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是林朔?長得還挺好看的嘛。”
“嚯,還真是他,我差點(diǎn)以為學(xué)校有個同名叫林朔的呢,平時看著挺拽沒想到會寫情書,還是個同。”
幾個隊(duì)友走過來。
這封情書不僅云耀澤看了,身邊的隊(duì)友也看了,其中一個和云耀澤同班兼室友,叫徐獻(xiàn),因?yàn)榻?jīng)常在高三2班門口看班花,所以知道林朔這號人。
“剛才我看他是把情書拿走了?”隊(duì)友張俊明問。
徐獻(xiàn)嘖嘖兩聲,“送出去的情書還拿回去,搞什么啊,害羞啊?”說著又撞了下云耀澤,擠眉弄眼:“怎么樣?要不要試試看,誰知道他是不是耍你,你也耍他一回。”
其他人看著云耀澤。
“好啊,”云耀澤答應(yīng)的很爽快,“反正最近沒什么比賽,挺無聊的。”
“那來打賭,萬一你追不上怎么辦?”有人提議。
徐獻(xiàn):“人家都遞情書了怎么可能追不上,我壓耀澤一定能追上。”
張俊明:“我也是。”
除去張俊明和徐獻(xiàn),還有一個隊(duì)友也壓云耀澤可以追上,只有兩個人壓追不上。
云耀澤勾唇笑了笑:“賭注是什么?”
隊(duì)友:“你要是追上了,我們倆包你們四個一學(xué)期餐費(fèi),想吃什么吃什么,要是追不上,你們包我們兩個學(xué)期。”
因?yàn)槿藬?shù)不對等,這么算也公平。
云耀澤很大方,“我如果輸了,再送你們一人一件限量款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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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朔回到教室,他難得上課的時候沒趴在桌上睡覺,而是端端正正的看著老師在前面唾沫橫飛,但腦子里一點(diǎn)也聽不進(jìn)去。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囧,而且渾身上下充斥著一種叫做難為情的情緒,快把自己弄炸了。
怎么能這么丟人呢?
簡直丟臉到太平洋了,云耀澤會不會覺得他是個煞筆?
臥槽啊!!!
林朔一整天都煩躁的不行。
前面小胖轉(zhuǎn)過來傳作業(yè)本,就見林朔靠著椅子,雙手抱著胸,眼神兇巴巴的瞥過來,“看什么看?看我不順眼想干一架?”
小胖:“........”我就傳個作業(yè)本我怎么了?
“朔,你干嘛啊?今天吃火藥了?”姜毅是好兄弟,也是同桌,就一直納悶了。
“火藥沒吃,就早上把你腦子啃了。”
“........”
“算了,是我自己手賤,”就不該寫什么情書,林朔伸出自己的右手到姜毅面前,“有刀嗎?把我這只手剁了。”
“刀沒有,我看你是有病,”姜毅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從書包里掏出一根打架用的棍子,“手就別剁了,我建議你往腦袋上砸,開個瓢讓我研究研究你哪兒出了問題。”
“滾!”林朔沒好氣。
下午放學(xué),他拎起書包就走。
班里大部分人住校,也有一部分不住校的,他就是不住校學(xué)生的其中之一,老爸老媽在附近買了學(xué)區(qū)房,回家步行只要十分鐘時間。
離校門口還有二十多米,林朔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兒,身材欣長,一手插在褲兜里,正低著頭玩手機(jī)。
不管學(xué)校組織什么籃球比賽,沒一場是林朔落下的,所以他對這抹身影太熟悉了。
不是云耀澤又是誰。
云耀澤也不住校,聽說自己租的公寓,但他放學(xué)都是去體育館訓(xùn)練,一般這個時間段不會出現(xiàn)在校門口。
林朔心跳加快。
難道在等他?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