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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兒子的也該分擔一下了!
“到底是要結(jié)婚了,連孩子心性都改了!”邵景元欣慰的笑了起來。
“爸,我一直很孝順的,好吧!”邵世杰笑著說道。
與邵景元道完別后,邵世杰收了線。這時,醫(yī)院也到了。他將車停好之后,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滿面紅光地從車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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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VIP病房中。
“暖暖,姑姑給你擦擦臉!”遲惜弱看著從睜開眼睛,就沒說過一句話的遲暖。一邊擠干手中的毛巾,一邊對著遲暖,柔聲說道。
遲暖依舊什么話都沒有說,遲惜弱擠干毛巾之后,俯下身來,輕輕地擦拭著遲暖的臉頰。4633832
“暖暖,你怎么舍得姑姑為你擔心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有多不負責任?姑姑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就是這樣回報姑姑的嗎?你知不知道,姑姑聽到你自殺的消息,心里有多難過?真想,好好地打你一頓,打醒你!”遲惜弱一邊數(shù)落著遲暖,一邊擦著她的俏臉。眼眶里也在這一刻,漸漸地蓄滿眼淚。
雖然這個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可是這么多年來,她可是把自己全部的母愛都傾覆在她身上。所以,當她聽到那個林嫂形容她暈倒在浴室里的那一幕的時候,心都快要疼碎了!
遲暖看著坐在窗前,哭的難以自抑的遲惜弱。終究,沒有再沉默下去。
“對不起,對不起!”當時她太絕望了,絕望到好像已經(jīng)看不到希望了。她以為自己活下去,只會拖累遲惜弱,只會拉著她陪自己一起丟臉。所以,她不敢去想她……
她沖動到以為,只有死亡才能終結(jié)所有的痛苦!
微弱的聲音,無措地表情,還有滿腔的愧疚,終究讓遲惜弱心軟了下來。她通紅著眼眶,無力地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緊緊地抓著遲暖的小手,柔聲安慰道:“過去的事情就隨它過去吧,姑姑也不生你的氣了。你只要乖乖地待在姑姑身邊,不去尋死,姑姑就很高興了。姑姑也從來不曾希望你做什么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就希望你開開心心地活著,知道嗎?”
“姑姑,那些照片上的人都是我!”那些艷照始終都是縈繞在她心頭,抹不去的污點。她強忍著心中的輕顫,對著遲惜弱坦白道:“姑姑,你還記得那次你來云城看我,看見黎君昊睡在家里嗎?姑姑,我從來沒有跟黎君昊交往,之前都是他用艷照威脅我……姑姑,他怎么可以這樣……姑姑,就因為我不肯聽他的話,他就把艷照公布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那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話語,今天終于當著遲惜弱的面,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了出來。遲惜弱聽到遲暖的話語,心里錯愕了。原來昨晚上,黎君昊所說的死纏爛打是這樣的意思。
“暖暖,別想了,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以后跟姑姑回云城,永遠都不要離開姑姑了!”她心疼地撫摸著遲暖額間柔軟的頭發(fā),哄道:“這世界,沒有什么過不去的砍。時間會淡忘一切的傷疤,聽姑姑的話。什么都不要想,把身體養(yǎng)好!”
“……恩,恩……”在遲惜弱的哄勸中,遲暖最終只能用力地點著頭。遲惜弱伸手,用毛巾輕輕地拭去遲暖臉頰上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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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正溫情四溢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間被人推開,入眼,是一大束熱烈地有些刺眼的大紅玫瑰。在病床前聽到開門聲的遲惜弱和遲暖同時回頭過去,當兩人同時看到這一束大紅玫瑰的時候,都驚愣了。尤其是遲暖,驚愕之余,更是一臉的茫然!
很快,隨著大紅玫瑰的臨近,從大紅色玫瑰后面探出一張笑容滿面的俊臉。當遲暖從玫瑰后看到邵世杰那張英氣十足的俊臉之后,她目瞪口呆了。
“暖暖,送你的!”邵世杰看遲暖一臉呆樣,笑呵呵地將紅玫瑰放在遲暖的面前。遲暖躺在病床上,一只手還不能動彈,沒辦法去接這紅玫瑰。遲惜弱看見邵世杰的樣子,從床前站起身,接過邵世杰手中的紅玫瑰后,又拿起床頭柜上的花瓶,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先聊著,我去把花插起來!”
說完,就識趣地走出病房。
邵世杰也不意外,只是笑瞇瞇地對著遲惜弱說了一聲謝謝,接著坐在遲惜弱原來坐的位置上坐下。
遲暖在邵世杰送玫瑰花的舉動下,早已驚得說不出話來。她一眨不眨地看著邵世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邵世杰心里明了遲暖的茫然,不管自己會不會唐突了佳人。反正他現(xiàn)在心意已決,遲暖他要定了。他伸手,用力地握住她那只完好的小手,緊接著,將一枚帶著他體溫的物什,利索套進了遲暖的無名指上!
“暖暖,嫁給我吧!”
遲暖聞言,蒼白的面孔再一次露出一副呆若木雞的驚愣呆樣!——
009:杰的癡情
009:杰的癡情 文 / 米蟲MM
邵世杰將鉆戒利索地套進了遲暖的無名指上后,接著握緊她的小手,深情不悔地說道:“暖暖,嫁給我吧!”
這一瞬間,遲暖猶如靈魂出竅一般,呆若木雞地一眨不眨地看著邵世杰。邵世杰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會不會答應,兀自握著遲暖的小手,認真地看了起來。
“暖暖,你知道嗎,這枚戒指是我爸跟我媽結(jié)婚的時候,我爸把特意去找人設計,定制的。戒指后面,還有我媽媽的名字縮寫!我媽當年患病去世之后,我就一直偷偷地把它藏在身邊。我爸那時候還以為丟了呢,一通好找!”邵世杰握著遲暖的小手,遲暖的小手指骨白皙修長,套著鉆戒的手指更是圓潤可愛。他早就知道她戴著這戒指,一定是非常的賞心悅目。此刻真看到了,心里更是由衷的歡喜。他抬起頭,看著一臉驚愕的遲暖,認真地繼續(xù)說道:“真好看,比我媽戴著好看多了。果然是美人兒,怎么樣都漂亮!我媽要是知道我討了這么漂亮的老婆,不知道會多歡喜!”邵世杰說著,想起亡母,眼眶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我有沒有告訴過我媽是什么樣的女人?呵呵,我之前一定沒說過吧,我媽其實是一個很像林黛玉的女人!”
遲暖完全弄不明白邵世杰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她只覺得自己好像還在昏睡著,還是沒有清醒過來。可是無名指上的束縛,是那么的清晰。邵世杰手心的溫度,又那么真實!
“我媽咪身體很不好,經(jīng)常生病。在我的記憶中,她老是纏綿于床榻上。雖然身體不好,但是她很疼我。你也知道的,我爸爸一直都很忙。所以,我從小看到的,就是我媽一臉憂郁地躺在病床上等我爸回來。身子骨弱,不能做什么事情。所以我媽沒什么精神寄托,在床上待久了就會瞎想。她總會自怨自艾自己命薄,更加瞎想我爸爸是不是外面有女人……暖暖,你不會明白我媽媽的那種一無所有,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的感覺。我確實很討厭惜弱阿姨……我媽媽才去世一年,你姑姑就住進了我家里。我爸爸為了迎娶她進門,把家里屬于我媽媽的東西都銷毀了!他不忍心委屈你姑姑,我又怎么舍得他這樣磨滅我媽媽的一切!所以我討厭她……”說到這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像以前一樣,滿肚子的怨恨了。他平靜地看著遲暖,對著她又說道:“但是暖暖,我現(xiàn)在不討厭她了。我應該感謝她,要是沒有她,我就不會遇到你了!”
“杰少爺,你瘋了嗎?”遲暖強忍著心中的震驚,讓邵世杰把話說完。等他說完,她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到最后,她只是無奈地看著邵世杰,呢喃出聲。
“是啊,瘋了!”邵世杰應承著她的話,微笑著說道:“愛你愛到,快要發(fā)瘋了!”
這一次,遲暖徹底被邵世杰的話給弄懵了!邵世杰也不管其他,親吻著她的手背,口中脫口的話語,如同一個誓言一般,在遲暖耳邊縈繞著,“暖暖,我邵世杰發(fā)誓,一定給你幸福!我一定會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暖暖,相信我,可以給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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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扇門,一手捧著紅玫瑰,一手拿著花瓶的遲惜弱靜靜地聽著病房里,邵世杰的話語,她背靠在冰冷的墻壁上,絕美的面頰上,憂傷彌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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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遲惜弱抱著插在花瓶中的紅玫瑰進來的時候,遲暖安靜地躺在病床上,裝睡著。而邵世杰卻好似什么都沒有察覺到了一般,任是固執(zhí)地抓著遲暖的手,看著遲暖安靜的睡顏,不肯離去。
遲惜弱看到這一幕,什么都沒有說,將紅玫瑰擱置在床頭柜上后。對著邵世杰笑了笑,又出去了,將整個病房,全部讓給了邵世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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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暖原本以為,邵世杰是開玩笑的。他這人,從小就沒什么正經(jīng)。做事不動腦子,凡事用男性荷爾蒙去解決問題。雖然這一次,她搞不懂他哪根筋不對了,竟然向她求婚。她以為過幾天,他這個荒唐的念頭就會自動散了。但是沒想到,邵世杰竟然一直堅持著!
手指上,是一顆十克拉的粉鉆。鉆戒設計的并不花俏,但是卻有一種低調(diào)的奢華。是啊,邵家本來就是做珠寶的,她在邵家這么多年,鉆石飾品看的比比皆是。但是還沒有那一款鉆石,有這么漂亮過。只是,她依然想不通……
在她想的入神的時候,病房門被人推開。一行人高大俊美的年輕男子笑嘻嘻地隨著邵世杰走進病房。看見躺在病床上的遲暖,霍擎宇大笑道:“嫂子,身體怎么樣了,還記得小弟我嗎?”4633832
遲暖收回看著鉆戒的視線,抬頭看向病房大門。才一會兒的時間,病房大門已經(jīng)被人圍擠著水泄不通。遲暖的臉色非常的不自然,強忍著想要逃離的感覺。呆呆地坐在床上,不言不語。
從清醒到現(xiàn)在,她還是很怕見人。她怕其他人用有色眼睛看著自己,害怕自己從其他人的眼睛里,捕捉到鄙夷和唾棄!所以,醒來這么久,邵世杰提過好幾次帶她去醫(yī)院的花園里逛,都不肯!
“不會吧,霍兄,嫂子不記得你了,還套屁個近乎啊!”
“就是啊,我說霍擎宇,嫂子壓根就不認識你,還在這邊硬套近乎,你嫌不嫌丟人啊!”
……
在一幫公子哥兒的吆喝聲中,邵世杰一臉溫和笑容地走上前。瞧見遲暖鬢邊的秀發(fā)微微有些凌亂,便俯身輕輕地給她整理整齊。那幫公子哥兒瞧見邵世杰的此舉之后,“哇哦”一聲,炸開了!
“呀呀呀,原來杰少是正常的啊!”
“我還以為杰少跟霍少是一對呢!”
“哈哈哈,杰少直了,霍少還彎嗎?”
一幫人笑瞇瞇地調(diào)侃著邵世杰和霍擎宇,邵世杰跟這幫人鬧習慣了,也不理會他們,只是親昵地湊到遲暖的耳朵邊上,輕聲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知曉你病了,所以來瞧瞧你,別嫌吵啊!”
說完,邵世杰面露幸福的笑容。
他故意縱容這幫狐朋狗友來這邊瘋鬧,就是想展示自己的幸福。他現(xiàn)在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現(xiàn)在要娶遲暖了。終于要娶到,他從小愛到大的女人了!
當然,這只是目的之一。第二個目的,他同樣也看出了遲暖的怕人和逃避。他帶來過來,只希望給遲暖樹立一下信心。其實艷照,真不是什么大事情!
霍擎宇瞧見邵世杰這副模樣,心里也為他開心。不過面上卻裝的老大不樂意了,走上前,對著遲暖強烈地發(fā)表自己的牢騷起來,“遲小姐,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們雖然才見過一次面,但是你想我霍擎宇風度翩翩,一表人才,怎么你就說忘就忘了呢?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我記得你,在金樽夜總會!”霍擎宇的眼睛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瞧不起或者鄙夷。有的,只是干干凈凈的真誠。遲暖最終,在霍擎宇的話語中,微笑地開口說道:“我還記得還有三個,一個姓羅……”
遲暖的話剛說完,邵世杰就別過頭,看向霍擎宇問道:“擎宇,羅少去哪了,我上次回來就沒瞧見他!”
“他啊,最近都在忙著公司的事情,不是最近辰州市有一個服裝比賽嘛!”霍擎宇笑了笑,解釋道:“他說這次一定要勝過黎氏,幫你出口氣呢!對了,我好像聽說,他從黎氏挖來了一塊璞玉,正樂呵著呢?還說那塊璞玉是他見過最特別的女人,現(xiàn)下啊,我估摸著正忙著倒追呢……對了,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