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順著微弱的燭光看了過去,心臟像是不受控制的砰砰的跳了起來。
君昊,他來救我了。
他就像是一個天神一樣出現在她的面前,把她帶走。
男人面色陰冷,看著洛洛被扯亂的上衣,狠狠的又踹了石強幾腳,明顯可以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
“恩~”一聲不受控制的呻吟響起。
小女人身子軟若無骨的趴在地上,半裸著的上衣,潮紅的小臉上,水珠充滿了她漂亮的眼睛,可以看出女人剛剛的無助。
“被人下藥了?”男人聲音帶著掩飾不了的怒氣。
君昊走近,脫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女人身上,裹緊,保護的姿態把她圈在懷里。
“恩,你未婚妻干的好事。”洛洛媚態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發出,這時候她已經維持不了多少的理智了。
他的懷里異常的舒服,卻又忍不住貼了貼他的胸膛,像是一個貪婪的小貓,窩在主人的懷里。
“沈云?”君昊眸光深了幾分,面色沉了下來,事情得趁早解決了。
“恩。”
“想不想報仇?”男人陰沉著臉回道,完全無法想象自己晚來一步,這個小女人會怎么辦?
洛洛面色一愣,迷惘的眼神看著君昊的,半晌才反應過來。
“想。”
君昊只看著小女人因藥物而緋紅的臉蛋,紅潤如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合。看的他口干舌燥,喉嚨里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靠、”平日里的君昊絲毫沒有感覺自己對女人的需求很強烈,可現在竟然看著她就起了反應。
君昊拿起電話交代了幾句,把小女人抱緊進懷里,閃身而去,只留了一個仍在地上的石強。
“恩~”懷中的女人還在不受控制的嚶嚀著,軟若無骨的小手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胸膛,嬌小的身軀還在君昊的身上蹭著。
此刻的洛洛只覺得男人的身上才會冰一些,讓她好受一些,理智幾乎不復存在。
“沈洛洛,你在惹火。”君昊面色陰沉,沙啞著嗓子警告著,身子繃緊到極致。
洛洛的小手胡亂的在男人身上摸索著,惹得男人呼吸一片沉重。
君昊選擇的是一條沈家的一條小路,賓客還都在里廳赴宴,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后門消失的兩個人。
君昊的助理徐非來到沈云的身邊。
“沈小姐,君少從洗手間直接去了房間,叫您過去。”徐非禮貌的說道。
“房間?你知道君少叫我是干嘛嗎?”沈云試探著問道,只有外界知道她是君少的未婚妻,但是君少卻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個手指頭。
但是一男一女在房間里還能干嘛呢?沈云心中也暗暗的期待著。
徐非勾起一抹笑容:“沈小姐,君少叫您干嘛我不知道,但是一個男人叫一個女人進房間----”
沈云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她真的要成為君少的女人了,暗自期待著。
“沈小姐,以后還請您多加照顧呢。”徐非一臉笑意的對沈云說道。
更是讓沈云覺得自己已經是君家的少奶奶了,對于給自己消息的徐非很有好感。面帶笑意的說道。
“徐助理平日里勤勤懇懇,我會和君少說的。”
徐非把手里的酒拿給沈云。
“沈小姐可以喝點紅酒,君少會喜歡的。”
沈云也是含笑的贊嘆了他一聲,這個助理還算懂事。
沈云踏著歡快的步伐跟著徐非上樓,今晚她要是懷上了君少的孩子,那么君少更是一輩子都甩不掉她了,她也不必再患得患失了。
走在前面的徐非,嘴角暗自的嘲諷著,想自薦上君少床的女人太多了,她也不過是其中一個,更何況還是一個目的不純的女人。
“沈小姐,請。”
房間內漆黑一片,緊靠著微弱的月光,沈云來到床邊滿含期待的幻想自己就是未來的君家少夫人。
徐非走的時候特意把人給兩人鎖上,君少特意交代了給這倆人下了大劑量的情藥,任他是再厲害也是抵抗不過的。
想一想明天所有媒體都會報道,沈家小姐沈云和表弟廝混在一起,茍且。嘖、肯定會引爆整個上流社會。
不得不說,君少的手段一如既往的陰狠。得罪誰也是不能得罪君少的。
不過徐非卻是沒有絲毫的同情,要不是這兩個人想害洛洛小姐,君少也不會做的這么絕。洛洛小姐是誰?那可是小少爺的親媽。
任誰也不會想到,所有的一切都被一個攝像頭后面的人看著。坐在電腦前原本繃緊的小臉微微才算是放松。
一雙肉呼呼的小手噼里啪啦的在鍵盤上如魚得水的敲著,但是那張奶胖的小臉此刻卻是病態的白和緊張。
小包子無法想象自己剛才的心情,他心血來潮入侵了沈家的監視系統,看著媽咪被他們鎖進了房里。他恨不得馬上沖過去救媽咪,但是他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就算是現場調人恐怕也是來不及的。
幸好最后的關頭君昊爹地的趕到,要不然他無法想象自己會讓沈家付出什么代價。
他盡管知道媽咪和家里的關系不好,但是絕對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要害他媽咪。
此刻看著被他爹地帶走才算是放下心。
手指還在鍵盤上緊張的敲打著,敢碰他媽咪,他們必須要付出代價。
包子陰冷著一張笑臉,面色和他爹地如出一轍。
徐非解決好了一切,趕緊的向外走,君少今天只帶了自己出來,他得去給少爺充當司機。
徐非到的時候,君少剛剛抱洛洛上車。
洛洛小姐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緊緊的抱著君少,扒都扒不下來,君昊面色陰沉,身體緊緊的繃著,一臉煩躁。
“去附近的酒店。”君昊不耐煩的吩咐著。
沈洛洛不似以往的清冷淡漠,異常的奔放,盡管知道是因為藥物的作用,君昊也心中升起一抹異常的滋味。
“是。”徐非緊忙應道,君少明顯的心情不好,看著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時不時的胡亂的摸著男人。
寂靜的車里,只有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明顯的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