強化藥劑。
當時,他制造這些藥劑時,是唱了歌的。
那時他唱的歌就是英雄超人變身之歌,所以……
那一段時間這一首歌特別用名。
容秋秋忽然有一種錯覺,如果是在塔奧國的話,他似乎真的能夠通過制作藥劑發(fā)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
搖搖頭,容秋秋沒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目光看向一直被邱羽柔碰瓷的女學生,說道:“那我唱歌了呀。”
女學生的面色非常蒼白,她對他點了點頭。
容秋秋詢問:“你要點歌嗎?”
邱羽柔震驚:“竟然還有點歌服務嗎!?”
容秋秋:“……如果是我會的歌,就都行?”
女學生想了想,說道:“那就,英雄超人變身之歌?”
她從之前就聽說過容秋秋開了一家藥劑店,其中出售的第一批十管藥劑都擁有八級撫愈效果。
據(jù)說,這些藥劑統(tǒng)一后遺癥是,但凡服用者都喜歡唱英雄超人變身之歌。
她盲猜,容秋秋和這一首歌有著不解之緣。
容秋秋猶豫了下,說道:“……你喜歡這首歌?”
女學生勉強自己笑了笑,說道:“小時候的英雄夢,非常喜歡。”不喜歡,但是聽說這首歌效果非常好。
容秋秋深吸一口氣,開始唱歌:“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容秋秋的歌聲非常大,以他為中心向四處彌漫。
在場眾人第一時間感覺到,當容秋秋唱歌,隨著一道道音符,安撫源像是海浪一般四處逸散!
毫無疑問,距離容秋秋越近,感覺越明顯。
距離他們幾十米外的學生們也鮮明的感覺到了源自于容秋秋的安撫源。
因為這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許多學生們不受控制地朝著這一方向靠近,短短不到一分鐘,幾乎所有異能戰(zhàn)士都圍繞在了這一片區(qū)域。
英雄超人變身之歌是一首非常短暫的曲子,大約三十秒。
容秋秋連續(xù)唱了四次,兩分鐘后他停下。
他看
女學生目光愣愣地看著容秋秋。
周遭許許多多靠攏而來的戰(zhàn)斗系學生們用驚艷的目光看著容秋秋。
之前容秋秋給小學部的學生們進行安撫的消息他們已經聽說了。
聽說,當時容秋秋的群撫愈不僅安撫了小學部的學生們,同時也安撫了那一批負責秩序的十位大學部學生。
不過,他們許多人并不相信那種神乎其神的說法。
在他們看來,容秋秋或許在這一方面很有天賦,但是那種說法應該多多少少是夸張的說法。
然而,當他們真正聽到容秋秋的歌聲時,他們可以確認了。
并不是夸張,而是事實。
他是天生的撫愈師。
就好像索非學院一些學生們的說法。
不需要容秋秋做什么,只要與他在一起,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感到舒適。
容秋秋看向面前的女學生,又一次詢問:“你還好嗎?”
女學生回過神,立刻對容秋秋點頭,有點緊張,說道:“謝謝,因為你的歌,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非常好!”更準確一些的說法是,她的狀態(tài)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好過了。
容秋秋對她點頭,說道:“那么,我?guī)е⑷嶙吡恕!?br/>
女學生看向容秋秋,有點不舍,但還是點頭。
容秋秋握住對女學生依依不舍的邱羽柔的手腕,一路朝著出口狂奔。
許多學生們目送容秋秋離開。
當容秋秋的身影徹底從他們眼前消失,驚嘆聲此起彼伏。
容秋秋前腳離開不久,很多喜歡圍繞在容秋秋身旁的行藝系學生們也坐不住了。
尤其是最近這一段時間,許多學生們聽到去過戰(zhàn)斗系的學生們說了戰(zhàn)斗系學生們的許多壞話,于是,一位位學生沒忍住,找了個理由脫身,匆匆朝著容秋秋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
戰(zhàn)斗系的學生們非常失望。
那些落單的戰(zhàn)斗系學生們沒有辦法,他們聚在了一起。
忽然,他們之中有人說道:“你們覺不覺得,之前和白小魚在一起的那個身高有點高,身形有點壯的行藝系學生,他有點眼熟?”
眾人目光疑惑地看向這位學生。
其中有人說道:“我們以前經常見到他啊。”
“不是,不是在特殊區(qū)見到的,而是……”
另一位學生以不確定的口吻說道:“似乎是在我們系訓練館見到的?”
戰(zhàn)斗系眾學生:“……”
又一位學生說道:“就是一直跟在大海王身旁的那個鐵漢大嬌妻?”
戰(zhàn)斗系眾學生:“……”
這么說起來,似乎是這個樣子?
“還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感覺,好多行藝系的學生們似乎對我們充滿了敵意?”
“好像不是錯覺?”
“我也感覺到了,他們用仇恨的目光在看我們?”
“為什么?”
戰(zhàn)斗系眾學生:“……”
戰(zhàn)斗系眾學生:“…………”
在他們不解中,有一位學生說道:“還有人悄悄對我們指指點點,罵我們。”
“我也聽到了,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我們整個戰(zhàn)斗系,罵我們是人渣。”
“敗類。”
“混蛋。”
所以,在他們所不知道的情況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
容秋秋拉著邱羽柔一路狂奔,離開特殊區(qū)。
邱羽柔目光亮晶晶地看著容秋秋,說道:“魚魚,你真的好厲害哦!”
容秋秋對邱羽柔笑笑,說道:“快!我們去換上戰(zhàn)斗系制服,我們去戰(zhàn)斗館。”
邱羽柔:“那我們這一次帶上誰?”
容秋秋眨巴眨巴大眼睛,猶豫了下,說道:“那就隨便帶上十位學生?”
邱羽柔應了一聲好。
兩人回到宿舍,先是偷偷換上了戰(zhàn)斗系的制服。
原本他們以為今天是戰(zhàn)斗系與行藝系相親的日子,想要見到同學有點艱難,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回宿舍沒多久,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沒過多久就是敲門聲。
許多學生們自覺找上門來了。
邱羽柔給同學們開門。
第一批來找容秋秋的學生正正好好十個人。
也不挑了,容秋秋讓他們穿上戰(zhàn)斗系學生制服,之后,容秋秋帶著他的小嬌妻們,在邱羽柔的空間異能下直接穿梭到了戰(zhàn)斗系。
有一位學生緊張地說道:“今天戰(zhàn)斗系學生應該都進入了特殊區(qū),我們去訓練館,是不是見不到戰(zhàn)斗系的學生們了呀?”
邱羽柔想了想,搖頭說道:“應該不會吧?戰(zhàn)斗系的學生數(shù)量遠遠比我們多,不可能所有人都能夠進去的。”
眾跟過來湊熱鬧的行藝系學生們松了一口氣,又為接下來的冒險充滿了期待。
他們之中許多人都是第一次來到戰(zhàn)斗系,人生地不熟,對他們而言又是充滿了危險的地方,他們盡可能貼著容秋秋行走,每一個人都顯得特別的嬌氣。
看起來就真真如戰(zhàn)斗系學生們所言,滿滿的一夫多妻既視感。
戰(zhàn)斗系許多人沒有進入特殊區(qū)的學生們見到這一幕,再看容秋秋標志性的帽子、眼鏡、口罩裝扮,他們就認出了容秋秋等一行人的身份。
錯不了,這一行人就是百淼玲海王與他的小嬌妻們。
容秋秋帶著他的十一位大小嬌妻,朝著戰(zhàn)斗館的方向沖去。
他有預感,或許在這一日,他能夠與他的小伙伴們重逢。
終于,他們抵達了戰(zhàn)斗管。
容秋秋帶著學生們先是在戰(zhàn)斗館轉了一圈,一直都沒有看到菲兒等三人,他感到有些失望。
就在這時,有學生邀請容秋秋進行3v3戰(zhàn)。
不明情況的容秋秋的小嬌妻們立刻就生氣了,覺得戰(zhàn)斗系學生們在特殊區(qū)見到時還人模人樣的,但是在戰(zhàn)斗系這一片地方,就特別喜歡的持強凌弱。
他們好生氣。
和他們不一樣,邱羽柔不僅不生氣,還對接下來將要開始的3v3戰(zhàn)充滿了期待。
邱羽柔感覺,最開始他是被容秋秋帶飛的,后來他多多少少也能派上那么一點點用場了。
經歷幾天的特訓,他感覺,他現(xiàn)在可以是容秋秋的助力了!
他一臉蕩漾地想,他也要和容秋秋一起,爭霸整個戰(zhàn)斗系!
邱羽柔特別的有夢想。
容秋秋看向面前的學生,雙唇微微開啟,就想要拒絕。
忽地,他耳朵動了動,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些學生們的交談。
有學生說道:“現(xiàn)在來的是林愛莎。”
“之前林愛莎都不來訓練館,這幾天她總會來。”
“和她說話,她從來不搭理人。”
“不是高傲,就是很冷漠,哪怕是同為洛斯國的同學,她都不會將對方看在眼中。”
“她似乎只在乎自己的兩個朋友,菲兒·布里奇斯和田浩羽。”
“嗯,不過我聽說她的戰(zhàn)力很強。”
“看不出來,畢竟她很少戰(zhàn)斗。”
“現(xiàn)在她每天都蹲守在競技場,也不戰(zhàn)斗,似乎對其他人的戰(zhàn)斗也沒什么興趣。”
“也不知道她過來做什么。”
…………
……
聽到眾人的交談,容秋秋雙瞳一亮,他下意識加快了去往競技場的速度。
行藝系的學生們有點追不上,其中有一位女學生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可,可以慢一點嗎?qaq我追不上你了……”
其他小嬌妻們同時用楚楚可憐的目光看向容秋秋。
戰(zhàn)斗系學生們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只覺得特別無語。
但凡能夠進入戰(zhàn)斗系,就代表著他們有著遠比常人高的天賦,而容秋秋這些小嬌妻們?yōu)榱说玫饺萸锴锏膽z惜,竟然說出這么不靠譜的話。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容秋秋放慢腳步,對他的眾小嬌妻們說:“抱歉,我應該多注意的。”
將這一幕看在眼中的戰(zhàn)斗系眾學生:“……”
他們再一次深刻地意識到,為什么容秋秋能夠有這么多小嬌妻,而且這些小嬌妻還不大爭寵了。
因為,人家每時每刻都對自己的小嬌妻關懷備至啊!
容秋秋在小嬌妻們的簇擁下進入了競技場。
他雙瞳明亮,目光四處尋找,如果沒有意外,現(xiàn)在林愛莎就在這里!
隔開這么久的時間,他終于要和他的小伙伴們重逢了!
容秋秋內心澎湃。
在容秋秋尋找林愛莎時,戰(zhàn)斗臺上的戰(zhàn)斗開始了,許多學生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戰(zhàn)斗臺上。
人群中的林愛莎同樣將目光集中在了戰(zhàn)斗臺上。
就在這個時候,容秋秋在人群中找到了林愛莎。
與此同時,有同學壓低聲音說道:“你們看,那個百淼玲又來了。”
林愛莎雙瞳瞠大,她的身體小幅度動了下。
立刻有學生接話,說道:“百淼玲又帶了他新一批的小嬌妻們。”
“所以他到底有多少小嬌妻?”
“不過,我聽說百淼玲并不是他的真實名字?”
“可能是太拉仇恨,所以從一開始就取了一個假名吧。”
林愛莎回頭,順著人流看過去。
隔著一段不算遠的距離,她看到了一位戴著帽子、眼鏡、口罩的人。
他被簇擁在許多身穿戰(zhàn)斗系制服的學生之間,看不清面容,但是……
那就是一種強烈的感覺。
是他,是他!
就是他。
容秋秋看到了林愛莎。
林愛莎看到了容秋秋。
容秋秋忍了忍,沒忍住,他一把從行藝系學生海洋中沖了出去,直奔林愛莎。
林愛莎操控火焰,簡單粗暴,直接以高溫給容秋秋強制性開辟出了一條通路。
許多不明情況的學生愣了下,紛紛避開高溫火焰,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林愛莎,也有人低聲罵道:“林愛莎,你有毛病嗎?在這種地方直接動用異能?”
然后,他們看到林愛莎對容秋秋展開了雙臂,做出了一個將人擁抱入懷的動作。
戰(zhàn)斗系眾學生:“……?”這是個什么情況。
行藝系眾學生:“qaq……?”嗚嗚嗚,他們跟不上容秋秋的腳步了,好慌!
在眾人茫然懵逼的目光中,容秋秋在林愛莎開辟出的火焰通路中一把撲入了林愛莎的懷中。
于是,一直在眾人印象中身為海王,擁有無數(shù)小嬌妻的容秋秋像是真·小媳婦一般直接撲進了林愛莎的懷中。
林愛莎一把抱起容秋秋,開始轉起了圈圈。
容秋秋嬌嗲嗲道:“哎呀,你別轉了,轉的我頭都暈啦。”
林愛莎立刻停止轉動。
容秋秋又說道:“哎呀,我還要轉轉!”
林愛莎聞言,好脾氣地又抱著容秋秋轉了好幾個圈圈。
戰(zhàn)斗系眾人:“……”
行藝系眾人:“……”
不是,這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人嗎?
所以說,無論實力多么厲害的人都有一個少女心嗎?
不對,比起容秋秋,更讓他們感覺意外的是林愛莎。
一直以來,林愛莎作為交換生,她在眾人的印象是孤高冷傲,極難靠近。
按照一些學生們的說法,他們幾乎就沒有見到她對任何人笑過,更遑論她抱起一個人轉圈圈,這簡直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但是,這一切都切切實實發(fā)生了。
哦……
還不僅僅只是抱抱。
雖然有帽檐遮擋,眾人還是清楚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林愛莎微微抬高了一下容秋秋的帽檐,之后在容秋秋口罩上方裸露的臉頰上輕輕親吻了一下。
容秋秋笑出聲,也在林愛莎的臉頰上親了親。
兩個人關系好的宛如戀人。
眾人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想,這個人不僅擁有無數(shù)個老婆,還擁有一個特別疼愛他的老公。
真的是,牛逼。
林愛莎又在容秋秋的臉頰上親了親,聲音還是一貫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她問:“還要轉轉嗎?”
容秋秋想了想,搖了搖頭。
林愛莎說道:“我?guī)闳ビ柧氶g,我們單獨說話。”
容秋秋點頭。
林愛莎頓了下,忽然詢問:“要我抱著你過去嗎?”
在場眾人:“……”抱著過去?
抱著過去?
眾人簡直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不是,他們聽錯了吧?
容秋秋思考了下,詢問:“……怎么抱?”
林愛莎:“單臂抱、公主抱,背著,都可以,看你喜歡什么姿勢。”她一本正經地說。
在場眾人:“……”
所以,他們果然沒有聽錯林愛莎說的話嗎?
容秋秋嬌嗲嗲地說道:“那我要莎莎背背。”
林愛莎:“好。”
林愛莎轉身。
容秋秋立刻跳上林愛莎的背部,她輕而易舉地背起了容秋秋。
容秋秋笑得特別開心。
聽到容秋秋的笑聲,林愛莎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彎了彎。
林愛莎要帶著容秋秋進入單獨的訓練室,行藝系眾學生們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林愛莎腳步頓了下,目光冰冷地掃向行藝系眾學生。
林愛莎的氣場非常強大,那些被她的目光掃射到的行藝系學生們抖了抖,但是為了不和容秋秋分開,他們還是忍受著這一股害怕跟在了他們身旁。
容秋秋雙唇微微開啟,想要說話,就聽到人群中有學生說道:“他們都是他的小嬌妻!”
容秋秋:“……”
林愛莎:“……”
行藝系的學生們臉頰瞬間紅彤彤,比較微妙的是,他們現(xiàn)在感覺,林愛莎是容秋秋的大老婆,而他們則都是容秋秋的小老婆。
林愛莎掃了他們一眼,收回目光,帶著容秋秋一同租借了一個大型訓練室。
不久后,一行人進入訓練室。
林愛莎看向容秋秋的那些小嬌妻們,讓他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又帶著容秋秋進入角落,操控異能,火焰氣息彌漫,形成一道屏障,阻隔他人竊聽。
林愛莎放下容秋秋。
容秋秋立刻貼貼林愛莎站著。
林愛莎摘下容秋秋的口罩,捏了捏他的鼻子,說道:“都多大了,怎么還一直撒嬌?”
容秋秋說道:“我都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莎莎了!”
林愛莎頓了下,詢問:“那么,你說,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菲兒的?”
容秋秋:“……”
容秋秋目光心虛地左右看了看,很明顯,他主要還是來找菲兒的,在片刻的停頓后,他又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當然是來找你們的!”
林愛莎聲音冷漠:“哦。”
容秋秋握住林愛莎的手,詢問道:“莎莎,菲兒有乖乖嗎?”
林愛莎:“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容秋秋:“菲兒有沒有不檢點的勾三搭四?”
林愛莎朝著行藝系的學生們看了眼,說道:“你指的是,菲兒有沒有像你一樣,每一次來到訓練館,都要帶上十幾個小嬌妻嗎?”
容秋秋:“……”
容秋秋立刻否認:“才不是,我和他們的關系清清白白!”
林愛莎說道:“在我們戰(zhàn)斗系,關于你的事情并不是這么傳的。”
容秋秋好奇詢問:“他們都是怎么說我的?”
林愛莎頓了下,說道:“……他們說你是海王,雨露均沾,大小嬌妻為你癡為你狂。”
容秋秋說道:“哎呀,我怎么可能這樣嘛!”他話風一轉,又問回之前的問題,“菲兒他有乖乖嗎?”
林愛莎輕輕點了下頭,說道:“你不在,有許多人向菲兒告白,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愛莎又狠狠捏住容秋秋的鼻子,說道:“啾啾,你知道你忽然消失,我們有多么擔心你嗎?”
容秋秋有點心虛,他說道:“我也沒想到呀,我以為可以立刻就和你們重逢,我想給你們驚喜的,但是沒有想到中途出現(xiàn)了那么多的意外!”
林愛莎詢問:“嗯,你來到塔奧后,發(fā)生了什么?”
容秋秋開始掰手指,說出了他從登陸塔奧后遇到的悲慘事情。
林愛莎靜靜聽容秋秋說,眼皮跳了跳。
當他將所有關于容秋秋的事情聽完后,她詢問:“……也就是說,那個在進入塔奧后,直白地說是來艾菲爾學院蹲老公的白小魚……就是你?”
容秋秋點頭,“是我呀!”他又氣憤地說道,“這一段時間我想方設法見你們,但是你們一直都不肯見我,我好生氣!”
林愛莎:“……”
林愛莎輕聲嘆息,解釋道:“啾啾,我們不是不想見你,最近這一段時間我們一直試圖找你,心力交瘁,自然不愿意見什么莫名其妙的人。”
容秋秋還是有點生氣。
就在容秋秋還想要說些什么時,林愛莎說道:“啾啾,菲兒和浩浩來了。”
容秋秋雙瞳一亮,就想要朝著門的方向跑過去。
不過,還不等容秋秋跑,林愛莎就抓住了容秋秋的手腕。
容秋秋疑惑不解地看向林愛莎。
林愛莎用目光掃了眼行藝系的學生,無聲告訴容秋秋,他可能不大適合直接見門外的兩個人。
林愛莎覺得,無論是她,又或者是容秋秋,在初見時太過喜悅,直接忽略掉了許多問題。
容秋秋頓了下,說道:“我思考了下,我覺得可能是無所謂的。”
容秋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莎莎,我的歌聲很特別,對塔奧的戰(zhàn)士們有著很大的安撫作用,只要我噠噠噠,他們就頭不疼了,腿不痛了,特別的健康!”他下巴高抬,超驕傲。
林愛莎:“……”
林愛莎:“…………”
林愛莎忍無可忍,在容秋秋的頭上輕輕拍了下。
容秋秋委委屈屈用雙手捂住頭。
林愛莎說道:“啾啾,你在繁瑟時就是因為你的特殊無法離開帝星,現(xiàn)在你從帝星出來了,你知道你這樣對你有多么危險嗎?”
容秋秋:“我知道會很危險!但是之前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被塔奧的陛下知道了,他們甚至猜出我的真實身份了,我也沒有辦法呀。”
林愛莎又在容秋秋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力道并不大。
容秋秋捂住額頭,委屈極了,他說道:“可是,我有好幾個牛逼的爺爺,沈爺爺是藥劑宗師,親爺爺是藥劑協(xié)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