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北不愧是野戰(zhàn)區(qū)的司令,這會已經把那人搞定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都已經隱蔽的跑了過來。
君昊十分欣賞的看了一眼赫連北。
最后一箱被運走后,還有個人問道:“這箱子里的東西是什么啊。”
“不該問的別問。”說著還瞪了一眼問問題的那個人。
聽了這話,他們也不敢多問,生怕再問就被處理了,趕緊匆匆離開了。
等那些人走后,君昊二人也進去那個屋子看了看,看能不能留下來什么線索那箱子里裝的到底是什么。
君昊看了看地上有一點白色粉末,仔細看了看對赫連北嚴肅地說:“是PR6?”
赫連北聽了君昊的話也同意點了點頭,他回答道:“我們先回去調查一下吧。”
“不行,洛洛還在這----”君昊幽深的瞳孔顯示出十分的不滿。
“君昊,你應該知道,我的擔心不比你少,但是PR6解決不了,君家和洛洛也絕對不會太平。”赫連北沉聲的道,梅城對洛洛的態(tài)度,洛洛不會有安全的問題。
倒是現在他們應該先把隱患解決掉,這才是根本。
前后這么一想,君昊二人又悄聲的從圍墻那翻了回去。
大概兩人走到了公路附近,正有一輛車等著他們呢,徐非看見身后沒有跟著沈洛洛也是納悶道,:“君少,我們現在是去哪?”
赫連北開口道:“公司!”
赫連北所謂的公司也不過是一個空殼公司,用來掩蓋赫連北來到了Y國的事情,若是被總統(tǒng)知道了他來了Y國,恐怕不是很好。
君昊點了點頭,徐非直接把車開到了公司樓下。
赫連北回去了,立馬跟上調查,當晚就把毒品的真相調查出來了,他得知真相后,馬上給君昊打了電話。
“君昊,已經調查出來了。”赫連北對君昊說道。
君昊沉聲問道:“調查出來的結果怎么樣。”
赫連北坐在對面沉穩(wěn)認真的說:“經過調查,這些毒品是供給給各勢力老大的,梅城用毒品控制著所有勢力,每個月還是定期發(fā)放的。”
聽了赫連北說的這些話,君昊眼眸深了深:“我知道,線路呢?”
赫連北點了點頭:“查到了。”
君昊忽然嘴角咧出了一抹的冷笑,秦振軒,梅城,只要是我把洛洛救了出來,我要讓你們付出應十倍百倍的代價。
只要知道了這條線路,后路就已經鋪平了,他就可以放心的去救人了。
“再等我一天,我把一切都處理好。”赫連北保證道。
“最后一天。”君昊冷聲的看著赫連北,若不是知道赫連北也是為了洛洛好,他早就忍不住了。
他現在簡直就是多一分鐘都是煎熬。
自從赫連北發(fā)現梅城幾乎算是一個毒品源頭開始,他就開始追蹤毒品流向,但這項任務的進展十分緩慢,像是有什么勢力在不停的擾亂他的視線。
“你確定你的消息是真的?”
為了不引人注意,他們在一個不起眼的路邊大排檔見面,此刻赫連北拿著一瓶啤酒,拉開拉環(huán),跟對面的男人碰了一杯。
“當然,你難道不清楚嗎?”
煙熏霧繚之中,赫連北的面容漸漸模糊,看不清神色。
不過男人知道,赫連北是一定會去調查的。
許久過后,對面的男人已經喝的醉醺醺的了,赫連北拿出鈔票壓在酒瓶子下邊兒,拍了拍他的肩膀。
“知道了,管好你的嘴。”赫連北冷聲道。
梅城運出來的毒品流向H國的居然是通過官方的渠道,赫連北震驚不已,國家內究竟是哪里出現了叛徒?
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赫連北越想越沉重,能夠越過赫連家販毒的總共就那么幾家,都是H國的根基,不是好惹的。
而另一邊,就在沈洛洛又一次的拒絕傭人送來的飯菜之后,隨著緩緩的關門聲,房間重歸寂靜。
當那些人一走,沈洛洛立刻安靜下來,不是她不想繼續(xù)鬧,而是她需要保存體力。
歇斯底里的吵嚷和絕食也只是為了逼幕后的梅城盡快現身而已,自從上次她上了梅城之后,他就再沒有來過,洛洛問過其他人君昊的消息,他們都是不說話。
她要見梅城,她要知道梅城最后怎么樣了。
這些天以來,她其實相對來說,很多時間都是很安靜的,但是她需要做做樣子給那些人看。
她鬧過絕食,可惜,老師的耐心十分好,再這么下去,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看來下一次送飯的時候還是吃了為好……沈洛洛撇了撇嘴,識時務者為俊杰。她可不希望寶寶跟自己一起挨餓。
想著肚子里還為出世的孩子,沈洛洛勉強著讓自己去吃。
所以當第二天,傭人又來送飯的時候,沈洛洛難得安靜下來,平靜的拿著筷子準備進食。聽話乖巧的模樣讓傭人放心不少。
“你跟昨天來的人不一樣?”沈洛洛漫不經心的問道。
不過她的目光卻在暗處觀察著這個送飯的女人。總感覺怪怪的,是她的錯覺嗎?
像是對沈洛洛的防備沒有察覺似的,那人微微低頭,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小姐,昨天送飯的人的確不是我,她今天生病了,就由我來代替。”
毫無破綻的說法,毫無破綻的表情。
看了半天沈洛洛也沒發(fā)現哪里不對,只有怏怏不樂的揮手,示意她自己已經吃完了。
“好的小姐,我先下去了。”傭人收拾好了餐具之后對沈洛洛躬身緩慢的道,“祝您今晚好夢。”
故意壓低的聲音在房間內沉沉散開,顯得意味深長,仿佛露出了冰山一角——不屬于普通女仆的一面。
沈洛洛眸光一閃,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等到門再一次關上時,光線爭先恐后的從房間內逃出,陰影也逐漸襲來,只余一地清冷。
可沈洛洛卻沒有了以往的煩躁,她屏息凝神的將手打開。手心赫然安放著一章紙條。這是她在吃飯是端起碗發(fā)現的,指條就貼在碗底。
她剛剛試探了一下女傭,果然,那個傭人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