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那條蛇的蛋 !
    墨天把半昏迷的莫洋抱回了房間,動作溫柔的替他擦拭因為生產(chǎn)一片粘膩的后/穴。
    莫洋還有些意識,就是太累了,閉著雙眼想睡覺,任墨天的手在身下作為。
    “睡吧!”把人清理好,墨天撫著他的臉龐,低沉的說了句。
    莫洋一聽,微微歪頭,很快就睡著了,剛剛的生產(chǎn)抽走了他不少力氣。
    墨天嘆了口氣,低頭又親了親他的額頭才轉(zhuǎn)身開門,只見墨常正趴在石桌,認真注視著列成一排的三蛋被清洗過的蛋。
    墨常見墨天出來了,一臉興奮的站了起來,“大哥,蛋蛋剛剛動了一下?!?br/>
    墨天掃了眼三個安靜的蛋,隨后又沉下臉,“洋洋為什么會突然生產(chǎn)?”
    墨常愣了下,逗蛋的心情一下被抹去一大半,嘟囔道,“都怪二哥,把嫂嫂嚇到了,還想吃了嫂嫂!”
    墨天皺眉,立即轉(zhuǎn)身往大門走,直奔墨殤的住處。
    這幾天就是它的脫皮期,那時的它會特別暴躁,因為怕傷到莫洋所以提前去了基地布置,卻沒想到墨殤會在今天回來,還剛好碰上了莫洋。
    它突然想到,墨殤的脫皮期和自己差不多,而它每次脫皮都會回蛇界,是它忽略了。
    雖然知道墨殤沒有惡意,但讓莫洋提前生產(chǎn)還是讓它生氣了。
    白色的大門被一腳踢開,發(fā)出一聲巨響,墨殤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條巨大的尾巴掃中,狠狠地撞在墻上后倒在地下。
    “咳咳咳……”墨殤捂著悶痛的胸口扶著墻站起來,側(cè)著頭看向墨天,“你又打我!”
    “你不知道洋洋懷著蛋嗎?你做了什么?”墨天臉容冰冷,眼睛更冷,整個人的氣勢都讓人不寒而栗。
    但墨殤一點也不怕,摸了摸受傷的腰,“我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他會突然生產(chǎn)?”墨天皺著眉,長長的尾巴再次往它身上招呼去。
    這次被躲開了,收起懶散的表情,墨殤皺著眉說:“再說一次,我什么也沒做,你愛信不信。”
    墨天半瞇著眼,盯著它幾秒,冷冷說道:“以后不準你踏進后殿一步?!闭f完就面目表情的出去了。
    看著墨天出去后墨殤再次揉了揉腰,嘶,下手真重啊!
    莫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還渾身酸痛,床上多了三個被洗干凈的蛋。
    指尖試著去觸碰,冰冷順滑的觸感讓他歡喜得不行,不禁抱起其中一顆蛋,放在耳邊敲了敲。
    這時墨天推門進來,手上端著些食物,莫洋抬頭正看進了它的雙眼。
    墨天還是很溫柔的樣子,尤其看莫洋的眼神更是能溢出水來。莫洋自己看著尷尬,首先別開了臉。
    “身體還痛嗎?”
    “痛!”莫洋下意識回道,摸著自己癟下去的肚皮突然又說:“我什么時候能回去?”
    墨天舀著湯的手頓了下,“先吃點東西吧!”
    莫洋急了,抓住它的手坐起來,“你說話……嘶,不算數(shù)是吧?”
    “不是。”
    “那你放我走!”
    “你現(xiàn)在剛生產(chǎn),養(yǎng)好身體再說好嗎?”墨天無奈道。
    它確實沒有想過要把莫洋送回人界,那時是看他虐待自己虐待蛋才不得已先妥協(xié)。
    它本以為他看到自己生下的蛋會改變主意,沒想到這一醒來就說要走,不禁也有些氣餒。
    莫洋想了想,反正也不差那么幾天,而且他現(xiàn)在還很酸,于是他沒多說什么,就點頭答應(yīng)了。
    轉(zhuǎn)眼過去了十天,莫洋身體早就恢復了,日子沒什么變化,就是身邊多了幾個偶爾會動的蛋。
    對于蛇族來說,三個蛋著實是少了點,但畢竟是靈蛇,而莫洋又是人類,少也無可厚非。
    莫洋對著蛋拍了張照,下床出了門。
    他想,他可以回去了吧?
    墨天這幾天不知道在忙著什么,已經(jīng)很多天沒看到它了,食物補品都是小草送進來的。
    “墨天去哪兒了?”
    小草回過頭回答:“王去基地了!”
    莫洋皺眉,“基地在哪里?”
    “在上岸。”小草說著突然笑了,“蛇后要找王嗎?”
    “恩,帶我去?!?br/>
    小草有些為難,“我們不能去王的基地呢!”
    “沒事,你帶我去,我自己進去就行。”
    小草只能點頭。
    到了基地莫洋才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遇見墨天的地方,在上岸看下去有些暈眩,他找到了下岸的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下走,雖然爬過不少山,可這種崎嶇的還是讓好幾次都差點摔跤。
    抓住的樹根突然斷了,還好反應(yīng)的快,不然真的能一摔摔到岸下去,那怎么可能是一個痛字能形容的。
    莫洋撇嘴,不禁在心里把墨天罵了千萬遍。
    有座那么大的蛇宮,非得弄個什么鬼野外基地。
    千辛萬苦的終于到了岸下,抬頭往上看了下那一簾瀑布,周圍也沒有墨天的身影。
    他突然想到瀑布里面是一個山洞,墨天應(yīng)該在里面。
    可瀑布流很大,他根本沒辦法看到里面,更沒辦法進去,上次是墨天帶他進去的。
    “墨天?!睕]辦法莫洋只能沖洞口里喊了聲。
    墨天躁熱的盤著身體窩在白色石床上,耳朵動了動,聽到了莫洋的叫喚。
    又是一聲叫喚,墨天才掃動尾巴,緩慢的滑入水底,穿過瀑布,慢慢游上岸。
    蛇的脫皮期很難熬,也會讓它們的行動變得緩慢,所以蛇族脫皮前后那段時間都會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著,等完全換上新皮后再出來尋覓食物。
    即將來臨的脫皮期讓它的敏銳的聽覺遲緩了不少,可莫洋叫的第一聲它還是聽到了。
    雖然它還沒到真正脫皮那天,可也差不多了,內(nèi)體的躁動讓它整條蛇都處于火山爆發(fā)的邊緣,所以聽到莫洋的聲音時它是興奮的。
    盡管已經(jīng)不怕蛇了,可看到水面冒出的蛇頭莫洋還是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瞪眼,嗔了句,“你干嘛,嚇死我了。”
    墨天吐出信子舔了舔他的臉,滑膩的蛇尾纏著他的腰,蛇頭蹭了下他的胸膛,整個撒嬌的寵物一樣溫順。
    可莫洋卻感覺它身上居然是溫的,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冰冷冷的,心底閃過一抹擔心,輕輕摸了下它埋在胸前的蛇頭,“墨天,你怎么了?”
    “我難受,洋洋。”伸出信子舔舔他的唇,和平時的語氣比起來確實弱了不少。
    莫洋都習慣它隨時耍流氓的行為也沒有躲開,只是比以往更重的蛇腥味讓他有些不舒服,“為什么難受?”
    “我要到脫皮期了。”墨天又咝了句。
    莫洋抱著它的頭,皺了皺眉,語氣中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擔心,“很難受嗎?”
    “難受,想要你!”話音剛落,蛇尾的尖部便探了進去,在穴/口纏繞幾下后頂進了一截。
    “啊!”莫洋嚇了一跳,一巴掌拍在它的頭上,“你丫興奮想要,難受也想要是怎么回事啊你?!?br/>
    “洋洋,我難受,給我。”
    蛇/性/本淫/,白/日/宣/淫。莫洋只想用這幾個字形容這條色蛇。
    可想到自己快要回人界了,搞不好這是最后一次了呢!
    這樣一想,他突然有些難過,但很快又被墨天拉回了思緒。
    墨天不知道他所想的,只想緩解體內(nèi)的躁動,“洋洋?!?br/>
    “別叫,你想要就做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墨天咝咝兩聲,就著大蛇的體形,躁動讓它沒有了耐性,直接把莫洋的灰白色大袍撕成了兩半。
    當初穿來的那條內(nèi)褲早就破了洞被扔掉了,大袍被撕開,潔白的皮膚全部坦露在空氣中。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粗暴!”
    墨天舔了舔他的唇安撫,用尾巴纏住幾圈,露出兩根青根暴起的東西,試探性的戳了戳,緊接著便聽聽嘖嘖的水聲。
    莫洋懷蛋期間為了開拓產(chǎn)道天天做,可生了之后一直處于關(guān)門的狀態(tài),這時已經(jīng)恢復了原來的緊致,雖然也能同時進入兩根,可比懷蛋那時緊得太多,兩個頭剛進/入就有種被撕裂的痛楚。
    莫洋皺了皺眉,“你……你別兩根一起進去?。课彝础?br/>
    墨天乖乖把一根拔了出來,固定一根頂了進去,一聲甜膩的水聲后是兩聲嘆喟。
    “洋洋……”墨天不停進出,低頭和他接吻。
    “呃……輕點……”
    白日,天正亮,蛇和人正做著交/配的姿勢,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大蛇的腰腹微微的動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