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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
“爽嗎?”她的投懷送抱惹得他輕輕一笑,他扔掉手中的蓮花噴頭,攬著遲暖的纖腰,薄唇親吻著遲暖的耳朵,灼熱的氣息回旋在遲暖的耳垂上。
遲暖在聽到他邪惡的問話之后,只覺得羞辱異常,但是眼下他的氣息一點一點挑撥著她心底的那根弦,那癢癢的感覺讓她極端的不舒服起來。她別過頭想躲,黎君昊卻在這個時候,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嗯……”在他高超的調情手段下,遲暖漸漸地陷了進去,再難抵抗。全身無力,身體綿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意亂情迷之際,嬌軀不知道何時被他抵在墻上,兩條腿也被他盤在他強健的腰肢上。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下身已經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身體被狠狠侵入的膨脹感讓她睜著眼睛看著身前恍如神祗般的男子,這是第二次,這個男人賦予她的疼痛了……
“很疼?”大手脫抱著她的翹臀,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高大的身軀同樣緊繃著,額上青筋暴動,他緊的讓他也疼……
遲暖咬著唇瓣,俏臉一片慘白。痛,當然痛了。她就算再無知,也知道第一次會痛。可是她從沒想到,原來第二次也會這么疼……
“裝的還真像……”他冷笑著說著,身下毫不憐惜地抽挺起來……
火車上她在他身下說疼,他還真當她是個純情的女孩。可是事后才知道,他不過是被她耍了一道……
她是白建國送給他的禮物,16歲就爬上繼兄的床上。這種女人床底經驗豐富,在他面前裝生澀,不過是想要更多的酬金。
他想著,身下再不管她的死活,只管自己圖痛快。他黎君昊雖然不是帝國第一有錢人,但是嫖娼的錢還是給得起。同樣的,她也要伺候好他,這是等價交換……
遲暖聽到他的回答之后,心里涌起一陣難堪。看來,他也跟所有人一樣想她了。疼痛加委屈讓她眼淚一下子決了堤,她睜著水蒙蒙的眼睛,看著身前那張狂肆的俊顏。
“我……不是……妓女……”她不是妓女,即使此刻她跟他正在這檔子事,但是她還是不是妓女。他不可以侮辱她,更加不可以這樣看不起她……
那雙被情欲熏染的黑眸在聽到遲暖的一番話后,緩緩地掃了一眼她的眼睛。菲薄的唇瓣只是淺淡地勾了勾,什么都沒有說。他平淡的反應卻還是讓遲暖看出了他的眼中鄙薄和輕賤,她的心在那一刻,跌入萬丈深淵……
很快,他就用他的實際行動,證明了遲暖在他眼中的身份。
從浴室到床上,他逼她用各種姿勢取悅他。那一晚,遲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男人強悍的體力,以及邪惡的本質。那一晚,她幾乎被他榨干,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029:最最可惡
029:最最可惡 文 / 米蟲MM 翌日,清晨。
遲暖在一陣熟悉的電話鈴中清醒過來,習慣性地開始摸索床頭,摸索了半天都沒有摸到手機。手機鈴聲還在不知疲倦地吵,她下意識的想要坐起來找,卻不想被折騰了一晚的身體在這一動之下,傳來尖銳的刺痛,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說!”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床氣,透著無限壓抑和暴躁的男低音從身旁傳來。
“你是誰,暖暖,我的暖暖呢?”電話里的聲音不大,溫溫柔柔,和和氣氣,好似春風拂過水面,能讓人從心底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不過,熟悉的人,會發現說話的人聲音中比平時多幾分尖銳。
遲暖就躺在黎君昊的身側,離手機不遠,自然聽到了手機里的聲音。這一刻,她腦子里的所有瞌睡蟲都被嚇跑了。她瞪大雙眼,一把搶過黎君昊手里的手機,幾乎沒多想,就掐斷了電話。
“你怎么可以接我的電話!”遲暖生氣地沖著黎君昊大聲指責道。
電話是姑姑打來的,黎君昊這一接,勢必會引起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煩。眼下,她的頭開始疼了。失蹤一夜,她該回去跟姑姑如何解釋呢?
被電話吵醒的黎君昊心情本來就很糟糕,此刻又面對遲暖的指責。起床氣極差的他索性一腳將遲暖踹下床,接著無比暴躁地沖著遲暖大吼一聲,“滾……”
猝不及防,遲暖被他一腳踹下床。身體的疼痛加心中的氣憤讓她一下子紅了眼睛,這時,未關機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遲暖剛想去接,床上的男人卻比她更快地做出反應。遲暖眼睜睜地看著那款她用了多年的手機在黎君昊的床氣中,給砸了稀巴爛。被嚇了一跳的遲暖不顧渾身赤裸,飛快地朝著跑到手機的殘骸前蹲下。
屏幕黑了,開不了機,看來只能報廢了!
遲暖俯身捧起黑了屏幕的手機殘骸,嚶嚶地哭了起來。被她吵得那一入眠的黎君昊近乎抓狂地一把拉過旁邊的枕頭,朝著遲暖砸去。那角度,精準至極。遲暖在他大力的一砸下,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
在這重重一摔之下,遲暖痛的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遲暖覺得,這么多年來,她已經見過很多很多很可惡的人了,但是今天才知道,床上的這一個才是最最之最的天下第一可惡人!像她這樣不善于生氣的人,都快要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了……
她捧著手機,從地上爬起來。接著,走到床前,拉過床單裹在自己身上后,對著床上依舊閉上眼睛的黎君昊大聲說道:“混蛋,你接我電話,侵犯我的隱私,跟著踢我下床,更過分的是還砸壞了我的手機,剛剛還用枕頭砸我!”
她一邊說,一邊哭。此刻,遲暖心里很亂。她不知道到底哪里搞錯了,火車上他莫名其妙地強占她,昨晚上又那樣玩弄她。她覺得自己沒有問題,一直本本分分,從來沒有對誰做過輕浮的舉動,更加沒有主動勾引過他。憑什么要被他輕賤,被他玩弄……
她的絮絮叨叨和哭哭啼啼吵得黎君昊再難入眠,他睜著那雙精光湛湛的黑眸,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突然間,他坐起身,取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按了號碼直接吩咐道:“冷,我現在要一款女士手機!”
說完,他轉過頭看著遲暖,說道:“手機的事情解決了,我的事情怎么辦?”
遲暖從他打電話開始就懵了,在聽到他毫無頭腦的問話之后,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問道:“你的什么事情?”
遲暖的遲鈍讓黎君昊萬分的不耐煩,他索性直接把她壓倒在身下,#已屏蔽#
這就是,她吵醒他的代價……
030:深不可測
030:深不可測 文 / 米蟲MM 清晨八點。
蘇梓希洗漱干凈,穿戴整齊之后,面帶微笑地走出自己的套房。接著,在隔壁的套房門前停下,掏出房卡開門。
剛剛踏進套房大廳,一陣激烈的粗喘和嬌吟聲從主臥室里傳來。一室的歡愛氣息卻沒有讓他止步不前,他依舊掛著一臉好心情的笑容,走到主臥室門口,對著正在運動的黎君昊說道:“昊,時間到了!”
話落,眼睛連瞄都未曾瞄過一眼,直接走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主臥室的那場激戰持續了近半個小時,而蘇梓希卻渾若未覺。
當洗漱干凈的黎君昊從主臥室的里走出來,大廳沙發上,蘇梓希慵懶地拿著報紙正在看,兩條修長的腿優雅地交疊著,一身的貴氣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優雅的王子,讓人怎么都無法將他與美國華爾街上,那個被譽為商界死神的路易斯·蘇聯想到一塊。瞧見黎君昊從臥室走出來,蘇梓希抬頭掃了他一眼,接著低頭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頗為認真地說道:“昊,你遲到了四十五分鐘又三十秒!”
昨晚慶功宴結束之后,他回來找過一次黎君昊。碰見的情況跟今天早上的情況類似,黎大總裁正在跟一個女人共度春宵。這本來就沒什么好奇的,不過這事放在黎君昊身上就有點不同尋常了。黎君昊是個對自己極為苛刻,并且也是一個自律的人,同樣也很有時間觀念。在蘇梓希的印象中,他還沒有碰到過黎君昊因為玩女人,而出現像今天這樣遲到半個多小時的這種情況。所以,這不得不引起蘇梓希一陣好奇,臥室里面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黎君昊這樣的人也貪歡起來。
而此時,黎君昊渾然不覺蘇梓希探究的視線。他邊扣著身上襯衫的紐扣,邊淡淡地說道:“邵氏的方案解決了,你打算回美國還是待在國內?”
蘇梓希在黎君昊的問話中,神情惆悵了幾分。他看著前方,視線毫無焦距地說道:“昊,美國我呆膩了,想回來……”
黎君昊聞言,整理到袖口的手小小地停頓了一下。不過只一瞬,他就恢復如常,繼續整理袖口。這時,大門傳來三聲敲門聲。緊接著,房門被人推開,左冷高大的身影隨之走了進來。
“少爺,你要的手機!”左冷說著,將手機盒子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蘇梓希睨了一眼手機上的logo,調笑地說道:“看來服侍的不錯,連你這種人都想著送禮物討好她!”
“梓希,我餓了,我們去吃飯!”黎君昊整理好衣服之后,便對著蘇梓希說道。
“好!”蘇梓希聞言,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跟在黎君昊的身后朝著門口走去。臨近主臥室門口的時候,他不自覺地朝里掃了一眼。
凌亂的床鋪上,一個纖弱的身影背對著他那個方向,正安靜地躺在床上。燈光下,墨色的發絲流轉著健康的光暈,雖然瞧不見她的面孔。但是那身雪白的皮膚,確實有著魅惑男人的資本。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頭,將視線移向黎君昊高大的背影上。掩藏在鏡片后的溫潤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深不可測的探究之意。只一瞬,他又恢復尋常,溫雅的笑容再一次浮在那張秀雅的面孔上……
031:給他治ED
031:給他治ED 文 / 米蟲MM 遲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之后,她的精神恢復了不少。瞧著四下無人,她強忍著腰酸背疼,裹著床單跑到浴室找昨晚上傳來的衣服。彎腰撿起地上又臟又濕的裙子和胸衣內褲,遲暖輕輕地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絕對是惡魔,徹頭徹尾的惡魔!回到臥室,坐在床上,遲暖想到接連兩次的遭遇,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委屈。她開始不停地掉眼淚,哭了好一會兒,她才稍稍恢復了一下情緒。拿起床頭柜上,一疊干凈的衣物,再次回到洗浴間。洗完澡,穿戴好后走出主臥室。迎面,一個高大的男子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這是少爺送給你的手機和昨晚一晚上的報酬!”高大的男子站在遲暖的身前,對著她,畢恭畢敬地說道。
遲暖一愣,臉色倏然蒼白下來。她,再一次遇到跟火車上,一樣尷尬和羞辱的場面。下意識地咬了咬唇,她沒有去接那兩樣東西。
“你是誰?”遲暖仰著頭,看著面前的高大男子,問道。
“我是少爺的保鏢!”左冷沒有看眼前那張絕美嬌柔的面孔,他低垂著頭,神情舉止有度而守禮。
“那你的少爺又是誰?”遲暖看著左冷,一字一頓地逼問道。
“少爺就是少爺!”左冷很聰明的回避遲暖的問題。
“我不是妓女,他昨晚和上次火車上,都是弓雖.暴。我……可以告他的……”遲暖眼圈隱隱地紅了起來,把她當妓女一樣玩弄,還不忘每次用金錢來羞辱自己。真當她是一個軟柿子,好欺負是嗎?
“遲小姐可以盡管報警!”左冷的回答讓遲暖吃驚了一下,接下來的回答則讓遲暖徹底寒了心,果然,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
“只要遲小姐不怕弓雖.暴事件影響邵氏的名聲……”
遲暖在左冷的回答中,氣的嘴皮子直顫抖。活了二十一年,她第一次這么生氣。她強忍著不當場爆發,轉身朝著大門口走去。這時,左冷很不識時務的喚住她。
“小姐,你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