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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蔥兒出嫁時,漫天漫地都是紅色。
她坐在一頂大紅花轎內,蓋頭是紅的,轎簾是紅的,漫山遍野的野罌粟花是紅的,滿天的云霞也是紅彤彤的。
濃烈的罌粟花香熏得她昏昏欲睡,那一層層包裹著她的紅色,令她幾近窒息。更令她驚恐的,其實不是這鋪天蓋地的紅色,而是一路追風的一種嗩吶聲。那嗩吶聲不是迎親隊伍吹出來的,而是另外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吹的。這嗩吶聲,像一條長蛇,將水蔥兒坐著的紅轎子纏得緊緊的,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