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網絡小說爆火之后，照樣能走實體出版的路子，但那個時間太過遙遠，不確定的因素太多了，試錯的成本和時間都太高了。
    每個月賺上萬稿費都嫌累，他王某人飄了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花一個月的時間試錯，實在不行，再去走別的路子。”
    看著天涯社區上面充滿中二味的帖子，心情略微有些煩悶的王卓仁想要在某個‘[人物]清純PK自戀！天仙MM能打敗芙蓉姐姐么？’帖子下面評論一下，卻發現禁止游客評論。
    快速注冊了一個名為‘世間無我這般人’的賬號，王卓仁繼續點進剛才那個帖子，立場鮮明地支持了天仙MM。
    若是王卓仁沒記錯的話，天仙MM也就比他大了一歲，去年剛演完小龍女，今年發表了撲街的兩個音樂專輯。
    天仙MM唱的什么心悸，他是一點都沒記著歌詞，但是穿著短裙跳舞的姿勢卻印象無比深刻。
    雖然多年后，天仙MM和南朝國的某個棒子傳出緋聞，讓王卓仁傷心地去酒吧買醉，卻絲毫不影響他磕對方的顏。
    接著，王卓仁點開天涯煮酒論史板塊，找到百萬點擊的熱帖，讀起了‘當時明月’寫的最初版本。
    ‘這么多點擊量，用點擊軟件了吧。’
    ‘根本就看不進去，啥玩意兒。’
    ‘一看就是刷的點擊量。’
    ‘這么多好評，是不是作者請的小號。’
    ......
    看了下評論，王卓仁發現好幾個新的評論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酸溜溜語氣，隨即就懟了一下：“寫不出來在心里羨慕就好，喊出來污染環境，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罵誰呢，你算哪根蔥，是不是當時明月的小號？大家快來看，這里有小號。’
    沒想到對方人在電腦前，回復得如此之快，心情不爽的王卓仁立馬來勁了：“這是誰家的狗沒拴好，出來亂咬人。”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子不教父之過，你罵人我的錯。”
    ‘你占誰的便宜，我才是你爺爺。’
    “人老就罷了，何苦成精。”
    ‘你說誰成精，你全家都成精。’
    “你的嘴是不是剛舔了馬桶。”
    ‘你才舔馬桶呢，你這個渣渣，FUCKYOU。’
    “你英語真的很好，都可以考雅思了，你就是一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
    ‘你什么意思？’
    看著對方的回復，某個坐在電腦面前的長發男青年有些摸不著頭腦，感覺這句話夸他的英語好，又感覺怪怪的。
    “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化糞池堵塞的兇手，陰陽失調的黑猩猩，和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每天退化三次的活恐龍，宇宙反復毀滅的原材料。你摸過的鍵盤上，連阿米巴原蟲都活不下去，你噴出來的口水比SARS還要致命百倍。只要你抬頭臭氧層就會破個洞，連丟進太陽系都嫌你不夠環保，思想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
    讀完對方的最新回復，一股怒火從某個電腦前的長發男青年天靈蓋升起，繼而彌漫到全身器官，讓他差點砸了鍵盤。
    不行，要冷靜，要冷靜，他只是想抹黑當時明月罷了，收錢辦事，沒必要和別人生氣。
    對方回復得如此起勁，八成就是當時明月的小號，呵呵，他不能上當。
    想到這里，長發男青年依然忍不住回復了一句：‘有本事你也寫一部小說，嘰嘰歪歪算什么男人。’
    他就不信，對方除了這部《明朝那些事》還能寫出另一本歷史小說。
    此時，看到對方回復的王卓仁竟然發現對方還沒有吐血而亡，饒有意思地給對方回復：“我怕寫出來你看不懂，看不明白，怕你腦袋的功能和腳指頭一模一樣。”
    ‘我看你是怕了，不敢寫了。’
    “寫就寫，等著你跪地喊爺爺饒命。”
    ‘有本事你寫啊！寫不出來，你喊我爺爺。’
    來勁的王卓仁準備捋下袖子，才發現自己穿的是短袖，不過他還是裝模作樣地卷了下短袖袖子，霹靂啪啦地敲起了鍵盤：“我想說在座罵人的都是垃圾，特別是那個‘春秋過客’，不服來看。”
    在天涯煮酒論史板塊發表了一個很二的帖子名稱，王卓仁快速敲擊鍵盤，一個新的故事躍然于電腦屏幕之上。
    ‘滴，趙政加入企鵝群聊。’
    ‘滴，朱重八加入企鵝群聊。’
    ‘滴，殷子受加入企鵝群聊。’
    ‘滴，李二郎加入企鵝群聊。’
    ‘滴，朱由檢加入企鵝群聊。’
    ......
    半個多小時后，王卓仁揉了揉手，點擊發送。
    嗯，發送失敗。
    哦，不是網絡延遲，是字數過多了，還好這一段字沒有消失。
    在桌面上建了個新文檔，復制黏貼存檔之后，王卓仁分段在帖子里發表。
    退出頁面，看著桌面上的那個文檔，王卓仁想了想，保存到了自己的163郵箱中。
    接著，下號，關機。ωωω.ΧしεωēＮ.ＣoＭ
    網上懟天懟地一通之后，王卓仁心里的煩悶稍減，起身離開了電子閱覽室。
    走出圖書館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五點，太陽的余暉還在，五月份的白天比以上稍長一些。
    今日心情不好，晚上不適合寫書，去網吧放松放松心情。
    若是上輩子，還可以去喝三兩杯小酒，看看年輕姑娘們的熱舞，現在卻是經濟條件不允許。
    “唉，人生啊。”
    在南門外的快餐店吃了晚飯，來到江南網吧的王卓仁沒有打擾其他同學的練級大業，自顧自找了個安靜的角落位置。
    點開網頁，進入TB頁面，登錄賬號，王卓仁看了下后臺，發現有人留言，立馬坐直了身子。
    “能便宜點嗎？”
    “在不在？”
    “180賣不賣？”
    “200賣不賣？”
    看著上面的四條信息，其中最近一條還是今天下午四點半發的，王卓仁直接回復一個：“不談價。”
    要賺，就賺大的。
    嗯，主要還是良心上過意不去。
    關掉網頁，王卓仁先在網上下載了一個透視外加自動瞄準，打開CS，開始獵殺時刻。
    “砰。”
    “砰。”
    “砰。”
    果然，上一次沒有用到掛，這次就碰到一個，躲在墻角三次的王卓仁都被透墻秒殺。
    此情此景，王卓仁哪里忍得了，毫不客氣地按下‘H’鍵。
    就在那一剎間，整個地圖在他眼中變得清晰可見，如同上帝視角一般。
    撿了把掉落的大狙，王卓仁開始了真正的獵殺時刻。
    “砰。”
    “？？？？？？？”
    剛瞄準一個敵人，王卓仁再次看到自己的角色躺在了地上。
    這......我靠。
    和他比手速，他這輩子可是單身了18年的純正童子金身。
    “砰砰砰......”
    一連六把，把把秒狙，神清氣爽的王卓仁點開了在線收聽的千千靜聽，點擊熱門歌曲全部播放。
    接著，戴著耳機的王卓仁打開浩方平臺，玩了下三國塔防，平復下體內的熱血。
    此時的他，根本不知道，先前在天涯社區上發表的評論，引起了多大的波瀾。