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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因為老爺子在膳食方面十分的講究,所以宅子里的廚師都是那些星級廚師。這熬粥的師傅,更是一絕,熬出來的粥,香滑濃稠。少爺說您生病的時候,我立刻就讓他熬了這肉粥,口感清淡,非常適合生病的人吃!”
馮媽說完,已經(jīng)倒好了一小碗粥。捧著瓷碗,坐在床沿邊上,正打算給遲暖喂著吃。遲暖生了病,一點都沒有吃東西的欲望,看馮媽捧著瓷碗要喂自己。
“對不起,我不想吃!”她一點都沒有感覺到饑餓感,頭昏沉沉的,只想躺著一動不動最好了。
從洗手間里換完衣服出來的黎君昊聽到這句話,不滿地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大跨步地走上前,對著馮媽說道:“我來!”
馮媽聞言,立刻從床沿邊上站起來,騰出位置讓黎君昊坐下,又將手中的瓷碗遞給了黎君昊。黎君昊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床頭,冷著一張俊顏對著床上的遲暖說道:“吃!”
遲暖不搭理他,別看視線,剛想翻身背對著他。可是黎君昊豈能讓她逃避的,直接將瓷碗“嘭”地一聲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挪了挪位置靠坐在床頭,接著伸手一把握住遲暖的手臂,接著將她往自己懷里帶。
“你……”他的手勁出奇的大,在他的魔爪下,遲暖痛的呻吟出聲。多次的相處經(jīng)歷讓她明白,要想自己日子好過一點,就別忤逆他。
被他強制地扯進他的懷中,腦袋擱在他的胸口上,一動都動不了。黎君昊見她不再反抗,便轉(zhuǎn)過身,取過瓷碗捧著瓷碗繼續(xù)給她喂粥。
“我不餓!”遲暖扭著腦袋,還想說什么,那勺子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嘴邊。
“吃,別讓我發(fā)火!”黎君昊目露兇光地警告著,然后拿著勺子硬往遲暖嘴巴里塞。遲暖見怎么都躲不過去,最后只能乖乖張開嘴巴。黎君昊看她吃了,接著又拿勺子在瓷碗里舀了一勺,繼續(xù)往遲暖嘴巴里塞……
旁邊看著這一幕的馮媽汗顏了,她看著遲暖每吃進一口,就不停地吐舌頭。便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對著黎君昊提醒道:“少爺,粥還燙著呢!”
取出粥后,怕冷,就直接倒進了保溫瓶里。一直放在保溫瓶里,沒擱著讓她散會兒熱,現(xiàn)在被黎君昊這樣硬往遲暖嘴巴里塞,可想而知,遲暖沒吃一口有多不舒服!
黎君昊似乎想起來什么,直接舀了一勺子往自己嘴巴里塞。沒想到這一塞,那俊挺的眉目瞬間就皺了起來。
“遲暖,燙嗎?”吃完那一勺,他就立刻緊張地放下瓷碗,接著捧著遲暖的嬌顏,焦切地問道。
遲暖卻什么話都沒有說,嘴巴里早就燙的麻木了,兩只眼睛也被燙的淚光點點。黎君昊看到這情形,胸腔里升騰起一陣怒火。轉(zhuǎn)過身,長臂直接橫掃向床頭柜,緊接著,床頭柜上的花瓶、保溫瓶之類的東西“乒乒乓乓”地摔在了地上。
遲暖和馮媽都沒有料到黎君昊怎么會發(fā)這么大的火,兩個人都嚇壞了。馮媽站在一旁不說話,而遲暖則拉高被子,把頭蒙在被子里面瑟瑟發(fā)抖。
“馮媽,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難道不知道冷了一點再送過來嗎?”黎君昊摔完東西,那股氣還是消散不去,于是,他任性地沖著在黎家一直對他最好的馮媽發(fā)了火。
馮媽瑟縮了一下肩膀,抬頭偷睨了一眼黎君昊,沒敢說話。黎君昊發(fā)完那通火,就轉(zhuǎn)頭看著被子底下,瑟瑟發(fā)抖的遲暖。
眼下沒人搭理他,黎君昊也覺得自己這悶氣生的莫名其妙。看遲暖這么怕他,又生著病。他也擔心怒火中燒下的自己,會對她做出什么混賬的事情。所以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直接拿起自己的西裝外頭往外走。臨走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馮媽,那意識很明顯,雖然他把吃的全砸了,但是還是別讓遲暖餓肚子就是了!
馮媽照顧他多年,自然明白他那一眼的意思,暗暗地對著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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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君昊一離開,馮媽就踮著腳尖,繞過一地的狼藉,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邊上。輕輕地掀開遲暖蒙著俏臉的被子后,目光灼灼地看著蒙在被子里,輕輕抽噎的遲暖。
“小姐,你別哭了!”馮媽笑瞇瞇地看著遲暖,柔聲說道:“少爺其實很少發(fā)脾氣的,平常也不大愛說話。他今天發(fā)這么大的火,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著呢。你啊,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說出來,硬憋在心里誰知道……就好比剛才,你說一句燙,少爺肯定就不會再喂你了……”
多簡單的一件事情,遲暖說一聲燙了,黎君昊自然就不會為難她了。可是她硬是燙著了也不說話,什么都憋在自己心里,誰知道她怎么了?
遲暖紅著眼眶,抽噎聲還在持續(xù)著。
她說了他要聽,她活得也不會這么累了!她對他說過多少次別再騷擾她了,可是他呢?他照樣次次來煩她,她不要,他就要強迫她要……
所以弄到現(xiàn)在,她都懶得對他說了!
“呵呵,你等著,我再讓廚房里的人煮一碗粥送過來!”馮媽說著,輕拍了遲暖的肩膀,微笑著掏出手機打電話回老宅。遲暖抬手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看著正打著電話的馮媽,柔聲說道:“不用了,我不餓!”
“你生病,怎么能不吃飯,再說了……”馮媽說這話,這時手上的手機接通了。她安撫地拍了拍遲暖的手背,接著有條不紊地對著電話里面的人吩咐。沒多久就掛了電話,看遲暖沉默地抿著唇瓣不發(fā)一言。她微微一笑,柔聲說道:“遲小姐,你就別跟少爺見氣了!少爺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小時候一個人流落在外頭,吃了不少苦……要不是老爺一心惦念著他,尋了他十多年,才把他尋回來……少爺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馮媽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遲暖的額頭,柔聲說道:“總之,我照顧少爺這么久以來,你是他第一個帶進宅子里的女孩子!少爺很在乎你,你跟少爺在一起的時候,就多讓一下他吧……他有時候做事情確實不怎么顧忌其他人的感受,但是我希望你知道,這不是他的本意,純粹是性格使然……他對其他人也這樣……你別看少爺平時一副沉穩(wěn)老練的樣子啊,其實他個性非常單純,你跟他待久了就會知道,他的脾氣啊,比誰都好掌控……”
馮媽絮絮叨叨地對著遲暖講黎君昊的性格,希望她能多了解一下黎君昊。但是這一刻,遲暖一點都不想聽黎君昊的事情。他性格怎么樣,壞還是好,沉默還是愛說話,可憐還是不可憐,她都不想聽……更加不想去深入地了解他……
馮媽見遲暖也無意這個話題,再一次嘆了一口氣。
這次,是徹底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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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里出來,走向停車場的一路上。黎君昊才掏出手機開機,隨著手機開機鈴聲響起,漆黑的屏幕正式恢復(fù)了工作狀態(tài)。手機剛被開機,消息鈴聲就接二連三地響了起來。黎君昊翻開來掃了一眼,在唐欣雅的名字上逗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快速地點開。
“看見短信息,給我打一個電話!”寥寥的幾個字,卻讓黎君昊莫名地頭疼了一下。他托額,沉吟了良久,拉開車門上車后,撥電話給唐欣雅。
“找我有什么事情?”黎君昊掀了掀棱角分明的唇瓣,聲音不再是之前的演戲時的溫和和討好。恢復(fù)成一貫的刻板冷硬。
“下午一點,雕刻時光!”他的簡潔,換來的是唐欣雅更加利落的回答。
“恩!”他應(yīng)了一聲,直接就掛了電話。
那頭,握著手機的唐欣雅在他的冷淡反應(yīng)中,瞬間模糊了視線。
多現(xiàn)實的男人,謊言一被拆穿,他連假裝一下,都不愿意了。這一刻的唐欣雅,想起黎君昊往昔的柔情密語,頓時心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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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時光是一家極具歐洲風(fēng)格的咖啡館,窗前白紗隨風(fēng)輕晃,在靜止的紅絨襯托下,更顯輕柔浪漫。二樓雅座下的紅磚墻,掛有不少經(jīng)典西片的劇照。大廳高高的樓頂,令整間咖啡店沒有絲毫的局促感。
下午一點,黎君昊準時趕到這家咖啡廳。從車上下來之后,由店員引領(lǐng)著,一路上了二樓的雅間。
雅間里靠窗的位置上,唐欣雅一襲慣常的紅裙,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端著咖啡輕抿了一口。姿勢,有種行云流水般的悠閑自在,好似壓根沒有受昨天的事情的影響。黎君昊站在雅間的門口看了她一眼,緊接著,大跨步地走進去。
在唐欣雅對面的位置上坐下之后,那雙一貫精光湛湛的黑眸就這樣直直地注視著對面,優(yōu)雅地喝著咖啡的女人。
唐欣雅沒有說話,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咖啡杯的杯沿。這時,有服務(wù)員拿著菜單走上來。
“先生,你想喝什么?”服務(wù)員看著黎君昊,問道。
“白開水!”黎君昊淡淡地回道。
這時,一直沉默的唐欣雅在聽到黎君昊的話語之后,蹙了蹙纖眉。她抬起頭,秋水瞳安靜地注視著對面的黎君昊,說道:“這家店的提拉米酥非常的棒,配上一杯純黑咖啡,簡直是極品……君昊,你要不要試試?”
“不用了!”黎君昊淡淡地勾了勾唇角,接下來吐出的話語,卻異常的絕情殘忍,“我這次是來談?wù)碌模麓斡袡C會來,再嘗嘗店里的美食!”
“好!”即使被他的話語傷害的體無完膚,但是唐欣雅的面孔上,卻依舊保持著,溫柔的笑容。
有時候,不管你是一個多么高貴,多么傲嬌,多么自以為是的一個人。當你真正的對一個人動了心,用了情。你會發(fā)現(xiàn),你往日所有的尊崇和驕傲,在遇到他的那一刻,統(tǒng)統(tǒng)開始退到一邊。你會無條件地放低你的姿態(tài),哪怕只能得到他一眼的眷顧,也可以!
服務(wù)員在兩人的對話中,轉(zhuǎn)身去為黎君昊準備白開水。而唐欣雅,則低著頭,修長的手指捏著亮晶晶的銀匙,開始緩慢地攪拌著杯中濃香四溢的咖啡。
黎君昊則坐在她的對面,非常有耐心的等待她開口。
“黎君昊,我以前見過你!”在服務(wù)員端著白開水,放在黎君昊的面前退下之后。唐欣雅才抬起頭,看向黎君昊。盈盈的秋水瞳,被窗外的陽光一射,閃爍出晶瑩璀璨的光芒。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黎君昊,勾唇靜靜地講述著,那一次初遇。
“在大學(xué)的時候,你來辰州大學(xué)做演講。當時,我并不知道,是你……”
她也是那次在高爾夫球場,看見黎君昊的面孔之后,才想起來,原來她是見過他的!
那一次黎君昊好像接受辰州大學(xué)的邀請,去大學(xué)的經(jīng)濟系里,做一次經(jīng)濟演講。那時候,唐欣雅因為肩負唐氏龐大的企業(yè),所以在大學(xué)里,選修了金融做副科。不過,按照她一貫的做法就是,選修課能逃則逃。尤其是金融科目,全是一堆破數(shù)字在那邊亂跳,每次聽課,她都會悶得想死。所以,上這些課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是揪著遲暖出去亂逛,亂玩。
那一天,遲暖要去琴室練古琴。這是每星期,遲暖都會去做的一件事情,風(fēng)雨不斷。所以,她沒有時間陪她出去玩。她本來也想跟著去的,但是遲暖知道她選修的科目今天會有一堂演講,據(jù)說請來的是一位辰州市響當當?shù)哪贻p企業(yè)家,她不想她浪費學(xué)習(xí)的機會,所以明令她不準當她的跟屁蟲。最后,唐欣雅就這么被遲暖無情地拋下,但是她還是不想去上課。她很小就跟她父親在生意場上溜達了,自然很清楚,那些所謂的年輕企業(yè)家,其實也是三四十歲的老男人。又老又丑,一說話就是一口的銅臭味道,所以對那個演講,一點興趣都沒有。
一個人待在宿舍太悶了,便出宿舍到處亂逛。在逛的期間,她想到了之前在宿舍里,跟隔壁宿舍的女生聊天的時候,談到今年新入學(xué)的新生,據(jù)說有幾個非常帥的男孩子。而且那些男孩清一色的都加入了籃球隊,唐欣雅一直心性頑劣,當時抱著一刻八卦的心,一個人溜進了學(xué)校的室外籃球場。4633832
沒想到,會撞見同樣在辰州大學(xué)溜達的黎君昊。
“那時候,我正在籃球場里看人打籃球,其實我之前注意到,站在我不遠處,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雖然也很好奇,他是誰?不過,我一向不喜歡穿西裝的男人,感覺太正經(jīng)了。后來,我看到場中央的一個帥哥跳起來準備蓋帽,我當時興奮地站起來尖叫。但是沒想到……”唐欣雅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看前方的黎君昊。只見黎君昊在她的講述中,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英俊的容顏依舊緊繃著,那雙精湛的黑眸依舊平靜地看著她。好似壓根沒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