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開始觀看這個楊小花的劍法。
幾秒鐘之后,他心里便有數(shù)了。
這門劍法,他之前曾經(jīng)在悟劍堂見別人練過。
孟凡對著柳煙萍說道:“這就是云霧十三劍嗎?我確實略知一二。”
略知一二?
聽到這個詞,柳煙萍松了一口氣。
因為孟凡之前說過,對碧海潮生劍也是略知一二,但事實上卻對碧海潮生劍極為精通。
所以她很清楚,孟凡口中的略知一二等于非常精通。
柳煙萍連忙對著孟凡說道:“孟師弟,只要你告訴我楊小華劍法中的破綻,讓我贏了她,我給你十顆靈石作為報酬!”
她知道孟凡對靈石感興趣,所以主動提出了這個報酬。
“那不行!”孟凡搖頭道。
柳煙萍連忙道:“你放心,這并不影響宗門大比的規(guī)則。你只需要指點我一二就可以了,這是憑本事的事情,并不是作弊,所以你不需要擔(dān)心違規(guī)?!?br/>
她以為孟凡有顧慮,所以想要打消孟凡的顧慮。
而且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讓孟凡指點自己劍法,這是名正言順的事情,和違規(guī)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一個內(nèi)門弟子,練氣九層,只差一步就能夠踏入真武境界。
卻認(rèn)為一個練氣二層的弟子,指點自己是名正言順的事情。
這個柳煙萍確實是不要臉面的很!
孟凡搖了搖頭,一臉認(rèn)真道:“這不是違規(guī)不違規(guī)的問題。”
柳煙萍急道:“那是什么問題?”
孟凡道:“得加錢?。?!”
聽到孟凡的話,柳煙萍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還算是問題?
這個混小子,真的是看不起自己這個內(nèi)門第一小富婆啊。
柳煙萍沒好氣地說道:“只要你能讓我贏了這個楊小花,我給你翻倍,二十顆靈石!”
孟凡搖頭道:“三十顆!”
“你搶劫???”
“這個楊小花可比葉楓厲害多了,她值這個價!而且如果她日后知道是我指點你,說不定還會記恨我,我這是要承擔(dān)風(fēng)險的,三十顆靈石并不多?!?br/>
孟凡坐地起價,侃侃而談,一臉認(rèn)真。
柳煙萍想了想,感覺孟凡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主要她是真的對三十顆靈石沒有什么概率,三十顆和三顆,在她眼中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
如果是三百顆的話,她或許會心疼一陣子。
所以她點了點頭道:“好,只要你能夠讓我贏了楊小花,我便給你三十顆靈石。”
聽到柳煙萍的話,孟凡頓時來了精神,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楊小花的劍法。
這云霧十三劍,他雖然之前在悟劍堂看到別人練過,但是那個人的劍法顯然是不如楊小花的。
而且每個人的劍法都會有自己的習(xí)慣和改動,所以孟凡得先研究楊小花的劍法。
片刻之后,楊小花對面的男弟子不支,敗下陣來。
楊小花收劍走下擂臺。
“怎么樣,楊小花的下一個對手就是我,你找到她劍法的破綻了沒有?”柳煙萍急急忙忙的問道。
“下一場比試,還有多久開始?”孟凡問道。
“大概半炷香的時間不到?!绷鵁熎颊f道。
“時間夠了,你跟我來?!?br/>
孟凡帶著楊小花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
“看好了,仔細(xì)看仔細(xì)聽,我只說一遍,記住我說的話,你應(yīng)該能夠擊敗楊小花?!?br/>
說著,孟凡拔出了紅綺劍。
柳煙萍詫異的看了孟凡一眼,上次見孟凡,這小子還沒有劍,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屬于他自己的佩劍了。
紅綺劍聽從了孟凡的話,在人群中努力隱藏靈劍的氣息,所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一柄靈劍,只以為是一柄普通的劍器。
孟凡一劍刺出,邊刺邊對著柳煙萍解說道:
“云霧十三劍的第六劍,有一個明顯的弊端,而楊小花因為個子比較小巧玲瓏,所以將這個弊端放大了很多倍?!?br/>
“你只需要在她是出第六劍的時候,施展碧海潮生劍的第二式,然后身軀往右急閃,然后回劍上挑,有九成的概率可以將劍指在她的喉嚨上!”
“這是我找到最適合你贏的辦法,勝率高達(dá)九成,只要你不失誤,百分百可以贏她!”
“你的排名只比她低一名,所以實力相差應(yīng)該不算太大,支撐到她施展云霧十三劍的第六劍,應(yīng)該不難吧?”
聽完孟凡的話,柳煙萍一臉傲然道:“何止是不難,簡直是輕而易舉,以我的實力,支撐到十三劍都不在話下。雖然她之前能夠贏我,但也是險勝而已!”
“不要說大話,光說不練容易翻車,現(xiàn)在我來扮演楊小花施展云霧十三劍的第六劍,你來試試看!”
為了確保能夠拿到那三十顆靈石,孟凡是下了血本。
和柳煙萍試劍的時候,他還刻意地蹲著馬步和柳煙萍比。
沒辦法,他的個子太高了,而楊小花的個子太矮了。
為了讓柳煙萍享受到最完美的服務(wù),他只能夠委屈自己了。
片刻后,孟凡的臉上露出了滿意。
至于柳煙萍,她比孟凡更加滿意,笑容已經(jīng)藏不住了,極為嘚瑟。
她覺得,這次和楊小花的比試十拿九穩(wěn)了。
“你這小子,雖然境界比較低,但是對于劍法的研究,真的是令人刮目相看!”柳煙萍忍不住對著孟凡贊嘆道。
提到境界,她這才發(fā)現(xiàn),孟凡居然已經(jīng)是練氣二層了。
“不錯啊,前兩天看你還是練氣一層,現(xiàn)在都練氣二層了?!绷鵁熎加行@訝。
孟凡笑道:“這還得多謝柳師姐了,如果不是師姐之前給的靈石相助,我很難突破。”
柳煙萍拍了拍孟凡的肩膀,一臉傲嬌的說道:“這話說得沒毛病,跟著師姐我混有肉吃,保證你早日達(dá)到真武境界?!???.??Qúbu.net
“那就多謝師姐了?!泵戏残χf道,對于這個提款機(jī),孟凡還是很“尊敬”的。
說完,柳煙萍火急火燎的往廣場位置跑去,她下一場和楊小花的比試,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
孟凡沒有觀看別人的比試,他此刻肯定是要觀看柳煙萍和楊小花比試的。
并且他無比希望柳煙萍贏,這就好像是賭博已經(jīng)下注了一樣。
只要柳煙萍贏了這場比試,他就能夠贏三十顆靈石!
結(jié)果,柳煙萍也沒有讓孟凡失望。
通過孟凡指點的方式,她成功的贏了楊小花,而且是以一種碾壓的方式。
當(dāng)楊小花施展出云霧十三劍第六劍的時候,下一秒就被柳煙萍給ko了。
柳煙萍哈哈大笑,滿臉的興奮和嘚瑟。
孟凡的臉上也是露出了微笑,三十顆靈石到手。
他還算了解這個柳煙萍的格局,知道這丫頭是不可能賴賬的!
柳煙萍走下擂臺后,孟凡笑瞇瞇的說道:“恭喜柳師姐,賀喜柳師姐,終于得償所愿。”
這笑容,極為的市儈,一眼看到底。
柳煙萍翻了個白眼,掏出了三十顆靈石,遞給了孟凡。
孟凡根本沒有看到柳煙萍是從哪里取出靈石的,這更加讓他確定了這位柳師姐是有儲物法寶的。
這種玩意,那是真的貴。
就算是容量最小的,哪怕只有一個立方米,起步也是上千靈石的價格。
孟凡不由有些羨慕!
不過有些東西,羨慕是羨慕不來的,尤其是投胎投得好這一點。
孟凡小心翼翼的將三十顆靈石收好,懷揣這么一筆巨款,他看誰都有點小心翼翼的。
“出息!”柳煙萍看著孟凡,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孟凡只能夠嘿嘿一笑。
柳煙萍眼珠子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我下一場的對手,是李長青,這家伙是真武境界的修士,比我強(qiáng)了不少,你再去看看他的劍法有沒有漏洞?!?br/>
孟凡苦笑道:“真武境界的對手?師姐你還沒有踏入真武境界,就不要這么貪心了吧?”
柳煙萍不滿道:“真武境界怎么了,我已經(jīng)半只腳踏入真武境界了,李長青也不過是真武一層,我要是在劍法上能夠碾壓他,還是有些勝算的!”
孟凡搖了搖頭,差距太大了。
如果他是柳煙萍,倒是有勝算。
但柳煙萍戰(zhàn)李長青,只是靠自己一兩句臨陣磨槍的指點,想要贏太難了。
“別這么喪氣嘛,你先看看這個李長青的劍法,然后試試看,萬一贏了呢?只要你肯幫忙,就算是輸了,我也給你十顆靈石,行了吧?”
說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孟凡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他怎么可能和靈石過不去?
“那行吧!”孟凡隨口說道。
接著,他就被柳煙萍帶去觀看李長青的比試了。
李長青還有兩場比試,第三場才輪到柳煙萍,所以孟凡有足夠的時間觀看李長青的劍法。
然后這個李長青施展的劍法,孟凡之前在悟劍堂并沒有看到別人練習(xí)過,是一門全新的劍法。
這讓孟凡來了興致!
“這個李長青修煉的劍法,叫什么名字?”孟凡對著柳煙萍問道。
“驚濤劍法,這是李長老自創(chuàng)的一門劍法,在蜀山劍派之內(nèi)沒怎么流傳,修煉這門劍法的弟子甚少?!绷鵁熎颊f道。
看樣子孟凡并沒有修煉過這門劍法,這就讓她有些無奈了。
不過這才正常,如果孟凡連驚濤劍法都修煉過,那么就太夸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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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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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