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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被扣上了這么一頂帽子, 男人微微錯愕了片刻,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姑娘朱唇輕抿了起來。
容庭下意識扭頭, 詢問的睨了一眼青陶,青陶猶猶豫豫道:“是尤家姑娘來了, 說是來尋公子, 公子不在她沒多留便走了。”
容庭眉間攸的一蹙,他和尤舒琴都沒單獨說過話,這么仔細一想, 模樣他都記不起來。
男人覺得好笑:“我都不記得她的模樣, 上哪兒招惹她?”
楚虞抬眸瞥了他一眼:“誰知道你在哪兒招惹的她, 反正你在哪兒都招蜂引蝶。”
姑娘話里帶著三分委屈七分不滿, 抬腳徑直往屋里去。
容庭彎了彎唇,抬手讓青陶退下, 兀自跟了上去。
楚虞走到妝臺將發(fā)髻上硌人的首飾摘了下來, 又將外衫脫了掛在架子上,身后的人便一直跟著。
楚虞實在沒忍住, 眉頭微微一擰,扭頭就道:“你跟著我做什么啊, 路臨那兒不找你了?你有生意別耽擱, 快去吧。”
自打懷孕后楚虞是真的嗜睡,用完飯便要歇息, 這會兒也不例外, 眼瞧著姑娘就要躺下, 容庭忽然輕握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把人摟在懷里。
他是控制了力道的,都不敢讓姑娘撞在懷里,生怕把她撞疼了。
容庭一手攔住她的腰,一手捏在她的后頸,他是極喜歡這樣的動作。
他低低笑了聲:“我哪里就招蜂引蝶了?”
楚虞沒說話,隔著衣物咬了咬男人的肩,力道不大,也就跟撓癢癢似的,她不大高興道:“我不喜歡她。”
至于為什么,也許是在穆家見她的第一面,尤舒琴替許如月說話時二人就已經(jīng)結(jié)下矛盾了。
況且女人的直覺總是不會錯的,雖然尤舒琴只字未提,但她瞧也瞧得出來,她對容庭有那么些許不同。
可哪兒不同,又說不上。
楚虞為難的蹙了蹙眉,倒顯得自己無理取鬧了。
容庭埋頭在她肩上,溫熱的唇蹭著她的脖頸,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含糊的應了一聲。
楚虞被他弄的偏頭躲了躲,有些急躁:“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我不喜歡她。”
容庭這才站直身子,面對面瞧了她半響,看姑娘耷拉著一張臉,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那我叫人教訓她?”
“不是!”楚虞蹙了下眉,拍開他的手。
容庭眉頭一揚:“怎么還急了,那你說怎么辦?”
楚虞頓了頓,好半天才說:“你離她遠點,我可告訴你,尤舒琴的身份不可能給你當小妾的,你若是招惹了她…”
楚虞沒說下去,但那意思倒是清清楚楚了。
容庭也不知道怎么他就成了招蜂引蝶的那個,對尤舒琴更是沒有半點印象,除了是尤滿的妹妹,他連人模樣都記不住。
不過這會兒理論肯定是無用的,就像丘長決那廝說的,同女人講道理是萬萬行不通,何況還是懷了身子的女人。
見姑娘又要說話,容庭反應極快的親了上去,誰說堵不住女人的嘴。
他在姑娘下唇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楚虞牙關(guān)輕啟,便由著他舌尖長驅(qū)直入。
自打她診出喜脈后別說床事,容庭連親都不敢親她,就差將她整個人供起來當尊佛了。
這么一碰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將姑娘親的軟了身子,也全然忘記方才還在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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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瑤瑤回到容家時,本要將楚虞的喜訊告知老太太的,誰知一回府便瞧見幾個綁著紅緞子的箱子擺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